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行貌相,海水不行斗量,你们不让我试试,又怎知我不行呢?”周彻咧嘴一笑,“你们束手无策,又不让别人实验,真是……”
一身玄袍的三长老发声了:“小子,你可知炼制破宗丹所需的草药有多珍贵么?你若是炸毁一炉,把你的小命赔在这儿也不够!”
“如果我炸毁……”周彻拿出两张黑卡,“既然我在商会都有黑卡,那自然是跑不掉的,草药几多钱,我双倍赔给你们。”
“这……”几位长老面面相觑。
此时,周彻突然一指躲在角落里的一个门生:“他可是知道我有多大本事。”
那名门生突然被指了出来,立即吓了一跳:“是……这位周……周大人,当日与陈令郎赌丹,最后完胜陈阳不说,还一炉炼制出了九颗极品丹药!其时黄长老也在场,而且其时陈令郎还一直滋扰……”
“九颗极品丹药?!”几位长老霍然站起,“此话认真?”
一炉九颗极品丹药,只有炼丹师才气明白,这需要多强的毅力和多精准的控火能力!
“是真的!门生觉得……应当让周大人试一下,那黑卡可是有灵魂印记的,到时若是失败了,也能找到……”
他没再往下说下去。
“这……”长老们纷纷动摇了。
身为众长老之首的大长老轻咳一声:“好了,平静。”
“小子,你有几成几率乐成?”
“八成!”
“嘶——八成?他是在说笑话吧!就连大长老也只有一成掌握,他说他有八成?”
“就是啊,就算一炉九颗极品丹药,那也只能说是控火能力强一些,他怎么敢说这般假话!”
周彻并未反驳,他抬起手掌,灵力徐徐汇率成一个漩涡,在众人讶异警惕的目光注视下,逐渐形成一个炼丹炉的形状。
“这……这丹炉来历特殊!”
大长老心中悄悄叫奇,这鼎泛起的一瞬间,极强的威压扑面而来,这丹炉绝对纷歧般!
“小子,你要知道,通常欺骗我们云生阁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周彻心中暗笑,果真唬住他们了,连忙打了个揖:“晚辈自然清楚。”
大厅中的气氛略微有些微妙,大长老缄默沉静半晌,付托道:“去给他拿来一份草药。”
周彻笑了:“谢长老!”
破宗丹炼制要说难,那也不是多灾,除了控火需要精确一些,就还剩一个问题——它所需草药中有菩提子和蓝霜花,这一火一冰自然难以相容,所以炼制时炸炉的几率高达九成。
就算炼出来了,那也是蓝霜花和菩提子药性相抵,只是个半制品。
可周彻纷歧样啊,他有系统,他另有九霄神农鼎资助,无论如何都不行能失败啊!
祭炉,分拣药材,行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开始投入基础药材,都与常时无异,只是行动要比凡人要娴熟一些,控火能力体现的精彩些而已。
直到投入蓝霜花时,周彻勾唇,转手投入了一枚火凤草。
“他投入的是什么?”
“似乎是火凤草。”
“厮闹!破宗丹质料中哪里来的火凤草?”
周彻两耳不闻窗外事,用火包裹住蓝霜花,再将它与火凤草融合。不用一会儿,两者完美融合,这时再投入菩提子,竟没有发生躁动!
蓝霜花和菩提子居然相安无事地融合了!
“这……火凤草也属火,但却没有菩提子火性强,所以蓝霜花轻而易举就把它化解,从而自身也成为无属性蓝霜花,再放入菩提子,就不会发生排斥了!这手法好高明……”大长老悄悄心惊,这手法,从古至今从来没人实验过,这少年尚且年轻,竟对草药的属性如此了解!
蓝霜花菩提子融合之后,剩下的即是凝丹,众长老也都松了一口气,可周彻会按常理出牌么?
虽然不会!
他正凝着丹,却突然收了手,火苗蓦地灭了一瞬,又着了起来。
可就这一瞬,就有可能导致整炉炸毁!
“他在干什么?!明明都快乐成了!”
周彻此时正在催动系统的力量,上次系统占他身体大显身手后,他就发现他可以随意催动系统的一小部门力量,从而协助自己炼丹。
火苗忽明忽暗地跳着,众长老的心也随着忽上忽下。
周彻双手结印,一股气浪自他掌心冲向丹炉,那丹炉居然冒出一股紫色的烟雾。
“这是……失败了吗!”
“小子,吹牛吹过头了吧!还八成,还不是失败了,浪费我们一份草药!”三长老忿忿地对着周彻喝道。
“慢着!”大长老轻喝一声,“炸炉的烟不是这样的!这烟,带着一股丹香。”
周彻手中一刻不敢停歇地结着印,这手法他只在上次看系统做过,还没有一次实践,若是这次乐成了,他的炼丹功力又要上升一个台阶了。
“噗——”
丹炉发出一声闷响,一团团乌云在丹炉上笼罩,这局面他上回见了,这是劫云。
可那小乌云只轰隆轰隆几声,就被九霄神农鼎射出的一道金光打散了。
劫云:“哔——”(ノ=Д=)ノ┻━┻
周彻站起身,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抬手将九霄神农鼎收了回来,一颗颗浑圆悦目的丹药漂浮在空中,足足有二十颗。
二十颗……
二十颗?!?!
一时间,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着眼看着大厅中央漂浮的二十颗丹药。
“总共二十颗……成丹率有些低了,八颗中品,十颗上品,两颗极品……出极品丹药的几率还可以。”周彻不满地摇摇头,抬头看向上首的大长老,“我要一颗极品五颗上品,其余都是你们的,可行?”
“咕嘟……”
不知道谁吞了口口水,将呆滞的众人拉回现实。
“二十颗……成丹率还低么?”
“如此说的话,那自己岂不是……”
“两颗极品丹药……这可是破宗丹啊……”
他们看着大厅中央站着的,神采飞扬的少年,以及他身旁的一堆破宗丹,马上觉得如坐针毡。
他们有什么资格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