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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只想探案

第45章 余家女人

国公夫人只想探案 悠悠羽兮 2271 2021-03-17 21:54:39

  莫维谷惊道:“不止一个?老陈何时有那么多对头了?”

  何义道:“我们也正想问你,你认识陈鉴这么多年,可知他除了做丝绸、茶叶生意之外,还做过什么此外营生么?”

  莫维谷道:“打从我认识他起,他就是做行商的,常年贩卖丝绸和茶叶,走南闯北。

  “刚开始,他照旧小本经营,但他头脑灵活,没两年便把生意做大了。有人说是他在京城里有靠山,别人给他介绍了大主顾,铺好了路。

  “不外,他自己从没认可过,总是对人一团和气,处事谨慎又小心。”

  何义复问:“他有没有更换过姓名?”

  “这……似乎没有。哦,他有个小字叫冀福,有一次他老家一个亲戚过来,即是唤他冀福的。”

  何义听罢,望了望伏翎和曹靖:如此看来,陈鉴即是董冀福无疑了。

  伏翎从袖间取出在居家茶室画的画像,展开来摆在莫维谷面前:“此人掌柜的可认识?”

  莫维谷近前细看了两眼,微皱着眉头:“不认得,但我看着倒有些面熟。诶,对了,他和老陈身边那个伙计葛阳长得挺像。”

  伏翎道:“此人名叫余文保,你可曾听陈鉴提起过?”

  莫维谷寻思了一会儿,道:“余文保我没听说过,不外,我认识一个叫余仲康的,和老陈是同乡。

  “前几年大老远地来京城找老陈,不巧,老陈去了外地,快一年没回京。

  “那余仲康盘缠快用尽了,不能久待,便又回去了。

  “说也奇怪,我厥后和老陈说起,老陈说余仲康论辈分是他出了五服的堂兄,十分无赖,欠债不还,还三番五次地找他借。他让我以后见了不必理会。

  “可我看着,余仲康倒像是个老整天职的人。只是,三四年前,得病死了。”

  “死了?”何义大觉失望:刚冒出一丝线索,又断了。

  “不外,他另有个女儿……”

  何义心急又无奈:“莫掌柜,你说话能否一口气说完了?”

  听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噢,是是是。”莫维谷满脸歉意地笑了笑,继续道,“那余仲康来京城那年,给他女儿定了一门亲事,据说是许给了他先前结识的一个朋友的儿子。

  “去年年关,老陈来京里收账,顺便送余女人来毕姻。

  “哪知那家人厥后搬走了,不知去向,这亲事也便不了了之了。”

  伏翎问道:“这位余女人现在那边?”

  “就在小人的绣坊里。老陈让我帮她部署个活儿,我见她绣工极好,便让她在绣坊里当了绣娘。”

  何义面色肃然:“你绣坊中便有陈鉴相熟的人,怎么先前大人问你话时不说?”

  莫维谷被唬得心下一颤,甚是无辜:“大人问的是与老陈经常往来之人,可那余女人到了我家绣坊之后,老陈从来连问都没问过,更别说往来了。

  “倒是葛阳时常来看看她。她和老陈也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小的一时也没想到她头上去……”

  曹靖凝神一忖,难免有些疑惑:“葛阳常去看望余女人?他不是追随陈鉴来收账的么?”

  莫维谷道:“据葛阳说是帮老陈来看望余女人,照应一下。

  “但我看,兴许是葛阳对人女人动了心思,或者两人相互都有意,究竟他二人都正当谈婚论嫁之时嘛。”

  何义道:“劳你带我等去绣坊见见余女人。”

  “是。”

  莫家绣坊离莫宅不远,很快,众人便来到绣坊的一间厢房内。

  少刻,管事的领着一个瓜子脸,身量苗条的女子进了屋。

  莫维谷指着女子道:“她即是余仲康的闺女,余涓涓。”

  何义上下审察了她一会儿:“你是余仲康的女儿?”

  余涓涓许是未曾见过如此局面,更未曾受过官差的盘问,低着头怯怯地应了一个字:“是。”

  “今年多大了?”何义语气一如往常般冰酷严寒。

  “十七岁了。”余涓涓声音细细弱弱的。

  伏翎见状,忙上前一步,口吻温和道:“你别怕,我们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你知道什么便说什么就好。”

  余涓涓稍稍抬起头来望了伏翎一眼,点颔首。

  何义这才明白自己刚刚太过严肃,吓着了人家女人,于是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步子,静听伏翎询问。

  伏翎平静地看着余涓涓:“你来京城是随着同乡陈鉴一起来的吗?”

  “是。”

  “他前天晚上被人谋杀了,你可知道?”

  “啊?”余涓涓惊骇不已,圆睁着一双柳叶眼,“我、我没听说,不知道。”

  “你认识葛阳么?”

  余涓涓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顿了顿,僵硬地回道:“认识……认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伏翎紧接着问。

  “他是我义兄,是先父在世时一个遥州朋友的儿子,两家交好,便认作了义子。”余涓涓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身前的衣襟。

  伏翎目光从她手上掠过,将余文保的画像展开在她眼前:“这小我私家你认识么?”

  余涓涓怔怔地盯着看了半晌,咬了咬自己淡红的唇:“……认识。他叫余文保,是跟我同一个村的,许多年前就不在世了,据说也是被人谋害了。”

  “你可知他家里另有哪些人?”

  “他家里……”余涓涓的手指捏得更紧了,眸光往左边瞥了瞥,“没什么人了。他遇害之后没多久,妻子被逼再醮去了很远的地方,生死不明;

  “儿子染了时疫,没了;女儿似乎被他一个亲戚领走了,厥后也不知去向。”

  伏翎把画像拿得离她近了些:“你觉得他长得和葛阳像不像?”

  余涓涓看了一看,便偏开目光:“是有几分相像。但,天下人何其多,长得相似也屡见不鲜。”

  伏翎收起画像,又淡淡地问了一些话,余涓涓所答与莫维谷所言概略相同。

  随后,一行人离开了绣坊。莫维谷自行回家。

  此时,天色渐黑,街道两旁的店肆多数打烊了,路上行人寥寥可数。

  何义道:“这个时辰,早已散衙了,不如你俩也各自回去歇歇,明日一早再接着查。我把马车赶回衙里,便顺道回去了。”

  “我也一起回衙里。”伏翎琢磨道,“我总觉得余文保的名字很熟悉,似乎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的,我想回去找找。”

  曹靖道:“说不定是在卷宗上看到的,我也回去和你一起找,能更快一些。”

  “好。”伏翎只想着尽快找到线索,抓获真凶,自是希望多一小我私家资助。

  言轲悄无声息地立在伏翎和曹靖后方两步远处,见他二人一唱一和地好不默契,心里似乎腾然冒出滔滔浓烟,堵在了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着实不痛快。

  最终,重重“哼”了一声。

  伏翎回过头来,惊奇地端详着言轲:“你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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