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叔招待得很好,没多久莫大宇就饱餐而睡,躺在草堆“呼呼”叫着。
阿初抓着后背,挠着痒痒,虽然郑官员他们已将那几个贼绳之以法,但他心里总觉得十分不痛快,特别是那闪亮亮的菜刀,那逼人的凶光,可恨的贼!
这天降大旱,不知要等到何时。
夜半感受一丝冷气,阿初打了个喷嚏,这时有什么滴到他脸上。漏雨吗?
雨?
阿初猛地睁大双眼,一步步感应那久旱而来的雨气。
他笑了,推着爷爷,把他叫醒:“阿爷!阿爷!下雨咯!下雨咯!”
阿初兴奋地围着草堆瞎转。
莫大宇也是惊异,随后反映快地推了一下险些滑到的阿初:“还愣着做什么?赶忙拿个盆子接水,我去补屋顶。”
“不,我要补屋顶!”
阿初怄气起来。
“瞎毛孩,别瞎弄!让老子来!”
“我不!”
草屋内的的嬉戏还比雨声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