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双手负后,“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惊喜。”
“你!”李珩脸色涨红,想要起身将叶寒打杀,却发现想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全身气力被抽调一空,两人就如同板上鱼肉,任由叶寒宰割施为。
郭冠清冷着脸,“小子,我劝你乖乖的交出解药,我能饶你一死,否则……”
啪!
叶寒上去就一个大嘴巴子。
“否则尼玛币啊!”
郭冠清被抽懵逼了。
“你……”
啪!
“你麻痹啊!”
“我……”
郭冠清瞪着大眼珠子,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敢打他的脸?
纵横江湖十来年,今天竟然有人扇他脸?
啪!
“我槽尼玛币啊!”
叶严寒笑一声,“再给我哔哔叭叭的,老脸给你打烂。”
郭冠清嘴角喏了喏,怒火中烧,却不敢言语,几多要点老脸啊!被一个毛头小子啪啪抽脸,若传出去,他郭冠清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他心里将叶寒骂了祖宗十八代,但凡给他时机逃出生天,一定让这小子受尽人间酷刑和折磨。
而李珩怕被打脸,一阵保持缄默沉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啊,该低头就得低头,逞强可没有好果子吃。
啪!
叶寒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直接把李珩也抽懵了。
我特么没说话啊!更没有再威胁和挖苦你啊?!
打我说甚?
“适才小嘴叭叭个不停,现在怎么不说了,说啊,有本事继续说啊!”
李珩:“……”
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
啪!
李珩一左一右两个老脸上,鲜红巴掌对称鲜明。
李珩:“……”
“没事提什么角逐建议,还把我看成你们狩猎的目标,呵,现在你们俩都成为我的猎物了吧!”
李珩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兄弟,你看哈,我是荆南李家的人,只要小兄弟你把我放了,我给你一辈子都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啪!
叶寒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我特么稀罕你的荣华富贵啊!”
李珩嘴角一颤,怕被抽嘴巴子,不敢说话了。
一旁的郭冠清舔着脸说:“要不我给小兄弟几本武功秘籍?或者修武的灵丹妙药?”
叶寒眼睛一亮,“在哪?快给我。”
说着叶寒上手去搜。
郭冠清说:“在我徽东郭家府邸内。”
啪!
叶寒又一嘴巴子下去。
“那你说个屁啊!”
郭冠清怒了,三番两次被打脸,就算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更况且恒久养尊处优的他?
“混账工具,我、我告诉你,你若不将我放了,并给我解药,我徽东郭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叶寒嗤笑,“竟然还敢威胁我?”
他从郭冠清怀里搜出一把飞刀,“说吧,有没有什么遗言?”
“混账,你真敢杀我不成……”
噗呲!
郭冠清胸口前挂着一枚刀柄。
叶寒幽幽的说:“真当我跟你们玩闹了?”
“你……你不得好死,我……族人会为我报仇……”
郭冠清脑袋一歪,眼前一黑,就地气绝身亡。
同样的,“这把飞刀是你为我准备的吧?”
叶寒从李珩身上搜出一把长三寸的飞刀。
李珩吓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淌,“小兄弟,别激动啊!我错了,我错了……”
李珩吓得带有哭腔,在生死面前,谁又能保持冷静,更况且面对一个油盐不进的愣头青,说好说歹,对方都是一阵子啪啪啪的打脸,而若敢动怒威胁对方……郭冠清的下场就摆放在眼前。
李珩突然瞅到布袋,眼睛一亮,“小兄弟,我送你一件宝物,你可否能放过我。”
叶寒弹了弹指甲缝里的灰尘,“那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以及宝物的重量了。”
“小兄弟放心,这件宝物绝对看整天下无双的至宝!”
说着,李珩努努嘴,“在那个布袋里。”
叶寒一把抓住布袋,打开,是一个漆皮红盒。
“打开它,我说的宝物就是它。”
叶寒打开漆皮盒子,里头静静躺着一枚巴掌大的印玺,上镌刻一尊墨玉穷奇,威风凛凛,带有一丝灵性的诡异。
李珩贪婪的眸子绽放异彩,呢喃到:“崆峒印!”
“崆峒印?”
“没错,崆峒印,上古十大异宝!”
“有设什么用?”
李珩缄默沉静片刻,换换摇头,“都说崆峒印是神器,但身在哪?不清楚。”
叶寒抽闲看了眼系统任务,“其实,我可能知道崆峒印用途?”
李珩一脸茫然,“你怎么可能知道……”
“噗呲!”
“你……竟然……”
“我原来不知道,但若你死,我应该就能知道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崆峒印使用手册一本。”
果真,叶寒嘴角浅笑,立即检察崆峒印使用手册。
“咦?”
“竟然有这个用处?”
叶寒咬破中指,滴一滴血,嘴里念念有词,马上崆峒印化作流光,钻入他的下丹田内。
崆峒印两个用法,第一做存储纳物的空间使用,其内自带十万立方米的独立空间,其二,就是攻击武器,任你千般功法,万般战术,我自一印翻盖而下,全部镇压!
叶寒转身,淡淡瞥郭冠清和李珩两人尸体,意念一动,两人尸体消失。
几个纵步,消失夜色中。
在叶寒离开不久后,一队人马前来,三女四男。
领头的是其中年。
“有两尊后天强者激斗,胜败不知,但从打架痕迹和地上斑斑血迹能看出,两人都受伤了。”
“头儿,我发现第三组脚印。”
“有第三小我私家加入了?”
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众人迷茫。
一个漂亮的劲装女孩说道:“头儿,我听说崆峒秘境失事,荆南李家的李珩获得重宝,一路南下逃到咱们杭城,而又有徽东郭家的郭冠清一路拦截,你说有没有可能在此激斗的,是他们俩。”
“看战斗颠簸和打架痕迹,八九不离十,但第三组脚印,却欠好说啊!”中年摇头。
转而,中年眼里绽放精光,“无论如何,宣布内部命令,见到李珩或者郭冠清,一律汇报,且抓捕。”
“崆峒印这等神器至宝,必须由咱们武者协会把控!”
“是!”众人颔首。
中年又说:“你们留下勘测,我回去禀告会长。”
……
转天,周六,风和日丽。
叶寒和姜朱颜带着小彤一块去逛街。
叶寒问:“红雪还在春秋酒吧?给你打电话没?”
姜朱颜颔首,“没事,她挺好的,谢谢你的体贴。”
叶寒笑了笑,突然看到街上卖糖葫芦的,“小彤,吃冰糖葫芦不?”
“爸爸,我要吃,我要吃。”
冰糖葫芦酸酸甜甜,小孩子们都爱吃。
“待会咱们吃完中午饭,去游乐场。”
“好诶好诶,去游乐场喽,去游乐场喽!”
叶小彤兴奋的跳了起来。
“朱颜姐要不要一块去。”叶寒看向姜朱颜。
姜朱颜颔首,笑着说:“去啊,虽然要去,否则你一个大男孩看着小彤,丢三落四、粗心大意的,小彤随着你我不放心啊。”
姜朱颜的事情徐徐步入正轨,对金融证券以及基金股票更熟悉了解,所以,周六日也能放松下来,好好的玩一玩。
……
秦虎打着绷带回到青木堂。
“龙哥,对不起……”
秦虎单膝跪地。
嘭!
王天龙一脚踹已往。
“秦虎,你干什么吃的。”
“我儿子被废了你知道吗?”
“槽,亏我那么相信你!”
嘭!
嘭!
嘭!
王天龙抓住秦虎一顿猛踹,朝伤口,胸口,脑袋上。
疼的秦虎咬牙切齿,但秦虎都忍不住了,咬着牙坚持下去。
一些堂众看不下去,特别是一些跟王天龙一块打拼的老人,以及和秦虎并肩奋战的兄弟们,都隐隐心底发寒,纷纷为秦虎感应不值,唇亡齿寒的原理谁都懂。
要说整个青木堂谁对王天龙最忠心,非秦虎莫属,现在的秦虎却被王天龙如此肆意低贱的踩踏……哎,世态炎凉啊!人心不古啊!兄弟义气呢?
被一群小头目拦住,再看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秦虎,王天龙才将怒火压下去,“秦虎,你我兄弟一场,我不忍杀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滚下下层,当个看场吧。”
说完,王天龙离去,他需要和北长老一块去青龙会总部,找青龙左右二使和会长寻求意见。
武者的事情,事关重大,哪怕王天龙都不得不暂时压下怒火,否则下一步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至于秦虎?在他眼里,哪有儿子重要,再者说,秦虎服务倒霉,没有看护好他儿子,致使他儿子被废掉,有秦虎一半的责任,所以,他不杀秦虎,都是看在十来年兄弟一场的份上,若换小我私家,预计早就被他剁碎了喂狗。
等王天龙离开以后,那些跟秦虎一块并肩奋战的兄弟们和早期跟王天龙一块打拼的老人纷纷围上来。
“虎哥,你没事吧。”
“虎哥……年老他太太过了。”
“对咱们这些老人,犹如猪狗般低贱……实在令我等心寒啊!”
“就是说啊,若这些年不是咱们挺他,他王天龙算个屁啊!”
“虎哥,你说句话,只要你有想法,兄弟们陪你疯狂一把,究竟这些年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咱们青木堂能有今天,是谁的劳绩,咱们弟兄们都不傻!”
“是啊虎哥,说句话吧!”
……
看着周围昔日一块拼杀的兄弟们,秦虎一阵感动,朗声道:“好,既然王天龙不仁,咱们便不义,兄弟们,你们各自联系手下,愿意归附的,我秦虎一概接纳,不愿意归顺的,给一笔钱财,让他远走高飞,若执意与我秦虎为敌,那便……杀!”
“是,虎哥!”
众人低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