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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大也穿书

第八十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魔君大大也穿书 提笔落冰花 1905 2021-06-08 01:21:44

  “现在知道回我了?”晏安弯腰挑灯,烛影在桌上的宣纸上伴着火光晃动,清冷的脸庞隐在的阴影中显得不近人情,“仗打得如何?”

  塔月影刻意把脸藏在杯后以掩饰心虚,干咳几声后整理好仪容:“掌握之中。找你还不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诶——您这是在哪儿啊?”

  “皇宫。”晏安擦了擦手上墨块染上的墨渍,提笔起势,起笔重压纸上笔杆垂直不动,手腕使力轻提接纳,“是怕我说你吧?把权交给你了,我也好放松放松。放心——不会找你不快的。”

  塔月影看她心情貌似不是说起来那样舒坦,别人看不出她可是知道的——这人一旦情绪不高就会一直压着眉,眼里幽暗发寒:“安安,你是不是不……兴致不高?”

  晏安把笔放在瓷质笔架上,撩开落下耳尖的一缕青丝冷眼看她:“何出此言?”

  “脸上写着呢。”见晏安心情一愣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提起笔在石声清悦的青州红丝砚里蘸墨掭笔一气呵成,塔月影就知道这人在心虚连忙追问,“安安你就说嘛~”

  晏安无奈之下收了口气,笔尖悬在纸面上方不明显地顿了一下,拈轻去重道:“你知道我身体和你们纷歧样。”

  “是可男可女那事儿吗?”塔月影刚刚没当回事,见晏安默不作声立马反映过来了,“那人知道了,对差池?”

  “不全是如此。我给他说的,可他什么也没说。”晏安想了想添了一句,“我也知道该给人时间。”

  “他就是介意了,安安。我不求你回魔界,你看这些人也确实没有什么革新……”塔月影见人不为所动思虑片刻,“说是什么都市爱,其实那只是一时被美好占满了说出来的假话。”

  晏安笔锋一转平滑而下,轻轻提笔收笔莞尔一笑道:“说的在理。”

  塔月影心里默默暗喜,面色作样沉了下去,腿一翘身子压在膝上造成一种拉近相互间距离的感受:“格外的存在与其相信它是有益无害不如提前预防着,这万一真出什么事这些人也可以保证自己没事的,不是?可想想你就是这个理应被预防的,这样你也能心安啊?”

  晏安一笔拖下在末尾顿了顿再笔锋一转提笔勾回如心中有成竹,一个“冰”字骨风稳健了也就屹立不倒了:“话是如此。魔界的事也不少,不能脱岗太久。”

  “知道了。本尊忙去了。你注意点宁静,等我把那边的事处置惩罚好了……我们另有不少时间好好说说话,到时候你去哪我在哪。”知道这是逐客令也意味着晏安会仔细想想自己的提议,塔月影恋恋不舍地招手离别。

  阁主府,青黑的瓦檐淌着雨水,穿线连珠般簌簌落下,挂马灯下梳着妇人头饰脸庞清冷照旧一副透着青稚的年纪,秋雨预示着丰收伴着闷雷声声声入耳,电闪划过长空以破穹之势盘曲直下,庭院及后院中的槐、柳、榆、椿等树的树干上满是沟壑还淌着水,浸湿了树皮,土壤上的细沙被冲开,受不了重压的叶片徐徐垂下,积压的露水在地面滴出溶洞。枝低的月季、扶桑用娇嫩的嫣红承接着来自雨天的馈赠。风折残枝,雨过天晴后该是绿肥红瘦之景了。

  卫珣谙提着衣摆下了马车,注意到檐下望眼欲穿又不愿被看出心思的连思依,收拾了一些残党也是心力交瘁,此情此景难免心中是一片抚慰。

  “小心着凉。”连思依用备好的毛巾擦拭卫珣谙身上易着凉的部位,温热的灵力驱散寒意。

  卫珣谙体现之意溢于言表,一旁的侍卫见状收起纸伞默默退下。回廊四面通透灌着凉风,糊了一层油纸的灯笼光影打在廊道上,廊道如积水空明,长过的三角梅在本应萧条的时节仍然焕发生机,光影正如水中藻荇交横在这形如积水的廊道上,幸亏两人都是修行之人一路上倒是不冷反而观其景来特别赏心悦目。

  卫珣谙揉了揉连思依柔软绾发,吝啬地把所有的眼里柔情都只留给了眼前人:“今天遇到了爹,攀谈少许。”

  连思依擦清自己手上沾了雾气的护腕防止落尘破坏了,同时也陶醉在独属于自己的柔情下:“爹?”

  卫珣谙大手盖在连思依垂在一边的手背上抚慰着,声似暖玉心耳通明:“爹有重要的事也就没来。看来也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应是顺道,无碍的。”

  “也是。京城离泾冀城有点距离。爹应该确实是来服务的。”连思依收起他沾上风雨的披风,“秋雨容易引发风寒,饭提前叫人去热了,先去用饭吧。”连思依刻意放慢脚步待卫珣谙离远了些,凝视片刻那人身上熠熠生辉挂着披风的背影眼里盛满了庞大的情绪。背影既熟悉又陌生有点说不上来的违和,怕人看出她的异常这才挪步跟上。

  百妖盟,听雨打芭蕉,砌着妖界黑金石的衡宇阻遏了冷气,房顶的出檐疏通了积在上面的雨水,绿苔趴在石阶上,一团绿色的荧光围在上面一上一下的颠簸轻如鸿毛般,是常来借宿的精灵,看样子应该也等这场雨多时了欢愉下传来嬉戏笑语。山石敲击着墙壁的声音带着一声声闷响——

  那时,炎和曜邢第一次找了个心仪的住宅——这里充满生机欣欣向荣,繁忙中静了心境,雅舍周围山路崎岖却也是一作别样的风物。宅院有些成精的妖怪,在曜邢的威压下成了住宅的守护灵。曜邢还凿空带有花纹的山石用妖族引火不焚遇刀不毁的禅空藤,贯串后挂于角隅和阶梯下,栽种着妖植——具有药性的治愈性植株,散发香气的毒花,守家护宅的灵物,夜里会发光的藤蔓……雨声让心灵澄净,冲刷的或许是不为人知的罪证,更多的照旧带来生机。炎脱轨的生活又归于了平静,前日传来的书信里晏安说了那日的事又说近日有事来不了之类的话。再正常不外了,炎算着日子,身后传来消息——

  曜邢端着鸡汤,最近他可没有闲着,好比提升厨艺(挣脱被媳妇儿黑暗料理的折磨)做些可口的糕点、饭菜,织些荷包香囊给炎解闷。他知道媳妇想主人了心情郁闷:“这鸡汤汤汁味浓,面上的油给妻子大人清洁净了。”炎还在长吁短叹,曜邢不怀美意把瓦罐放好来到窗前的席榻上长臂一伸把对方一把捞在臂弯,鼻尖靠近发丝嗅了嗅一脸餍足,“那日的事,小的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有人扮成我家娇妻大人的样子故意造成的误会。”

  “……谁那么无聊啊?”炎喝了口曜邢盛好的汤汁混着浓稠的肉末,嘴皮上一圈白沫舌尖满足地舔舐洁净,眼睛瞳孔一竖瞪得溜圆。

  曜邢喉结猛地一动,别开眼才勉强按耐住心里躁动声音暗哑:“妖也非圣贤,总有几个妒恨不外的。谁叫你丈夫这么俊逸特殊。”——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也就只有在炎面前会袒露他不太正经的真面目,也不知是不善于在人前表达照旧不喜过多的往来,曜邢经常摆出一副谁欠他钱的臭脸模样。

  炎双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道,脸颊的肉堆成一团,平时略显刀削的脸颊现在没有一点气势反而很可爱灵动:“要脸行不?咦——”曜邢指尖哆了哆炎鼓鼓的白玉般的脸蛋儿,Q弹的质感让人心情愉悦。炎拍开作恶多端的手,噘嘴道,“动手动脚的,喂!放……”

  “不行哦。”曜邢拦腰抱起可口的媳妇,喉结又是一动,“娇妻大人不是说动脚吗?曜邢不是还没动吗?”——这人在别人面前就是苦大仇深,一回来就不正经地震手动脚。

  “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白藏山,楚云清拿着邀请函受邀而来。

  “楚大人,有失远迎。”观主旒素沁拂尘不离手放于臂弯。

  楚云清富态可亲地谦和一笑:“怎可劳观主?之前身子一直抱恙,现在才赴约还怕怠慢了呢。”

  “这也是为了老身的小门生。”旒素沁出了名的护短,严于待内。看着两相矛盾,其实都是为了自家门生好,所以一般只要能办到的要求她都市为了门生应下,“刘不思出来。”珠帘后一个身影由远及近拉开眼前的帷幕。

  楚云清在第一眼就笃定——这人他从未见过,可总有种很熟悉的感受:“这位小道长认识下官?”

  刘不思看了眼来人沉冥片刻斩钉截铁道:“岂止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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