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立刻给我致歉!别逼我对一个女人动手!”
廖星梧只觉得嗓子里堵住一口气,他要是不把这仇报回来他今天晚上就能气死。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
苏难对他笑了笑,右腿一抬,一脚踩到他腿弯处,瞬间把一个一米八的男人撂倒在地上。
“我什么意思?”
险些在廖星梧倒下那一刻,整个宅院里巡逻的安保人员都跑了过来。
苏难丝绝不慌,她徐徐蹲下来看着廖星梧,摘了眼镜,压低声音道:“不是想给你哥换个车么?你再他妈乱说话我给你换个屋子住,懂么?”
她说完就站了起来,撩了一下头发重新挽着廖医生的胳膊,笑容很甜,与刚刚简直判若两人,“欠美意思啊老公,我这人脾气太欠好了。”
廖星梧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别放她走,给我抓住她!我要告诉爷爷!”
“你是葫芦娃,不,你是还没断奶的葫芦娃?”苏难冷哼一声,视线扫了周围围过来的人一圈,“我做骨灰盒生意起家的,现在南城富豪榜上都有我的名字,列位是想给我冲业绩么?”
她的气势太盛,基础没人敢靠近,就连刚刚爬起来的廖星梧被她扫一眼都退却一步。
“哼!泼妇!”
廖星梧重重地吼了她一句,“怎么,你是觉得你能给他出头?你不看看你是谁啊?你觉得你很了不起吗?就算你再了不起,你嫁的人我们廖家人都看不起!”
苏难从衣服里拿出来手机,拨通了苏木的电话,“喂,二哥,你们普外三住院部另有床位么?不不不,我没受伤,我就是一会儿想给你冲个业绩。”
获得肯定回复以后,她把手机扔给廖时也,两三步走到一个保安面前拿走了他的警棍。
“放心,我给你找了全国最好的医院,住院部也给你留床位了,主治医生也是我哥,各人都是亲戚,我绝对让我哥给你包纱布的时候系个蝴蝶结。”
警棍擦在地上发出难听逆耳的声音,“哦对了,如果不幸用不上我哥给你扎蝴蝶结,那我会在你的骨灰盒上帮你设计个蝴蝶结的,没断奶的葫芦娃。”
“……你别过来!”
廖星梧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哭那么惨,他爹赶到时都差点认不出来这是他儿子。
全木质装修的一楼会客厅里,苏难拿着茶碗坐在沙发上,她旁边坐着同样在品茗的廖医生,劈面坐着廖家二叔和他老婆,以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廖星梧。
中间主位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右手拿着手杖撑着地,整小我私家威严无比。
这里,只有他们六小我私家。
“老爷子,”廖星梧他妈林月兰先打破了缄默沉静的局面,“您做做主,这个女人她第一次来咱们廖家,就把咱们星梧打成这个样子,还专挑脸打,您说她是不是有病!”
“有啊,您才知道我有病啊?”
苏难把茶碗放到一边,“欠美意思啊廖家二叔的老婆,我这人从小就有病,谁管欠好自己的嘴乱说话我就打谁,您能忍着我这病咱就继续当亲戚,忍不了你就别和我相处,我不认为这是个难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