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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八十一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103 2021-04-21 13:45:30

  不知为何,风离胥又疯了。祁盏暗自白眼。她柔声询问:“那到底何事?非要在这里说?不能回贵寓说么?”

  风离胥摇头,“我必须说了,说了痛快。”想必钱行首也是想让他快到斩乱麻才退了出去吧。他走近了祁盏几步,祁盏往退却了几步。祁盏道:“将军有什么就快些说罢,本宫要快去看看钱女人的伤......”

  “不必去看她。这不是正事儿。”风离胥深吸口气。

  心一跃一跃,突突得清晰无比,令他极为难受。

  一下一下,可比快马蹄子踏得还快。

  “曜灵,”他走到祁盏面前,斗胆与之对视,“我这会子没喝酒,你也莫要当我疯了。我之后说的话,请你好好听听————”

  祁盏懵懵颔首,“是————”

  “我自从上次栩宁宫宫变回来,似乎就病了。我寝食难安,脑子里全是你险些被砍时候的影子......我想你却又怕见到你......曜灵,你懂么?”人生头次,风离胥不带任何心思说话。

  祁盏呆愣地望着他。

  风离胥长舒口气:“我知你震惊的。但你也不想成日跟我处得是岌岌可危吧?”

  “将军......”祁盏声如蚊语,“想什么呢?”

  “我想————我是喜欢你了。”风离胥眸中透尽了真情实意,“虽然我刻薄过你,打过你,侮辱过你,还用下作手段害过你......但我无法欺骗自己。曜灵,我喜欢你。我对你的那帮哥哥恨之入骨,另有你母后,我无法释怀她,但我照旧想求你看看我————我的躯与心皆刻着你的影子,被你牢牢攻克住了,你可否别叫我如此痛苦难捱?”他不管了,他就是喜欢祁盏,说出来这话,他才信他是喜欢祁盏的。

  祁盏徐徐开口,“你......喜欢我?”她惊得面色煞白。

  风离胥颔首,目露喜色,“是,我喜欢着你。我深知你放不下之前我对你的伤害,但我求你,给我次弥补————哎————哎!!!”

  话还未说完,祁盏就奔向了长廊。

  “曜灵————曜灵你要做什么————”风离胥大吼。

  祁盏站在栏杆边,一只脚已跨出了栏杆,下面是长街。不少人看到祁盏挂在长廊,皆聚集了起来。

  风离胥着急大叫:“你要做什么!!”他说着就要去抓祁盏。

  “你别过来————”祁盏眼泪汪汪。

  风离胥举手退却,“好————我不外来......你别做傻事!!”

  “我不要你的喜欢————我不要!!”祁盏哭道。

  金凤阁楼高,下面人只看到祁盏要跳楼,皆听不清她说什么。

  祁盏吓得抽抽噎噎:“我不要......你放过我吧......”

  “曜灵,我不是在想着伤害你才这么对你说的......”风离胥岂止是心灰意冷,他恨不得此时跳楼的是他。

  “不————不————”祁盏哭着道:“将军我真的没做过害你的事,你放过我吧......”

  “曜灵————”风离胥心急又迈出了一步,祁盏作势就要往下跳。

  风离胥吼道:“我不碰你————你过来————”

  “不......”祁盏指着远处,“你走到那里,离我远些......”风离胥只能照做。祁盏把脚迈进来,猛地往门外奔。她推开门就往外跑,风离胥懊恼恼恨地捶了自己脑袋两下。

  他顺势猛跃下长廊————

  祁盏也掉臂旁人关切,哭着奔出金凤阁。

  「呼啦————」

  风离胥落于面前。

  “!!!”祁盏吓得直往退却。

  “曜灵,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风离胥心急解释。

  “胥儿。”此时风舶坐车到了。他听说苏宸兮嫉妒大闹青楼,风、盏二人留下赔不是,便想着来瞧瞧,谁知没进门,便看到两人在街上,四周围满了人。

  风舶下车,望着惊恐悚惧的祁盏。“若儿,这是......”

  “爹爹————”祁盏似是看到救星,立即跑到风舶身后哭泣。

  风舶瞪向风离胥:“怎么回事?”

  风离胥又急又恼:“我没把她如何啊!!!”

  “你会不会低声些————”风舶伸手护住祁盏,“若儿,他打又你了?”

  围观众人一声低呼。

  风离胥吼:“我没有打她————”祁盏摇头。

  “别喊,没问你。若儿,你这是......”风舶耐心询问。

  祁盏哭道:“爹爹你带我回去吧,我不要跟他待在一起,我畏惧他......”

  马上心凉了,风离胥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跟爹走。”风舶给祁盏擦了把泪,拉着她上车。

  风离胥失魂落魄,现在只觉得天地都是抖着的。

  “这上将军,怎么打人呐。”

  “公主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他怎么下得去手......”

  “真是心狠手辣......”

  冲着人群吼道:“我没有————”风离胥是彻底怒了。

  众人吓得四散。

  他怒气冲冲回了金凤阁。

  钱行首正在屋廊外看完了刚刚这场景。风离胥直接推门进来:“你给我出得什么主意?这下好了,她听到了就地就要寻死————”

  钱行首满面红肿,好不委屈,“奴家也没想到啊!一般的,听到这话都百年好合,心意相通了,将军到底对殿下做了什么啊?她这么怕你?”

  听罢,风离胥猛地蹲下抱头。肠子都悔青了。

  “将军......”

  “是我差池......是我差池......”风离胥念叨着。

  他自小骄傲,自诩为天之骄子,人前人后无人不敬,自然也从未打心底认过错。

  这照旧头一次。

  祁盏一路上哭累了,便回到落霄洲把自己关了起来。

  风舶在外唤道:“若儿,乖乖,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跟旁人不说还不能跟爹爹说么?”

  许苒筠赶来,“公爹,这是怎么了?”

  “不知啊,不时胥儿同她说了什么话,把她吓成这个样子。”风舶转而问蝶月,“你知道么?”

  蝶月摇头,“奴婢其时去请了郎中,不成想会出这档子事。”许苒筠关切问:“到底什么事?”

  风舶摊手:“谁知啊,都闹得要寻死跳楼了。”

  “啊……”许苒筠是惊住了。

  此时院中鸦鸦一片都是下人,皆是体贴祁盏的。

  风舶拍拍门,“乖女儿,你先开开门,别把自己憋坏了……”

  “爹。”

  风舶转头,风离胥不知何时到了。

  “你到底对若瓷做什么了?你是不是打她了?”风舶抓着风离胥问。

  风离胥忍着怒意:“没有。爹,你们先都出去,我有话单独同曜灵说。”

  许苒筠实在忍不住道:“将军看看殿下这会子谁也不见,照旧等下说吧……”

  “非得现下说了不行。”风离胥拍门,“曜灵————曜灵让我进来我另有话……”

  风舶道:“你先回去……”

  「吱呀」

  门开了,祁盏哭得双眸红肿,她盯着风离胥,照旧目露悚意。

  “若瓷……”风舶唤了一声。祁盏道:“爹爹,我照旧同将军说说话吧。”她吸吸鼻子哑着嗓音说完,便转身进屋了。

  风离胥随着她进屋,转身关上了门。

  他随着祁盏踱步到书房,祁盏示意:“将军坐下吧。”

  风离胥无措,张口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话……”

  “不……”祁盏面对他摇头,“将军恐是会错了自己的意……”

  一步上去抓住她的手,以免她再寻死觅活,“什么?”

  祁盏怯懦道:“本宫知道将军对一切都势在必得,头次见本宫这种、这种纷歧心都扑在将军身上的,就勾起了兴趣……将军身边的女人也都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可能你真没见过本宫这种挺怕你的……但一时兴起不是喜欢啊……”她往后躲。

  风离胥挤出一丝苦笑:“你是说……我对你不是真心?只是见了个新奇玩意儿,想逗逗乐?”

  连连颔首,祁盏道:“看清了就放过本宫吧……”

  扣紧她的腰,硬是拥她入怀,风离胥心要裂开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的真心?”他是真怕祁盏一头撞死,故而只能言语轻柔。

  “曜灵,我不是一时兴起,连我自己都不知是何时兴起的。你明明不是我最心悦的长相,虽然你悦目得令人挪不开眼……但我喜欢你,就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风离胥略有些语无伦次。

  祁盏不禁问:“本宫很是无趣,你图什么?”

  “我不知道……”风离胥并不放开她。

  祁盏垂下头,“本宫就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

  “你既听了,为何当没发生?!”风离胥放开她喝道。

  祁盏抬头,眼中倔强。

  “……我只能允许你,不会强迫你。但你不能推了我对你的好。”风离胥道。

  祁盏退却几步,风离胥吓得连忙举手道:“好!我不来烦你行了吧!”他真怕了祁盏找时机伤着自己。

  “那,你能允许我,也好好想想么?我或许没那么不堪。”风离胥语气放软,他从未这般求人。

  “将军,本宫真的不会跟一个恨我哥哥入骨之人有什么结果。哥哥是本宫的心。”祁盏道。

  “你明明知道我跟太子不行能息争!”风离胥头晕。祁盏道:“那我就非得妥协?不跟哥哥一边?”

  凭什么。他也配。

  祁盏心中嗤鼻。

  风离胥累了,“而已……那今日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挫败转身,他狼狈不堪。

  出了房门,他谁也没搭理,直接走了。

  风舶道:“苒筠去看看宸兮。我进去同若儿聊聊。”

  “是。”许苒筠退下。

  蝶月把人都支散了。

  风舶进去,看祁盏躺在贵妃榻上呆愣。想来是吓得不轻。

  “能跟爹爹说说,到底是怎么了么?”他与祁盏面对坐下,柔声询问。“你有什么不能跟爹说的啊?”

  祁盏拭泪:“将军……说喜欢我。”

  “啊?胥儿?”风舶不解。祁盏颔首,“将军……不应这样的……我惊骇。”

  风舶更为不解:“他说喜欢你,你惊骇什么?”

  祁盏叹气。“爹爹知道我为何嫁进来么?”

  风舶道:“是皇上给的夸奖?”

  “若没记错,是将军先接了迎娶本宫的圣旨之后,才升为了统帅上将军。”祁盏双眸模糊,“当年哥哥带兵平定梁地叛乱,误入歧途,导致自己身陷险境,整个雄师六神无主,乱作一团。只能向父王求增援。父王请将军带兵出征,将军却提出……除非把我嫁进来,否则他就抗旨不去。”

  “啊……竟有这事……”风舶心口一紧。

  祁盏双眸噙泪:“我记得其时我跳河了,为了不嫁他。尔后父王打了我,这是他从小到大头次打我。而我其时并不知事情如此严重......之后父王告诉我,若是我硬着头,就是不罢休,哥哥就再也回不来了。爹爹,我从小就是哥哥带大的,他于我如父如母,如兄长如密友,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她落泪,风舶连忙伸手拭泪。“将军恨母后。爹爹知道的吧?他更恨哥哥和我,我每日同他在一起,就是畏惧......我畏惧他一怒之下,把我杀了......我不敢的......”

  “天爷————”风舶抚胸心疼,他给祁盏拭着泪道:“你怎么不早些把这事说出来?”

  祁盏道:“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孩子,你这几年得心里多憋屈啊......”风舶虽然疼惜她。她就算再不情不愿,也扶持了家里,桩桩件件事都办得妥当大气,对他和梅渡锦也极为尊敬。风离胥还如此待她,有频频是他眼看着祁祜不来,祁盏小命就呜呼了。

  抓住祁盏的手,风舶似是下定了决心。“孩子,要不,爹爹去跟皇上说,让他收回成命吧,你和胥儿和离,各人好聚好散。”

  “??!!!”祁盏直愣愣看着他。

  风舶抚上她的脸给她拭泪,“若儿,你本就不应嫁进这里。爹爹实在不忍看你如此辛苦,你难受,爹也难受啊。”

  “可是————那样众人会笑话爹爹的......我不要......”祁盏极为动容。风舶一笑:“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你看看胥儿在朝中这强势,都不要命啦?敢笑话他。”

  “可我舍不得爹爹......”祁盏早就暗自喜乐了。“我不想跟爹爹离开......”

  “其实,爹爹也舍不得若儿。”风舶眼含薄泪。“但把你一生都困在这里,这我更看不得。”

  祁盏吸吸鼻子,“那今后,咱们还能当一家人么?”

  风舶伸手揽住她,“咱们这辈子都是一家人。你今后若得良婿,那也算是爹爹的半个儿;更况且,你一叫爹爹,爹爹就会出来同你玩乐。咱们还能一同下棋,一同品茗,玩飞花令,写诗听戏,咱们住在一起时做的,平离开了也都能做。”

  祁盏哭泣。

  风舶也落了泪。“乖,等到这一阵忙完了,皇上回来了,我就去说。”

  “我舍不得啊......”

  “没事的。”风舶柔声劝道。他更舍不得祁盏,但风离胥乃是欺人太甚,竟把公主逼得下嫁,还虐待欺凌。若他不是自己的儿子,恐怕他早就告到他人尽皆知,在京城待不下去了。

  秋雨绵绵之后,祁祯樾启程回宫了。

  “唉。”祁祜坐在车上连连叹气。公孙不冥问:“可是昨夜没睡好?”

  “并没有,只是这心里总是没个着落,可别是若儿出了什么事。”祁祜揉着心口道。公孙不冥道:“要不我去看看?”

  “别了。风离胥见到你,可不得夹枪带棒地讥笑一顿。”祁祜掀开帘子,望远处一丛火红,倒真是秋日到了。

  话说起来,春困秋乏。从行宫回来之后,群臣上朝无不心不在焉,偷偷咽着哈欠。

  “......话说,如今督查司的管事年爱卿年事已高,告病回乡养老。督查司需得一新管事处置惩罚疑难案件,各个爱卿可有举荐?”祁祯樾看众人无精打采,也想快些散去,问完了,他便让朝散了。

  风离胥上前一步:“臣有一人可举荐,那即是大理寺理案长姜隽大人————”他说罢,往姜隽出看了一眼。

  姜隽喜上眉梢。

  祁祜将两人模样尽收眼底,他不禁暗自嗤之以鼻,风离胥在祁荣这里吃了大亏,脱身之后竟还要拉帮结派。

  “姜大人在断案审案方面做了整整十三年,经验值丰,头脑之清臣佩服不已。”风离胥道。

  祁祯樾问:“那是了......”

  随着后面的李厚赞同:“皇上,臣也举荐姜大人。姜大人当年中进,却恳从低做起,多年来不争不抢,十分不易。”

  祁祜认得这个李厚,就是个油嘴滑舌,八面玲珑的主。

  “————皇上,老臣也有一人举荐。”宗瞿易忽站了出来。

  祁祯樾颔首,“宗爱卿请讲。”

  “禀皇上,督查司错综庞大,案件杂乱,比起经验富厚,更需个聪慧正直,朴直不阿之人掌管。老臣拙见,从众皇子中选一位,最为合适。”他拱手道。

  祁祜嘴角一扬。

  “那依宗爱卿之见,谁合适?”祁祯樾问。

  宗瞿易道:“老臣之见,淳王殿下最为合适。”祁元瞪大了眼。

  祁祯樾一笑。

  风离胥猛地握紧笏板。

  方予也站出:“禀皇上,依老臣之见,淳王殿下也最为合适。淳王殿下为人正直朴直,又聪慧过人,身兼数职却能打理得井井有条,管事最为合适。”他一向不喜欢跟皇后走得近的,如今竟也举荐祁元,倒是稀奇。

  “臣附议————”方玄剑随着站了出来。“禀皇上,淳王殿下学承于翰林院院长宗南初大人门下,机敏过人,最为合适。”宗南初简直在朝中一骑绝尘,最年纪轻轻封侯任院长,旁人也是羡慕不及。

  “臣附议————”祁苍站出道:“禀皇上,淳王文承宗南初大人,自小又养在皇后侧,根正不歪。最为合适。”

  祁元暗自窃喜。

  祁祯樾颔首,“嗯......这么说来,淳王简直是做得不错。朕且想想吧。各人今日就此散了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退朝。

  风离胥疾步离开,一刻也不想听到祁祜一行的声音。

  “我可真是————这帮老工具,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了,还这般多事。”坐车上他忍不住骂道。

  一棠在侧道:“说来也是奇怪,为何......众人都帮着淳王说话了。”

  “呵呵,还不是他们的儿子同祁祜交好,想随着讨好祁祜。”风离胥道。一棠又道:“阿胥,我是觉得奇怪,方予大人,不是最恨皇后娘娘的么?也一向最不爱掺和太子一党的事。怎么也随着附议了。”

  “那是————”风离胥梗住。

  “......”他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差池......是我错了......”

  只一刹那,风离胥马上呆了。一棠急切询问:“何事??”

  风离胥扶额:“你先不要说话......我且捋一捋......或许,重新来,我就错了......”

  一棠皱眉:“你在说些什么?”

  “一棠,把张河竹庆和左二都叫来。”风离胥道。

  “竹庆伤还没好————”

  “叫来。去用车拉他来。”风离胥冷下了脸。

  将军府园子里,祁盏正带着梓粟与鸾姐儿在园子里玩乐。梓粟快一岁,已经会走了,只是还不会说话,而鸾姐儿不光会走会跑,还会叫人了。

  “梓粟呀,来喝点水,鸾姐儿也来喝点。”祁盏让蝶月把两个孩子抱来喝水,蝶月指了指她身后。

  祁盏转头,只见风离胥带着他那帮人直接进了穿林阁。

  “......”她马上面露凝色。蝶月道:“要不我去看看?”

  “我去。”祁盏坚决道。不知为何,她心中不宁。

  风离胥带人进了穿林阁,一棠把门关上。

  “今日叫你们来,是想叫你们想件事。”风离胥道。“今日皇上让举荐新的督查司管事,我举荐了姜隽,却就地被宗瞿易等一帮老臣驳了回去。”

  竹庆脸色煞白,此时趴在一旁的榻上道:“这没什么稀奇的吧?他们不是太子那帮人的爹么。”

  “我其时也是这么想的,但你们不觉差池么?头几年,太子也和这帮无耻混账交好,但朝中并无人站太子啊。之后的几年,也无人看好太子。更况且,太子这么多年,跟这帮人这么好,也没见过他用自己的身份之便,给他们任何一人谋求私利。”

  一棠赞同:“对,众人都恨极了皇后娘娘。那几年,太子伶仃无援。”

  “但今日......太过奇怪了。”风离胥点点脑袋。“你们细想想,这几年,寒门子弟是不是都没再身处要职过?”

  几人颔首。

  张河流:“当年你弄出来的三鱼咬尾,直接令皇上不再重用寒门了。不外你这招可真妙,直接压制了太子好几年,直到年初章王谋逆才让局面又转向他。”

  “那你们有无想过......万一这是故意让我做的呢?”风离胥神情凝重。

瑭腐腐

【邵姐辣评】:无力辱骂了,谁能把保镖暗鲨了?他真是异想天开哦,我女人不得把他天灵盖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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