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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一百零四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068 2021-05-14 12:03:18

  众人一言不发。

  祁祜先道:“虚牙,你可是真想好了?”

  “真想好了。”祁元颔首。众人欲开口,他抢道:“我真想好了才说的。锦阳简直惹人厌烦,故而我不能让她逼璟谰娶她。明郡王此行目的清楚,就是冲着太子妃来的,只是哥哥讨厌锦阳连掩都不掩。若璟谰不娶锦阳,明郡王定会想此外法子让哥哥娶她的。与其看她折磨你们,还不如我受这个罪。”

  “这简直是受罪!”祁盏握住他的手。“虚牙,你也知她的脾气秉性,你还犯这个险!哥哥姐姐从不指望着你得多大荣光,安牢固稳过完今生便可,你这孩子怎么......”

  祁元道:“姐姐,她最好的法子就只能先嫁我。否则,她与璟谰成了亲,璟谰要白白忍受她不说,她定会知道璟谰在耀国时的秘密,到时出去乱传,璟谰没法做人的。”

  “虚牙......”璟谰心下感动。祁元对他道:“你们看着我长大,如今简直没此外法子了。不外幸亏我是个男儿,她嫁于我,我不牵扯她的事,她也别涉我的事便好了......”

  祁盏哽咽:“可你是我们最重要的啊......我们肯定先要掩护你的......”

  “你和哥哥也是我最重要的。我也要掩护你们。”祁元正色道。“姐姐,你当年为换回哥哥能下嫁风离胥,我也能。我掩护璟谰。”

  璟谰喃喃:“我真的不知郡主为何就看上我了。怎么会成了这样......”

  祁苍道:“你当初是怎么对若瓷的?若瓷不也一下子就看上你了?”

  “那纷歧样。对七妹妹和郡主怎会一样。”璟谰辩道。

  祁盏道:“一纷歧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她本就悲愤,此时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璟谰不去跟她吵,拿起茶盏饮茶。

  “我如今就是怀疑,你当初跟我搭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是真爱我么?”祁盏瞪着璟谰道。璟谰目光一滞。祁祜打圆场:“你怎么怀疑起他对你的心了?”

  璟谰眼眸带哀。

  祁祜轻咳一声,“你又不是真的恨他,何须要说这些伤人的话?”

  祁盏轻揽着祁元道:“那谁能想想措施?”

  “你先别急。”祁祜劝道。

  祁元倒坦荡。“我真的没事。姐姐,你能做的,我也可以。”

  “你还小......”

  “无论如何也要长大啊。我不能永远躲在你们身后。”祁元起身,“没事,我去同母妃讲清。她不会说什么的。”

  祁祜道:“你先莫着急,会有措施的。”

  「哗啦————」

  祁盏猛起身,推门走了。公孙不冥连忙上去相送。

  “不冥哥哥别送了,本宫自己能回去。”祁盏冷面道。

  公孙不冥道:“你晚膳一口没吃呢……”

  “进不下。”祁盏闷闷道。“我走啦。”

  “慢些。”公孙不冥送她到宫门口后,看车走远才回东宫。

  回府后,天已全黑。

  祁盏挫败无比,进落霄洲后躺于贵妃榻上不再转动。

  穗儿上来道:“殿下可算是回来了,今日好不热闹呢。将军得知了钱姨娘有了身孕,好不欢喜,那张姨娘就地黑了脸。哈哈……”

  祁盏只听一动不动。

  蝶月见状,把懵着的穗儿赶了出去。

  “殿下累了。”

  穗儿刚走,外面便通报风离胥来了。

  祁盏强撑起身。

  “将军……”她垂眼不看风离胥。

  风离胥道:“听闻你进宫了?这才回来。”

  “是,有劳将军费心记挂。”祁盏说罢,风离胥一把牵上了她的手坐下。

  他许久没好悦目祁盏,自然想多看几眼。“近日不知怎么了。俺见挽禾就情不自禁,倒是冷落了你们。”

  祁盏抽脱手,一言不发。

  “挽禾有了身孕,连上浅墨也有了身孕,算是喜上加喜了。你到时候想要哪个孩子去养,尽管提。”他见祁盏,倒是没话找话起来了。祁盏颔首,不言语。

  风离胥半蹲下,仰头看她的脸。“曜灵,你怎么了?没事吧?”

  “无事。”祁盏道。

  风离胥问:“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太后照旧玥嫔为难你了?照旧你那帮哥哥姐姐?”

  “没有。”祁盏答。她微微皱眉,“将军今晚要留宿么?”

  “你想让我留宿么?”

  “不想。将军多陪陪两位有孕的姐姐便好。”祁盏说罢,外面突然来人通报。

  “将军,殿下,张姨娘在正明堂闹起来了,还请两位前去。”

  风离胥起身。他顾不得惘然,问:“浅墨闹什么?出什么事了?”

  “回将军的话,张姨娘揭发钱姨娘使手段有了孕,这边正闹呢。说要请将军殿下来说说理儿。”

  听罢,祁盏不自觉僵直。她起身道:“那本宫要去瞧瞧......可别出了什么事......”

  风离胥道:“你若是累了,就在此歇息吧。”

  “不必。”祁盏越过他出门。

  两人到正明堂时,众妾室都在。张河和左冷吟也在。

  众人行礼之后,祁盏佯装镇定坐下,等风离胥先开口。落座之后,她同许苒筠对视一眼。许苒筠冲她微微摇头。

  “阿胥——————”苏宸兮娇怒。风离胥重咳一声。她忙改口道:“将军......”

  风离胥道:“你们这是作甚?好好的,都不清静。”

  苏宸兮扯着张浅墨跪下道:“回将军————我们揭发钱姨娘使媚惑手段蛊惑将军,得以怀子,这就是证据————”

  她把几盒蜜膏盒子摔到地上。

  祁盏心一惊。面上却依旧淡然。

  “这是?”风离胥不解。钱挽禾更为不解。

  苏宸兮道:“这是从清水阁里搜出来的,这些都是钱姨娘用光的蜜膏盒子,左先生细细查过了,此盒中有异香。怪不得钱姨娘近些日子身上总带股子媚惑味道,都是从这里来的————”

  祁盏佯装不解。

  “这里是什么?”风离胥问钱挽禾。却看这钱挽禾也不反驳,只是垂着头。

  左冷吟道:“阿胥,这里面我细细看过了,是掺和了不少催情合欢的香料。人闻了简直情迷......”

  “什么??”风离胥豁然开朗,可算是懂为何见钱挽禾便情不自禁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

  苏宸兮道:“还望将军给其余姐妹个公正————”张浅墨在旁拭泪。许苒筠此时按捺不动,等识趣行事。可是真未曾想,张浅墨等行动如此之快,还未等她们脱手销毁,便被揪了出来。

  “挽禾,这是你部署的?”风离胥质问。

  钱挽禾跪下:“此等物件乃需千万缜密心思才气制得,妾身一介女流哪里能做得出。这是......”她怯怯道:“是公主殿下赏赏给妾身的,说是姐妹都有。妾身若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嘁————你都怀我们风家的骨血了,还死不死的!曜灵......”风离胥唤祁盏,声不自觉一柔。“她说的可是真的?这是你送的?”

  祁盏懵懵:“啊,是。这本是上思哥哥送的,本宫只送了苒筠姐姐和挽禾姐姐。是本宫有私心了,本宫差池。但本宫也简直不知这蜜膏里面混入了什么。”她一双水眸忽闪忽闪,尽显无辜。

  钱挽禾抬头,望向她意味深长。

  本一言不发的张浅墨听闻此话后,小声道:“殿下真不知里面有什么?”

  祁盏道:“自是不知的。若是知道,怎会让此事闹得这般难看。唉,本宫也是差池。将军实在生气,就责罚本宫吧。”

  “不是……怀王为何会给你这个?”风离胥问。祁盏只能摇头,“不知。等明日将军去问问上思哥哥不就行了。”她过于淡然,置身事外反而差池。

  风离胥静默一刻,问:“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本宫不知。”祁盏斩钉截铁。

  张河看众人僵持,只能上前先扶起自己小妹。“浅墨先坐下。”

  钱挽禾道:“如今事已明了,妾身也有错,用了这么久的蜜膏竟没察觉出差池,妾身宁愿受罚。”风离胥不满,“你是差池,用了这么久竟也让我随着被蒙在鼓里。不外……曜灵,你和苒筠没用么?没有用这蜜膏么?”

  盏、许二人皆道:“并没用。”

  许苒筠道:“另有些其他蜜啊,粉啊的,就放置住了。不外此事既是一场误会,明日照旧找怀王殿下……”

  「啪」

  风离胥一拍桌子。“我竟能在这阴沟里翻船。曜灵,你这堂哥到底安的什么心?”

  “将军……本宫真的不知。上思哥哥给了本宫这几盒蜜膏,是单单给本宫的,他并不知本宫会给谁,本宫也不知里面有什么。否则本宫这会儿也不会这般想不通顺。”祁盏委屈起来。

  许苒筠赞同:“要妾身用了,那将军不也会日日夜夜留宿妾身处?只是未曾想有心人能趁着清水阁无人去翻出这些工具……”

  “够了。你们这帮娘们儿,算计起来可真是厉害。”风离胥冷哼。

  张河开口道:“如今在这儿坚持也对不出个什么,明日一同去问问怀王不就行了?只是浅墨今日受了惊吓委屈———”

  风离胥打断:“你说什么呢?浅墨上战场都不怕,这就惊吓委屈了?浅墨你也少来,当年跟我睡乱坟岗边儿都不怕,这就吓住了?”他语气不耐。

  张浅墨本一直拭泪,听到此话,也不拭泪了。祁盏听这话,不自觉往后缩了缩。风离胥头微微偏向祁盏:“我没生机。”

  祁盏垂下头。

  “今日就这样吧,都先散了。”风离胥道。

  祁盏先起身冲他福了福身子便要走。风离胥欲唤住她,许苒筠先道:“今日将军劳顿,妾身备了热水焚香,还请将军来桐香居歇息。”她一个眼神,身后丫鬟上前请了风离胥。

  风离胥本就烦闷,也不考究其他,跟许苒筠走了。

  祁盏先离了正明堂,悄悄松了口气。

  “殿下。”蝶月自知惹了祸,急遽上去道:“今夜我就去千藩王府报信......”

  “今夜?你是小瞧了这府里的人了。他们能揪出咱们布的局,也能对咱们预防着。今夜落霄洲敢有半分风吹草动,他们定一把抓住。苒筠姐姐把风离胥带走,就是为了不让旁人利用今晚,在他耳边说三道四,万一风离胥查起来......啧。咱们另有许多证据就赤条条摆在明面儿上呢。”祁盏低声道。蝶月连连颔首。

  “殿下————”

  她话音一落,只听身后有人唤她。

  祁盏转头,“挽禾姐姐。”

  那钱挽禾冲她行礼,两人此时正在道上。

  “殿下,妾身有一问,不知该不应问。”

  “问嘛。”祁盏道。钱挽禾抚上小腹,“刚刚在正明堂中,妾身怎么想都不懂,殿下到底为何想让妾身怀子?这对殿下有何利益?”

  她非询非探,直接开门见山。祁盏被她猛打得愣了一刹,尔后既恢复往日神情:“姐姐说什么呀?本宫还能让姐姐怀子?本宫说让谁怀谁就能怀?”

  钱挽禾看向蝶月:“敢问女人每日送的是什么药?”

  “是治疹子的药。”蝶月答。

  “妾身只是奇怪,这府里的姨娘连着数年不孕,怎么妾身只陪了将军不到两月便怀上了身孕。”钱挽禾似笑非笑。祁盏道:“那是姐姐有福报吧。姐姐定是平日行善,上天给姐姐的福报。唉,本宫就欠一些,或许是不知不觉做了些罪孽,上天便罚本宫没有孩子。”

  钱挽禾只盯着她。

  祁盏接着道:“姐姐若是恨本宫今日让姐姐蒙冤,明日本宫就去找上思哥哥,定还姐姐一个公正。”

  “嗯。多谢殿下。妾身简直蒙冤了。”钱挽禾到底不如祁盏深处风云诡谲中浮沉历练过,自然问不出来什么。草草行了个礼便离去了。

  她走后,蝶月刚欲开口,祁盏一个眼神止住了她。

  “唉,也不知上思哥哥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怎么会扯出这种事呀。”

  “怀王殿下......兴许是弄错了?”蝶月顺着祁盏的话答。

  祁盏道:“上思哥哥真是,怎么弄成这样了。唉,本宫还从未这般不知所措过呢。不外......挽禾姐姐刚刚问本宫的话是什么意思呀?怀子有孕还能是本宫部署么?”

  蝶月道:“只是随口一问罢。”

  “本宫今生无子便无了吧。有梓粟便好。”祁盏道。她带着一行人回了落霄洲。

  躲在暗处矮丛中的张浅墨微微扬起下巴。张河在一旁问:“你信公主殿下?”

  “谁也不信。”张浅墨冷冷道。她转身,张河连忙伸手扶着她小心行走。

  张河问:“怎么这么说?曜灵公主......究竟单纯。”

  “年老你在沙场的英勇智谋,怎么换个地方都没了?公主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那可是皇宫,吃人的地方。”张浅墨嗤之。张河驳道:“那是她母后和哥哥厉害。你怎会怀疑上公主殿下?她要真是个有心眼的,你还能安牢固稳地过日子么?说这话你得有证据。”

  张浅墨见状,也无从反驳。“不知道,横竖我们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绝不是善类。”

  “那她怎么跟你们这里的许姨娘跟亲姐妹一样?你嫉妒她吧。”张河扶她进沉香苑。张浅墨不满怒道:“我有什么可嫉妒她的?”

  张河扶她进屋坐下。“曜灵公主多美啊,又白又甜,阿胥说她还软软香香的......”

  “你们这帮登徒子——————”张浅墨红着脸骂。张河笑着举手,“哎哎哎————好啦,就说曜灵公主善良可爱,金尊玉贵,又知书达理,还讨人喜欢......”

  “年老————我才是你亲妹妹啊。”张浅墨推了推他。“你要是没事,就快家去吧。别在这儿拿着讨人嫌当诙谐————”

  “你别生气啊。我走还不行。”张河半蹲下摸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常言道女人生子是鬼门关走一遭,你可得多吃多睡。”

  张浅墨被逗笑,“你不会说就莫要开口啦。”

  “哈哈,我问问,你想吃什么?年老回来给你弄。”张河说完,张浅墨道:“这倒是不必,公主殿下都部署得妥当呢。没缺过嘴。”

  “哼哼~~”张河意味深长一笑。

  张浅墨无语:“好,曜灵公主就是全天底下最善良最单纯的,就我是个恶妇行了吧。”

  “哎呦,你还认真了。”张河说罢,也离去了。

  落霄洲中,祁盏端起茶盏抿了口茶。“刚刚谁在暗处?”

  “穗儿说,看到了张姨娘和她年老。”蝶月惴惴不安。

  祁盏颔首。“嗯。这个女人有时候就是喜爱自作智慧。全不行爱。”

  蝶月揣事儿,蹲下低头给祁盏洗脚。

  “但有一点,我好生羡慕。”祁盏突然叹气。蝶月问:“什么?”

  “我好羡慕她,嫁给了自己心爱之人。而心爱之人也喜欢她。”祁盏不禁苦笑。“虽然风离胥不止喜欢她吧。”

  蝶月随口道:“难道殿下非得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恐是很难。”

  “是难。我自己都做不到。我爱璟谰,也爱父王,哥哥......”伸手,盯了一会儿手上的戒指。“唉,在这世间痴心一人简直太难太难的。”

  正妙想天开着,祁盏眸光猛地一紧。“蝶月,今日......我房中谁扫除的?”

  “穗儿带着云香、秀苗扫除的吧、”蝶月答。

  “没外人进?”

  “啊,这个不知......”蝶月直起身子警惕起来。祁盏面色冷峻,伸手指了指妆匣。“那个。最下面的屉子比起早上挪动了三寸。”

  蝶月立即警觉起来,“穗儿——————”

  “姐姐。”穗儿从外面进来跪下。

  “今日谁扫了寝室?”蝶月问。

  穗儿答:“是我带着云香、秀苗扫除的。”

  “可有外面人进来?”蝶月复问。

  穗儿答:“是有。其时我在外面带人扫枯叶,钱姨娘在正厅候着。我进屋,人不知何时跑到寝室————殿下————”

  祁盏足沾水掉臂,光脚前去检察工具摆放。

  “殿下,钱姨娘她想作甚?”蝶月随着祁盏收拾。祁盏冷冷道:“她手伸太长了。”

  翻了一阵,工具都没丢。

  祁盏站定。蝶月小心道:“殿下,让奴婢给您擦拭洁净足吧......”

  “蝶月。看来日吧。”祁盏道。

  她敢动,祁盏就敢让她悔不妥初。

  钱挽禾回清水阁后,心绪靡宁。今日形式实在倒霉自己,若换个嘴笨胆小的,早就被打死拖出去了。

  正意乱之时,她从床下摸出今日带出来的画卷。

  轻轻打开,盯了会儿画中人,竟平复了下来。

  “到底真的有这么俊的人儿么......”喃喃自语,钱挽禾摸上画上人。画中祁盏娇俏可爱,与真人比起,倒是少了几分灵气。也不知真人比起画中人,有几分相像。

  窗外影动,钱挽禾连忙收起画。抚上胸口,直叹了口气。

  越日下朝后,天竟落雪纷纷。

  宗南初上去搂着祁元:“姥姥的,你不会真要娶那什么郡主吧?”

  “这么快就在王公贵族间传开了?”祁元惊愕。“这宫里人人都是耳报神。”

  “哈哈哈哈————”左丘琅烨上去随着道:“可不是嘛。不外倒是不是真的?”

  “真的啊————”祁元道。

  左丘琅烨大惊:“你终于得真命天女了。”

  “才不是。”祁祜在旁冷脸。“孽缘。为了救璟谰和我而已。”

  祁苍道:“说真的,要不是当初虚牙一语定局,若瓷......”他声猛低:“就闯进来了————”

  “啊?”宗南初点着头,“懂————懂————”

  “怀王殿下——————”

  风离胥气冲冲唤住祁苍。

  胡言乱语社皆回首。

  祁祜上前盖住祁苍。“他找你?”

  “不知道啊......”祁苍一头雾水。

  风离胥冲祁苍道:“怀王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这里快到南门了。人不多的,将军有话便说。”祁苍上前与之正对。风离胥冷脸:“曜灵的蜜膏,可是你送的?你安的什么心?”

  “???”

  众人面面相觑。

  祁苍本一脸疑惑,后觉此事差池,便顺着道:“本王送的工具多了,你问的什么?”

  “你少装糊涂。你送曜灵的蜜膏里掺杂着什么,要我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讲么?”风离胥道。

  祁元道:“风离胥,你不要在这里污蔑上思哥哥,你欺负姐姐还不够么?”

  “我这里可有证据。昨晚曜灵亲口说的,是你送的蜜膏。里掺和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工具,摆了我一道,需我明说么?”风离胥此时见祁苍一脸不知所云,也疑惑了。想是对不上了。

  祁元不怕:“怕你明说么?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

  “不必明说了————”祁苍喝住。

瑭腐腐

【邵姐辣评】:闺女比起鹅子更反派气质一点。反映快,双商少少掉线,会装可怜,心机深,尤为记仇,还特别敏感神经质,抽屉挪了几多都能发现。几多沾点心理失常,看得老娘背后真的哇凉哇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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