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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反派留条生路

第67章 逐渐明了

请给反派留条生路 易央丶 4037 2021-08-16 00:30:00

  “月儿,你怎么来了,你没什么事吧?”风运长一看到风涧月,立即起身走去,握着风涧月的双肩,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事才放开。

  “父亲最近很忙吗?我都很久没看到你了!”看到风运长,风涧月这才有了笑颜。可当看到书肮亓字帖,笑容又瞬间消失不见。

  另有心情练字,说明风运长基础就不忙,那他为什么待在这里不出来,只有一种可能,被囚禁了……

  “额……挺忙的,你一小我私家来的吗?”边说,风运长边走到书案旁坐下,继续练字帖。

  “不是,容缺在外面!”风涧月冷声说到,目光扫视书房里,角落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书画,看着很新,应该都是风运长画的,他不是很忙吗?忙着画画?

  一听到容缺的名字,风运长的笔明显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然后字帖上写下“小心容缺”四个字。

  风涧月面色一凝,果真是容缺在搞鬼。

  “最近天寒,父亲记得多穿点衣服,需要暖炉就让下人来送。”边说,风涧月一边拿起笔架上的兔毫蘸墨,在纸上写字(他要做什么)?

  风涧月冷静到似乎没有一丝情感,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她一边讥笑自己的愚蠢,一边审视自己的处境。是了,她基础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哪怕是在自己家,也有人能把她家打造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嗯!你也是,虽然寒症已经好了,也要注意别受冻!”(他想控制盛淮城,和你。)风运长手中的笔一直在动着。

  风涧月手里握着笔居然发出一声冷笑,(我的影象泛起杂乱,是他动的手脚?)“另有,一天天别太忙了,年老就要多注意休息!”

  “对啊!一把老骨头了,转头我就把城主之位传给阿序,我也落得清闲!”(我不知道,但阿澈说你中了一种叫半世苦情蛊的蛊毒)

  “阿序会是一个好城主!”半世苦情蛊?怎么那么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但或许和她的影象杂乱有关联。

  风涧月忽的想起来,她另有正事要说的。

  “对了,你还记得华明环吗?我查到她在做奴隶买卖和走私阿芙蓉!”风家的事情要管,但盛淮的事情也不能放任。

  “华明环!”风运长一惊,是他影象中的那个华明环吗?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地下犯事儿,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去处置惩罚吧!我相信你能处置惩罚好这件事!”

  主要是他现在也出不去啊!风家现在的情况,他可能连自身都保不住。

  既然知道了容缺想做什么,风涧月肯定就不会让他得逞,她也相信,不管是容缺照旧华明环,她都能处置惩罚好。

  叙了一会儿旧之后,风涧月拿起他们写字的字放在手心,神识一动,纸张便化作了齑粉。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容缺正在门口看着风涧月,露出一抹笑容,单纯而无害。风涧月现在才知道,原来容缺的演技可以那么好,好到让人基础看不出演的痕迹。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风涧月问到,她心里知道,无非就是监视他们,生怕风运长说了什么不应说的话。

  “等师尊出来啊!”风吹得容缺的发丝乱颤,如果去掉滤镜去看他,真的可以有人那么温柔吗?但现在,风涧月只想笑,连风都在配合他演戏,他也是厉害,连头发丝都演得那么卖力。

  “好啊,好的很啊!”风涧月也温和的笑着。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啊?既然容缺想演,那就陪他演。同台飙戏,只看谁先露出破绽了!

  容缺居然一点也没有听出风涧月的讥笑意味。已经赞同着风涧月的微笑。

  “都是门生应该做的!”

  风涧月笑笑不说话,转身离开。背对容缺的一瞬间目光瞬间冷了下来。她可以用温柔可意来装点自己,但现在,她的心是酷寒的。看待欺骗和利用她的人,必须要绝不犹疑选择一棒子打死,绝对不会给对方翻身的时机。

  “容缺啊!我也很想试着接受你,可你不应,不应动了我的家人,不应欺骗我还利用我。”黄烛摇曳着迷人的舞姿,在昏暗的房间里映着她阴鸷的脸。黑衣女子告诉她,她应该原谅容缺,然后为了容缺榨干自己的价值。

  她冷笑,她是圣人吗?

  不,她不是。

  风涧月的指尖在黄烛上一点,扑灭了那簇跳舞的火苗,四周恢复了黑暗。而她也被黑暗困绕。徐徐地,她睡下了。

  她又梦到了那片雪地。

  这一次,她没有去听两个女人争吵,而是直接跑到青衣女子面前,问她,“你要我想起来的人,是风涧澈吗?”

  青衣女子明显有些愕然,“对不起,我忘记了!”

  黑衣女子忍不住嗤笑,“你怎么那么蠢,这都能忘!”

  “你给我闭嘴!”风涧月对她吼道。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境里为什么会有两个女人,但她也隐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这两小我私家按理来说都是她,只是代表的是差异的她。

  风涧月看向青衣女子,粗重的铁链压得她站不起来,突然她似乎替她解开锁链,她不应该被束缚着,她应该去放肆爱她想爱的人。

  “你冷吗?”或许心境里衍生出来的人不会怕冷,可你看她,瑟缩在角落,她似乎真的很冷。

  “我不怕冷,因为他不会让我受冻的!”青衣女子开心的说到。

  隔着模糊的冰块,风涧月都似乎能感受到她很幸福。

  风涧月把手放在冰块上,酷寒的触感透过指尖传遍全身,她的身体告诉她,她冷……可她在实验拥抱严寒,或许这样,她就可以用身体捂化这块冰,放里面的人出来!

  可是有什么用呢?

  “不要去爱不相关的任何人,他在利用你,你应该撕下他虚伪的面具,去找寻他藏起来的,你的影象。”

  她知道,她虽然知道。

  “容缺利用你说明他喜欢你,你去爱他吧!你应该很爱很爱他,为了她你要宁愿宁可支付一切。”黑衣女子着急地敲着冰块,想要引起风涧月的注意。

  风涧月只瞥了她一眼,对,容缺就是想把她酿成这个样子,掉臂她的天性,将她酿成他的奴隶!

  “好,我听你的!”这话,风涧月是回覆的青衣女子,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梦境。

  梦中惊坐起的时候,她很冷,似乎真的去拥抱了寒冰一样。起床时,她失手将床边的灯台打翻,还好没有点灯,否则现在就该烧起来了,但照旧弄出了不小的消息。

  听到消息的风涧澈在外敲门,“巨细姐,你没事吧!”

  听出是蓝博基妮,风涧月松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和情绪,“你进来!”

  风涧澈推门而入,又反手关上了门。只见风涧月脸色煞白,唇间更是没有血色,这个状态他可太熟悉了,以前寒症发作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二妮,你过来!”风涧月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在苟延残喘,就连声线都是嘶哑的。

  风涧澈斗胆的走已往,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那么凉,虽然比不上当初的寒症,但也是很严重的。

  风涧月反手握住风涧澈,拉他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别动,让我靠会儿,我记得我以前冷的时候,都是抱着别人睡觉的。”

  一说到这里,风涧月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对了,当初她是抱着谁睡觉来着?预计又是那些把打的零散的影象。

  风涧澈也真的一动不动地陪风涧月聊着天,“那小我私家一定很爱巨细姐吧!”

  “嘘!”风涧月将食指停在唇前,爱不爱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不要叫我巨细姐,总觉得这个称谓小气又疏远,你可以叫我阿姐……我应该比你大!”

  说完,风涧月又有些忏悔了,二妮会不会觉得她是在占他的自制。可是,她已经不是峰主了,叫尊君又显得高屋建瓴不亲近,叫师尊也不合适,月儿是怙恃叫的,那就只有叫阿姐了!

  叫巨细姐总让她觉得是穿进了古早言情小说里,这种感受容易出戏。

  “好!阿姐!”风涧澈认真的开口,天知道他等这一句阿姐等了多久她永远会是他的阿姐。

  她听到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些酸涩,风涧月疑惑,“你怎么了?”

  “我没事,倒是你啊,可以说说你的事!”

  “我似乎忘记了一小我私家,他似乎很重要,可我居然把他忘了!”

  风涧澈没有说话,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平静地听她说。他知道,阿姐需要发泄和倾诉。

  “我记得我叫他阿澈,阿澈,可他在哪儿!”说着说着,风涧月的声音似乎有些哆嗦,有些鼻音。这种失去影象的感受是真的很难受,就像是一只在森林里迷了路的兔子,横冲直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虎豹的腹中餐。

  “他清空了我的影象,我就像个傻子一样,你知道他有多恶心吗?”风涧月没有说出他的名字,这也是她这段时间头一次觉得容缺恶心,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利用她可以控制整个城主府,控制整个盛淮?

  或许对容缺而言,这些都是值得的,价值观纷歧样,又怎么能期望他能理解她的想法呢!

  不知说了多久,风涧澈就听她说一些有趣的故事,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会突然冒出一句伤感的话……或许是真的累了,很久阿姐才睡下。而风涧澈就抱着她,为她取暖!

  熹微初上,喝退万千星辰……

  第二天风涧月就又元气满满的全血复生了!

  墙外的鼓声和唢呐声格外喜庆,抱着凑热闹的心态,风涧月出门去看。只见一支庞大的迎亲队伍从城主府门口经过,过了很久,这一支队伍还没走完,似乎又一条街那么长。

  盛淮谁娶亲会那么大阵仗,出于好奇,风涧月拦下一个路人。

  “这是谁家少爷结婚啊!”

  “什么少爷,是咱盛淮城首富华夫人”

  风涧月瞠目结舌,然后笑了,“华明环,一大把年纪了,不在家管好孩子,还嫁人,也是没谁了!”

  “什么嫁人啊!她是娶了个赘婿,听说照旧个小白脸呢!”说着,路人们都不嫌热闹的哄堂大笑了起来。

  风涧月虽然搞不懂这个华明环到底是怎么想的,横竖就是嗅到了一丝八卦呢阴谋的味道。

  一个腰系红绸的半老徐娘走向风涧月,阴阳怪气地扭着腰,“哟!这不是风家巨细姐嘛!巨细姐也喜欢看这种热闹啊!转头老身让新娘子给你包个红包怎么样!”

  娶亲特意从城主府门口过,是想气风涧月,照旧想气风运长啊!当看到佣人抬着一箱箱聘礼的时候,风涧月或许猜到一点儿了。

  “查华明环结婚的聘礼,我怀疑她要往外走货!”风涧月放了两只蛊萤,一只飞往楼外楼,一只往高了飞。

  扭着腰的喜娘不住地往风涧月身边凑,“我说巨细姐,华夫人都再娶了,怎么还不见你有消息,要不要老身替你说说。”

  今世只身狗的倔强:我只身我骄傲,我只身我自己知道就好,关你屁事!

  “我急什么?究竟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浪,不像你们华夫人,指不定哪天棺材板一盖就去了,还得拉个陪葬的……”论打骂,风涧月就没认输过。

  “你你你……”喜娘被气的脸色涨红,半天才你出一句,“你不识好歹!”

  “诶,我看着你比华夫人年轻,要不你要及早再找一个,夕阳无限红啊!”风涧月拍了拍喜娘的肩膀,真心劝到,“诶,你是不是有相公啊!没关系,可以换一个的嘛,换个年轻点的,年轻气盛嘛!活得还久,你说是不是!”

  “你你你……你不知羞耻!”喜娘指着风涧月的手指都气的发抖,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羞辱过,真是不明白怎么会有女人把再嫁,换相公这种话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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