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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大也穿书

第五十三章心只有一颗

魔君大大也穿书 提笔落冰花 1936 2021-04-13 08:47:13

  笙清也不知道昨天还不远万里来见他的人今儿怎狼吞虎咽没了踪影,揉了揉太阳穴有点烦闷。也是自己如此奇怪的行为换谁都受不了,走了也少些纠缠,也不觉有甚可惜……

  北部森林,“稀客。”璃栀在异空间摆好吃食看着难得会入迷的来客,“登门造访是不是想说什么不情之请?”

  “你看我有没有求人的样子?如果不像,我再体现的突出些何如?”晏安一脸殷勤地违和可怖,“向你要小我私家,一个不速之客。”

  璃栀发现今日晏安的差异寻常,玩味的支着下巴:“劝告一句,牛不饮水强按头不是恒久之计。”

  “我是这样的人?”晏安轻笑了声后心情徐徐凝固,“您真是生的一双慧眼。事成之后有酬金,你干不干一句爽快话?”

  璃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也没想到会有人问她这个问题,笑的前俯后仰有点夸张:“好啊!不外你有什么是本尊可图谋的?”

  “听说北部神灵大人现在金盆洗手了,防人之心也不行无。这样吧——你这样维持境界也有所消耗,困在这里连暂时的松懈都做不到。”

  晏安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神似玉石般通透的灵石:“这个是结界石,滴一滴血带在身上就会自然生成结界。”

  璃栀一副照旧你上道的模样欣然接下,算是允许了。

  百妖盟空遥岭上,晏安身着朴素戴上面纱在一处人多的地方,遥遥望着水晶宫的宫宴中央高台之上着红装的一对新人,面上不显——这种嫁女的心情照旧轮到她头上了。这么一想自家的白猪照旧被别家的猪拱了,由衷之言:“希望是个良人。”

  银铃百妖盟盟主独自高座其上俯瞰众生,逢乐是第一次当证婚人也想把能想及的赞溢之词通通送上:“珠帘绣暮霭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妖有千秋万代一世深情可换得?”

  逢乐剪下炎和曜邢的青丝,用雕有龙凤交合的红木盒归放:“这是你……主人交付于我的,希望君心似汝心。”

  “主人……”炎环视四周想看看那个熟悉的身影照旧无果。曜邢拂下他的眼泪第一次在他少有情感的脸上浮现温暖的笑意,炎一时也着了迷——这不是意乱情迷,不是临时起意,一对新人相拥而立,曜邢明显要高一些俯身轻吻他光洁的额头,怀里人哭成泪人又开心的像个孩子。

  “对不起,炎。”曜邢无比珍重说着,炎愣了一下也没有打断他,“我给你的不能是允许,我想给的是我的一辈子,这般极重的爱不知卿能蒙受否?或许你会怕我会变心……我也怕——怕你不再与我交心。”曜邢咬破指头在炎额心处印下明蓝色花纹——像并蒂花,双生双逝至死不渝。肉眼可见,现在曜邢头上同样的地方也有同样的图案。

  “相守一世不白头。”晏安难得柔和地笑了起来。妖原来就是痴情种,半妖强于妖更胜于人却也是最痴情的,这样一想倒也好受了些……至少看笙清对他师姐也是这样。晏安捂住心口,这样下去她还能善终吗?

  璃栀正在想那不速之客怎么还没到时,结界有一处发生了颠簸,璃栀乘隙放人进来。眼看着一个面戴面具身姿卓越身形修长的少年——林子错综庞大,路面颠簸起伏平凡人走难免会踉跄,可他偏偏如履平地。身边的女子温婉大气举手投足间一派见之忘俗的气质。看着两人的互动,璃栀不由得唏嘘:晏安看到了还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么一想她反倒幸灾乐祸了起来——有好戏看了。

  笙清细心照顾连思依,拧开水壶递给连思依,语气谦和感人:“师姐,喝点水。”没措施另有一段路。

  不外璃栀有一点想对了,晏安确实在某一处眼睁睁看着还能不动声色自顾自土地算着。

  璃栀也不烦琐了,一股劲风把两人围困形成结界:“不知两位突入本尊的地界所为何事?”

  连思依勉强稳住身形:“误闯此地,无心招惹神灵大人,还望恕罪。”

  笙清虚扶着她。从进入这里起,他们就已经是进退两难,灵力也尽数施展不出。

  “恕罪?哪有这么严重?看你都称本尊为神灵的份上,本尊也欠好做一些有辱神界的事。”璃栀说话通情达理平易近人,如果说她现在会放了他们都大有人信。

  连思依也是明晰其中原理的,现在时日也不多了纵然是顶嘴这个堕神她也在所不惜,可现在照旧不得不虚与委蛇一番:“恕小民斗胆,左右为何还要困我们于此呢?可是另有他求?”

  璃栀不适时宜地大笑起来,笙清握紧手心正要松了自己的印枷时连思依拦下他——听她说完。

  果不出所料,璃栀另有下文:“把那个令郎交付于本尊,你想干什么本尊自是不会管。放心,本尊不屑于出尔反尔。”

  连思依略加思索,笙清看了一眼为难的她抢先回覆:“好。”

  璃栀见人允许了也不想让他们磨蹭下去了,其实她也没想到事情在她预期之前完成,一挥袖拉出笙清随即解了结界。连思依还没反映过来,因为惯性缘故跌在地上可以说有点狼狈。

  璃栀原自己躯比人类大几丈之多,笙清被她放入袖中进入了另一处异世界——璃栀的住所。晏何在此期待多时了,见璃栀回来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先不要把人放出来。

  璃栀会意:“怎么这么快就在等着了?本尊服务你大可放心。”

  “人呢?”晏安此时声音牝牡难辨——像是刻意不让人听出眉目,穿着红色描金长袍,头发散放如瀑。

  “畏首畏尾何须呢?”璃栀见她戴上面具,“这容颜尽毁的,你倒是能看出可取之处也是难得。”

  “有什么所谓?”晏安摇了摇头,“容颜易老,唯有陪伴长情。”

  璃栀把手放在桌上,晏安这方的酒樽自动加满,她举起自己手边的酒樽:“这酒酿地正适时宜。”

  璃栀边饮边与晏安攀谈:“为何不予明说?”

  “心只有一颗,再花心也分轻重。”这句话听着无奈似是认命了,只有真的经历过才知其中心酸。

  璃栀又加满了晏安的酒樽:“什么真心实意都是被这些不知好歹的人消磨殆尽的,人带来了也算个交接了。”

  “你做事果真可信。”晏安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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