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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大也穿书

第八十四章打麻将

魔君大大也穿书 提笔落冰花 2035 2021-06-18 01:42:52

  晏安今天想放松一天,主要是这几个找上门来的不省心的玩意,再加上师父传信叫她不要疏弃学业一事,难得有个称得上兴趣的她也不想自己的手艺落了灰不是。

  “你们三人行?”晏安眼睛一眯,审问这三个没正形的——也就看着人模狗样。

  逢乐能言善道,编故事那是信手拈来:“晏安别来无恙。我们不是来给你解闷吗?”

  解闷……晏安压低右边眉,左眼眼角上挑——明明就是旁敲侧击来的。

  炎一脸愤慨大有话说的样子,一看就是憋了很久:“主人难道没想过炎吗?虽然主人武力值,心气,权谋样样是别人不行企及的。”

  “啧啧啧。几日不见,另眼相看了哈!”晏安被夸的心里美开了花,她自己啥样她也清楚——总而言之就是炎高看了。可她自己不说谁还会劈面指出来不成?晏安双手交织虚若怀谷道,“大可继续了。”

  “……主人,你是觉得我是来专程夸你来了?我这是提醒,你就是太强势了。”炎故意低声小心谨慎道,“您不知道人都喜欢软弱不能自理的,不仅彰显了自己还能更好掌控对方。人心思难推断,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一日在下终日都要受人白眼不受待见……另有就是听人说都说宠妃祸国殃民,就怕这会让主人成为众矢之的。”

  炎的一番话晏安也是有所了解的,只是这句话万万不是他想的出来的,这位涉世不深——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小蛇精,呵……看来是有“人”引导的了。

  “曜邢,我想听你说说。”晏安眼里显而易看法带上质问之意,“炎给我打了陈诉,上次没管不代表我忘了,只是有些事是你们伉俪间的我欠许多几何管。说说吧,怎么一回事?”

  炎手指微动,晏安一个眼神就让他停止自己下一步行动,只得静静看着曜邢解释。

  曜邢没有丝毫惊讶:“岳母,我和炎已经有了大致推测,这事另有蹊跷。”

  岳母?晏放心里的窃喜潜滋暗长,眉梢带笑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除了晏安,就连炎都没想到他会这样称谓自己主人……难道以后他还得叫主人一声娘?炎心里莫名一动,这样也太好了。不外有一个问题,就是——那笙清岂不是成他爹了吗!

  “说来听听。”晏安慈祥地看了眼炎认同所在了颔首,“我的宝物儿子好歹是我一手带大的,有工具在他背后阴他,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曜邢就是要晏安来撑局面——免得媳妇总是觉得晏安对他不体贴,语气也越发坚定:“应该是有妖故意扮成炎的模样,怕就怕那妖本就是炎的同族或者——手足。这不是空穴来风,半妖嗅觉灵敏如果我都没有发现异端,那就迎合了以上料想。”

  “如此说来,那妖的目标就是我家炎了?”晏安外貌看着没什么变化,可实际上她已经对那个暗里算计的妖精打上了标签。

  “我家炎”三个字在炎脑海里吹起美好的旋律,满脸的欢喜都要酿成蜜了。

  逢乐看这母慈子孝的情景都要闪瞎眼了,不停地掩袖干咳显示内心的不适。

  “我们正好四个,来玩个游戏呗?”晏安打好盘算,一抬手轰的一声院落多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面是方块状一层绿纹一层刻着奇怪符号的白底,晏安拍了拍手,“带钱没?”

  “赌钱?”逢乐向来对人界这种享乐的民风嗤之以鼻。

  晏安食指摇晃:“这是智力游戏。就当我万贯家产无地可施,你们就是‘散财童子’啦。”

  “你也可以救济灾民。”逢乐不为所动。

  “这就不必了。这朝堂的水浑着呢,如此一来也不知会自制了谁。以后就纷歧定了——”晏安朝着方桌走去,“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山河代有秀士出,也是自然。”逢乐勉为其难暂且一信晏安的智力游戏一说。

  倒是炎抓破脑袋也没想到主人何时又赚了钱,另有闲心“聚众赌钱”:“娘,你烧杀抢掠了?”

  这还真不能怪炎,俗话说体贴则乱……不外这里面实在大有文章,晏安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相助同伴。

  “叫的多好听啊……怎的还臆测起你娘了?这叫君子之财取之有道,多向逢乐学学语言的魅力。”晏安大跨步坐在凳上,手法熟练地带头搓起了麻将。

  晏安也不空话了,拉着“立志”长世面的三位一同入坐。通俗易懂地讲述了具体玩法,试玩了几番后都来了兴趣,纷纷决议要让晏安败光小金库。

  晏安趾高气昂,自信心爆棚直接藐视挑衅:“忘了说了,这样吧——我身为诸位尊长,一定不会欺人太甚,就让你们三局吧。”

  逢乐一听是第一个不乐意——这位不是明摆着在占自制吗?

  “他们是你晚辈我认了,其他的就别痴心妄想。”

  晏安置若罔闻抬高下颚,利落砌牌:“说好了,输了可别哭。路漫漫其修远兮嘛。”

  “满招损,谦受益。”逢乐缓带轻裘超然物外,看着不与晏安争辩实则一点也不平输,“还要看今朝。”

  晏安很快砌好牌好整以暇地观摩起来——之前就有商议好不能用灵法,所以几个菜鸟级此外还在紧赶慢赶,砌的牌就属炎砌出了自己独占的造型,弯弯曲曲的倒是迎合了自己的本体。

  撑着半边脸偷看逢乐——逢乐淡黄长袍内衬白衣,宽大的袖袍挡事被挽了起来袖口齐整气质如兰,看样子还没有胡来的炎快,看着炎放肆赞扬:“儿子真棒,青出于蓝,有模有样了哈。”

  “要不再加一句芝兰玉树啥的?”逢乐知道晏安就是要他不痛快。这两位的相处向来如此,平常看着有时还可以安放心心下个棋,其实最喜欢的就是相互暗怼。为了防止两位吵起来,晏安憋气退步也不忘哼一声体现自己的不平。

  晏安手掌朝上,动用念力将茶壶泡好茶,在各桌角备好茶杯,一一倒好正冒着滚烫热气的茶水。闲暇之余,晏安看到殿外廊道的拐角处有一抹娇小的身影可怜兮兮。

  晏安抬起手往面前回摆了摆:“小萝卜,快过来玩啊!顺便教你桂花酿,你不是上次就想学了吗?”

  开局一分钟,逢乐看着自己的牌陷入了两难,又怕被讥笑故作处之泰然之色:“晏安,听说朝堂上任了一批新的官员。”

  “是啊。明后两天宫里另有宴会。”晏安把玩着麻将,“话说你们树妖都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意有所指,体现逢乐该出牌了。晏安年长虽然第一个摇骰子,超神的手气和烂熟于心的技巧很随便地就摇到以自己为首。逢乐又非要坐在晏安顺时针的第一个位置,在晏安绝不犹豫打出第一张牌后,逢乐不知如何取舍左右为难迟迟不懂——这筒子和条子一样多,他又不知道下一手是会先摸到筒子照旧条子心力都交瘁了。

  即便如此照旧要嘴硬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三局事后,晏安气势全开绝不留情要不是塔月影的影像突然泛起实时解了诸位的燃眉之急,那三位还不知能不能“完好的”出得了这“吃人的”雪柔宫。三位眼神交流,一致决议回去后不仅要修炼灵术还得好好地练练牌术以报今日之耻。

  “哟,打麻将呢!”塔月影看着方桌上的麻将眼里闪烁着炫目的光线,明显也是来了兴趣,尤其在看到晏安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就明白了一切——由衷感伤结局总是惊人的相似,都是这样过来的,“本尊尚且与你一搏,你这不是明摆的欺负吗?”

  “是吗?”晏安瞥了眼那三位的残局,不以为意地摊开双手疑似挣脱嫌疑道,“总之一开始口出狂言的不是我。”

  逢乐知道这两位必是有事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下次一定找她算账,谁口出狂言了!),塔月影欲言又止的神色也已经说明了一切,推掉牌才道:“让你赚了钱也解了闷了,这麻将先带走了。顺道问一句——能否犒劳下路费不?”

  晏安递了一袋银子已往,眼都不眨一下:“吃好喝好,手下败将。”——就是有点嘴欠。

  炎拉着逢乐快走,谁都不能保证下一秒会不会成为没有硝烟的战场。

  晏安眼色示意着小萝,支走了人后这才聊起正事——

  “你上次问的事本尊问了魔界魔医。说是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影响。这临床症状和人也有所差异,不会那么容易就查出来的。”塔月影用手批阅奏章,“一般体现为情绪颠簸明显,魔纹不受控制。”

  此时正值满秋,我花开后百花杀,雪柔宫仍旧是万紫千红春常在的盛景,往日看不明白现在倒是借了时节独自美丽。皇宫的花卉皆是四季之物,四季交替景象转换但不萧条,灵宝仙草之类的在宫里是不得见的,都隐讳着这一势力,所以即即是灵丹妙药都是存在藏宝阁呵国库之类需要文书才气进入的地方。

  晏安最近几日确实也发现了异样。心里有了掌握,随即问起了塔月影身上包扎的伤口:“你的手怎么了?”——刚刚就一直想问奈何人多欠好张口。

  塔月影一开始也没刻意遮掩:“和郅乌衣演的好戏。”

  前些日,魔界众魔出结界迎战,乌云密布和漫天祥云相碰撞,魔界深渊的魔兽按耐不住展翅离开虚妄深渊——这个魔界的罪臣之地像饕餮张开大嘴欲求不满。塔月影借深渊的蓬勃魔兽的力量一再逼退前来进犯的神族。酆杺和她一起稳居前线,一时间打得不行开交,漫天火光四溅残如人间炼狱。可大令郎绛梏宸已是如日中天气势如虹,身骑噬天巨蟒白铠皑皑闪着精光炫彩很是,叫声可怖响彻云霄振聋发聩,身有六翼,盘身于半空一尾便阻挡了千军万马。魔兽之中,唯有晏安昔日坐騎溟渊可以一敌,只是魔兽都认主,尤其是晏安这位大爷的魔兽——简直青出于蓝,比之晏安更胜一筹。

  溟渊一直在魔族禁地玄色沉渊过着与世无争的小日子,整日着迷悟道修炼无法自拔。塔月影不想麻烦晏安去劝这位大爷出山——因为溟渊说了,要晏安亲自来否则他是不会信她的每一句话的。也是危急生死之秋想起了郅乌衣来——郅乌衣是绛梏宸的亲弟,应该有措施搪塞。没想到的是郅乌衣他就是个十足的坑货,他的万全之策就是让塔月影将他胁迫再逼他下药于巨蟒……最后塔月影在他掩护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而去。郅乌衣是个严谨的——为了之后能乐成骗过绛梏宸他得冒充“重伤”塔月影,最后下药乐成后再向他年老通报此事,等绛梏宸知道消息后就已经晚了。

  说完来龙去脉,塔月影越想越气——凭什么就不能是郅乌衣打不外她?还非得是她投机取巧“轻”伤了郅乌衣那个小绿茶,自己身负重伤。

  “不是什么大伤就好……”晏安还没说完扶着桌子就跪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白皙的脸上显得尤为瞩目。

  塔月影忙乱之下把手边的紫砂壶都打翻在地,什么都顾不上往影像上凑:“安安!喂,怎么了呀……你等着,本尊马上过来。”

  晏安空出一只手隔空阻止她,声音虚弱无力:“魔界大事抽不得身。我现在无法聚灵本就会慢慢枯竭,现在肚子里……魔族子女也需要灵力滋润。我有分寸的,过了些时日孩子也就可以聚灵了。”

  “干什么嘛!”听及此直接推倒文书奏折,塔月影心里憋恨可无处可发泄,“你说了不会发生关系的,况且你也不喜欢。以前的也不是个三言两语就会妥协的,如今你这是在玩火自焚!你……无药可救了。娶妻生子传宗接代那不是魔族的民俗,说什么你都不听了是吗?你的背后另有我,不是无处安放没有归所的狂风,肆意妄为后再等下一次?你另有下一次吗!就是即将要死也不能心死。我在魔界忙死忙活,从来也不会说让你想想我活下去这样给你压力的话,难道你就该放任我不管了?”

  晏安为了她放心起身坐好:“这不是老了吗?谁都有年华不再的时候,幸运的是我还活了这么久,看到了沧海变桑田,看到了富贵兴盛,看到了无边地狱另有你们。你知道的——我如今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了。这孩子以后会取代我,在魔界的话也能陪陪你。再者说了,这孩子的父亲也是个痴情偏执的难免担忧。”晏安给人一种感受——她的美就适合泛起在灯火阑珊那一刻,走马看花也不褪色,看着缺心眼也就在不经意间才会褪去外壳,看透凡事静待属于她的死亡,“如果一小我私家小时候没有获得足够的爱,他的情感是被忽视的情况下,他是很是难再长大之后恰如其分地去爱别人。想着他能说出来,以后的路我就想替他走了。”

  “本尊照旧——本君?都不是喜欢的身份,就算是报你的不杀之恩也该够了。”塔月影发现势头差池又换回没心没肺的样子,“孩子是要回魔族认祖归宗的,说那么多就为了能给他留个念想。这事决定权在本君,这是本君的底线。”

  晏安不疑有他:“如果有一天问起你要如何隐瞒?”

  “是吗?唉……时间还早。多休息,本君有事要忙。”

  哭有什么用?——塔月影照旧背着晏安哭了,以前不觉得有多惆怅,一旦要失去了才会真的明白对方在心里有何等不行泯灭……念想才是侵入骨髓的毒品,无时无刻不在凌迟煎熬的内心。

  倒下之后再爬起才是勇气,塔月影眼里没了往日的顽强任性——细看之下倒和晏安有几分相似。晏安一走就不会再有谁容忍她的小脾气了,不会有谁忙里偷闲带她去人界看星辰大海,看街市富贵……一开始就追随着的身影有一天也会倒下。

  魔界以前的样子她没有看到过也或多或少听过,只为了杀戮而杀戮的魔族,踏着肉泥骨血不管是为了存活照旧称王都是一场灾难——地狱之花曾在这里开过,开遍在这贫瘠之地腐烂了尸骨和灵魂。这位凭借自己的不死身躯,宁愿自己死千遍万遍也要阻止这些早已烂掉的躯体死千个万个,没有谁告诉她一定要这样做,她只是个死了就会失去影象重来的灵物。久而久之,她身体重塑成了真正可又不完全的魔族,她的强大让神族都忌惮万分,影象汇拢她甚至没有恨过……如果成为王是对魔界最后的救赎,她毅然决然——也只有她能在地狱之花盛开的魔界依旧清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明明是人口中的神却染了灰尘解救这个曾被冥界都放弃的地方。

  都说魔界向来以实力说话,那是因为魔界从古至今只服晏安一个。现在她得守住这个位置,为新王即位扫除一切障碍——当下首当其冲的无疑是这神界了,她意不在占领神界而是希望这不再有可能成为魔界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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