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孔祥笛轻轻提几下孔令修的耳朵。
孔令修千般无聊,在车上睡着了,引得开车的师傅一会儿一看镜子,看看他有没有流哈喇口水。
幸亏孔令修睡着的时候是很平静的,而且睡相很好,没干出什么不雅之事。
期间孔祥笛怕他压扁蛋糕,就把蛋糕从他手里扒拉出来了。因此孔令修一醒就发现自己的宝物蛋糕不见了:“我蛋糕呢?哪个王八蛋偷吃我蛋糕?”
孔祥笛踢了踢他。
孔令修回过头,发现蛋糕在孔祥笛手上。孔祥笛站在路边,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呵呵……”孔令修干笑几声,“小叔,我提着吧,你累不累?”
孔祥笛递了已往,微微蹙着眉:“哪里学的骂人?”
“小叔我错了。”孔令修搪塞孔祥笛只有这一招。
孔祥笛十分无奈:“以后不能骂人。”孔令修体现自己很听话:“是的小叔。”
尽管知道孔令修是个下次还敢的脾气,孔祥笛照旧没有多说什么。没措施,谁让二哥给自己生了这么一个侄子。
到了医院,年老也在。二哥另有三个小时就被送得手术室了,看得出来,他十分忐忑。
二哥紧紧抓着二嫂的衣袖,哭丧着脸:“媳妇,我怕。”
二嫂:“都抓半小时了!松手!”
年老:“……”看得出来,他已经对这样的场景麻木了。
孔令修识趣地把蛋糕放在一边,凑已往:“爸,你也太胆小了,付姐姐都说了这个手术不是大手术。”
“你个臭小子懂什么!”二哥给自己争面子。
孔令修记得,小时候老妈对他说,他快出生了,老爸陪产,老妈是顺产。看到出血之后,老爸被吓的花容失色,紧紧抓着老妈的手:“媳妇,出血了!我怕!”
老爸鬼哭狼嚎,老妈实在受不了了,让医生把他赶了出去。
这件事,让孔令修恒久地记在心里。
年老看到孔祥笛,依然冷冷淡淡,孔祥笛也没有说话。
把二哥推进去以后,他们就在手术室门前期待。
“弟妹,我已经叫阿北来了。”年老率先打破平静。二嫂冷笑:“又不是什么大手术,劳您兴师动众了。”
“你适才在门外,把阿笛赶走了?”二嫂质问,“否则我出来怎么只剩你一小我私家呢?”
“啊,不是,我就是让他去此外地方散散心。”年老可怜巴巴地解释。
二嫂正要说什么,孔祥笛开口了:“没事,我正要出去看看。”他没什么心情,依然不冷不热,没有套近乎的意思。
孔祥笛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付奋白。
付奋白:到了吗?
孔祥笛:到了,正在手术,别担忧。
心情温和许多。看这心情,年老和孔令修心知肚明他在和谁聊天。年老体现,我今天已经吃够狗粮了。
付奋白没有回消息,高冷男神孔祥笛有一丝丝失望。
手机又响了,孔祥笛快速打开手机,原来只是MX战队交流群。
果子:老公,什么时候到?
小助理:孔大爷,可怜可怜我?我要被卷铺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