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被他犷悍的要求
“哎呀,这不是另有哥哥嘛,能不能麻烦哥哥抱我上马?”沈馨俏脸可爱嘟嘟的,她可没忘了这一招,撒娇卖萌便能到达自己的愿望。
她的声音软软的,好听得让人耳朵在唱歌。
薛逸涵拒绝的话说不出口,耳根子更是悄悄的红了。
默默的,把手环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抱,便将她给抱起来。
沈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更甜了:“谢谢哥哥,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我爱死你啦!”
薛逸涵突然间觉得心跳加速,这是一种从来未曾在他身上泛起过的颠簸。
“你经常动不动就说爱你?”他有些恼火的问。
“不会啊,我只对哥哥说过,祖母和父亲我都没说过呢,难道不行以说?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呀!”沈馨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自己最亲近的人,就应该信任才对。
她前世正是因为不信任他,随处怀疑他,刚刚被人利用。
“以后不许对任何人说。”他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拔。
“为什么啊?难道这句话有毛病?”沈馨皱皱额头,但是薛逸涵已经将她安置在马上。
他自己也随即一跃而上。
“是。”
他总不能说,因为我不希望你对别人说吧?
“好,既然哥哥不喜欢我说,我以后不说就是。”
“你可以对我说。”
“好,那我就只对哥哥一小我私家说,哥哥,我爱你!”
沈馨变本加厉的又说了一句。
薛逸涵听了后,连着俊脸也红了许多。
可惜坐在前面的沈馨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薛逸涵将缰绳紧攥在手,两手夹住马腹,一个使力蹬,马儿立即便跋腿飞驰。
沈馨开始有些畏惧,但好奇大于那丝忐忑。
耳风微风掠过,她的长发往后飘逸,不经意间便拂到了薛逸涵脸上,馨香的气息马上在他的鼻息间弥漫开,比起她头顶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发教人觉得清新。
薛逸涵只感应体内有一股气息不停的往上窜,似乎要将他给燃烧掉般!
“哥哥,我们是要去哪啊?”沈馨眼睛已经被眼前越走越窄的路给弄得怔怔的。
蓦然间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哥哥身体僵硬,似乎在强忍碰上什么。
“你且稍安勿躁,再过一会便到了。”
他声音莫名的变得沙哑,醇厚得很动听。
“好,我相信哥哥肯定会给我一个惊喜的!”
薛逸涵没有回应她这句话。
一个时辰后,马儿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山峰处!
此时,沈馨刚刚发现,他们已经站在山头上!
底下的峰峦被它给困绕甚至是掩盖了,它认真就像是独唯一枝秀。
而在山顶上,竟然另有一座小木屋,屋子里什么工具都有!
她走进去,闻到从哥哥身上臭到过的熟悉的气息,她马上觉得自己很幸运,这肯定是哥哥的秘密基地之类的吧。
见哥哥没有一起进来,她重新走出去,便见树上吊下来了一张网,走近才发现,竟然是像秋千一样的!
“哥哥,你这是要荡秋千吗?”她问着,有些好奇,但同样的,她也畏惧,从这么高的地方若是不小心抛出去肯定死无全尸啊!
“你想不想试试?”薛逸涵反问。
“我,我怕。”沈馨说话间低下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似乎说出这话很丢脸似的。
“你不信任我?”
虽是轻轻的一句话,但是听着就深感他的压抑。
“不是的,我很是信任哥哥,比信任父亲还要信任的那种,哥哥,来吧,我不畏惧,你替我推可好?”
沈馨所有的惊骇不安,在听见他那句话后,一扫而光。
想到他庞大的身世,想到他如今仍无法灼烁正大的在世,她便替他感应心痛。
薛逸涵却是慎重的再问:“你确定不畏惧吗?”
“嗯,有哥哥在,我有什么好畏惧的?哥哥,难道你现在担忧自己会扶不住这两边的铁链吗?”沈馨说着,想到什么似的,踮起脚尖,往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下:“哥哥,你不必惆怅不必感应寥寂,你另有我呢。”
薛逸涵听后,心窝暖烘烘的。
“我可是你最亲的妹妹呀!”
这句话虽然听着怎么欠揍的感受,但是薛逸涵的心确实被治愈了。
他微笑着颔首。
在那一瞬间,沈馨的眼睛变得亮灿灿的,哥哥这若隐若现的笑容真是悦目极了。
薛逸涵将她安置好,还体贴的说道:“若是觉得畏惧,先闭上眼睛。”
“不必,如果这点都无法克服,以后怎么跟在哥哥身边闯天下?”
“什么?”
薛逸涵听见她这话,怔了怔,难道她知道什么吗?
“哥哥,快一点摇啦,人家好期待哦!”
沈馨因为说漏了嘴,赶忙敦促他以此来掩饰自己。
薛逸涵刚刚还以为她知道什么,但是听着她的话,感受他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秋千轻轻的荡起来,沈馨没有闭眼,原本以为会是畏惧的,但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一点都不再畏惧。
尤其是想到哥哥就在身边,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在决定带她来此之前,薛逸涵想过许多,这是他小我私家的秘密所在。
就连沈将军与谊母都不知道。
但是他有激动的时候,就带着她来了。
“哥哥,我现在特别兴奋,我想唱歌怎么办?”沈馨询问道。
“嗯,馨馨喜欢便唱吧。”
薛逸涵一脸宠溺的道,脸上流露出幸福的心情。
沈馨唱了,她影象里,哥哥最喜欢的一首歌。说的是怙恃之间的恩惠大过天之意。
她嗓音甜美,唱的时候还带有自己的特色在,给歌曲加入了不少吸引人的元素。
薛逸涵听着,握铁链的手竟然徐徐的出了汗!
他的脑海中,闪过年幼时的一幕。
那时候他才五岁,但是他的寄父却突然间被人追杀身亡,谊母带着他开始了逃亡之路。
他其时还以为是爹被对头给盯上了,然而,直到他十岁那年,谊母方将他的身世之事告诉了他。
从那时起,他便立誓,一定要给怙恃清白,还要将陷害怙恃的人统统给送下地狱!
他,并不是什么布衣,他是有来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