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会场惊魂
她镇定下来后审察了官青烟一眼,眼里满是挖苦。
“我看你是药劲没过还疯着呢吧?封爷是A城阎王一般的存在,是神!哪是你这贱人能染指的?他最讨厌女人,而且他基础就看不上官家,怎么可能和我们相助?”
官青烟挑眉睨着晏雨琴,一字一顿的说道:“他不光会!还会投资,而且还会娶我。”
忽而室内发作出狂笑,晏雨琴笑的肚子疼,指着官青烟道:“你肯定是疯了!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官青烟淡然的拍了拍衣袖上的褶皱,抬眸扬眉道:“晏阿姨,要不要打个赌?要是我赢了,就把你手上官家20%的股份给我可好?”
一听到官家股份,晏雨琴面容一僵,眼底浮现警惕,这小贱人怎么知道股份在她手上?
当年冯婉秋那贱蹄子死的时候,要不是捏着官余庆的把柄,股份怎么可能到她手里!?
想拿回去,门都没有!
“我就是担忧你黑灯瞎火的,怕你没看清人赌钱就显得生分了不是?”
瞧见晏雨琴僵硬的面容,官青烟只觉得眼前一黑,原来上一世临死前,官白凝说的都是真的!
“不用怕!我和你一直都这么生分。”官青烟强忍着哆嗦的身躯,讥笑道:“看来晏阿姨是不敢赌……”
官青烟脸色阴鹜,眸子里带着狠戾,这一世,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要让这两个恶人获得应有的处罚!
——
近日A城最火热的新闻莫过于封氏再度开展分公司,旗下‘名兆’的剪裁仪式。
官青烟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玻璃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摸索上脖子的玉观音,如果没有上辈子,她也不会知道,她能嫁给封弼延竟然是因为它。
原来按原理封弼延今天不会泛起,但官青烟却知道这次剪彩他肯定会加入。
因为这一次,封弼延会‘偶遇’马克.格伦,进而拉拢他,这才气告竣那一场‘惊动’整个A市的宣布会,封弼延也是因为那次相助,才气优先占领外洋市场。
她嘴角勾起苦涩的笑意,上一世她在酒店与封弼延那一夜后,为了利益给官家牵线搭桥,追逐了他小半年。
献身睡了封弼延多次,终于在那一场宣布会上她捏着有身陈诉威胁封弼延迎娶她,害他失了名声,延误了相助。
想来要不是那天早上官白凝故意让她扮丑,将压箱底的玉佩给她戴上,封弼延那么骄傲的人也不会因为孩子就范。
她抬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眸低溢满慈祥,这一世,她一定要让封弼延心甘情愿的娶她,而且将韵儿康健生下。
“姐,你真在这里!怎么和爸吵两句就离家出走了啊,我们都担忧死……了……”
陪同着一阵聒噪的声音,大门忽而被人打开。
官白凝一进屋就看到了特意妆扮过的官青烟,马上如鲠在喉。
她的五官本就精致小巧,特别是现在配上这看起来就像上等的白瓷一样的皮肤,平滑细腻晶莹剔透,似乎是在牛奶里泡出来的一般,悦目的令人炫目。
看着这样色泽照人的官青烟,官白凝死死的攥紧了手心,眼里闪过了一抹阴狠的嫉妒,活该,这女人绝对不能留!
她面色一变,快步上前抓住官白凝的手腕往外拖拽。
“姐!你快跟我跟走吧,因为上次的事张总被辞退了,现在随处找你呢,被抓住你就惨了!我能帮你,咱们躲……”
“躲?”怕是把她送到张远的面前吧?
官青烟甩开官白凝,轻蔑的睨了她一眼:“和他相助的人又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他要抨击的人,可不是我。”
官青烟最后一句话说的别有深意,官白凝气的脸色一白。
“我另有事,就不陪你演戏了。”官青烟才不管官白凝心里的小九九,开门走了出去。
官白凝气的脸色发青,刚一进屋就看到官青烟胸上的铭牌,礼仪小姐?
她敢肯定之前官青烟肯定跟封弼延没有交集,那一晚睡得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但现在这贱人肯定是想去蛊惑封弼延,想要他娶她?
看她怎么让官青烟在封弼延面前出丑!
——
宣布会上人声喧嚣,镁光灯不停闪烁,‘名兆’的卖力人尴尬的站在台上演讲,皆因各路长枪短炮都瞄准了……台下。
一身银灰色西装的封弼延正慵懒的坐在首席台内把玩着手机,屏幕的幽光映射着俊颜,半长的刘海遮掩住双眸,薄唇微抿,一举一动都在宣泄着浑然天成的气势。
封氏旗下分公司无数,哪一个剪彩也没见他亲临宠幸。
就连抓拍他的影子都难以登天,况且今天能见到这么大个活体。
突然一小我私家把摄像头转向了一边。
随着那人一声惊呼响起,所有人都看向了一旁捧着鲜花正献花的官青烟,眼里满是惊艳。
谁都没想到一个礼仪小姐居然这么悦目,凹凸有致的身材被丝绒的旗袍勾勒的血脉喷张。
特别是那锁骨处露出来的玉观音被白皙肌肤一陪衬,散发着翠绿绝尘的光泽勾的人垂涎。
官青烟一直很低调,只要提起官家巨细姐,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朦胧。
台下封弼延在看见官青烟的一瞬,眉头微微拧起,视线顺着娇颜徐徐落在那枚玉上。
旁侧助理提醒该剪彩,他收回思绪理了理衣襟,向着台上走去。
随着他的走动西服纹理包裹着紧实的肌肉,爆棚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官青烟她心中却多了一层忐忑。
封弼延现在知不知道这枚玉佩的缘由?
看到她会是什么反映?
正当官青烟妙想天开的时候……
封弼延竟然从她的面前目不斜视的走掉了!
What?
官青烟有些错愕,直到主管捅了捅她该献铰剪,她才回过神。
她垂眸看了看锁骨上的玉佩,难道是姿势差池?她撩拨长发将玉佩摆弄的显眼一些,才接过托盘。
就算封弼延不知道这枚玉佩的缘由也没关系,她另有后手,但开弓没有转头箭,这一场戏还要演下去。
在她登台的同时,一道黑影快速向后台走去。
在接过官青烟递上铰剪的一瞬间,封弼延用仅有两人的声音挖苦:“被我上有瘾?第一次是意外,这一次照旧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