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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五十三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091 2021-07-03 13:44:24

  牢中阴冷,谁也不成想,风物无二的玥婕妤如今沦为阶下囚。

  风离胥扶祁盏步步艰难。

  “将军......”

  “我慢些,你小心走路。”风离胥命人开牢门。鹿姝也看到祁盏,立刻起身,她满身泥泞也不愿在祁盏面前现眼。风离胥怀威胁瞪鹿姝也,鹿姝也看了眼祁盏,又盯着风离胥。

  风离胥柔声对祁盏道:“你先在此跟她说罢,我出去等。”

  祁盏颔首,“将军......”

  “我不走远。”风离胥看似痛爱祁盏,实则威胁鹿姝也。

  鹿姝也攥拳。

  风离胥出去后,祁盏目露可怜:“玥婕妤......”

  “哼,如今你这幅样子——————真是令我模糊,到底哪个是真的你?”鹿姝也看祁盏就犯怵。祁盏摇头:“婕妤娘娘这话什么意思呀?本宫是被哥哥的事冲昏了头,这会儿娘娘还在生本宫的气呢?”

  鹿姝也道:“你有什么话,快些说罢。要是来见告今日我的叔叔伯伯斩首,就不必了。”

  祁盏委屈道:“娘娘何须把人都想得这般坏?”

  虽然我就是这么坏。

  “婕妤娘娘,本宫掉臂今日伤病,只想来问问,婕妤娘娘的家人,真的是当年刺杀母后的秦氏一族么?”祁盏哽咽。

  鹿姝也看她难受就痛快:“是。我认了。就是我的家人,杀了你母后。而且你父王早就知道。”

  心猛被一扎。

  祁盏佯装无辜:“什么?真的么?”

  “是,皇上早就知道了,一直......一直都纠结呢,就是不想杀本宫而已,但本宫认罪了、”鹿姝也扯谎。

  祁盏道:“不是这样的......明明你真心交付父王的呀......婕妤娘娘,您的家人已经没了,是不是里面另有什么误解?”

  鹿姝也道:“能有什么误解?就是这样——————”她突然被点醒。是啊,如今家人都没了,她另有什么不能说的......

  祁盏唤:“婕妤娘娘?”

  “我本就是冲着富贵锦衣来的......但有人把我......”鹿姝也正说,风离胥突然从后露面。

  她马上吓得脊背僵直。

  这种悚惧刻印在骨子里,除非挫骨扬灰。

  祁盏已然感受到风离胥气息,她心急:“要不,你讨厌本宫,去跟南初哥哥说?”

  “曜灵,别信她。”风离胥进来道。“她就是存着蛇蝎心肠,就是故意磨你。你别信。”他伸手揽住祁盏,祁盏暗自咬牙。

  鹿姝也哆嗦道:“我蛇蝎心肠??”

  “......”风离胥不语。

  突然,鹿姝也指着风离胥对祁盏高声道:“公主殿下可知,就是这小我私家——————这小我私家把我部署在——————”

  「啪——————」

  风离胥一耳光打得鹿姝也跌倒无力起身。

  祁盏怒火直撞心口。她佯装胆怯,“......”

  “曜灵,你不要跟她空话,她非得把我咬一口,挑拨你跟我——————”风离胥道。

  祁盏胆怯看他。“但是......她说的是什么?”

  鹿姝也口中血直流,含糊不清道:“我被他强迫过跟他有过露水缘——————他身上哪里有伤疤,我都知道!!”

  “??什么??”竟没想到另有意外之喜。祁盏心头乐。

  风离胥猛踹鹿姝也一脚。“住口——————”

  鹿姝也吃痛痛哭。

  “曜灵,别同她空话,我们走。”他执意拉祁盏走。祁盏毫无措施。

  鹿姝也用力喊:“风离胥——————你以为她是真的么?!都是在骗你!!”

  祁盏眼圈潮红,“将军,本宫不是个暴烈性子,脱手的时候,心里也在怕。之前,瞒着将军会骑马的事,是本宫差池……”

  “……我简直是气过你欺瞒我。但想想,当初我也待你欠好,待你不真心,你怎么会对我真心呢。幸亏都已往了,咱们今后相互坦荡就好。”风离胥道。

  祁盏欲泣,“玥婕妤刚刚说将军跟她……”

  “曜灵,你不要信她的话。她已经疯了,没实话的。”风离胥压着火道。“我这就送你回去歇着。”

  祁盏颔首,“梓粟被送去侯府了……”

  “送去就送去了。谁也别管他,等过几日他自该想家了,再接他回来。”风离胥道。

  祁盏垂目。

  越日下朝。

  祁祯樾刚上步辇,禾公公便前来低声道:“皇上,昨夜鹿娘子咬舌自尽在牢中了。”

  祁祯樾毫无波涛。“可惜了,朕还从未见过长得这般像皇后的。”可惜鹿姝也这幅皮囊了。

  鹿姝也被投入牢之前问祁祯樾可曾对她有过真心,祁祯樾实话实说“从未有过”。

  他懒理鹿姝也心不心死,他只把这人当邵韵宅的赎罪,如此看来,是他会错了意。

  到栩宁宫后,祁祯樾进殿。

  “止安睡醒了么?”他问宫女。

  “回皇上,太子殿下已醒。”

  祁祯樾褪下龙袍进寝殿。“止安……”

  “父王……”祁祜欲行礼被祁祯樾拦下。“你身子还很虚弱,坐着就好。”

  这三日祁祜就在栩宁宫歇息,祁祯樾一直陪在身侧。

  祁祜道:“父王,儿臣回东宫了。”

  “东宫阴冷,这里舒适。何不在这儿养病。”祁祯樾问:“是朕碍着你了么?”

  见父王小心翼翼模样,祁祜一阵不自在。

  “不是……儿臣想不冥。”祁祜道。

  祁祯樾静默一刻。

  “朕命人接他来。止安,进早膳了么?”

  祁祜摇头:“还未。”

  “朕今日起的慌忙,也未进早膳。”祁祯樾抬手,“禾子,去部署。”

  禾公公应声退下。

  “止安,你还记恨朕么?”祁祯樾问。

  祁祜这几日昏得浑浑噩噩,父子二人未曾静坐相谈。

  马上一问,祁祜语塞。

  祁祯樾道:“你恨朕是应该……”

  “父王,儿臣也差池。”祁祜道。

  祁祯樾不语。

  二人对坐,看早膳呈上。

  祁祜只觉压抑。“父王,儿臣那日被气昏了头,说了许多不应说的话。不应这般看待父王,父王能恕罪儿臣谢谢不尽……”

  “不是。你说的每句都对。你没有错。朕对不起你。”祁祯樾不直视祁祜。“止安,朕也是从儿子过来的,朕的父王也待朕欠好……他死后,朕突然觉察没这么恨了。多年才想通,朕也只是要他认错而已。”

  “父王儿臣不敢当……”

  祁祯樾摇头:“你可能不懂,其实……朕真的从来都是偏爱你和若瓷的,其他女人生下孩子朕也爱,只是你们差异。”他不自觉哽咽。

  “用饭吧。父王。”祁祜语气轻快。

  “……嗯。”祁祯樾拿起筷子。

  今日,二人才彻底做回了父子。

  公孙不冥来前,祁祯樾移驾驭书房。

  “父王,儿臣照旧觉得住在栩宁宫多有不妥。儿臣回东宫后,明日来找父王弈棋如何?”祁祜道。

  祁祯樾回首,险些垂泪。

  “何时来?就午膳之后吧,来了再陪朕弹一曲,或吹一曲也可。”祁祯樾道。

  祁祜颔首:“是。”

  “朕等你。”祁祯樾上了步辇。

  “那明日儿臣就随着上朝了?”

  “嗯。”

  祁祯樾允许。

  他走后,公孙不冥才到。

  “不冥,你本可以不来的,我要回去了。”祁祜往外走。

  公孙不冥起色极差。“止安,这几日我晚上都偷偷进来看你。”

  “真的么。”祁祜笑道。

  公孙不冥咳了几声。“看你气色好,我真欢喜。”

  “但你气色极差。”祁祜担忧。“不冥,我把你放到外面养病如何?”

  公孙不冥道:“我就在此。今后你别再说这些话了。你昏厥的几日,虽不长,却也是磨心得很,让我吃不得睡不下。见不到你和若瓷的面了,这日子岂不是更惆怅。”

  见他顽强,祁祜也未便说什么。

  “止安,你知么,昨夜鹿姝也自尽了。”

  “是么。那风离胥的事就难弄了。”祁祜思索一刻。“父王心中有数吧。这几日都是程王代我的事,慢慢得该将权收回来了。”

  公孙不冥道:“那若瓷呢?何时接回来?”

  “再等等,她无行动,就是还不想回来。”祁祜只能如此道。

  话说鹿姝也还未等到降罪便自尽,这令宗南初略措手不及,他未从其他人口中逼问出风离胥,鹿姝业舯劾了。更况且,他亲眼见尸首,明白了其中诡异,鹿姝也下巴有几道指痕,明显是被人捏着下巴胁迫的。宗南初也不想今后入手,鹿姝也死了,祁祯樾体现结案,他也未便多言,横生枝节。

  “曜灵,你若是难受,咱们就回去吧。”风离胥扶着祁盏道。

  祁盏戴帷帽挤在人中,“不。本宫想最后瞧眼玥婕妤......”

  鹿姝也虽自尽,其罪不恕,被悬在城楼鞭尸三日。

  众人谁看不道一句“可怜可惜”。

  祁盏立城楼下,掀起帷帽,看鹿姝也尸首被鞭。风离胥在旁道:“真不知是谁的意思,这真真是残忍至极,死了也不让安生。”

  自然是我喽。

  祁盏心中暗笑。她恨不得把鹿姝也凌迟后挫骨扬灰,怎么能折磨她怎么来。她对这个女人的恨,岂是杀了她就这么容易消散的。

  “曜灵,别看了......血淋淋的,看多了不少吃下饭。”风离胥搂着她道。祁盏不动声色挣扎开:“将军......本宫只是觉得,这张脸,也似乎本宫的脸。真的似乎本宫在上面......”

  “什么呀。哪里像。或许乍一看是像的,但细细看,你们一点点都不像。”风离胥道。

  祁盏帷帽下轻蔑一笑。

  风离胥问:“曜灵,你还这么恨她么?是因她抢走了皇上的痛爱么?”

  “是。”祁盏道。“我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父王像看母后那样去看其他女人。”

  “……”风离胥不语一刻,后道:“也无碍的,等我们离开京城,彻底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天大地大,我一定不负你。”

  “将军这辈子说过频频不负呀?可都有做到?”祁盏轻声甜笑。

  风离胥一怔,“我......”

  “将军,本宫好累了,想上车。”祁盏道。

  “我抱你......”

  风离胥被扎了心。便语塞不想再说。

  寿安宫中,祁祯樾正与祁祜弈棋。

  “止安,你怎么不吃这个山楂?朕命人在里面夹了果仁,外皮是奶酥,你尝尝......”祁祯樾道。

  祁祜张口:“喏,吃好几个了。父王别总体贴着儿臣了。外面海棠抽新枝丫,等过几日,就都开了吧。”他嚼着山楂,说话含糊不清。

  “是啊。”祁祯樾颔首。“都开了好。”

  祁祜道:“母后定兴奋。想来,这两年国是繁忙,咱们也没去大奉乐宫避暑,今年,好好去避一避。”

  “好啊......好。”祁祯樾颔首。

  “......父王,儿臣另有一事。”

  “说。”

  “风离胥近日是不是递进表,欲带着若瓷归隐天下了?”祁祜问。祁祯樾答:“他是给朕说过有这心思。”

  “难道就让他这么走了?”祁祜落棋。

  祁祯樾盯棋盘:“朕知道他这么多年做事不洁净。只是未曾想到,他能谋害皇子。要不是亲耳听见宋未春的话,朕也想不到。”

  不想听他惋惜之言,于祁祜而言,全是猫哭耗子。“父王,儿臣上朝后,可就动手了。他日一点情面不留,还请父王不要加入。”

  “本就是朕错了。你想如何,朕不会过问。”祁祯樾伸手覆上祁祜的手。

  祁祜模糊一刻,后笑道:“儿臣可算知道后宫女人对父王为何死心塌地了。”他痛爱人的时候也是真的痛爱,薄情时也是真的心狠。

  “止安......”祁祯樾看着他不禁一笑:“你长得真像朕年轻时候,朕或许年轻时候真生得不错。”

  “如今也不错。”祁祜又落棋。

  祁祯樾大笑:“不行了。朕那日还感伤十分,才五十九,头发竟白了好几年。”

  “母后走的那日,就白了。”祁祜吃口茶。“父王要输了。”

  祁祯樾浅笑:“你再看看。”

  “唔?啊,我竟没看还在这儿有一道机关。”祁祜斗志起来。

  窗外花繁繁。零落几片,点点知春。

  “宗南初——————你等等我啊————”左丘琅烨实在走不动。无奈,宗南初转身已往扶着他,边走边道:“我让你接的人,都接来了么?”

  “接来了。”左丘琅烨颔首。“此事紧急,能不接来么。放心,我让允儿去的,并未引人线人。”

  “接着你同我去趟谏议阁。”宗南初拭汗。天越发烧了,人不敢轻易减衣,动一动即是一身汗。

  左丘琅烨道:“你手里如今有几多证据?”

  “弄死姜隽他们足以,只要皇上别再站风离胥那边。”宗南初沉声,“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等到一个最好的时机可以弄死风离胥了。死去的虚牙,玄剑也该安息了。另有远在耀国的璟谰,他的仇也要报了。”

  左丘琅烨颔首。

  “那咱们快些走罢。”

  两人趁着天亮不敢松懈。

  入夜后,将军府一阵静谧。

  “将军还未回来?”祁盏问蝶月。

  落霄洲中正点灯。

  蝶月道:“还未回来。”

  许苒筠本在一旁刺绣,闻言道:“将军这几日要辞官了?京城都传遍了。说是将军看太子殿下九死一生,无力还击,便想要跑。”

  “那是他的事。”祁盏艰难起身,许苒筠连忙扶着。“将军是要带咱们走么?那太子殿下那儿会颔首么?”

  祁盏轻哼一声:“谁要跟他走。姐姐,咱们去瞧瞧宸兮姐姐吧,自她滑胎后,我还未去好好见见她呢。”许苒筠扶着她:“但苏宸兮兴许不想见咱们。”

  这可由不得她。祁盏温婉一笑:“那至少,咱们得去瞧瞧吧,我是这个府里的医生人,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姐姐。”

  “你呀,就是太过心善,才总是被欺负。”许苒筠点点其鼻子。“只是不知梓粟过得如何。”

  “在侯府,粤粤姐姐心细,定能好好待他。总比在这里,见着将军就龇牙咧嘴强。”祁盏喟叹。她与许苒筠出落霄洲。“姐姐你说......这明明是亲儿子,怎么会这般恨自己的爹呢。”

  许苒筠道:“他从小就见将军刻薄你。自然心中生厌。”

  “我以为他那时候不记事呢。”祁盏道。

  言语间两人进了雨花榭。

  “不见——————不见——————”苏宸兮本在狂怒,见盏、许二人进来才静下来。

  祁盏坐下:“宸兮姐姐......”

  “殿下今日好个悠闲,能来看妾身......”苏宸兮见她泪就止不住。祁盏欲去握她的手,被她甩开:“殿下也别在这儿假心慈了。你什么样子,教训起来我们的时候,各人都见过。”

  许苒筠语气不善:“合着好人都得闷声被你们欺负死。殿下是来眷注你,你少看不清好人了。”

  “我看不清好人??你们真不知我这孩子怎么没的?”苏宸兮痛哭:“我的孩子......阿胥亲手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那么高的阶梯......殿下,你就真敢说,你没吹枕边风,否则阿胥怎么会这么对我——————”

  祁盏道:“本宫不屑于这样。并未在将军面前提及姐姐一句......”

  “说谎——————否则好端端的,阿胥为何要这样对我?!他怎么能亲手把我推下去,怎么能......”苏宸兮道。

  祁盏佯装伤心:“这真是将军做的?”

  “哪里还能有假?你到底给阿胥下了什么迷魂药了,他怎么这般痴迷你啊——————”苏宸兮哭着咬牙质问。“孩子啊——————我的孩子——————”

  许苒筠起身扶起祁盏:“若瓷,跟她是说不通的。她不看事实,只信自己。”

  “可是......”

  “走罢、”许苒筠扶祁盏出去。“这个女人不知好歹。”

  祁盏心中早就乐开了。“我照旧觉得宸兮姐姐可怜,这几日得多多往她这儿送些补品吧......”

  两人欲回落霄洲,忽见钱挽禾提灯在候。

  “挽禾姐姐?”

  “殿下。苒筠姐姐。”

  钱挽禾行礼。

  “挽禾姐姐在等本宫么?”祁盏问。

  想来钱挽禾是在等她。

  许苒筠警惕:“何事?这么夜了。”

  钱挽禾道:“妾身有事询问殿下。”

  “好。”祁盏颔首,“苒筠姐姐可先行去前面等本宫么?一会儿咱们一同回去。”

  “嗯。有事你唤我一声即可。”许苒筠带丫鬟们前行离去。

  祁盏道:“可坐在一旁说么?本宫身上另有伤,不宜久站。”

  “是。”钱挽禾扶祁盏坐下。“殿下真是温柔宽和。”

  “哪里。把我逼急了也乱凶人的,可别伤了人心才好。”祁盏道。钱挽禾清嗓:“妾身只是想问,太子殿下如何了?可还好?”

  “还好。身子都好了,承蒙姐姐记挂。”祁盏甜笑。

  钱挽禾目光一柔:“殿下,您当年与妾身说的话,妾身都懂了。”

  “什么话?”

  “殿下所言,让妾身掉臂一切之人泛起了。妾身不求他多看我一眼,也不求他知道我,只用在远处。默默知道他一切安好,便好了。”钱挽禾道。

  祁盏疑惑,“姐姐所言,本宫不懂了。挽禾姐姐说的是将军么?”

  钱挽禾摇头:“并不是将军。殿下不必知道是谁。妾身今日找来殿下,只是想告诉殿下,妾身愿尽心尽力帮殿下,若殿下需要妾身在面圣,妾身都能说清楚的。”

  祁盏道:“姐姐说什么面圣?何事要见父王呀?”她真是不懂了。

  钱挽禾做了个“将军”口型。祁盏不由心惊。

  “啊?”

  拉起祁盏的手:“殿下,妾身知道许多事。若能帮到殿下,妾身定舍身。”烛光下,钱挽禾眸光坚定。

  “好......”祁盏也不懂,只先应和了下来。

  夜深人静,宗南初掌灯,扶左丘琅烨前行。街上无人,打更人刚过。

  “这一下就明了了......我这手里有这么多年姜隽纵着鹿姝也家人纵恶的证据,足以证明他们沆瀣一气了......”宗南初喘息。

  左丘琅烨不由得立着歇一歇。“唉,也不知允儿何时回来。我这几日可让我们允了受累,随处找人了。”

  “我们粤粤也是,等回来再赔偿她们吧。”宗南初道。

  左丘琅烨叹:“她们心中也存着口恶气,自然是想发泄出来的,究竟玄剑、虚牙,这都是跟她们家人一般。另有芸娣,芸娣一走,允儿哭了好几日,说什么京城三美被拆了......”

  “哈哈哈哈,你们小允咋这么多年,还跟个孩子一般。”

  “就是孩子啊。”左丘琅烨不禁宠溺地笑。

  「刷刷刷——————」

  两人正相谈,几道黑影乍现。

  “什么人?!”还未等左丘琅烨问出口,便被五个蒙面人围住。

  宗南初连忙与之背对背。“琅烨......”

  左丘琅烨眯眼:“是风离胥派你们来杀我们的?”

  还未问完,那五人齐齐举刀朝两人袭来————————

瑭腐腐

【邵姐辣评】:没有一个强大的配景和清醒的头脑,空有美貌简直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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