随着小店慢慢步入正轨,露盈袖也徐徐从店子的种种锁事中抽身出来,能不自己出头的尽量让五叔五婶甚至是露瑶她们去做,算是锻炼他们。
如今小店的名气在小镇上彻底传开,就连知味楼的老板都吸引过来了。
“我说是谁在这开的小店把我知味楼都比下去了,原来是女人,我知味楼心悦诚服。”知味楼掌柜朝露盈袖拱手道。
“老掌柜客气了,小店胜在奇巧,大伙吃个新鲜,不比知味楼百年老字号,那才真正的有秘闻。”露盈袖谦虚道。
老掌柜被露盈袖一番话惊得呆了一呆,每与露盈袖攀谈一次他对露盈袖的认知便会加深一分。她一个小女人都有此认知可笑那张显扬却还想着跟自己酒楼打擂台。
但想到张家与露盈袖的关系掌柜的不由得有几分紧张起来,他今天来找露盈袖的目的一来是谈双方相助可能性。
二来就是一探虚实,看看露盈袖会不会和张家酒楼相助。
“不知老掌柜此番前来所为何事?”露盈袖主动问道。
老掌柜一整肃容郑重道:“老夫此番来找女人就是想看看咱们知味楼是否能和女人告竣相助。”
露盈袖笑道:“怎么相助法?”
“我看女人小店以烧烤为主,菜色并不齐全,而我知味楼虽菜色尚可却无女人手艺,如此一来主顾用饭请客就会形成两难。
我想请女人将店中特色菜式挂号报小本酒楼,若是本酒楼有客官点到女人家的菜式本店小二前来自取。
也就是说女人小店的烧鸡烤鸭由本酒楼代销。不知女人意下如何?”掌柜说道。
“可以。”露盈袖想了一下便允许了。
“本酒楼有独家代销权,女人既已允许了本酒楼就不得再允许第二家酒楼的代销了。”掌柜的试探的问了一下。
其实从露盈袖允许将代销权交给他们知味楼时掌柜的就知道了,露盈袖是不行能与张家相助的,心中的石头不由悄悄放下了。
“这个我可以允许,不外规模只限于本镇,总不能我允许了你家的代销连别镇的酒楼都不能卖了吧?
而且本店正常的生意还要继续做下去的。”露盈袖说道。
“这个可以。”老掌柜想也不想的就允许了,只要露盈袖不与张家酒楼相助就算是为他知味楼解决了一个巨大的宁静隐患。
“那相助分成如何算?”露盈袖问道。
“女人出价吧。”老掌柜笑道。
“三七分成吧。”露盈袖径自说道。
“成交,我们何时签个契约?”掌柜的又道。
他此行的目的只抱着阻止露盈袖与张家相助而来,哪怕是露盈袖不给他知味楼一分利润他也是要允许的。
如今既然给了,不管露盈袖给几多都是赚的,老掌柜自然没有不允许的原理。
跟知味楼掌柜谈妥事宜,双方又约好了时间签契约,知味楼掌柜这才欢快奋兴的回去了。
看看知味楼掌柜,再看看自家姑奶奶,露盈袖不由叹了口气道:“不愧是百年老字号的掌柜,这见识就是比一般人要超前。”
听到露盈袖的赞叹声露崇武不禁有些不安的道:“盈袖,咱们跟知味楼相助了是不是就不能与张家相助了?”
知道五叔的意思,露盈袖冷笑道:“姑奶奶是不会跟我们相助的。”
想到露盈袖那天说的话露崇武不禁有些着急的道:“难道姑奶奶还想着除掉我们?”
露盈袖嘴角一扬:“这么多天都没来预计是在憋什么坏水,五叔你就等着吧,这个姑奶奶肯定会对咱们脱手。”
这日知味楼的掌柜带着拟好的契约来找露盈袖签,露盈袖正与五叔他们也为此兴奋不已。
这几天与知味楼相助,他们的烤鸭等各色卤味烧烤销量竟翻了一倍。
如今露盈袖小店一天的销量连同知味楼的算上能有两百多两银子,扣除种种成本纯利润也维持在六十两左右。
知味楼因有了露盈袖店子的烧烤卤味供应,生意也比往常提升了近三成,这是知味楼掌柜没有预料到的。
露盈袖与知味楼形成双赢局面,张家酒楼就苦了。
清源镇就这么大,客源也就这么多,被露盈袖和知味楼这么一抢张家酒楼的生意就回到以前门可罗雀的样子了。
花了大把银子和精力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生意突然又回到了以前,甚至比以前还要差。
姑奶奶和张显扬的着急上火是可想而知。
就在露盈袖与露崇武说出姑奶奶这几天在憋坏水,肯定会向自己脱手这话不外数日便应验了。
这天临近正午,露盈袖正忙着店子里的生意。
每天到这个时候店子都市忙一阵,生意刚开始便有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哭哭啼啼的直奔露盈袖的店子而来。
在那身后另有两小我私家抬着一副浅易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小我私家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
“就是这里,把人给我放这。”
那老妇将人抬到露盈袖的店门口便命人放下担架然后放声大哭,边哭边道:“哎呀小妇人命苦呀,小妇人和丈夫路过清源镇,
因买了这黑心店家的烧鸡结果就给吃死了,列位乡邻给小妇人评评理啊。”
此时临近中午生意正旺之时,露盈袖店子里的人多,一时间就在店子门口围成了一个圈。
更有那斗胆者朝地上那人鼻息探去,然后吓得惊声大叫道:“啊,这人死了!”
众人一时退避三舍,就连买过的烧鸡卤味也吓得扔了,看着露盈袖及她店子里的吃食有如洪水猛兽。
露崇武和周氏听到出了人命立时吓得脸色苍白。
尤其周氏一妇道人家,吓得身子不停的哆嗦。
“快,快报官!”听到出了人命,立时有人大叫道。
“你说你丈夫是吃了我店中的烧鸡死的?”露盈袖冷声道。
“正是,你休想狡辩。”那妇人说罢把一只吃了几口的烧鸡扔到露盈袖脚下。
露盈袖看了看那烧鸡简直是出自她的店子。
见露盈袖不说话那妇人自得道:“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这店子就是黑店,给人吃的工具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