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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弃女欠好惹

第二十九章 萧承泽来了

将门弃女欠好惹 家乡清明 2096 2021-02-20 23:04:47

  宫宴如火如荼地继续进行,在场的人欢声笑语,觥筹交织,却也各怀心思。

  有人压抑住心里弥漫的苦涩,对身边人的眷注回以微笑,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抹红色倩影。

  也有人总觉得刚刚场中红衣女子的体现惹眼,时不时地偷偷看一眼,这才发现那女孩似乎不像之前听到的那般无才无能,究竟在这女子娇柔,整日闭门内室的安阳城,偶尔泛起几个反骨,如将门殷家的殷红绡那般,总是格外得人青眼的。

  而这女子又与殷小将军差异,殷小将军那般的女子,她站在那,便让你生出几分俯拜的下位感,而这洛家二小姐,她静下来时,不会让你看出她的尖锐,如一块打磨平滑的璞玉一般,却是在不经意之间锋芒乍现。

  当下,她赢了角逐却不甚张扬,只是端坐在那,偶尔转身与身旁的家人嬉笑两句,静若处子。

  却不知这蓦地集中的视线引起了几多女儿家的妒念。

  梁羽刚结束与李念昔的比琴,在满座的赞美中回了位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琴艺不如李念昔,可也算这安阳女儿家中的佼佼者,可那些人虽然外貌上应承得好,可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一个个的眼神都黏在了洛禾身上!

  原来想让她出丑,却是白白送了她一个出风头的时机,想到这,梁羽竟是连洛星月也埋怨上了,若不是她老在自己面前提起洛禾如何张狂,她又怎会认识原来不入眼的洛禾。

  越想越气,梁羽甚至挡过了洛星月递过来的琉璃盏,却不意她一时气急之下竟是用了力,后者是未曾想到的,于是这琉璃盏便猛然跌落在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声响说大不大,却在嘈杂的说笑声中显得特别突兀,众人纷纷停下了话头,视线集中过来。

  梁羽有些不知所措,刚要解释,却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

  “是谁惹了我这好妹妹生气啊?”

  在座的文武百官看见来人,纷纷赫然站起齐齐行礼。

  “见过宁王殿下!”

  “列位快快免礼罢!”萧承泽面上闪过一丝惊骇,“父皇在上,本王何德何能,怎敢抢父皇的风头!”

  却是景明帝低笑几声,声音温和:“你这小子,也学会揶揄父皇了。”

  “泽儿!”一旁的容贵妃有些生气地喊道,“今日是你父皇的生辰,这样重要的日子你都能来迟,不仅不知错,反而言语轻佻,母妃平日里是怎样申饬你的?”

  萧承泽闻言,连忙赔上了歉意,掀起衣袍膜拜几下,正色道:“母妃教训的是,儿臣罪该万死,竟误了父皇的诞辰,还请父皇责罚!”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下,皆凝目而视。

  而容贵妃也是徐徐起身,托着衣摆欠了欠身,语气孱弱地说道:“都是臣妾疏忽了对泽儿的管教,才导致了他这般不知礼节的性子,误了圣上的寿辰,圣上若要责罚,还请责罚臣妾吧。”

  美人娇娇弱弱,眼中含泪,令人怜爱。

  皇后看了容贵妃一眼,没有说话。

  景明帝面色寻常,没有人能读出他现在的情绪。

  众人紧张了半晌,正想着要不要乘隙为宁王殿下求情,说不定事成之后殿下还能记着这点人情,却听高位那边大笑几声。

  景明帝笑了,眼角生出的几丝皱纹为他的面庞增添了几分仁慈。

  “爱妃多虑了。”他看着一旁的枕边人,开口说道,“朕知道泽儿素来懂事知礼,今日这般迟定是有缘故的。”

  圣上金口玉言一出,底下人说不惊讶是不行能的,竟是一句重话都没有。

  洛禾将景明帝的态度看在眼里,悄悄扫了一眼御下的一处地方。

  她看到那人慵懒地阖着眸子,骨节明白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玉桌案。

  猛然间,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似乎感应了她的视线一般,竟是绝不犹豫地看向了自己。

  洛禾心下一跳,两双眼睛碰撞在一起,似乎有什么在悄悄通报。

  她微笑,便见他的唇角也扬起,眼神坚定。

  洛禾便不再看谢南朝了。

  只见弱柳扶风的贵妃再拜一礼,纤腰盈盈不堪一握。

  “多谢圣上谅解。”容贵妃起身,又严厉地看了萧承泽一眼,“泽儿,还不快谢过父皇,向你父皇祝寿!”

  萧承泽自是庆幸极了,连忙叩谢隆恩,祝福之语自是夸夸而出,直说的景明帝眼中泛出了满意之色。

  见状,容贵妃也放了心,十分眷注地问道:“泽儿到底为何来迟,莫不是病了?要知道,最精彩的局面可都结束了。”

  洛禾目光停滞了一瞬,没想到,自己竟入了容贵妃的眼,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被问的萧承泽显然没有多想,而是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儿臣不孝,让父皇和母妃担忧了,儿臣……并无大碍。”

  宁王早已在外有着自己的府邸,若是平日里身体微恙,宫里不知道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今日一向明朗的宁王殿下语气却总让人觉得隐瞒了什么一般,寻常小官都看出来了,更不用说是久经名利场的景明帝。

  “泽儿到底怎么了,不妨说来听听?朕来为你主持公正。”景明帝语气十分慈善,似乎不是什么万人之上的天子,而只是一个为儿子担忧的父亲。

  却未曾看到席下同样衣着华贵,却还稚嫩的幼童眼中闪过委屈,黯然地低下了头。

  场中萧承泽仍长跪不起。

  钟怀生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神色不安了起来。

  他心里打着鼓,却听到萧承泽果真说起了那件事。

  “儿臣本不想在如此祥瑞之日谈及此事,只是心中多次思虑,照旧担忧父皇的安危,今天即是扰了各人的兴致也要说出来。只要父皇宁静,儿臣宁愿接受任那边罚!”

  年轻有为的皇子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景明帝眉头皱了皱,有些严肃地继续问道:“到底是何事,朕饶你无罪,但说无妨。”

  萧承泽再次叩头,话语清晰:“儿臣在前几日外出时遭遇了刺客,幸得钟家兄弟相救,这才平安无事,否则……”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愕失色。

  否则什么?否则圣上的诞辰上来到的即是最痛爱的儿子的死讯?

  这这这……太过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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