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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公主殿下千千岁

公主殿下 VII

长乐未央:公主殿下千千岁 双仨 2173 2021-04-22 19:00:00

  “哎,你吃糖人吗?咱们买个糖人吧!”我看见了个糖人摊,拉起楚云锡的手便飞驰已往。

  “老板!这糖人几多钱呀?”

  “八文钱。”

  “哎,给钱!”

  “老板,”楚云锡睨一眼横肉满面的老板,阴阳怪调的,“你这糖人八文钱?这也太贵了吧!”

  “哎这位少爷,小的一看您就是脱手阔绰之人,不会和小的争这几文钱的生意吧!”

  “小爷就算脱手阔绰,也不是你乱要价的理由啊。”他的阴阳怪调倒是十分可笑。

  “就、就是!”我闪在楚云锡身后,“那你成什么了,乞丐吗?”

  “这样吧老板,我看您呢,也不是什么斤斤盘算之人,这样,我们要两个糖人,您就给我们算十二文钱,行吗?”

  “哎,算了算了,十二文钱,两个拿走。”

  “谢谢老板!给。”

  我兴奋地接过那糖人,想必也是喜上眉梢的,从前我出宫买工具身后都市随着人帮我付钱的,从来就没有讲过价,没想到砍价还蛮有乐趣的嘛!

  不外说起出宫,那一定少不了老伯的桂花糕!心里放着桂花糕,我一眼便瞧见长街西北角老伯的摊子:“老伯我来啦!”

  “泱儿女人!照旧最后一块?最甜!”

  “我要两块!”我憨憨地笑了笑,紧紧拉着楚云锡的手。

  “好好好,泱儿女人说两块就两块,哎,这位令郎,您拿好嘞。”

  “快尝尝!”我将那竹筷子递给楚云锡,十分激动:“这桂花糕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老伯每次都给我自制两文钱呢!”

  “嗯,甜而不腻入口清爽软糯,认真是好吃。”

  “令郎乃朱紫,尝了我这粗人的糕子即是糕子的福气。”

  “不敢当不敢当,”楚云锡虽然是楚家的小令郎,但照旧十分有礼貌的:“老伯乃手艺精湛之人,是我赶不上的。”

  “敢问令郎是——”

  “我是——”他突然看向我,拉着我的手又紧了两分:“我是阿泱的夫婿。”

  夫婿?

  想必我其时的脸定是红彤彤的,夫婿一次于我过于陌生,当他一说出口时我整小我私家都怔住,厥后离了摊子我也是呆呆地捧着装桂花糕的荷叶跟在他身后,半晌才回过了神:“喂!你别笑啦!”

  全程,楚云锡都在尽力的憋着笑。

  “若不是你老伯能把所有的桂花糕都送给我嘛!”就在刚刚,老伯硬要把剩下的桂花糕全都送给我说是随礼。

  “诶,这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咱俩的!”

  “你!”我瞪了瞪他,还没反映过神便看见了劈面正与两个官员谈笑风生的太子哥哥,吓得我就差蹦起来捂他的嘴了:“嘘——是太子!”

  小时候我不懂事总是随处乱跑,父皇便命了人时刻跟在我身后,每次出宫玩都是偷偷摸摸用尽了要领,今日若被太子哥哥瞧了去回去定少不了一顿数落。

  “我去引开他,你进去躲着。”他指了指不远处挂了个大牌子的酒楼。

  “你行吗?”

  “放心!”他冲着我眨了眨眼,一转身便消失在了旁边的近路里。

  希望不会被发现,我暗自腹诽一句便悄悄地从酒楼的后门绕进。

  这酒楼可真豪华啊,我从前是经常跑出来玩,可这酒楼这等娱乐风尘之地我可是从未踏足过,找了个小木桌坐下便开始审察着酒楼。

  三四层楼高的样子在隐都已经算得上是最高的楼了,每一层的中间都是用木头打了结实的护栏,护栏上都挂着五颜六色的绸缎,那几层的高架子上更是摆放着多种多样、数不清种类的坛子酒,那酒架的最顶上便挂着酒楼明晃晃的金匾。

  “御品轩,名字倒是不俗。”我自言自语赞美一声,本宁静祥和的气氛却被几声厉声打扰:

  “官爷、官爷饶命啊!”一声清脆的声音,一旁的酒桌子旁,一个一身丹色的女子跪在地上,身子簌簌发抖,丹色罗裙虽然穿在身上但已是衣不蔽体,左边的衣裙滑落,露出如脂如玉如葱段的臂膀。虽然坐在后面,但我照旧看得出她明艳的眼角挂着泪。

  酒桌旁,坐着三个五磅三粗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看样子很显然是个头,貌似是个当官的,官职还不低。只见他一脸横肉,嘴里不知在骂些什么不洁净的工具,眼睛还止不住地瞟着女子露出的臂膀,很显然是为难了女子。

  我不禁捏起拳头,我虽没有侠女命却有个侠女心,以前在宫里看到几个不老实的侍卫羞辱宫女,我都市掉臂身份地上前,几个侍卫都免不了一顿毒打,不成想今日竟被我瞧见这样一幕。

  “真是恶心。”我猛地放下刚刚酒楼免费倒上的茶水,刚准备站起却被一道突然闪过的蓝色身影盖住,霎时间,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涌入我的鼻腔。

  “御品轩本乃休息娱乐之地,几位官爷怎大动干戈起来了?”一个十分清朗的男声。

  果真照旧好人多,我看向那说话的男子,他身形十分修长,穿得一身群蓝色长袍倒是不俗,衬得他十分清新俊逸,尤其是那眉眼生得像个女子。

  “你是谁?”

  “小民只是一介草民,区区名字不足扰了官爷的清净,只是这御品轩乃隐都最高规格的酒楼,不少王侯将相在此,官爷此举——传出去怕是有辱名声吧?”男子虽恭顺重敬,但每一句话都有谦不卑,语气柔宁静缓,但又掷地有声。

  “老子就是官,你能拿老子怎样?”

  “草民看得出官爷定是居高位,这御品轩更乃隐都蓝家之工业,蓝家家大业大,更是与皇家沾亲带故……”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区区一商贾之家有何惧?”

  “官爷说得对,”他微微一笑,一举一动彬彬有礼,但他的眼角无不是极致厌恶的不屑,“草民不是官,不明白做官之道,只是草民听说过一句话,居其位谋其事,如若让当今圣上知道官爷居此高位却不谋事,不知这罪——应当几何啊?”

  “你小子谁啊!”男子的话照旧惹恼了那群流氓,只见那“头儿”猛地站起,伸起粗壮的手臂作势就要抓男子的衣领。

  “喂!”我赶忙站出呵止住他特此外言行,弱小的身板嗖地挡在那男子的面前:“这是隐都!皇城之下,谁敢造次?”

  “你个小丫头片子坏老子好事?”

  “这里是酒楼,不是青楼!”

  “老子管他酒楼青楼,在这当差就是一暗门子!你们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敢来当老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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