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愣了一下,受惊于房间的密码,居然照旧之前的密码,前妻没有换密码。
“雅梦!王雅梦!”
我来不及多想,现在已经已往有几分钟了,我真的担忧前妻会失事。
我究竟一ㄇ学医,割腕自杀这种突发情况,我不知道在脑海中脑补了几多遍。
正凡人一旦失血凌驾一千那就是大出血,会有生命危险。
我来回穿梭在“家”里,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房间,来不及让我纪念,我只想找到王雅梦的身影。
嘎吱。
洗浴间的房门被反锁了,我的心随着提到了嗓子眼。
雅梦在里边。
我的第一反映就是找扳手撬门,可是这活该的房间却被收拾的一干二净,就连一块能砸门的工具都找不到。
“妈的,拼了。”
我退却数步,留在了一个足够冲刺的空间,蓄力后蹬一气呵成,一脚踹在实木门上。
房门轰声坍毁,来不及庆幸,我便看到躺在浴池里的前妻。
殷红鲜血早就已经染红了整个浴池!
“雅梦,王雅梦!醒醒,你别睡!”
我一瘸一拐的冲了上去,暗骂电视剧里的戏码真不能乱学。
割腕自杀,如我想的一般,前妻左手腕被划出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殷红鲜血不停的往外渗。
就算是我这个见血习以为常的医生,见到也是心惊。
她怎么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我将她抱出来,薄如纸般的睡衣早已湿透,衬在前妻身上,将她诱惑的身材陪衬的很完美。
算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跟这具娇躯睡了多久,但再次看到的时候,我照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看到她腰间的蝴蝶,我强压着心中的躁动。
将她放到平整的沙发上,我转身去房间拿抢救包,索性她的伤口并不深,而且没有伤到动脉。
我拿着医药包,很精心的帮她包扎了一下。
看着眼前我亲手系的蝴蝶结,我又陷入了回忆。
静谧的午后,正是适合户外运动的好时候,我如同往常一样,随着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出来打球。
“嘿,好球!”
宿舍小黑莫名其妙的赞叹了一声,我转过头正要骂他,球还在我手里呢?哪来的好球?
“旭东,你看那儿?是不是好球?”
小黑指着一道倩影,正是王雅梦。
只见王雅梦身着一身紧身运动装,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陪衬的淋漓尽致,被称为女神的她,就连我这个目光如豆的人都知道。
几多人意淫的工具就是她,甚至做梦都在叫雅梦。
“嘁,没前程。”
我瞪了小黑一眼,转身又自己打球。
对于这种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我向来不会觊觎。
我一人在球场疾驰着,投篮上篮,一个三分正正的朝着篮筐投去,向来被称为c巨细库里的我,现在却失手了。
篮球不知被那阵风吹歪了,砸到篮板上直接飞了出去。
“啊!”
篮球还没落地,我便听到了一阵惊呼声,顺着声音望去,小黑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目光。
换句话说就是惊呆了。
我很不巧的砸到了王雅梦,说实话,我真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想到会砸到她。
“呦,我们的小库里这准头挺准的嘛,球碰球嘛。”
小黑贱兮兮的凑到我跟前,我只想给他一巴掌。
我真的是失手了,可是这又能怎么解释?
“同学,你没事吧?”
我蹲下身子,王雅梦坐在地上,脸上满是痛楚。
“我说你会不会打篮球啊?没看到有人吗?”
王雅梦捂着自己的膝盖,我赫然发现她的膝盖上正留着血,怎么能这么巧?
“对不起,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我轻声道了歉,站起身就要带着她去医务室,可是我却忽视了她不能站起来。
“我扶你。”
“走开,谁要你扶,不会打球就别打,砸着人还这个态度。”
王雅梦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天公不作美,她不管怎么努力都站不起来。
我听着她斥责的声音,心中无语,但我也没说什么。
“喂,美女,我这兄弟可是被称为c巨细库里的好吗?你居然说他不会打球?他要是不会打球那预计就没人会了。”
现在我的室友小黑很仗义的站了出来,我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他只是想来混个眼熟好吧?
有些人就是贱,不管是好印象照旧坏印象,能被女神记着那就是好印象。
“行了,治伤要紧,晚了会熏染。”
我也不管王雅梦拒绝不拒绝,直接搀扶着她的胳膊。
“你,你放开我!”
王雅梦眼神满是惊恐的望着我,像是见鬼一般。
我不为所动,为了防止她碰到伤口,我更是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
“oh,mygod!兄弟牛逼!”
身后传来了小黑惊叹的叫声。
我没有过多理会,以我的理解,我只想快点解决掉麻烦,将王雅梦送到医务室,该受罚受罚,该赔钱赔钱。
王雅梦被我公主抱着,脸蛋不禁羞红起来,奇怪的是她再也不挣扎了,在这诺大的校园里。
我就这么抱着她,在众多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我平安的将她送到了医务室。
“没事,只是简朴的擦伤而已,你也是学医的,你给她包扎一下,那边我还忙着呢。”
医务室的医生是德高望重的一个老头子,医术很高明,奇怪的是脾气很臭。
放下绷带和酒精,老头子头也不回的自己去忙去了。
医务室只剩下了我和王雅梦。
“这,这怎么办?”
王雅梦脸蛋羞红,不知道是运动所致照旧怎么样,红扑扑的小脸看上去很诱人。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多想什么。
究竟我也是学医的,拿过酒精简朴的消毒,涂上药水,我拿着绷带很细心的帮她系着。
她很乖,虽然也会不时发出嘶嘶声,但她出奇的没有责备我。
“好了,这样应该没问题了,这几天委屈你不能洗澡了。”
我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吉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洗澡?
说完我才意识到差池,于是又是一段缄默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