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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五十一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096 2021-07-01 11:14:26

  祁祜惊奇。“他......他何时到了?”公孙不冥道:“听闻就是这几日回来......”

  风离胥丢盔丢器,“别打了————别打了——————”

  “禾总管到——————”

  禾公公碎步前来,一甩拂尘。“咱家从寿安宫来。皇上旨意,无论谁求情,都不成。”

  风离胥怒道:“我说住手——————”他奔上台。“曜灵————”

  祁盏虚弱无力:“你不要.......管,这是本宫......的事,你休要再这些......”

  “你别再说话了!”风离胥怒喝。“太子??”他惊,祁祜竟醒了。“你在一旁观火,为何不来救她?!”

  祁盏被他吼得颅内轰鸣。

  “把上将军请下来。”禾公公高声道。

  六个禁军上前架着风离胥下行刑台。

  “放开——————”风离胥被摁在地。“太子——————你救救她啊!!她这样是为了谁——————”

  祁祜只是冷脸看他。

  禾公公正:“将军照旧先行回去歇息吧。一路风霜,到底是累了。”

  一进京城便听闻祁盏行刑,直接快马加鞭进宫。亲眼所见,简直失魂。

  祁祜又冷眼瞧禾公公。

  风离胥对禾公公跪下:“求求您,先让他们别打了,我去见皇上——————”

  “不成。皇上就是听闻风上将军前来,才令咱家交接一句,千万要行刑。”禾公公唇抖几下,“动手啊——————”

  一杖一杖又落下来。

  公孙不冥别过脸不忍去看。

  祁盏咬牙。只觉身周麻木,她听声见物越发得远。

  不行,她得活下去。她另有哥哥。哥哥已经失去了不少弟弟妹妹了,他不能再失去自己了。若是留哥哥一人在世上孤苦,她做鬼也不放心......

  另有璟谰。璟谰一定在等她,一定在想着跟她厮守到老。她若死在这儿,璟谰该如何活下去。

  不能......

  她不能死......

  腥甜味顺嘴角对涎水滑落,祁盏痛得无力,每打一下,她便抽搐一下。

  在场见到,皆一番心痛。

  风离胥跪下高声道:“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给朝廷立下那么多汗马劳绩换不了为她求情么——————求你们了——————”他全然豁出去了,顾不得其他。若祁盏没了,他的天也就塌下来了。

  禾公公正:“照旧先行送走上将军......”

  “求你,让我见见皇上——————”风离胥目中有泪。他急得脸红,看看祁盏,已经不动了。

  “嗯......”禾公公正想,寿安宫来了小太监。

  “禾总管,皇上有谕。若上将军在此闹个没完,就请回去。”

  禾公公刚欲抬手,风离胥慌不择路:“我替她!!我替她还不成?!”

  “这......要不,先停手,咱家去同皇上说说?”禾公公正。

  祁盏趴在石台,强咬唇不让自己睡去。

  下面祁祜跌撞上来:“若瓷,你如何了?”

  祁盏无力言语一句。

  他握住祁盏的手,始终觉差池。却言不出哪里异样。

  “哥......”祁盏无力唤。

  “别怕。不成的话,哥哥在。哥哥大不了跟你一起死。”祁祜道。

  风离胥到寿安宫,经搜身之后才被放入大殿。

  祁祯樾未着龙袍,正看书,见他来,徐徐放下书。“风卿凯旋,朕还未给风卿摆庆功酒,怎么风卿自己先来了?”

  “皇上——————是臣错了——————”风离胥跪下叩头。

  祁祯樾“哦”一声:“风卿何错之有?”

  “是臣拥兵自重,以权谋私......无论皇上治什么罪,臣都市认的。只求皇上放过曜灵吧,她皮肉嫩,几棍子下去,活不成的......”风离胥不禁哽咽。

  轻笑一声,祁祯樾道:“可当年风卿下手也没轻呐。”

  “皇上,臣真的知错了。求皇上开恩,曜灵也没伤及任何人,也未曾犯下人命关天的大事,臣真的不知为何要这般重刑处罚曜灵......”风离胥求道。

  祁祯樾面上带笑:“朕还未说,风卿可把话全说了。”

  “不是的皇上......臣不管外面如何传的,臣对曜灵的心天地可鉴......她受苦,臣见不得。求皇上开恩......臣宁愿替她受罚。”风离胥叩头。祁祯樾挑眉:“哦?你对曜灵是真心?”

  风离胥重重颔首:“是。只要皇上肯饶了曜灵,臣做什么都行。”

  “风卿,听朕一句,回去吧。”祁祯樾道。他目光犀利:“这么多年了,朕对风卿也是放心。风卿为朝立功流血,朕都看在眼里。只是这曜灵......欠好。此事一闹,朕才看穿了,她本质就像她母后,不管掉臂。这放在风卿身边,乃至放在朝中都是朕的一大心头病。朕怕她有一日,扰了风卿的定力前程。”

  话不能说得再透了,风离胥挫败看祁祯樾。

  想今生戎马,铁戟冰河,他踏平万里河山,无惧无畏,却也难以招架这诡谲旋涡。

  风离胥艰难张口:“皇上,曜灵要是挨了二百多板子,基本如杖毙。”他心绞疼,连着血骨血脑得疼。

  “是啊,唉。”祁祯樾装糊涂。

  风离胥怒目,眼中含血:“那您————就看她死么?她照旧不是您最爱的女儿么?”

  “但朕不行给她下次弄乱朝野后宫的时机。朕经她母后这一遭够了。与其看旁人暗算,不如朕亲手抹杀之。”祁祯樾道。“再说,风卿为六军之首,在此给曜灵求情,实在不妥。出去了,也遭人非议。”

  一切明了。

  风离胥低头咬牙。

  天人交战一团杂乱。

  “风卿,朕不愿看你作难。这样吧,要是曜灵没撑已往,那朕就再给你寻一门亲。”祁祯樾目光淡漠,似外面生死一线的不是他的孩子。“但朕信曜灵,她定能撑已往。”

  “臣看出来了。皇上照旧更喜欢太子多些。”风离胥声发干。“但我喜欢曜灵啊,我最喜欢曜灵......”他这句嗫嚅。

  “嗯?”祁祯樾似没听清。

  风离胥叩头:“皇上,臣愿卸六军之首,上将军之位,并交出虎符,解甲归田,不在加入朝政,只要皇上能放过曜灵。”他字字铿锵。

  “什么?”祁祯樾似笑非笑。“风卿就为个曜灵?”

  “是。”风离胥又叩头:“臣有野心无狠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拿爱人生死博前程。”

  祁祯樾心一痛。

  “朕不会允许......”

  “臣心意已决!”风离胥伸手从怀中掏出调兵虎符。“恳求皇上开恩,放过曜灵。臣愿带曜灵归园田居,再也不回来。”

  他宁愿带他的花,去远离她土壤天大地大,只要他的花不死。

  双手送上虎符。

  祁祯樾面露震惊,欲开口,风离胥抢道:“皇上能放过曜灵么?还需臣做什么?”

  “风卿三思——————”

  “臣心意已决,绝不转头。”风离胥双手递上虎符。拱手退却。

  两人四目相对。风离胥又低头敬重。

  祁祯樾把玩手中虎符。“你不会忏悔?”

  “曜灵死了,臣才忏悔。”风离胥道。

  “......好。但你不能带走曜灵。”祁祯樾道。

  风离胥行礼。“是。臣告退。”

  待他走了,祁祯樾才喃喃自语道:“她是依附着皇宫长的花,离了皇宫才会死......”他攥紧了手中虎符。

  待小太监前来附在禾公公耳畔耳语一番,禾公公高声道:“刑罚免了——————放公主殿下——————”

  公孙不冥喜出望外,“止安,快把若瓷抱起来......”

  “哥......”祁盏无力唤。祁祜小心抱起她,“没事的。哥哥带你走......”

  祁盏依偎他怀中,无力睁眼。

  公孙不冥问禾公公:“到底风上将军说什么了?”

  舔舔唇,禾公公正:“风上将军......卸了将军职位,交出虎符了。”

  “什么?!”公孙不冥惊奇。

  祁祜也震惊不已。“他??是不是疯了?”

  祁盏在祁祜怀中微微睁眼。“这个......傻子......”

  “太子殿下——————”风离胥赶来。

  祁盏在祁祜怀中又闭上了眼。

  祁祜冷脸看他:“你真交兴兵权了?”

  “是。做个武官也好。”风离胥张开双臂,坦荡道:“你赢了。我输了。”

  此时他一心只看祁祜怀中的祁盏。“曜灵交给我吧......”

  祁祜往退却了退,“你滚。你真是个糊涂混账,去探询探询,你的那个小妾,和你的得力干将张河都是被谁一手弄死的。”

  “你说什么?张河?和哪个小妾?”风离胥马上被打得摸不着头脑。

  祁祜紧紧抱着祁盏,“你净把自己弄感动流涕了吧。”

  “你说什么......”

  “太子殿下——————”何行萧前来:“皇上说允许了风大人,要让太子殿下把曜灵公主交还给风大人。”

  祁祜瞪直了眼:“你说什么?你是要本宫死么?!他会弄死若瓷的——————什么交还,他重新到尾就是在抢我妹妹!”

  谁知禁军上来直接要带走祁盏。公孙不冥上前拦:“你们作甚——————”

  祁祜大病初愈,自然受不得此冲撞。

  “咳——————”他大咳弯腰,祁盏被从怀中抱走。

  “若瓷......”

  公孙不冥上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风离胥小心翼翼接过祁盏,他不禁柔声道:“曜灵不怕,都已往了,我带你走......”

  祁祜看着风离胥抱走祁盏,“若瓷......”他用力起身。“啊————不冥——————”

  公孙不冥直直昏了已往。

  一番下来,日头已过了三竿。这番闹,竟比那日双方对立还精彩几分。

  早春入夜凉。

  祁盏醒来,竟身处落霄洲。

  风离胥靠在旁,昏昏沉沉。

  “......”她转动不得,歪头躺正。

  这人怎么还在世。

  暗自咬牙。

  “......曜灵,你醒了。”风离胥惊喜道。“俺去叫人——————”

  “不必。”祁盏声沙哑。她眼中有泪。“将军......”风离胥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已经不是将军了。你若愿意,今后可唤我一声‘阿胥’。”

  祁盏眸光一黯。“将军......”

  “......嗯。”

  祁盏道:“将军不忏悔么?浅墨姐姐和张河的事......他们都说是本宫杀的......”

  “我都探询清楚了,浅墨是自行去闯了子午门,张河也是被宗侯给证了。他们不能说是你杀的......”风离胥心中,总是要给祁盏留话的。他信自己,认识的曜灵绝不是他们口中的怪物。

  祁盏闻言,竟哭了。

  风离胥惊住,连忙拭泪,“怎么了?是哪里痛么?”

  “将军还能信本宫,本宫真的......将军......”她哭得委屈。风离胥握住她手在唇边,“我也是错了,怎能让你一人面对......我发过誓,我不会伤你,却照旧把你伤得如此之深......曜灵,对不起......等我部署完了事,我就带你走,去哪里都好,远离这个皇城......这里就是吃人的地方。”

  见祁盏落泪,如剜肉般难受。

  祁盏哭问:“真的?”

  “真的。”风离胥抚慰。“你且放心,我定不负你。”见自己一片赤诚守得云开,他欣喜不已。祁盏道:“那将军能跟本宫讲讲,璟谰当王了吗?”

  一听这名,风离胥心中黯然一半。

  祁盏连忙道:“将军莫生气,本宫最后再问他一次。之后再也不问了......”

  “我不会生你的气。”风离胥吻了她指尖。“就是一路过关斩将,我直接一刀斩了他们的将领,其他人投降,夏侯令郎一路杀到皇城,俘了他们的寒贵妃......那个贵妃真是妖女,比皇后娘娘还狠毒。被俘之后一直在咒骂,夏侯令郎也不愿就此杀她,把她关了起来。对了,他们朝中另有不少公主,是他的姐姐。都是寒贵妃的亲信。之后我便回来了,夏侯令郎在那里也有人,量他们剩下的人不会掀起什么风浪的......”

  悬着的心放下,祁盏可算是松了口气。

  虽心知璟谰有风离胥相助定能胜,但照旧亲耳听见才放心。

  “好。之后他作甚,已不关我事。”祁盏垂下眼道。风离胥捏着她的手:“这个戒指,怎么又戴上了?”

  “哥哥醒了,就戴了呗。”祁盏扯谎。“将军,求您把梓粟和苒筠姐姐接来吧。”

  “好啊。你说什么都好。”风离胥柔声道。见祁盏闭上眼,他不敢擅自叨扰,也默默离去。

  出落霄洲后,外面期待许久的竹庆上来道:“阿胥,你怕不是疯了,这么就交出虎符了?”

  “......说实在,我忏悔。”风离胥冷脸道。“在曜灵面前,我不敢说忏悔......”

  竹庆恨铁不成钢。“你呀,到底是傻了。你想,你虎符都在手,能用此做要挟跟皇上谈条件,何须交出去呢......一沾上小公主你就蠢。”

  风离胥不语。

  竹庆道:“你真觉得浅墨和张河的死,小公主能逃得了关连?我可都探询了,小公主在死牢你可是没少折磨张河......”

  “够了。”风离胥不愿去听。

  左冷吟上来:“阿胥,咱们得准备后路了啊。”

  “我心里有数。”风离胥道。

  “你不觉得皇上已经知道咱们做的事了么?这就是在逼你啊......”左冷吟道。风离胥摇头:“我是忏悔,但那句话如何说来着......开弓没有转头箭。走一步看纷歧步吧。我也不知,怎么出去打了场杖,回来天都变了。”

  夜色如墨,人心难测。

  “咳咳咳咳咳——————”

  “止安......”祁苍上去帮祁祜拍背,“爹————甘草呢——————”

  祁祯央拿甘草疾步上来塞祁祜嘴里含着。“我的儿啊......皇上真把若瓷还给风离胥了?”

  “什么叫还?是从我身边抢——————”祁祜怒道,又随着猛咳了几声。祁苍抚背:“我这会子去瞧瞧不冥......”

  “你快去......”祁祜道。

  祁苍进公孙不冥房中,他已经醒了。

  “不冥......”

  “上思来了。”公孙不冥吃了把止痛散。

  祁苍见他模样与初见相差太多。险些老了好几岁。

  “不冥,我......”祁苍坐下。“我知道许多人劝你走,但我劝你的话,你且听好了......你这病不是伤,也不是旧疾,是有人下毒。”他心一横把话说了出来。公孙不冥定定看他,似没反映过来。

  祁苍握住他手道:“你知道么,我原来就觉得你不是受了伤或风寒才身子每况愈下,便查了你的衣食,结果一点异样都没查出......直到前几日,我爹来了,我问过他才定了心中疑惑。不冥......你的膳食有问题。”

  公孙不冥依旧定睛无波看他。

  “就近了来说,一日三餐,你早膳鸭汤,午膳羊肉栗子煲,晚膳白虾外加甜品橙糯米,这都是相克伤身的食材,一日两日不打紧,一口两口也不打紧,长年累月下来,你定身子如秋风落叶。想当初,落常在就是吃了相克食物死的......尔后璟谰被陷害,趁着你还能动,还能走,你快走吧,离开这里......”祁苍知道这是祁祯樾指给公孙不冥的菜,他早疑心公孙不冥,便起了杀心。

  祁苍道:“我要是告诉止安,止安宁是不依不饶,但你的命也是命......”

  “我知道的。”公孙不冥道。

  祁苍愣住。

  “身子这般差,我虽不知什么原因......哦,我刚刚听你说,才知什么原因。但我能琢磨清楚,不是皇上,还能是谁这般点水不漏地害我呢?上思,你们都是好人,我这辈子从未遇上过好人,我不忏悔......”公孙不冥笑中带泪。“我一天不死,皇上会一直对止安抱着疑心的。他对止安一直抱着疑心,等他的疑心有天盖过他对止安的爱......止安就难做了。哪怕他是止安的生父,往往杀念也就在一瞬间......”

  “不冥......”

  “我欺瞒他了,违背了我们当年的誓言。我该不得好死的。”公孙不冥说罢,便被祁苍捂住嘴。“不会的——————”祁苍忍不住落泪:“会好的,要救你————”

  公孙不冥握住他手:“求你了,千万别救我,我走到这步,为的就是保全止安。我在世一日,就不想看他生死不由主......算我求你了,就别说出来此事。我要是想走早走了。”

  祁苍哭着颔首,算是应了他这话。

  打更人过,寅时以至。

  栩宁宫中灯火点点。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宅儿啊......朕到底是不是做错了......”祁祯樾给邵韵宅上香。

  “......不应利用我们的孩子。”祁祯樾抚上心口。“朕其实无人说。海棠花又要开了......今日朕亲自去瞧了瞧,新枝抽出来了。你该兴奋了吧......”

  “咳咳咳咳——————宅儿,是朕心急了。风离胥,呵呵呵,朕没想到,他竟这般喜畛刿们的女儿......不外,这也是意料之中。朕之前同你说过的,允诺若儿嫁他,就是要今后以备不时......咳咳咳。”

  他模糊一阵,苦笑:“若儿还真是命硬,朕也怕她被打出个三长两短的,不成想,风离胥能这般爽快交出虎符......也不枉朕一番计划......咳咳咳咳——————”

  自言自语一阵,祁祯樾捶胸口道:“朕,依旧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

  风起,栩宁宫纱幔飘舞。

  祁祯樾忽觉差池。

  猛然回首,祁祯樾大惊失色。

  “止安......止安你......你咳咳咳咳——————你什么时候来的......”祁祯樾这是祁祜大病初愈,头次见他。

  祁祜面色略苍白,目含戾气。

  他立在纱幔后,徐徐而来。“儿臣早就在了。父王不见儿臣,那儿臣来找父王好了。”他声忍怒意,按捺在喉间。祁祯樾本跪坐在地,见他才起身。

  祁祜行礼却被祁祯樾唤住。

  “止安,你在这儿多久了......”

  “比父王还久。”祁祜冷声道。他指指门前,“刚刚父王进来的时候,儿臣就在此看着。”

  祁祯樾轻声问:“为何不上前来?”

  “本想悄无声息从后门走,却看父王咳嗽,身边无人,怕父王昏厥了没人看到,便想守着父王走。”祁祜拼命忍着。不让声过于发颤。

  “那你......都听见了?”祁祯樾问。

  祁祜颔首,“嗯。”

  他简直是明知故问了。

  祁祯樾长叹:“止安,你、你得知道,朕这么久不去看你,就是为了在人前做一副冷漠模样,让人觉得你也不是多重要,才不会有人害你,拿着你的命要挟朕......”

  祁祜打断:“父王,我只问你一件事。今日我见风离胥来,他质问我为何不拦着,见他们往死里打若儿。我不是不拦着,而是觉得差池......他来的太巧了,怎么前几日,父王不罚若儿,偏偏他来了,偏偏在他面前,正好让他撞见?最后父王还把若儿交给他了......越想越差池,我来找母后,想让在母后这儿定一放心......结果......”他猛地怒瞪祁祯樾。

  祁祯樾莫对。

  “果真哦,若儿果真是被利用了。您就是算准了风离胥会来,便以处罚若儿为幌子,目的就是为不费一兵一卒,让他心甘情愿交出虎符?对么?”祁祜质问。

  祁祯樾长叹口气。

  答:“是。你想得对。”

瑭腐腐

【邵姐辣评】:看完本集,我只想把恋爱脑列为医学重大疾病。特别是公孙不冥,到底咋地了,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在这上面了?保镖随意,爱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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