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裁决所牢狱血牢之下的无暗之地,那里面似乎镇压着八阶位以上的异化者与异种。”布莱克脸色凝重道。
‘无暗之地’这个存在照旧布莱克在之前一段时间里,跟菲尼斯闲聊中知道的消息。
在阿格耶芒市市民的认知中,整座都市最强大的特殊者是灼烁女神教会的希里邬司,不外这个最强有个前提,那就是将XC区裁决所牢狱在外。
因为黑夜之主教会的裁决所牢狱大本营就在XC区,而牢狱典狱长马恩.特雷沙姆在XC区更是一个近乎无敌的存在。
但众所周知,裁决所牢狱的典狱长是不能离开牢狱的。
布莱克也好奇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之前那两次特殊事件中,XC区离布莱克所在的DC区最近,如果马膏泽狱长亲临的话,就不会有什么伤亡情况。
而一个月前,也就是布莱克住院的那段时间里,布莱克跟菲尼斯就这个问题好好讨论了一下。
“你想知道马恩大人不能离开牢狱的原因?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你应该知道我们牢狱里有许多的牢房与特殊关押房间,向关押普通特殊者凡人的黑牢,关押有嫌疑的中立教会的灰之狱,重度危险异化者的血牢。不外这些牢房再怎么特殊关押的都是初阶,八阶的存在。”
然后菲尼斯用一个比力严肃的心情和语气,道:“七阶和七阶以上的存在,全部都关押在血牢之下的无暗之地,而看管这些无暗之地监犯的人就是典狱长。”
“所以典狱长一直带着牢狱里,就是防止这些恐怖存在逃离。”布莱克反问道。
“虽然这也是一个原因,但这不是重点。典狱长之所以不能离开牢狱和XC区的原因,照旧因为这个无暗之地。马膏泽狱长的职业是七阶暗术士,而无暗之地就是暗术士的能力,正因为这个能力,典狱长不能离开XC区。”
说到这里,菲尼斯停下来了,“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再往上就是秘密了,不外你也可以认为马膏泽狱长是因为防止那些恐怖存在逃离而守在牢狱里,究竟每一个典狱长的唯一职责就是这个。”
“所以菲尼斯,你虽然是副所长,但是能做的事却比典狱长要多许多吧。”布莱克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菲尼斯看了他一眼,苦笑着点颔首,“权力越大,责任与压力也就越大。”
与菲尼斯对话的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布莱克与欺诈法衣再次陷入了缄默沉静。
“所以无暗之地到底是什么工具?”欺诈法衣吐槽道。
布莱克想了会,随后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无暗之地是我们最后的时机,我们必须要找到关于这个能力的消息。”
“收集情报,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欺诈法衣形象地笑道。
“什么地方?黑市的情报市井,照旧誓约之主的情报中心。”布莱克反问道,究竟谈起收集情报,这两个地方私密性是最好的。
“谁知道裁决所那边会不会在这些地方设下埋伏,我说的是圣耀图书馆啊,我就不信禁书库里没有关于黑夜之主教徒能力的书。”欺诈法衣点醒道。
“对啊,另有这个出路,正好我另有这个禁书库的临时通行证。”说着布莱克准备去翻找他的证件柜。
“主人,这件事照旧让我来解决吧,我保证在今天夜幕到来之前把情报给带回来。”欺诈法衣说道。
布莱克点颔首,“那我就静候你的好消息,我先睡会儿。”
现在已经算是第二天清晨了,在这之前布莱克与欺诈法衣一直处在一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而且又解读了一份庞大的晋升途径,布莱克的精神早已步入了衰竭状态。
所以刚说完,布莱克便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看着布莱克很快进入梦乡,欺诈法衣挥了挥手,房间里的血液,血腥味已经布莱克身上的伤口全部消失地一干二净。
做完这一切后,欺诈法衣便消失在这间衡宇中。
三个小时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布莱克的床上,但布莱克现在睡的跟头死猪似得,就算这阳光再烈也叫不醒他。
这晨光的到来,对于某些职夜班的人而言,意味着下班。
“咔嚓~”
钥匙进入锁孔,大门把手反向一转,一个身着白衣的人走进了布莱克的屋子里。
阿黛尔看了一眼屋子里的部署,然后看到了楼梯处的脚印,眼神一凛。
接着,阿黛尔手臂自然下垂,一步步走上楼梯,来到了二层,直接走到了布莱克的卧室前。她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入目就看见打着呼噜的布莱克。
“搞什么,原来只是太累了。”
阿黛尔眼中的寒冰很快就融化了,她走到布莱克的床边,伸出她那洁白无瑕的手,轻抚着布莱克的脸狭,眼神中满是慈祥。
没错,是慈祥,不是可怜,更不是暧昧。
阿黛尔松了口气,然后帮布莱克盖好被子,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阿黛尔来到厨房里,打开柜子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之后将一份报纸放在桌子上,倒上红酒认真看了起来。
不外今天的报纸似乎有些差异寻常,究竟昨晚那场声势浩荡的侦查行动,将整个阿格耶芒市拉入了恐慌的气氛,而且这个恐慌不只是针对异化者的。
而报纸上,全都是关于昨晚那场侦查行动中,种种修建破坏的借口。
好比:为了追捕危险异化者,不得已破坏下水道;与重度危险的异种开展了战斗;异化者教会正式与官方教会宣战这些。
看完报纸,阿黛尔淡定地将报纸折好,随后拿起身边的酒杯,将里面猩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后,阿黛尔感受照旧不满足,于是准备伸手拿起酒瓶给自己再倒一杯。
但是当她的手刚握住酒瓶的时候,那个高级红酒的厚玻璃酒瓶直接碎成蜘蛛网式,然后跳过酿成碎片的历程,直接酿成细渣。
阿黛尔脸色一冷,随手拿起刚刚折好的报纸,认真地擦拭起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