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打开眼前的大门,就发现自己的容貌和衣着都已经发生了改变,只有思想是她自己的。
她走完沉雨的过往,发现这个法式的代入感太强了,短短的几分钟,她觉得她就是沉雨。
“今日京城一家有名的骨董行有一场拍卖,你们现在的位置是玉楼,一个时辰后,这里的拍卖即将开始,各人就开始自由行动吧。”
果真是京城第一骨董行,这里面也当得上华美堂皇四个字,大厅中都是京城中的达官显贵,听说这次拍卖不仅有京城第一花旦另有一些上古的宝物。
厅中一位拿着羽扇的令郎浅笑看着大厅中的人,突然他看到角落中那个腰间佩着剑,眼神冷冽的黑衣男子,蹙了蹙眉,他也来了?
二楼,一位男子将厅中场景都看得很明白,哼,今日这些人怕不是单单为了这些宝物吧,玉楼掌柜极其神秘,京城无人见过其容颜,今日怕是一半都冲那神秘掌柜来的吧。
拍卖开始,各人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第一件进场的即是江湖中著名的火衣,那皮毛都是由上好的狐狸毛,起拍一万两黄金。
第二件是一把样式极为普通的短剑,名为风彩剑,乃前朝公主之物,起拍四万两黄金。
第三件是也是一把剑,名为破云剑,起拍十万两黄金。
...........
最后的拍卖品就是京城第一花旦,沉雨,起拍七万两黄金。
沉雨被关在笼子里,看着座下那些人炽热的眼光,就觉得一阵恶寒。
“二十万两!”二楼那边传来声音,乐成拍下。
夜深了,拍卖的最后,玉楼的幕后掌柜终于露脸,平平无奇,似乎没什么特此外,众人觉得无趣,也就离去了。
沉雨坐在房中,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模糊,这一生她的精力都放在了男人身上,她已经厌倦了,很想离开这里,但是一想到那些伤害她的人。
不行!那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她打开抽屉中藏好的匕首和迷药。准备天黑后就朝那人下手,同归于尽吧,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怨恨。
夜色浓浓,她穿上夜行衣,凭据脑中的影象,在玉楼中穿梭着,她潜入到掌柜的房间,见那人睡得很熟,因为担忧被发现,沉雨也没走近细看,只是将迷药撒进了燃着的香烟中,她捂住自己的口鼻,等到迷药发挥作用,她走上前,直接隔着棉被将掌柜的刺死。
许是迷药下得太过猛烈,他竟然没有反映。这是沉雨第一次杀人,心里很是紧张,做完后就赶忙离开了现场,回到自己房间后,她才感受到一丝的快意,终于报仇了.....
天明,沉雨刚收拾好,就被楼下的喧闹声给吸引了,她走到楼台上一看,楼下已聚集了大批的官兵,正仔细搜查着玉楼的巨细角落,她蹙蹙眉。
“沉雨女人,请跟我们走一趟。”一名官兵上楼,对她示意道。
为何抓她?难道昨日之事袒露了?
她定了下自己的心神,淡淡点颔首,灵巧的随着走了。
来到他们部署的地方,沉雨见其余五人早已期待在那里。
“今早,我们接到报案,说昨日那批竞拍宝物来路不明,等我们的人找到那掌柜计划问个清楚时,却发现他早已身忙。经过开端判断,凶手就藏在你们六人之中。今日我们是受皇上之命,不管你们身份如何,杀人就得偿命。要想洗脱自己的嫌疑,就要尽全力找出凶手,否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那官兵出去后,各人就开始缄默沉静。
角落中的一位拿着羽扇的令郎先开口道:“我们先说说自己的情况吧。”他做了一个自以为风骚倜傥的行动,“在下李文,乃京城首富之子,我与死者不熟。”说完,他还朝劈面的沉雨眨了一眼。
接着一位配着玉剑的令郎淡淡开口,“我叫莫剑,莫家堡家主,我与玉掌柜有过一面之缘。”
“小女子满玉,玉楼舞姬,玉掌柜是我的义父。”一位穿红衣的女子娇声开口,她说话时还看着一旁的男人。
“萧墨,不用多说了。”那男子有些嫌弃的向旁边移了一下。
“我是沉雨,昨日各人都见过我吧,京城第一花旦,我与玉掌柜相识。”
一位腰间别着鞭子的女子开口道:“在下田灵儿,江湖田家人,与玉掌柜算是旧识。我有个问题,昨日与我打架的黑衣人是谁?”
“是我。”莫剑开口道:“你偷偷潜入玉楼库房所为何事?”
田灵儿哼了一声,冷冷的说了一句,“无可见告。”
“各人先冷静,我们先说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然后看见别人干了什么。”李文见二人快吵起来,调整道:“昨天拍卖结束后,我、萧王爷、玉掌柜另有几个挚友一起去喝酒了。喝完酒后,我就回府了,之后的事情想不起来了。”
沉雨:“拍卖结束后,我回到了房间,之后有出去过,但现在不能说。”
萧墨:“喝完酒后,我去处置惩罚了一些私事。拍卖期间有见到满玉和莫剑在私语,晚上还看到莫剑彷徨在玉楼外。”
“私事?是与玉掌柜相关的吗?”田灵儿怀疑道。
“是。”
田灵儿点颔首,“我昨天拍卖结束后,去街上闲逛了一会,然后回客栈了。”
沉雨:“闲逛?哪些地方?”
“夜市,另有河滨。对了,在夜市的时候还看到了满玉和莫剑。”
莫剑:“昨晚拍卖结束后,我就在等满玉,我们约好了要去逛夜市的。逛完后,我送满玉回了玉楼,然后自己回了客栈。”
“送她回去,你自己怎么也进去了?”田灵儿想到昨日那人凌厉的剑法,挑衅道。
“无可见告。”莫剑学着她的口气回道。
满玉:“我与莫剑相识,昨晚逛完后,我就回了玉楼,这个沉雨可以作证。”
沉雨点颔首,“你们真的就是逛夜市?为什么会在这一天?这倒像是故意的。”
满玉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她。沉雨继续追问:“你回来的时候,见你满脸的愁容,怎么?心上人赴约,难道不应该很开心吗?”
“只是累了而已。”
“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为何要等玉掌柜回来后才出去呢?在他喝酒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出去。”萧墨问道。
“....”这群人是跟她杠上了?满玉没好气的开口:“那时我在陪客人,没空。另有,”她盯着沉雨,“你晚上出去干什么?”她和沉雨的房间挨得很近,昨天晚上她明白听到那边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去找玉掌柜了。”沉雨老实回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