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医生将一张黑卡递给她,“南城嘲风月酒窖的黑卡,以后想喝不必遵循那些规则,直接拿走就是。”
“直接拿走?”
苏难微微一惊,嘲风月真的破规则一堆,而且没会员制还不让收购不让入股,否则她花几多钱都砸个VIP卡出来。
结果,结果……
她接过这张黑卡,“是我咖位不够大照旧我没钱?为什么我都没听说过嘲风月这个连会员制都没有的破地方有黑卡制?”
苏难真是受尽嘲风月的折磨,“破地方”三个字直接脱口而出,“气死我了它是不是看不起我?”
廖时也以为他的老婆会兴奋地直接忽略一切,结果,竟然还生气了?
不外这样也好,不会多问问题就行。
否则,还真的欠好搪塞已往。
嘲风月可真的没有会员制也没有黑卡制,这张卡,仅此一张,只为她开。
嘲风月是上世纪建设的酒庄,是他父亲给他母亲精心部署的酒庄,只可惜第一批酒能出窖的时候,他母亲就过世了。
其时这个酒庄他父亲就不想再管了,浪漫成了心尖刺,厥后想疏弃的时候,从未开口和父亲要过什么工具的廖时也,接手了这个酒庄。
一个学生不会有实力管一家酒庄,所以真正酒庄经营走上正轨的时候,照旧在他大学时期。
廖时也去了外洋求学,空余时间见识了一下西方历史悠久的葡萄酒技术,然后慢慢把嘲风月运营起来了。
还真没想到,苏难会这么爱喝嘲风月。
其时规则一大堆,就是因为酒少又不想让人糟蹋,所以现在有了规模,规则也留下来了。
“算了不管了,”苏难赶忙把酒倒进醒酒器里面,“能喝到嘲风月就够了。”
真是个小酒鬼,一遇到好酒,什么都想不到了。
廖时也没再多说话,而是走到一边计划去换件衣服,就在他去拿衣服的时候,手机突然想起来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一皱。
黎景为
他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叫你回去加班的吗?”苏难坐在床上开玩笑道:“为什么不接?”
“不是,是一个朋友。”他拿着手机去了阳台,顺手关上了阳台门,然后才滑动解锁,接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一接电话,对方瞬间开口了,“现在在云城待着的,是你,照旧二哥?”
“是我。”
廖时也一只手握着栏杆,视线飘忽在外面亮着灯的高楼大厦之间,“二哥不在国内,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来。”
“是你就好,”黎景为松了一口气,突然像是转移话题道:“时也,你之前托我查得事情我查到了。”
廖时也下意识想抬手扶眼镜,突然想起来他已经把眼镜摘了,只好放下手来,“查到了?我以为会很久,或者爽性查不到。”
“怎么会,黎家养的人,可不是废物,只是没二哥身边的人厉害而已,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
北都市中心的国际大酒店顶层宴会厅里,黎景为也站在阳台上,他看着宴会厅里的形形色色的人,完全不想融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