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不外尔尔
“哦?看来……你是想尝尝动刑的滋味儿啊,好!本王玉成你!”刘豪富和曾远文的目光交流,傅千佑都看在眼里,他轻挑眉头,“来人!上刑椅……”
“是!”衙役闻言,急遽去将刑椅抬来。
这是个充满尖刀的椅子,刀尖泛着瘆人冷光,光看就觉得畏惧,要是坐上,整个后背和臀腿肯定皮开肉绽。
刘豪富眼睁睁地看着刑椅搬过来,心提到了嗓子眼,爬到曾远文脚边,“寄父,救我,救救我,我不想用刑啊,寄父……”
“胡言乱语,底细的名声岂容你诋毁,滚!”曾远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抬脚将其踹翻在地。
刘豪富的眼眸迅速转了转,既然曾远文不仁,那便别怪他不义了。
傅千佑言语不带一丝温度,“来呀,将刘豪富给本王拖上去!”
离刑椅越来越近,刘豪富拼死挣扎,“别,别,王爷,我说,我全说……”
不见棺材不落泪,单是一个刑椅就把他吓成这样,还当是什么厉害角色,原不外尔尔,傅千佑嗤之以鼻,“放了他。”
刘豪富额上的汗顺着脸流,他来不及擦拭,先是跪地磕了几个响头,继而坐卧不宁道:“小人,小人完全是受相国大人指使,才敢由此作为啊!”
“一派胡言!”还不待傅千佑发话,曾远文先作声训斥,“底细与你无仇无怨,你何以这般拖我下水?”
“寄父,儿子对不住你,我还不想死,只得将实情道出啊……”刘豪富看着曾远文,“你不是说,只要我送你十万两白银,这汴州太史之位,就是我的了吗?怎么你收了钱倒翻脸不认人了。”
西瑾恍悟,原来刘豪富搜刮十万两民脂民膏,是为了孝敬他寄父曾远文。
“你……”曾远文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底细何时收过你的钱财?你莫言血口喷人污蔑底细!”
“够了!”傅千佑用力拍了惊堂木,“刘豪富,本王问你,你说相国大人指使你冒充方鸿礼,可有证据?”
“王爷,若不是他见告小人,小人怎会知道方鸿礼何日何时来到汴州,若不是他给小人背后撑腰,小人怎么敢抢了方鸿礼的官印取而代之,王爷您明查啊……”言罢,刘豪富又不住地叩首,“小人所言若有半点虚假,愿遭天谴!”
曾远文站出来拱手作揖,“梁王殿下,您莫要相信刘豪富的片面之词,底细从未指使他冒充方鸿礼,更没有收过他的钱,殿下如若不信,可以派人到我相国贵寓搜查。”
一时间,傅千佑也难以判断,西瑾转头看了他一眼,“王爷,妾身有句话想问问刘豪富。”
傅千佑点颔首,示意她询问。
西瑾冷眼盯着他道:“刘豪富,你既然敢抢了方鸿礼的官印,为何不直接将其谋害以绝后患,而是仅仅将其打晕?难道就不怕他醒来找你算账吗?”
刘豪富目光又开始闪烁,像是在找说话,“回王妃娘娘,小人其时也怕,见方鸿礼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赶忙跑路去了。”
西瑾听罢勾勾嘴角,这前后的说辞都纷歧样,看来,里面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