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言情

魔君大大也穿书

番外五你的最后一步会不会走向我?

魔君大大也穿书 提笔落冰花 3696 2021-10-24 00:43:36

  窗外的雪单单白了这片地,枝头堪重压低枝。最是对比下才显温馨,喜庆祥和红火一片的装潢,那盆野菊越发蓬勃生机,乒乓菊是母亲要买的——非得是绿色她才要。一家人慵懒成性,今日倒是打破了些许宁静……

  楼阁上,晏安打开了天窗,透着寒意的雪落了进来,飘飘扬扬尽显憨态。

  “妈,爸是不是故意打发我俩的?”晏斓杉捧着脑袋在窗户口偷听着。

  晏安倒是有闲情收拾阁楼养的绿植,绿箩顺着墙壁角伸到了窗户口的位置,吊兰在海螺里卧着枝条上生的根都被养得白白皙净特别丰满,照旧随处可见的野菊花最是生气,天光侧漏青翠欲滴。晏安前几日收到了塔月影匹俦送来的凤凰羽,挂在墙壁上融成了画,似熊熊烈火燎原蔓延。风灌过窗外的风铃,风铃下的毛笔字是那样熟悉在风里绕着一其中心转荡着。

  晏安不急不缓地用一把小铰剪仅仅减去枯叶,言之是自然生长,微微泛黄的叶子却重新焕然盎然舒展开:“为你好的那类话你肯定一万个听不进去。如果你在那儿,人家能放开心泛论自如?龑当初是被关在湖中上万年之久,或许早没了情欲也欠好说,你总不能讨人家的厌不是?”

  “您不也……”

  “我可纷歧样。”晏安不认同这个化为一谈的说法,“事先申明——我是未曾经历,不是断情绝爱。龑的原名我都不知道,又怎断然他的已往?一个儿时的感受都能让你记这么久也是稀罕了。这也是我们母子难得说句话的时候,你难道没什么想知道的,同时我也知道的?”

  晏斓杉被这么一提醒还真就是万千头绪涌入心头,有个声音在耳边:“您是一见钟情吗?”

  晏安深思着:“如果我说是在见他之前就有过的理想,你或许以为你妈在开玩笑。其实吧,我是一开始的感同到最后的身受,在第一次逢面也是有过破灭的,甚至也曾不解他为何对一个相比之下给过他点柔情的人持之以恒。”

  “厥后您想通了?”也不知他妈是怎么改变想法的,但很明显是她主动出击的。

  晏安说:“不是。只是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试着给他留下些纷歧样的印象,故意等他,雪中送炭之类的,炭很自制希望意给的人却很少。袒露自己纷歧样的一面迫使他来了解,最后也只有当他支付时他才会发生珍惜。不得不说,这缘分是你妈我想方设法‘抢’来的。唯一让我不爽的是当初不珍惜他的人,在他有所动摇后转而开始重视你爸。”

  “那您怎么抢回来的?”晏斓杉还真没想到这个声称没有恋爱经历的老妈还真是天赋异禀。

  晏安捞起袖子浇着水,阁楼没有房间四通八达的,通亮得险些不用照明:“人心。那人隐讳你爸的另一面,这也不怪她——究竟是从小的贯注。其时我也在赌,如果你爸他不来救我,我也就不多待了,铺平那个孩子的路我就会离开。我知道,无论是塔月影照旧溟渊,他们总有一个会来接我。事后,你爸他其实对我也并不是全然信任,他认为我看上的是他的脸。悦目欠悦目的,魔族和神族少这种惊世骇俗的吗?有些伤害已经潜移默化了。说是救赎吗?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在他不知情时自私点再主动点。”

  “或许仍旧没用,对吗?”晏斓杉不敢想象,看着战略一次次乐成的母亲心里其实最是没底。或许他母亲消失后也永远不会回来了——母亲初生的地方是那样美好,否则也不会治愈了她。他在魔族里知道最多的是他母亲是个少有生气,理智冷静得可怕的君主,她会设身处地为所有族民但她自己却是个一度想要消失、逃离——是个没有牵挂只有责任的可怜人。

  “所以照旧需要双向奔赴,最后那一步是他的愿不愿意。我这么可怕、无趣、心智又已是块陈年朽木。”晏安把阁楼的灯点亮。

  阁楼宽敞但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因为它在等它的女主人。

  晏安第一次开口略显艰难,看着顶壁的挂灯眼里挂上的寒也融化了——透光后她看到了一个钗子:“不外我不会输的,如果你爸他没那个眼色我还真就不稀罕了好吧。况且那人有什么好的?你妈我是无趣了些,另有点心狠手辣……这些重要吗?我这是为民除害好吧,而且我也没有真的杀了他们,呃……除了几条蛇外。我也不是讨厌蛇,或是对他们有什么偏见,主要是不喜欢那些做恶心实验的还一副正人君子……横竖我就是比她悦目,比她呃……”

  “老妈,您是真心在夸自己吗?”晏斓杉真就不信那人能如此优秀,她妈是给自己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滤镜吗?

  “怎么不算了?”她还不乐意了,“你除了问这些,就不能问一下关于我们母子的问题吗?真是个逆子。”

  “逆子”很受伤地瘪着嘴:“主要是您很好啊,没什么问题。”

  “这倒是受用。”晏安挺直了腰板,心里的想法都浮于脸上。

  您喜欢就好,我也保住小命了——晏斓杉真想不到他妈提倡火来是什么样。

  楼下倒是一片祥和宁静,“喝口茶,自己晒的。”笙清在菊花茶里放了几粒冰糖——这都是习惯性,也没有问龑是否需要。

  龑也是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主人……怎么让他们上去了?”

  “怕你不自在。”就晏斓杉那生吞活剥的眼神你就会受不了——至少这样还能留个好影响,笙清如是想。

  “不会的。”龑不以为意。

  “是吗?”笙清也就说说,也没什么此外意思。

  然后两个就那样对视下去,实在说不出什么话之后两位才同时转移视线——这也难怪他们这儿如此平静了。

  “你们在干嘛?”晏安也是得了那个楼上偷听的“托付”才下了楼,“前些时候包了些饺子,这不天冷吗?吃点饺子不至于冻耳朵。”虽然对他们来说没什么须要。

  龑木纳所在头——他难道敢拒绝吗?晏安那眼神基础就是强买强卖的意思啊——

  晏安眉头舒展,笑得那叫一个发自内心——其实基础就是小人得志:“那你们聊,咦——怎的不开灯呢?”

  “我……我看得见!”

  “歉仄忘了。”

  一个怕得差点就站起来了,一个则是直接打开灯体现歉意。

  晏安看着冰箱的饺子——果真是没了塔月影包的那些个糟心玩意儿,光看着都心生愉悦。晏安拿出一袋饺子——快要五十多个吧。

  龑下巴都要掉了:“主人,吾有这么……会不会浪费了啊?”

  “你不吃才会浪费。”

  ——看这眼神啧啧啧……不怀美意。

  “那你们不吃吗?”他的预感总是对的。

  笙清嘴角刚扯到一半,乍得想起什么来,突觉后背一阵凉飕飕的,刚要露出的挖苦瞬间酿成示好——只是这变化过于自然,语气过于平淡才不至于察觉:“这不是自己包的比外面买的更省心。想着你来便只有这饺子能拿来招待了。”

  ——晏安探出来的头慢慢缩了回去。

  手心都出汗了,笙清扶着额头——差点就露馅了:“龑,你可有中意之人?”

  “啥?”龑没想到这……这么直白,看笙清的样子也不是随便问问,“主人……”

  “过问一下。”笙清见晏安端着一大碗——得有脸盆那么大了吧?总之不是他吃,“安安,你慢着点儿。”

  “会的。刚刚听你们在谈龑是否有中意之人。”晏安一手放下蘸料,一手放下饺子,几粒葱花倒是青白相衬甚为可口,适宜而不突兀地递上天圆地方的一双筷子,“是龑有什么苦恼吗?”

  “没,没有啊。”原来没有都说成有了……

  晏安眼神一凛:“你怕我吗?”

  “怎会呢?”

  ——那你手抖个屁啊?难道她做的那些……也难怪他知道。

  晏安脸上立马堆着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好客样可劲儿地招待着:“吃饺子吧,热乎的。”

  龑吃着吃着就慢慢地停了下来——为什么晏安一直注视他?喉咙一紧就有点吃不下了……

  “龑,你知道的是事实的——但只是事实的一半。”晏安说,“我不是喜怒无常,麻木不仁。我有我的原则,放心我了解你——一辈子都不会把你列入这个行列。”

  “主人夫人,吾不是……吾是有点不理解。但吾知道吾太过了。”龑听出了晏安沉静中的无奈,他以前何尝没有这般过呢——只是他的想法没有实现过而已。

  “没关系,就当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以后你要是有差池付的也可以找我解决不是?”晏安真是丈母娘看女婿了。——只是这位扩宽业务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

  笙清都想帮她接个单了……

  经这么一打断笙清还真不知从何说起了,且说且看吧:“龑,你还没回覆呢?孤身也是略有单薄,就没想过要成个家?”

  龑不流露什么心情,他也本就是个木纳又不苟言笑的性子——虽然除了须要的反映外:“没想过,以前受骗过。”

  八卦的那颗心跳动得不像话,要不是有笙清在一旁压制着,难保这位在家等业务的前任魔君会去掐着人家脖子欺压人家说得再清楚些。

  “这是怎么个事?”反观笙清就显得镇静多了。

  龑愕然了会儿——晏安果真很“可怕”:“以前有个女子,是个散修。吾在海里积了些金银珠宝和不慎落海的修士残留下的法宝。自从遇到她,吾就分绝不剩了。”

  他没有说谎,晏安有点为自己的儿子惆怅。

  “看来你很爱她。”笙清把手放在入迷的晏安的手背上。

  谁知龑情绪另有点激动,但看着不像是留恋恋慕的样子:“主人,您怎会误会吾呢?当初是她说的会给吾洗全身多年未洗、爬着藤壶的鳞片。那些身外之物吾即不稀罕也不需要,结果她是个江湖骗子。”说完龑另有点忏悔莫及,那些宝物说不定留着另有此外用呢。

  “噗嗤——龑,那些水族呢?”原谅晏安不老实的笑。

  “那时吾被关在水牢里,被抓之前原来是要清洗的……在湖中那段日子,也就只有那些人能接触吾了。谁知道那人是个表里纷歧的,就恋着吾的家产。”龑面不改色地说完。

  “和你只身有什么关系?”晏安问。

  “在一起不就求个信任吗?”龑反问一句,“吾信任的都没几个,何谈这事?”

  “有原理。”晏安对这个招供不违,“没想到你的看法倒是比你经历富厚。哦,这里有个要你资助的事。你先吃,听我说即是——”

  “斓杉不是要自立根生吗?总需要一个靠谱点儿的掩护他。你对他也是了解的,你若是在那个世界另有事要做也可以捎带上他。我和笙清近日计划去人界旅游,应该明天就会走。”

  龑用纸巾擦拭嘴角:“那边没什么事,吾只是对这边不太了解。若是笙笙愿意给吾介绍的话。”

  “别看他不靠谱,这个照旧做获得的。”晏安另有点惊讶自己老公会是这么个评价。

  阁楼上,晏斓杉坐在地板上立着一个膝盖,另一条腿长放,望着窗外飘着的雪花,一片片的帧帧明白,可他情不知所起的心此时却快速起伏着。那双异瞳此时不再隐于假面后,一头银发没了束缚散落在地——在魔族鹤发是多见的,也没什么稀奇。

  他的路还长着,见过善与恶,更清楚善恶不相离。他的天生优势并不完全是个好事,他要的只是能在他普普通通时另有愿意了解他内在的,到头来不外是没有结果的循环。

  他的母亲好得不真实,他想遇到的不外是个愿意去理解他的——除了怙恃外的。他也不愿做个除了怙恃,连个非他不行的都没有。说不上这执念从何起,或许是因为怙恃也有相互。

  那天他孤身坐在雨天只想要个没有公利的问候,也不是非要什么恋爱——他经历过疏散,看过无能为力却仍要期待的父亲。他想有一个能感动他让他宁愿支付一切的存在,最后也能获得母亲那样的回报。说不定他也有消失的那一天,有真心惦念自己的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兜兜转转间,还真有一条龙——这么多年不见还能看透皮相认出他真面目的龙。母亲说过父亲也从来没忘记过她的气息。

  “龑,我也想赌。我可以先支付,你可否会走出最后一步呢?”

  他赌得起,幸得他另有一对不离不弃的怙恃。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