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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四十八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158 2021-06-28 11:48:11

  死牢昧昧。

  张河深呼口气,还吊着口气。

  “你就说了吧。”死牢总管道。此人已拷问了张河几日,张河并未吐露半字。

  “严大人,您照旧别艰辛气了。再问几多遍也是我做的。”张河啐一口血。

  严总管道:“你得有目的啊,你口口声声说是章王旧人,可你连章王台甫叫甚都不知。”

  听罢,张河无语。

  「哗啦哗啦——————」

  门开了。

  祁盏为首,带公孙不冥进来。公孙不冥手上还提着肩负。

  “严大人,劳烦您了。”

  “公主殿下言重。”严总管连忙带人出去。

  冷眼看张河被捆柱上,祁盏徐徐舒展脖颈。“这几日过得如何?”

  “你是来瞧什么笑话的?”张河并不怕。“无论你们用什么招,我都照旧那句话,是我一人所为。”

  “哈哈哈。”祁盏讥笑。“你到底是个硬骨头啊。”

  张河脏泞不堪,他冲祁盏笑道:“承蒙殿下夸奖、”

  祁盏道:“不外无碍,你不说......就真当本宫拿风离胥没措施了?”她看公孙不冥一眼。公孙不冥道:“我们有证人,证明你谋害皇嗣。”

  “......”张河不知两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生怕被诈。

  “不冥哥哥,同他说这些作甚。”祁盏脸上皮笑肉不笑。“本宫其实早就知道......知道你们沆瀣一气,知道你们手段狠毒鄙俚且点水不漏。头来,本宫真是毫无措施,初入王府,你们一个个厉害得很,简直是令本宫棘手了一下。但这么多年已往了......呵呵呵呵......”她笑得瘆人。

  张河瞪着她:“你想作甚?”

  “不想作甚。只是这么多年知己知彼了。张河啊,你觉得你不张口,不怕死,我就拿你没措施了么?”祁盏瞥公孙不冥一眼。

  公孙不冥把手中肩负掷地。

  肩负散开——————

  竟是张浅墨首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河惨叫凄厉,宛如身处炼狱。

  祁盏越觉察得爽快。“痛么?”

  “曜灵公主——————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张河冲她嘶吼。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都无此时这般疼痛。

  无动于衷,祁盏歪头冲他甜笑。

  公孙不冥心有不忍,微微背过身。

  张河痛哭哀嚎:“你有本事冲我来啊——————凭什么这么对我的家人!!!”

  「啪——————」

  抡圆了给了张河一拳,祁盏捏着他下巴将他脸扳正对她。“那你们冲我来啊——————”她银牙崩碎,“凭什么冲本宫的虚牙来?!你就敢说你没有折磨过别人的家人?痛吧?生不如死吧?本宫也是啊!!本宫看着擎钟身首异处,看着虚牙死在本宫怀里……我抱着他,感受他一点点变冷……痛得我快撕裂了……你跟本宫比起来算什么痛?!”

  张河吼道:“你活该!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本宫请你来索命!呵呵呵,你做人都斗不外本宫,难道做鬼就能了?就算你化为厉鬼本宫也能做法把你打得六神无主,永世不得超生!”祁盏霸气压制,张河竟生出几分惧。

  祁盏放开他,“你就好悦目一眼你的妹妹吧,究竟这是最后一眼了。不冥哥哥,我们走。”伸手一甩披风,她离开死牢。

  公孙不冥立刻跟上。

  “接下来是谁?”公孙不冥问。他丝绝不觉祁盏疯魔。

  祁盏道:“我好好想想……接下来这步棋,定要精彩得目不暇接……”她满足一笑。

  破晓后东方鱼肚白。

  下朝后,祁祯樾歪在榻上闭目养生。

  “之后呢?”

  “之后公主就带着……张姨娘的首级去了死牢。”禾公公正。

  祁祯樾摆手,“朕越觉察得……似乎事情比朕想得容易。原来随若瓷闹,是想让他们停下迫害止安。如今看来,她闹也未必是坏事。”

  “可是公主这么多年就是个……个跟小兔子样的女人,怎么这么厉害……”禾公公不解。

  祁祯樾欣慰一笑。“她母后是什么样子?嗯?她母后多年来都是她收拾别人,见过谁收拾得住她的。”

  “但旁人都说……”

  “旁人都说若瓷像她舅舅。可她舅舅是‘杀神’,战场阎王啊……”祁祯樾说起另有几分自得。“禾子,朕困极了。”

  “咱家退下。”

  禾公公擦擦额前虚汗。

  祁盏回东宫,见祁苍带毛珂也在。

  “姑姑。”

  “若儿。”毛珂上前握住她手,“听闻你跟少爷去死牢了?”

  “嗯。”祁盏颔首。

  公孙不冥实在体力不支,进自己房歇息。

  毛珂道:“少爷怎么了?”

  “不冥哥哥身子欠好……这几日跟风离胥交手过。”祁盏道。

  毛珂喟叹:“娘娘走的早,否则这局面哪里轮获得你们面对。”祁盏一笑,“人终是要长大的呀。”

  此时沅沅从寝殿跑出。“祖母,太子殿下还不醒么?”

  “沅姐儿乖,别扰了殿下休息。”毛珂哄她出去。

  祁苍道:“她非要跟来。”

  “小孩子见见世面也好。”祁盏道。

  祁苍问:“你今日真的做了么?真的设计杀了张河的妹妹?还去逼问他了?”

  闻言,祁盏难免一笑:“果真这天底下消息都长腿。”

  “若瓷……”

  “上思哥哥,诺梨姑姑,求你们别拦我。你们知道么,我昨日回府,府里与张浅墨交好的小妾告诉我……”她哽咽一下。“是张浅墨当年仿了我的字去骗虚牙……”

  “唔!”祁苍心疼欲裂。毛珂连忙扶着他。

  “我们虚牙啊,为了保全我和他哥哥,自尽了。这孩子明明有很好的前途……心善孝顺……”祁盏照旧会痛哭流涕,无论几遍,提及此事依旧心碎。

  毛珂连忙给之拭泪,祁苍也随着哭。

  祁盏接着道:“连同丽娘娘一起,两人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如今却只能葬在路边……上天看我作恶太多,抨击我就好,为何要扯上虚牙……”

  “虚牙……天爷,我当年走时候也才三四岁模样。”毛珂惋惜不已。竟是再也不见了。

  祁盏用力拭泪,“这世间非得有血债血偿不行,否则就无公正可言了。虽我没资格说公正,但我无一件事是为自己讨公正的。”

  本想劝她,祁苍如今也已被感动。“是,虚牙,擎钟,永礼……另有被牺牲远嫁的藕萏,我们的弟弟妹妹竟一个也没能守住。”

  毛珂轻扯祁苍衣袖,“儿子……你……你别忘了你可是来劝说的……”

  祁盏猛握住毛珂的手,“诺梨姑姑,为何要劝说?”毛珂道:“你这女人真倔。当年娘娘就是一步收不住才无法转头了,她也极为忏悔做了许多错事。后跟你父王恶交她也忏悔极了,我是不想看你忏悔……”

  祁盏放开她眼中坚贞。“您可知道,母后当年是给父王留情面,究竟一直都爱。而我……最爱的人,躺在寝殿……我时时刻刻都怕失去他。您说,我有什么可忏悔的?”

  毛珂伸手抚过她脸上疤痕。“成。我被你说动了,你就去做吧。我到底老了……不应过问的也不会加入。上思,我带沅姐儿回去了。”这帮孩子为何比他们当年还厉害。

  “沅沅十岁了,什么都懂了,娘您千万别在她面前说。”祁苍道。毛珂应和:“是是……娘知道。”

  祁盏伸手与祁苍相握,“上思哥哥,我另有事求你呢……”

  寿安宫内昙花木香阵阵。

  祁祯樾并不牢固,一觉不知何时辰。

  禾公公跪于床前,“皇上……皇上……”他一声声不敢大了也不敢小了。

  祁盏跪于一旁。淡漠如冰。

  “皇上……”

  祁祯樾悠悠转醒,目视床前祁盏。

  “……”他眼中一丝错愕。

  祁盏随着道:“您醒了——————”

  之后她被祁祯樾猛起身一把抱住,“小祖宗……小祖宗你真的回来了……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就一次……”

  “父王……”祁盏厌恶至极。

  禾公公连忙磕头,“皇上——————这是公主殿下啊!!”

  猛然回神。

  “若儿……”他放开祁盏,眼中泛红。

  祁盏冷冷道:“看吧,您基础就认不出谁是母后。您对鹿姝也也是如此?抱着她唤母后,您有想过鹿姝也是何心情么?”

  “够了……”

  “啧。谅之。是玥婕妤。”祁盏上位坐好。“父王,您口口声声说的证据,儿臣已经有了。”

  “什么?”祁祯樾未曾想过,祁盏会如此执着。

  祁祯樾端坐。祁盏跪于面前,“父王,玥婕妤被您藏哪儿了?”

  “她在偏殿。这几日着了风寒,她未便见客。”祁祯樾道。

  “也不妨事、”祁盏颔首。

  祁祯樾抬起她下巴:“你这个样子,跟你母后真的像极了。这个眼神......”

  祁盏冷眼看他。她自然懂祁祯樾说的,邵韵宅眼中冷艳霸气,似谁都不爱,却是最重情;他眼中含秋水神情却最是无情。

  “父王——————”祁盏挑眉后躲开他的手。“南初哥哥带人在外候着呢。”

  “什么?”祁祯樾皱眉。

  “这就是儿臣说的证据。儿臣有人证,证明张河不光陷害储君,还蹂躏糟踏皇嗣。”祁盏言之坚定。

  祁祯樾面色又复往日威严淡漠:“那就请上来在大殿候着,朕马上出去。”

  “是。”祁盏行礼。

  宗南初带路归横和迟领悟进寿安宫。

  两人经搜身后,略局促不安。

  “没什么的,只要你们不乱说话,随着我说,把事实说出来,便不会有什么事。”一旁公孙不冥抚慰。

  路归横审察他:“公孙少爷,多年不见你怎么沦落至此了?”

  “不算什么沦落。我这么多年在宫里很开心。”公孙不冥说的简直实话。

  几人进大殿,跪下行礼。

  祁祯樾正坐珠帘后。

  祁盏回首与宗南初相视。

  “禀父王,当年哥哥的张秀士对外宣称是难产而亡,事实却不尽然。”祁盏为免被揪着欺君之罪,只能扯道:“当年是哥哥在城外找到了张秀士和......和他孩子的尸体。”

  “为何是在城外?”祁祯樾问。他惊诧竟是如此。

  “回父王,当年哥哥被太后娘娘扣在永禄宫,回来后听人说张秀士挺着肚子出宫了。他连忙去追,不承想在郊外遇上张秀士尸首,和他们刚出世的孩儿。哥哥生怕此事牵扯过多有损皇家颜面,便对外生成张秀士难产而亡。事后也请宗侯查案,却事事受阻,生生延误了六七年。”祁盏道。

  公孙不冥接着道:“这两人即是当年的证人。”

  迟领悟叩头:“回皇上,小的不敢说谎,当年路遇两个大汉追杀一带孩子的妇人,小的路见不平,却被打伤,眼看他们杀了妇人,摔死孩子,取了二人舌,却因伤势过重转动不得......”

  路归横也道:“小的也看到前方打架,近看人走了,只剩迟大侠了。小的与迟大侠是旧人,便脱手相救了一下。也看到地上有倒地的妇人和孩子......”

  祁祯樾拍案:“竟有此事?!”

  祁盏叩头:“父王请谅哥哥欺君之罪。哥哥也是毫无措施了。而当年谋害皇子之人,就是在死牢的张河。”

  “什么?!”

  迟领悟道:“当年是有两人谋害张秀士。其中一人就唤‘张河’,小的不会听错,手段歹毒至极。”

  祁祯樾问:“你可能坚持?”

  “自然是敢的。”

  “来人————带张河——————”

  这话不禁令宗南初心一提。祁盏说了谎,是故意送出娴柠和孩子却被半路暗算,他们定看到了璟谰送人,张河一来,岂不是会把他们都袒露。

  “若瓷......”用气声唤她一声。祁盏无动于衷,胸有成竹。

  半盏茶功夫,张河被押上寿安宫。

  他见迟领悟也是一副疑惑,后错愕惊诧。

  这皆被祁祯樾看在眼中。

  “回皇上,小的不会看错,就是他,当年小的险些死在他刀下,自然不会认错——————”迟领悟笃定。“小的敢以性命担保。对了,当年我被他所伤,如今身上另有上些伤痕。他身上也是有的——————”

  张河张口,口中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声。

  “他脚踝处,有一道伤痕。是小的当年拼死砍的。”迟领悟道。

  禾公公连忙先去检察。“呦呵————回皇上,还真是有刀伤——————”

  祁祯樾怒不行遏:“张河,你可认罪?”

  张河口中说不出一字,他急得目眦尽裂。

  祁盏道:“回父王,他自然是不会认罪的。如今正装聋作哑,想等到风上将军回来替他求情呢。”

  陷害储君,在无证据的情况下,风离胥领群臣求饶兴许还能钻律例空子,免过一死;谋害皇嗣可是白纸黑字上写的要车裂的。

  祁祯樾喝道:“你真好大的胆子啊,你可知自从你们杀了止安的孩子,他就再也没有过孩子了——————”

  禾公公在旁看似惋惜道:“唉,这是皇后娘娘的孙儿......”

  “张河谋害皇嗣,明日菜市口行刑,不得求饶——————”祁祯樾怒道。

  众人跪下叩头:“皇上息怒——————”

  祁祯樾一怒便晕,禾公公扶住:“皇上请进寝殿歇息——————”

  众人高呼:“恭送皇上——————”

  祁盏偏头冲张河甜笑。

  张河怒目,恨不得将她撕成齑粉。

  宗南初松口气。“若儿,你是怎么......怎么知道张河......”

  “上思哥哥在此之前去了趟死牢。”祁盏附在他耳畔。“他如今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毒哑他很容易。”

  宗南初随着一笑,“我迫不及待要看他被行刑了。”

  祁盏道:“你们去吧,接下来,我得去看看该谁了。”

  公孙不冥扶她起来。“张河被拖下去了。”

  “不冥哥哥请好好谢谢两位江湖义士,若无他们作证,我还难让张河罪有应得。”祁盏眼圈红了,“我的娴柠姐姐,另有侄儿......”

  “别难受了。他明日就车裂了。”公孙不冥抚慰。

  祁盏往外走。“这可得给母后烧一炷香......闵娘娘?”

  洛酒儿已在外候着。

  “闵娘娘——————”祁盏行礼。

  洛酒儿道:“孩子,你可是疯了?凡事做得这般高调。”

  “都是他们该的。”祁盏牵强苦笑。“闵娘娘可知,他们无人反驳,皆默认了罪。但也无人忏悔......太令我生气了。我从小到大从未如今生气,通常惹我的,我此次都不会意软。”

  见祁盏心意决绝,洛酒儿只能道:“行,你就去做吧,我在宫里帮你盯着鸳妃。”

  “多谢闵娘娘。”祁盏道。

  行礼后,她问宗南初:“今日宋未春有来上朝么?”

  “来了。”宗南初道。

  “......很好。”祁盏嘴角一扬。

  一夜间,祁盏一把控住局面。

  宫中难免多了几分议论。

  入夜之后,东宫点灯。

  祁盏吃了杯酒。“今日过年,后日大年初三。哥哥,我会留不冥哥哥在此掩护你,你可千万保佑我。”

  伸手覆上祁祜额头,“哥哥......你定要醒来。别抛下我。我一直都懂,来来往往,不行有人一直陪着你。如今连璟谰都离开我了。你可不能离开我......”

  越日初二。

  张河被车裂,众人围观,不少人叫好。可惜张河一字也不能咒骂出来,死得憋屈凄惨。

  人头攒动,郑莘吓得满身沥汗。“李大人......他抓了李厚衣袖。如今如何是好?”

  “你别扯我,我也畏惧......”李厚拭汗。“公主疯了皇上怎么都不管?”

  “他自然是信公主啊。这么多年,她和太子惹出的事,换个皇子早死几遍了......”郑莘实在怕。李老实:“这样,要不咱们去叫上将军回来吧?这几日定还未到耀国......先让他回来......”

  “但将军不要打仗——————”

  “打什么打,全部戎马都在,就上将军回来,难道仗就赢不了了?”李老实:“你且亲自去一趟吧,只要能把上将军请来,等局面稳住,越日程王扶正,你们家也翻身了。”

  细想,自从郡主之事后,他们一家人前受讥笑非议,朝前被冷落,他也存口气想着翻身。

  李厚冲他颔首。

  郑莘道:“那何时走动?”

  “我且去与尚书大人商议一下。”李老实。

  不远处,周允膳别过脸,佯装自然。

  入夜,公孙不冥给祁祜换了衣裳后,祁盏进了寝殿。

  “怎么把旁人都屏退了?”祁盏问。

  公孙不冥道:“各人都累了一整日了。”他伸手拨开祁祜额前碎发。

  “不冥哥哥,”祁盏在他面前坐下,枕于他膝,“你若是累了,就走吧。我说的不是回去歇息,是还你一片天大地大。今日你也听到了吧,我的侄儿都被暗算死了,这么多年,委屈到今日才得以昭雪......我怕他们伤害你。”

  “若瓷......”

  “这半年,我看你气色大不如前。我真的不想让你再留在皇宫受苦了......你若是累了,就走吧。”祁盏柔声道。公孙不冥抚上她发端,“别这般说,我不会走的。我啊,生在深恶风云诡谲地方,在帮派长大,旁人都教导我谁也不要信......后漂泊半生,我真的是看多了世态炎凉,身边的叔叔伯伯一个个离去,自己在江湖飘荡久了,也就心冷了。直到遇上你,遇上止安......原来,我也配有家人朋友......”

  “不冥哥哥......”

  公孙不冥抱住她,“我忘不了,我在囚车里,看着你掉臂一切朝我跑来。别说什么为我好了,我知我在做什么。”他忍下咳嗽。

  祁盏捧起他的脸,公孙不冥道:“别哭啊。你的眼泪已经为璟谰流的够多了,不必为我这种人流。”

  “我......”

  “殿下——————”蝶月进来通报。“鸳妃娘娘殿外等殿下。”

  祁盏神情猛一寒。“哦,本宫知道了。”

  “若瓷——————”

  “放心,我有分寸。”祁盏道。

  她只身进了大殿。“鸳妃娘娘安。”

  “曜灵啊,”鸳妃一见祁盏便红了眼哽咽,“孩子——————”伸手欲握祁盏的手,被她躲开。

  鸳妃垂了下眼,“今日本宫厚着脸皮来,就是来求求你的......曜灵啊,你接下来要做什么?还要把事情闹大么?”她是真小瞧祁盏了,没想到祁盏并不着急逼张河供出风离胥,而是直接要了张河的命。

  祁盏伸手请她落座:“娘娘说什么呢?儿臣听不懂呀。”

  “你到底还要对谁下手啊?本宫立誓,程王只随着他们吃酒玩乐了频频,并未加入他们这些龌龊行径......”鸳妃道。

  祁盏托腮。“哦~~”

  “真的——————”鸳妃欲涕。“曜灵,你就高抬贵手,放过靖蕴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都不关他的事......这样吧,曜灵,只要你肯放过靖蕴,本宫能帮你殿前指认风离胥。本宫也不装糊涂了!!究竟本宫从太后时候就跟他是同盟了......只要你别让皇上杀靖蕴......”

  祁盏双眸闪光:“真的?真的能供出他?”

瑭腐腐

【邵姐辣评】:爽——————这才是真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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