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看着典韦,想起了一件事,自己现在这副身体虽然不像前世那样孱弱,但是绝对算不上什么强壮。
在这个没有消炎药,没有青霉素的年代,稍微有个什么伤风受伤,那就要看老天是否恻隐,让不让你活下去,因此锻炼身体,学习武功,势在必行。
“典韦,我想和你习武!”
典韦看着皮肤白皙的赵华,皱皱眉头道:
“主公,很苦的”
赵华道:
“我不怕刻苦。”
典韦是个直性子人,闻言颔首道:
“那好,我教你,主公你一定要坚持下来。”
典韦拉着赵华走到了校场的一角道:
“想学武,先会站,站不稳,力不足。你过来,我先教你扎马步。”
赵华一看这典韦如此的雷厉流行,当下也不多说,站到了他的身边学者他的样子扎起了马步。
挺胸,收腹,双手握拳放在腰间,双腿曲成九十度蹲在原地,双眼目视前方。
典韦看赵华姿势学的不错,点颔首道:
“你先练着,初学先扎一刻钟。”
赵华问道:
“什么时候才算有所成?”
典韦憨憨的笑道:
“什么时候一次能扎两个时辰,就算有所成了,主公你先扎,我去一旁教那些士卒练练招式。”
纷歧会儿,赵华额头开始冒汗,双腿隐隐有些酸麻。赵华心中有些郁闷,我干嘛要吃这个苦,干嘛要学武,去念书写字他不香吗?
咬牙坚持了一刻钟,赵华只觉得满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湿,双腿已经麻木,似乎下一秒就会跌到,他拿出曾经熬夜赶稿的劲头,硬是咬牙撑住了。
一个时辰后,典韦才走了过来,一看赵华还在咬牙坚持,心中有些惊讶,主公竟然能坚持到现在,倒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走到赵华的身边,只见赵华双眼圆睁,咬牙切齿,目无焦距,竟然已经昏厥了已往……
春去秋来,时间总是这样急遽而过,转眼间已经到了光和六年,这两年的陵川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得益于赵华提出种地要养地,合理的施肥增产的看法,这两年陵川农作物连年丰收,县里原有的粮仓加上新建的四个都装的满满的。
种种谷物加起来差不多有一百万石。
当初在赵家堡兴建的养猪场,养鸡场,现在已经稳定的能每天提供几千枚鸡蛋,上百只鸡鸭,两头肥猪。
此时陵川县的校场内,三千精壮的男人,喊着统一的口号,在严格的练习着。
赵华秉着兵贵精不贵多的原则,每年只招收一千人,但是这一千人都经过了严厉的训练,组成战阵后不敢说以一敌十,以一敌三那是绰绰有余。
就在校场的一角,赵华正拿着一把朴刀,凶狠的砍着面前的木头人,纷歧会儿就将那木头人砍的稀巴烂,典韦在一旁严肃的点颔首。
赵华嘿嘿一笑道:
“典韦,这么看来,我已经可以出师了?”
典韦严肃的说道:
“不要自大,你现在的实力杀一只狼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你从来没有实战过,虽然有和我交手的经验,但是你要知道。
我和你对练的时候是以教导为目的,心中并没有杀意,要是我想杀你,现在的你除了远远地逃跑,没有此外措施。
用不了三招,我就能杀死你。”
赵华有些不信,自己和他对练,有来有往,没有个五六十招,典韦是拿不下自己的,他现在这样说,肯定照旧为了提醒自己而已。
典韦见他不信,也不多说,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把朴刀,示意赵华向自己攻击。
赵华有心证明自己,握紧了手里的朴刀,双眼死死地盯着典韦,凭据之前所学,想要寻找到他身上的破绽。
只见典韦右手提着朴刀,就那样松松垮垮的站着,双腿一前一后离开,双肩微沉,眼睛半眯着盯着自己。
这宁静日里对练的时候截然差异,往日对练的时候典韦都市摆出一些架势,通过解说,告诉自己这些架势的破绽在哪里,今天却是没有摆出任何架势。
虽然没有任何架势,满身看起来随处都是破绽,赵华却是不敢轻易的脱手,围着典韦绕了几个圈子,典韦只是平淡的转身随时保持正面对着自己,在没有其他的行动。
赵华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自己满身紧绷,随时准备发力,而典韦只是稍作准备,再耗下去,自己的力气就会慢慢流失。
赵华突然双眼圆睁,口中低喝一声,双足一发力,冲了上去,右手行动不大,制止露出破绽,只是用足了力气向前一刺。
刀尖转眼间就来到了典韦的面前,他却面不改色,赵华担忧会伤到他,正要收力,却看典韦猛地睁开了微微眯着的眼睛。
嘴里发出一声爆喝:
“杀!”
赵华一下就感受到了一股血腥的气息直奔自己的面门,以往一直不懂的什么是杀气,这一下就体会到了,就是一种自己死定了感受啊。
典韦右手朴刀向上一磕,左手一探,抓向了赵华的胸前。
赵华被那一声爆喝惊的有些愣神,眨眼间手中的朴刀已经被击飞,胸前也多了一只手,可是他不宁愿宁可就这样失败,抬脚踹向了典韦。
典韦不为所动,磕飞赵华的朴刀后右手手腕一翻,顺着就架到了赵华的脖子上,左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领。
赵华那一脚终于照旧没有踹下去,当他感受到脖子上的冷意时,就已经收了力气,虽然只是刀背在脖子上轻轻地一划,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这要是真的和人屠杀。
自己的脖子已经断了,典韦最后畏惧刀背也会伤到自己的脖子,也是收了力气,否则那一刀会越发的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