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仪式魔法（第一更）
下午三点，希尔斯顿区艾辛格侦探的衡宇内，艾布纳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地听着自己的老师解说着神秘学知识：
“阅读者在低序列险些没有正面对敌的手段，不外我们富厚的阅读量和渊博的知识让得险些每一个阅读者都是仪式魔法的专家。现在我就教给一些仪式魔法的基本操作和注意事项。”
“低序列者自己还不够强大，能进行的险些所有仪式魔法都是向外在祈求力量，请求资助，所以，只能考虑正统神灵。绝对不要试图相同未知的、难以预料的存在，哪怕有人信奉祂们，哪怕纪录的允许充满诱惑！”
“而对于你我而言，最好就是向知识与智慧之神祈求，如果你祈求了风暴之主或者永恒烈阳的话，那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嗯，在神秘学里，对应知识与智慧之神的是蓝星，需要使用水银、黄铜、薰衣草、胡椒、薄荷作为质料……
“蓝星对应周六，蓝星时有周五的零点到1点，周六的中午11点到12点……”
“今天虽是周六，但很遗憾最佳时间已经过了……可对我们特殊者而言，尤其是擅长仪式魔法的阅读者而言，这些并不需要，我们蓬勃的灵性，我们强大的星灵体，才是最要害的要素……”
视察着艾辛格侦探亲自演示的仪式魔法，艾布纳认真地在条记本上纪录着重点，并暗自叹息：在神秘学上能有个靠谱的老师真是一件幸运的事！要是完全靠他自己看书摸索，哪怕有纯白之眼资助解析，也肯定要很久才气掌握相关的知识。
完成了一个基础的用于治疗的仪式魔法后，艾辛格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四点半，于是停下了解说，并对艾布纳道：“今天就到这里……我看你的行李还没有拿过来，现在回去东区收拾一下吧，争取晚餐前回来。饭后，我会部署你继续学习古弗萨克文。”
“好的，老师！”艾布纳礼貌地应道。
不外，他并没有如艾辛格侦探所想那般立刻回去东区，而是在路上绕了个圈子，买了不少仪式用的相关物品以及一副铜制镶银的眼镜。
他计划一气呵成地亲自主持一场仪式，赋予这副眼镜能遮挡他纯白之眼异象的能力。这不光可以让他在使用金手指时不需要再有那么多记挂，也同样是对知识与智慧之神的投名状。
艾布纳想的很简朴，既然那位神明很大可能已经注意到了他，而且还对他进行了善意的‘投资’，那不如爽性点主动诵念祂的名靠已往，看看能不能多薅几把羊毛……
等回到东区的住所后，艾布纳先是用买来的工具制备出仪式用的象征物品，接着部署好灵性之墙，凭据下午所学，较为熟练地描绘出“知识与智慧之神”的圣徽——一只位于摊开书本上的全知之眼，做好了相应的祭坛。
灵性之墙内，他点燃蜡烛，拿起制备好的薰衣草和薄荷萃取的纯露，滴在了静静燃烧的火苗上。
清新怡人的香味弥漫开来，艾布纳又连续烧了好几种草药粉末。
然后他拿上钢笔，在买来的眼镜前的一张羊皮纸上描绘出一个特殊的符号
做完这一切，他往退却了一步，用赫密斯语道：
“我祈求知识的力量；”
“我祈求理性的力量；”
“我祈求智慧之神的眷顾；”
“祈求您带给这副眼镜以隐藏异象的能力。”
“薰衣草啊，属于蓝星的草药，请将力量通报给我的咒文！”
“薄荷草啊，属于蓝星的草药，请将力量通报给我的咒文！”
……
呜！
随着咒文的回荡，祭坛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极为神秘，除了三根蜡烛，剩余的黄铜圣匕、精盐碟子，纯露小瓶、纸张钢笔全部都在轻微哆嗦。
艾布纳略感紧张地期待着，这样的情形他下午已经看到过，所以并不意外，只是有些患得患失。
过了十几秒钟，三根蜡烛的火光也齐齐摇晃，染上了透出苍白的浅绿！
接着，那副铜制眼镜的镜片上猛地闪过一系列庞大的符号，几秒钟后那些符号又忽地消失不见！
这时候艾布纳感受到眉心一阵阵刺痛，这是灵性被过多抽取的后遗症。他的实力照旧太弱了，哪怕只是用仪式打造出一个临时的特殊物品，也抽走了他约莫一半的灵性。
待仪式彻底结束，艾布纳将眼镜架在鼻梁上，对着屋内的半身镜打开纯白之眼扫了一秒，然后便满意所在了颔首，自语道：“外貌上险些看不出瞳孔的变化了，效果不错！嗯，凭据解析的结果，在三天内它遮挡异象的能力都是有效的，这比我预想的一两天许多几何了。”可以省下不少钱，要是每天都这么来一次实在太贵了。
虽然，最重要的是，知识与智慧之神回应了这次祈求，这对艾布纳来说才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说明祂暂时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收拾好房间后，艾布纳并没有将这间一居室退租，究竟他之后还要来这里主持一些需要背着老师完成的仪式。
回到希尔斯顿区后，看到多了一副眼镜的艾布纳后，艾辛格侦探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笑着挖苦了一句：“戴了眼镜显得有知识有气质多了啊，只是你这身工人便装和它有些不搭调，看来你得去买身正装才行了。”
“在贝克兰德一整套正装要10金镑啊……”艾布纳暗自嘀咕了一句，但他也不得不认可对方说得有原理。他这副眼镜就价值1金镑8苏勒，而现在整身衣服也差不多才这个价钱，确实很不搭调，容易惹人怀疑。
接下来一晚上的时间，艾布纳都在学习古弗萨克语，由于仪式消耗了他太多的灵性，所以这回他没再开纯白之眼作弊。可他的进度依旧不慢，而且这般专注而仔细的学习反而牢固了之前已经学会的那些知识。
“温故而知新，果真如是啊！”在休息之前，艾布纳如此感伤了一句。
……
深夜，北郊迪尔家的废弃庄园，一位身着白衬衣黑马甲，脸色异常苍白的男子徐徐走在花园的石板路上。而原来该守夜的看守人却似乎睡得极为香甜，一点也没发现庄园里来了不速之客。
突然，这个看上去有二十八九岁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妥，停下了脚步，望着靶场的偏向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他的身侧突然浮现出了一道身影，穿庞大玄色宫廷长裙，戴同色小巧软帽的身影，正是上午在窗户玻璃中看着艾布纳二人离开的淡金头发蔚蓝眼眸的漂亮小姐。
那男子对这女鬼一般的泛起方式半点也不惊讶，冷静地开口道：“莎伦，这里又有人来过了？是不是要马上转移？”
“不用，只是偷偷来练习射击的无关之人而已。”莎伦言简意赅地说道。
那男子点了颔首，不再多问，转而说起另一件事：“之前的事有消息了，戈尔和雷阿已经被代罚者解决了，只有杰森乘隙逃走，目前应该是隐藏在大桥南区或者乔伍德区养伤。”
“马里奇，我们要尽快找到他，否则他很快就会再叫来一组人追捕我们……”莎伦简练隧道。
“确实，引代罚者和他们交战这种事‘可一而不行再’，他们不是傻子，代罚者们虽然急躁却也不是蠢货。”名叫马里奇的男子点了颔首。
“你居然能引用罗塞尔的话？”莎伦小姐侧目。
马里奇眼角抽了抽，最后说了一句：“我也会念书的……”
……
六月三日清晨，艾布纳在凭据休教授的骑士锻炼要领训练了一个小时后，擦了擦头上的汗，便直接来到东区的那间常去的小餐馆，他昨天和休约好了在这晤面。
说起来，之前休在了解了艾布纳的身体素质和枪感后，觉得他没须要每天都去郊外的庄园，一周两次单独地指导练习已经足够了。虽然艾布纳推测这可能是休小姐提供不起每天练习子弹的借口，究竟她不像克莱恩那样有人给报销。
总而言之，他们说好只在周三和周六两天的上午去庄园，其余日子如果有事情找对方，照旧来这个小餐馆晤面。
一推开餐厅的门，艾布纳就看到之前见过的技术工人里安先生对着休毕恭毕敬地行了礼，然后将一个纸包塞入休小姐的手中，口里更是不停地念叨着贫乏的赞美之词。
休这样的局面似乎见得多了，只稍稍放开自身的威严气势，劈面的先生便不得不停下口中的谀词，并听从休的付托，在敬畏和谢谢中离开了餐厅。
这时，休才悄悄松了口气，收好那个纸包后，走到艾布纳劈面的位子坐了下来。
“看来里安先生的事已经解决了？”艾布纳喝了口咖啡后笑道。
“是的，我昨晚去找了那个‘双面人’罗森，他很配合的听从了我的说服，今早就让人免除了大部门不合理的利息。”休也叫了份早餐边吃边道。
休果真没有因为这事进牢狱……艾布纳刚在心里叹息了一句，就又听休说道：
“对了，我有个朋友想要见见你，你今天中午有时间吗？”
“额，为什么是中午？”现在不行吗？艾布纳下意识地问道。
“因为她可能中午才气起床……不，如果不是须要，她可能一天都不起……”休在心里无力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