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不再说话,两只手紧紧的抚着叶轩的身体,然后又将头靠到了叶轩的胸口处,叶轩满身一热,朝着春芽细看了一眼,这女娃就是穿得寒酸,但是面容姣好,蛮吸引人的。
“你别动,我去寻些草药!”叶轩赶忙闭了眼思量了一番,突然他的眼睛一亮,那山角下一簇的带刺儿的草一下子闪到了眼际,那不就是刺儿草吗?山里人叫刺介,止血可是神药,叶轩赶忙拔了几株刺儿草的叶子。
“叶轩哥,这不是刺儿草么,你要做什么?”
“帮你止血呀!”
叶轩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春芽额头的血水,然后拿了四五片刺儿草的叶子,轻轻的一拧,立即刺儿草的叶子里渗出了绿色的汁水,一滴一滴的似乎珍珠一般滴到了春芽的额头上。
说也奇怪,适才还鲜血直流,这刺儿草的汁水一渗入,立即春芽的额头的血止住了,紧接着,叶轩看到春芽的额头上慢慢的结了一个痂,这可真是神奇呀,叶轩真心的佩服这刺儿草的厉害。
“痛,叶轩哥!”春芽又叫了起来。
“春芽,怎么回事,难道额头还痛吗?”
“不,不是,我的腿似乎也磕破了,好痛呀!”
叶轩这才看到春芽的大腿根处正在不停的冒血,他的心惊了一下:“春芽,怎么了?”
“叶轩哥,适才磕到了大石头尖上。”春芽羞红了脸。
“春芽,我帮你吧。”叶轩说着准备扒春芽外面的玄色裤子,但感受很欠美意思,究竟春芽没有结婚,自己又有心上人,这事情传将出去欠好说呀!
“你抱我到卫生所吧!让周扒皮的媳妇帮我弄!”春芽也怕羞怯。
叶轩虽然晓得这种止血止痛,刺儿草效果特别好,但男女究竟有别,照旧忌惮一些好,他立即又学着适才的样子抱着春芽准备就走。
“呀,痛死了!”春芽叫了一声,竟然晕了已往。
叶轩吓坏了,春芽的面色苍白,自己必须立即给治,要否则晕厥时间过长有生命危险,再说了那周扒皮家里治病很挑剔,未必会接诊。
想到这里叶轩赶忙放下春芽,轻轻的翻了春芽的身子,让她趴在草堆里,然后手指抚到了春芽的裤子处,准备往下拉。
“万一春芽醒来说我欺侮她,怎么办?”
“怕什么,娶了不就得了。”
叶轩自言自语了一遍,顾不得什么,横竖事出从权,救人要紧,他的手一把将春芽的裤子褪了下来。
叶轩没敢多看,从他的袖口处撕下一大片白布,帮春芽将大腿处的血渍擦洁净,然后拿了刺儿草的叶子与茎,使劲的揉搓着,那叶子与茎处立即流下许多水水,慢慢的渗到了春芽的伤口处,然后沿着伤口渗到了疮口处。
那汁水的效果很是明显,立即春芽的伤口不再流血,而且从里面往外面开始结痂,叶轩心里兴奋呀,他本想着将春芽外面的裤子给提好,但又怕这伤口又泛起什么问题,难免细细的看着。
“叶轩哥,你,你做什么?”春芽醒了过来,突然发现自己趴在草堆里,裤子被叶转褪到了一半,而她扭头看的时候吓了一跳,叶轩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所以大叫了起来。
“春芽,我是给你治伤,你千万别误会呀。”
春芽哪里管什么叶轩的解释,赶忙提了裤子穿好,然后站将起来:“叶轩哥,你无耻,竟然褪了我的裤子,还看了我……”
春芽说着哭将了起来,她自从生到这个世间来就命苦,一直被人欺侮,没有想到为了给爹卖治风湿的药找红菇,竟然又被叶轩哥给欺侮了,这泪水竟如捏菜水一般往下滚落。
“春芽,你别哭,我立誓,真没有做什么,只是帮你止痛止血,你自己摸下呀,是不是不疼了呀?”
“不疼了!”春芽点了颔首,适才似乎因为疼昏迷不醒,这个时候真是好了,她又看了看叶轩的身体,这小子衣服很整齐,似乎没有什么过份的行动,“叶轩哥,你看看你?”
叶轩本想刚巴硬正的解释一番,但看着春芽手指头的指向,立即低头看了一眼,赶忙扭了头,“我撒尿去了!”
叶轩冲到外面撒了一泡尿,然后冲到了洞口,这会的春芽走了出来,女孩的头发在头顶飘动着,像云朵一般很悦目:“叶轩哥,我不怪你,我去捡红菇了!”
“我帮你!”叶轩感受自己这事情似乎没有措施给春芽交接,就想着用这法子来慰藉。
“我只要半口袋红菇就行了,叶轩哥,你都捡了两袋子了。”
看着春芽很知足的样子,叶轩笑了笑:“我,那是运气好,给你送半袋子吧!”
“这,叶轩哥!”春芽傻傻地看着叶轩。
“我想帮你呀,我其实一小我私家,卖几多钱也无所谓。”
叶轩拿了春芽的袋子,把自己两袋子里的红菇捡了半袋子给春芽。
春芽特别兴奋:“叶轩哥,谢谢你,我会记得你的好的。”
“不用的,我不是有这么多吗?”
“嗯,叶轩哥,你真好,我爹有福了!”
“你的腿没事了吧,我背你下去!”
春芽激动的点了颔首,她的大腿真另有点痛,她幸福的趴在叶轩的背上,叶轩很幸福,他真希望背上背着的不是春芽,而是杜鹃。
到了山腰里,天色已经黑了,叶轩从山洞里拿了自己的两袋子红菇,与春芽笑着往山下而去。
村里许多人都问叶轩跟春芽捡了什么,叶轩都说是草叶子!
叶轩背着红菇到了自己大棚外面的土房房里,兴奋的将两袋子红菇放到了地上,叶轩兴奋的笑着。
“不许动,我是青山乡的治理员苗姐。”苗姐的手里拿着一支枪,子弹上膛,正对着叶轩。
叶轩吓了一跳,这会的房间里的灯亮了,除了苗姐之外,另有另一个男治理员,姓仇,叫仇哥。
这两个叶轩都认识,是爸爸叶文化的朋友,叶轩赶忙陪笑起来:“苗姐,仇哥,我可没有做什么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别动,我来搜身!”
苗姐说着一只手拿着手枪对着叶轩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在叶轩的身体上乱摸起来。
“苗姐,千万别往下摸,我可是男人,怕痒。”
“少频嘴!”苗姐从叶轩的内衣袋里摸出了一沓子一百元的大钞扔到了炕上,“你小子果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少说也有六七千块吧!”
“什么,苗姐,这是我的钱。”
“你的,我看是偷的吧!有人把你告到了乡上的派出所,你小子如实交接吧,否则,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