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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大也穿书

第一百零九章败俗

魔君大大也穿书 提笔落冰花 3764 2021-09-16 14:42:34

  “笙哥?”晏安还不明所以,怎么自那个叫刘允琰的走后笙清就一直冷着一张脸?

  “刘允琰身上怎么会有魔气?”

  晏安摇头体现自己也不知道,凡人若是染上魔气是会死的:“要跟上去吗?”

  “下面有个乡村,可以问问。”

  晏安怕笙清一直这样绷着脸,拉着笙清的衣服怕被一味往前走的笙清落下:“笙哥,你能不能慢点?”

  笙清无奈之下,一个回捞把晏安打横抱起来。晏安很喜欢这样被轻松抱起,心里另有些骄傲,仰着头像在享受膜拜,指点山河都没她这样的。

  “开心了?”笙清语气轻慢,格外轻柔,笙清平常的声音并不低哑而是听着舒服性感,“这是和你有关的事,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忧呢?”

  晏安指了指自己:“我吗?”看笙清应和所在了颔首,“是哦!但他对我们没恶意。”

  “暂时的。”笙清真想扶额了——这媳妇忘记不说,还容易相信别人,照旧她原来就如此?她的往事,他无从得知,“人遇得多了就会知道,人在本质上没什么差异,或许会在年轻时气盛满心理想和理想,甚至造福他人,最后还不是殊途同归,变的除了皮囊就分辨不出了。打破天性的爱很少,你也就是遇到了我。”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小声,晏安照旧听到了。

  “年少轻狂是个好词儿。”晏安抱着自己啃嫩草啃来的年轻丈夫,无比佩服自己的眼光。可她不知道,有的人狂是个好事,有的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交通科技不发达的年代,人照旧顺应自然在河流边以群居的方式住下。

  晏安嘴很甜,又是个孩子自然不会让人怀疑,一个老翁背着鱼篓举步维艰但也快活见不到脸上的辛苦。晏安被笙清放在地上,就主动亲近老人:“老爷爷,这里是哪儿啊?”

  笙清看懂晏安抛过来的眼神,主动帮人提起鱼篓,满满一篓三条足斤足两的草鱼,他不善于客套是个能做事的小伙。

  老翁很欣慰,因为笙清过于高了些,他只能拍笙清坚实的臂膀:“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们村有能力的都到京城去了,那里的繁荣哪是我们这个小渔村能比的。留下的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也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了。这小娃儿是你的女儿吧,真听话啊。这里原来是没有名字的,只因昨晚河流结暖冰,有个没读什么书的乱叫一通,顺口取了个‘义冻村’的名儿,说是什么……河冰不寒是为义。故有的此名。”

  这样啊——晏安突然觉得这真的……很朴实。

  老人的家在一平头山上,笙清资助把鱼篓的鱼依数放在屋檐角下飘着落叶的石缸里,晏安趴在缸子边看得正起劲——这鱼太灵动了,在石缸里怡然自得,邻近缸边也是悠然摆了个尾转了个头,菱形的鱼鳞比鲤鱼要密小,细长的鱼身特别悦目……晏安被笙清拉着后领麻利地提溜起来,耷拉着一双腿格外可怜。

  老翁见了也是一笑,热情招待笙清喝他晾晒多日的野菊茶:“不知你们喝不喝得习惯,女娃子要是喜欢这鱼,不防送她一条吧。”

  晏安虽被提溜着,照旧摆着头婉拒了。笙清把人放下去喝那老翁的菊花茶,面上阴暗着——一直不明白“女儿”是个什么鬼?

  “不必了,她就图个新鲜当不了真。”笙清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野菊茶喝了个精光,反观晏安还眼巴巴的外加恬不知耻地续了个杯。原来这菊花茶就苦,又没有糖精,晏安像是喝糖水一般笑得很甜。原来老翁家就没什么可以招待的,还怕拿不脱手招人嫌弃,看见碗里的污垢便拿到竹竿劈成的水下洗了很久照旧洗不洁净,看晏安的穿着也知道是个没吃过苦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孩子比有些村里的孩子都要朴实。

  笙清抱着昏昏欲睡的晏安与老翁离别,晏安小手软绵绵地招着,看得笙清眼睛都直了如同饿狼见到肉那般。

  下了山,山下不远处有条街市,卖的都是些清一色的菜,菜用背篼装着,破布一放,才把一捆一捆用稻草束着的菜铺开来叫卖。有幸也会看到用稻草铺成屋顶的小酒馆,照旧两个相依为命的老人经营。有时也有像老翁一样的渔民买些鱼,用竹钩倒挂在竹竿上或是小木板上卖着,可这些苦于生计的人们哪另有钱买基本的调味料呢?所以这鱼的价钱有时还不如青菜。

  看着睡着的晏安,笙清忍不住低头衔住晏安支起的手,吮吸了一口觉得有一丝甜味。晏安是被手指的疼痛给弄醒了,微张着嘴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笙清的脸:“笙哥,我手流血了。”笙清这时抬起了头,嘴角有一点殷红,被粉嫩的舌尖勾了去,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晏安,其实心里已经在打鼓了。

  晏安一副抓到了“奸情”的模样,高屋建瓴的,声音都难免有了底气:“我的血都敢喝,不知道有毒吗?要不是本人智慧,未雨绸缪给你体内留了点魔血,否则你都免疫不了。”

  “是有点免疫不了。”笙清薄唇微张,话语入耳让晏安打了个激灵。晏安红着脸很不爽地趴在笙清臂弯处,一直没有搭理他。

  村里的老人耳朵都不灵光,所以笙清也就没耐心去问了,终于看到了一个年轻人——此人皮肤不黑,和这些劳苦的黎民成了对比,抬着头阔着步看着大有来头,穿的也是粗布衣只是没有补丁,让晏安都投来目光的是他那撅起的腊肠嘴。兰花指翘起,啧啧啧了一路,像是看不起这些自给自足的老人,直到看到盯着他好奇了片刻的晏安,咿了一声扭着身子就过来了,仰着头装作不在意扯着与性别相冲的嗓音:“小妞看爷这么久,可是有什想法不成?”

  晏安畏惧地看了笙清一眼,怕他下一秒做出不妥的举动,看到他在憋笑也就放了心。

  笙清照旧一本正经地开口:“劳烦问一句,可否认识一个叫刘允琰?”

  男子看着长相身材具是一等的笙清来了攀比心,越发作态了——故意学着那番高冷样,装作沙哑,自认为这富有磁性的开口:“虽然。就在河劈面那小木屋里,是个怪人。诶,这是你女儿吧?”

  笙清真的有点恼了:“童养媳。”

  说起这童养媳,则是这男尊社会的一大陋习,又称待年媳。老黎民生活十分低下,大多数民众因家境贫寒而养不起儿媳妇,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就跑到外地抱养一个女孩来做童养媳,待长到十四、五岁就让她同儿子“圆房”。这不是现世,自然存在即合理。

  男子睨着眼像在说——还以为多有钱的人家,果真比不得自己,心里想着这玉润无暇的女孩儿对自己“有想法”便决定帮她脱离这人。总之他也没个媳妇,正想着要不也卖个童养媳好了——这里的那些长些岁数的女孩儿他也看不上。(再自信点,别人其实也看不上你。)

  男子拦下比他高上一尺多的笙清:“慢着,等小生回趟家先。”

  笙清满脸问号,不耐烦地“啊?”了一声。晏安也是被迷惑行为给迷惑了:“跑那么快?他不会要密告你吧?这难道另有悬赏的不成?”

  “不会。”看笙清那么自信,晏安就不舒服了。

  “我以后走了你不会要纳个童养媳吧?”晏安双臂抱着,要是笙清敢骗她她就决不罢休。

  笙清应该是与她好了之后第一次打她的头:“能不能想点好的?我是那种人吗,照旧你觉得我是?”这次轮到晏安哑口无言了,支支吾吾半响挫着手有点尴尬。笙清放下架子刚要轻吻她的额头,一袋银子和一张钱票就落入两人之间。

  笙清杀意腾腾,奈何就是有人看不见还自说自的。

  “这钱就给你了,足以渡过难关了。小生欧阳桃桃,家里是种桃子的,算是有家世的,自会对她好。见你穿得如此,应该是心高气傲不愿跌了面儿……”笙清在晏安手里接过一纱布包妙手,一拳正中面门,把人打飞了出去。

  晏安用手一遍又一各处给他舒心,嘴里念念有词:“淡定,千万别用脚,下手轻点,死了就不太悦目了。”

  “悦目?”笙清看着那人倒下的偏向,反问着晏安。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说欠好收场。算了,只要打不死就行,这样也算为名除害吧。”

  远处突然传来一妇人的声音,晏安抬头见那人正是朝这边来的,还以为这妇人是来撑局面的结果……

  妇人跪在地上,头发有点糟乱,衣服没有补丁,一根桃木簪束着,耳饰用的是玉的就是参杂了点白丝般的瑕疵,手上的银镯子有点发暗了,鞋子应该是自己缝的绣花鞋——晏安看到她手指上大巨细小的针孔。笙清把她拉了起来,晏安见周围的人都做着日复一日的事放了心——究竟生计当头热闹只会惹的一身骚不会落得什么好,况且就笙清这一身戾气的品德,谁看了不绕着走?

  “有什么话说清楚,我担不起你这一跪。”笙清把纱布用火葬成了灰吓得妇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这钱是我老两口的……棺材钱。”妇人脸上的泪痕和皱纹交叠,声音却慢慢变小。

  笙清原来就没有接那钱,想必这妇人以为是立了字据的怕落人口实。

  “本就没计划要,你这儿子出言不逊是该教训。”笙清见那妇人虽迫于威压忙点着头,可眼里却是对他充满恨意的,这种溺爱早晚会毁了一家人。笙清冷哼一声抱着晏安飞身过河。

  晏安怕他不高心憋闷了对身体欠好:“坏人自有那坏人来磨,我们一身轻便好。况且这些人与我们本无交集,就当是体验生活。下次就由我来守护吧!”有那个什么大病的样子,晏安十分中二允许着。

  “肮脏的工具不配为人,更不配看上你的好。”笙清要不是见着晏何在面前,那人应该是凉了或是半身已入土。

  “笙哥,他们都说女子不应会武,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晏安抱着他脖颈,脸冰凉凉的贴着笙清的脸,“我觉得男子也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饰,可以粉一点都没关系,也可以在意穿着妆扮让自己看着漂洁净亮些。可遇到刚刚那样的我却厌恶,这是为什么?”

  笙清抱着她的背怕她跌下去:“倘若我真的喜煌`夫教子,务必规行矩步凡事小心的,我也不会喜欢你,爱上你。男子确实可以像你说的那样去注意形象,但这般刻意着实令人生厌。一个国的繁荣,需要人们的强大,所以女子上战场是值得赞誉的。反之,如果一个男子连家的重任都扛不了那就是落后了,是令人不齿的。女子居于后院也是有所作为的,只有家安宁了才是家。”晏安盯着笙清,有点意外似的,可她都不知道这意外从何而来。而笙清为了接近她,真的做了太多,无论在什么方面他都不愿再像以前那样伤害自己最亲的人。

  “我爱你。”晏安突然表露心迹,即便平时也说了不少可这次晏安主动深吻了男人,“非要说得特殊一点,我想说——不会等太久的,划分只是短暂的,我们是永恒的。我一定会回来的。”最后一句不知是在慰藉自己照旧立下的誓言,笙清眼睛湿润着,一双桃花眼尽是风情,他是极美的但晏安对他不是外貌的,晏安见过的悦目的肯定有甚过他的,可晏安对他是纷歧样的——对此他坚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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