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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大也穿书

第七十五章花魁

魔君大大也穿书 提笔落冰花 2617 2021-06-01 00:52:46

  容貌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禁不住诱惑的人。相宜楼——淡妆浓抹总相宜,京城最是有名的烟火柳巷寻花问柳之地。仪态风姿,眼波流转顺顺便便就勾得那些人漫不经心。相宜楼是个双子楼——分有男馆和女馆。

  楼内华美堂皇,熏香四溢如登极乐仙境,红绸缎飘摇如台中摇曳弱柳之姿的面纱舞女,疯狂涌入的寻凡人被拦在门外——这种极乐之地岂是任何人都能受之的?王公贵族,富足人家凭职位财力才争得一席之地,有的为了隐瞒身份带上面具曼纱也得来这宝地一探究竟。人生自得须尽欢——这里有卖身求荣的,有行轻易之事的,有卖艺不卖身的……这都是人的选择。

  相宜楼楼高十八层,最高层都是些贵不行言的身份,这着名的相宜楼隐私掩护的很好。最大的雇佣杀手组织——这可就不光是看钱服务了,没点职位权势和脑子早晚遭到反噬被吞干抹净,有普通的武士更有修士,契约一成就是九鼎之约绝无转头路。

  隔间隔音效果是阵法所成,一些闲杂人等就只配在隔间外的楼台上的方桌上谈些无伤风雅之事——“今晚是选花魁之日,谁会胜出呢?听说啊,这冠以花魁之名后身价职位都特殊人能比。”

  “这男女比美倒是难分胜负,哈哈哈……”

  一阵喧哗,七嘴八舌的都是些来见世面的令郎哥和不平管教的男装小姐,没有特权令牌连隔间都进不去,甚至只能抢个站票。

  “那是——”又是一阵人群热流。

  台中白色花瓣无风自起,翩若惊鸿影红衣灿若骄阳芊芊玉指白肌胜雪,不染凡尘像精灵一颦一笑都让人迷恋,顾盼生姿如涓涓细流沁人心脾,女相男身。

  十八层隔间,晏安看着眼前堪比实时新闻直播的幻影:“哪怕时过境迁也是风华绝代吧。”

  南宫翎是来视察那群死士是不是出于相宜楼的,相宜楼是卫珣谙的工业他是知道的。到点了皇宫一点消息都没有形如死水,这卫珣谙真是越来越会来事了,上次伏脩带来的那个修士让他吃尽了苦头。到头来伏脩无声无息就而已,可他倒是不长记性。这相宜楼他随时可以让之覆灭,只是在这里他也可以得些利益也就没有打过这个注意。

  “喜欢这样的?”无意间的一问貌似没有掺杂其他情绪。

  晏安看着随风起步,曼纱如红莲绽放,墨发形如绸缎柔如流水的男子,清冷的面庞,娇俏身形在男子中倒是健美,晏安支起下巴:“美则美矣,少了点力量美。”

  南宫翎可笑地注视着她:“你可知他是谁?双子楼无论男女都想一睹芳颜,春宵一刻都是对其的玷污,有人把他奉为神,你倒是中规中矩。”

  “王爷,您喜欢就行。”南宫翎难得夸人用这么多修饰词。

  南宫翎收回目光:“本王还没你看的久,怎么就看出本王喜欢这货色了?”

  “……”货色?这让人怎么说,原来就没什么可说的,晏安掰着指甲默不作声。

  外面热闹依旧——

  “这就是那个清冷仙子寒玉了吧?”把玩着手里的玉貔貅,眼睛一刻不想偏离那抹身姿。

  有人挖苦道:“这应是香玉才对,这要是在床上还不知是何等风姿呢……哎哟!谁……”跌在地上的是一锭金子,而掷出金子的是个身材娇小的“男子”眼神含着刀光一副欠好惹的冷僻清寒模样。

  晏安正幸亏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眼神极好的她无所遗留的注视着周围,眼睛在看到某一抹身影后就不动了,虚着眼睛不行置信:“连思依?”那个身着男装的人正是多日未见的连思依。只是引起晏安注意的照旧她手里的刻着“壹”的黑玉牌子——只有在十八层随意收支的人才有的。晏安挠了挠头发试图找找头绪,是不是忘了什么?

  显然那个被打的人也看到了那块牌子有点后怕地往退却了退,躬身行礼致歉:“小人眼拙,不知如何引得左右不快?”

  “好悦目,少说话。”说完转身离去,忽而抬头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身影,她明明察觉到了有人一直在黑暗视察这边的消息,难道真的只是好奇?

  拥有非人的危机意识,晏安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见人一走才从夹道里侧身出来望了一眼那人离去的偏向心生疑惑——用感应能力差点露馅,不外照旧知道了一些内容。连思依和那个寒玉到底什么关系?相宜楼,书里说过这是……卫珣谙的!所以那寒玉是——晏安眼里闪着激动不已的兴奋,她差点都忘了这些个绝品男配了。

  “照旧看看美女吧。”晏安退回隔间一副认命的可惜样。

  “几天了?”楚云清看着院里有所改动的痕迹,以及手里几封这些日子收到的白藏山的邀请函,最让他头疼的事这邀请函的字和……女儿——他那个真女儿的字迹。晏安确实隐藏的很好,但字迹是模仿不了的,只不外啊——他已经把这个当自己女儿看待了,虽然也知道其时是没有夺舍的痕迹的,那孩子为楚家做的一切他也是知道的。

  绿姚消去那些踪迹,恢复好院子原本一尘稳定的模样:“快要二十多天。”

  “这么久?白藏山那里也该有个回复了,老夫也想她了。只是这元英宗可不是个乐善好施之派。”这也是他迟迟未曾动身的原因,“你就在家里,老夫会派人一同前去。夫人这里就交给你了,之前听说那孩子回来过?”

  “灾情那一年。奴婢是妖,虽然感知能力要强许多。小姐身上的气是和凡人甚至是妖、神都是差异的。”绿姚一一道来,也无比肯定此事真实性。

  楚云清颔首会意。

  “这就是头牌!”晏安这副样子确实有失分寸,但见台中徐徐升起的湛蓝火焰中走出一的翠衫腰部系着铃铛玉缎的女子,薄如蝉翼肌肤完美无瑕任谁见了都自愧不如,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清波流转千回,香娇玉嫩笑靥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唇泛浅桃色,举手投足间都感人心魄,眉心一颗朱砂痣更是一语道破之笔,袖筒随风摇摆,步履轻盈,仪态似乎仙子从天而降高尚得不忍染指。眉若远山之黛,眼尾上扬的丹凤眼并非那种内尖外阔的凶样而是一种傲然中带着媚丝,悦目中另有点美物的危险,只可远观妄想近侍。主要是那金发碧眼着实难见,西域美人的高挺鼻梁无死角的骨相美。

  南宫翎一来就派阜羽出去办什么事去了,此时阜羽回来——就看见平常淡定的晏安掉臂形象,作势要抢人的凶态。

  “王爷。”

  南宫翎看不出喜忧的脸沉静淡然,颔首事后:“知道是谁了?”

  “和王府有关。”看来真是内部出了问题。

  “交给清欲。先……”正要计划回府再议,门被敲响,“进。”

  一个男仆妆扮的人端着一玉盘进来,玉盘是空的——原来是让他们打赏选花魁的,十八层的客官是一定要付到一定数额才行的,一是制止有人冒充贵客二是不小的资金来源,这里的人也不会为这点小钱心疼。

  晏安眼睛都要跌在盘子里了。原来随便选一个报个号数或者跟上价高者就行直直把南宫翎看的发毛,南宫翎放下了手上的行动好声好气道:“你说。”

  激动地嘴唇有点哆嗦的晏安不假思索道:“娮婩。”

  南宫翎微愣片刻,就连阜羽都觉得她疯了。黑气沉沉如敌军压境的南宫翎,深思事后觉得晏安绝对不会如此愚昧,险些是咬牙问出:“是哪个女子?”

  男仆急于体现刚要说话,阜羽一个眼神提醒吓得他紧紧地闭上了嘴。晏安很是自得有点炫耀的痕迹:“那个金发碧眼的呗。”

  “嗯。”晏安觉得这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否则也不会可疑地松了口气。

  晏安没有细思下去了,多添烦恼的事何苦和自己过意不去呢?她的好奇心也是分场所的。

  “这也算是给王爷解了选择的燃眉之急了。”晏安也是为自己找个台阶,这种为美人一掷千金的事还要假借别人之手简直丢尽她的脸了,塔月影知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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