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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六十一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314 2021-04-01 10:13:18

  夜色正浓,雪已止了。

  景平王府后门已经备好了车。祁盏帮娴柠披好斗篷。“姐姐走了之后,无论是落脚在哪里,定要跟我们寄信,给我们任何一人都行。我们得知道你的平安,孩子的平安......这里是十张通宝银票,换几多银子都行,你在外置地买房做买卖都行......”

  娴柠收下,“好妹妹,你放心,等我当上皇后,定会好好待你。”

  “嗯,姐姐你快些走吧。”祁盏把她送上车,“若是......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这个孩子的名字里能有个‘邵’。也不枉哥哥与我对母后的一片心。”

  “好。我允许你。”娴柠此时十分畏惧,一心想走。

  祁盏朝后面喊:“璟谰————”

  璟谰上前。

  “你把他们母子送出城好了。”祁盏十分放心璟谰。璟谰戴上斗笠,“好。”

  照旧有些不放心,祁盏上去抓住他,“定要小心。我怕他们母子已经被盯上了。”璟谰只是颔首,“你且放心吧。”

  事不宜迟,璟谰驾车而去。

  祁盏一直看着车消失,才回神。

  回王府之后,祁盏给元、苍说把娴柠送走了。

  祁苍道:“这下止安会放心了吧。我只求这会儿雪别下了。唉,咱们还得做个样子,装出娴柠难产,一尸两命的样子。”

  祁盏吃了口茶,“对……对……”

  雪暂停。

  璟谰驾车转了个弯。“张秀士咱们得想想该怎么走,才气不让人发现了。”

  “你说什么?这会儿另有人追杀我么?”娴柠坐在车里问。

  璟谰颔首,“是啊……你且让我想想……”

  同片雪下的将军府,风离胥见雪实在太大,便从练兵场回来了。

  刚回来,竹庆便过来道:“宫内传来了话,太后派人杀张秀士了,淳王把张秀士带出宫了。我派到两大王府盯梢的人来信儿,说景平王府出了一辆马车。”

  风离胥道:“祁祜终于动手了。那咱们也该动手了。他的子嗣必须死。你和张河一起,无论如何都得把张秀士和祁祜的孩子给我杀了。”

  “是!”竹庆就要退下,结果风离胥道:“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一棠。”

  竹庆眼珠子转溜,“怎么?是不是阿胥你也发现一棠越发心慈手软了?”

  “有杂念扰乱了他的心。总之,这件事不能告诉他。”风离胥交接完了,便往落霄洲去。

  “那个……阿胥……”竹庆连忙唤住他。“另有一事你不要着急啊……就是今日不知怎么了,公主殿下带着林姨娘出去了,厥后林姨娘在半路生产,公主殿下便带着林姨娘先落脚在景平王府了。”

  风离胥喝道:“你怎么不早说!”他一刻也不敢延误,直接叫一棠一同往景平王府去。

  当璟谰驾车出城之后,躲在暗处的竹、河两人眯起了眼。

  “这里面就是活该的人……”张河这句话莫名令人惊悚。竹庆摁住要上去的他。

  “此事有些蹊跷。这样就被我们抓住未免也太简朴了……”

  张河一听有理。“那你说该怎么办?”

  “先按兵不动。”竹庆看着璟谰驾车走远了,转头对张河流:“你先去看看这一辆到底有人没有。我在这里等着。省得他们搞些声东击西的花招。”

  张河蒙面:“好,咱俩无论谁见到人了,不必通气,直接击杀。”

  “好。”

  张河直追前面的马车。竹庆则是躲在了城楼角,紧盯着每一辆走过的车。

  璟谰行进了一会儿,他听到后面有踏雪飞风之声,便调头把马车驶进了一旁的树林。

  张河追来的时候,璟谰人已经不见了。他已往掀开马车,里面空无一人。

  “果真————”张河本想去追,转念一想,若是想调虎离山,那就肯定料到了自己会去追。而这条官道是出城进城的必经之路,他还不如待在这里等着,若是璟谰要送走娴柠,那定会再次经过此地。

  竹庆等了不到一炷香,果真璟谰回来了。他去城边的客栈又驾出了一辆马车。竹庆暗笑,立刻跟上。

  等璟谰走后,娴柠才抱着孩子从客栈出来,慌忙地上了另一辆车。

  车夫是璟谰雇的,他对娴柠道:“夫人啊,那位令郎让我把您送出城郊。”

  “知道了。”娴柠抱着孩子,看了看孩子的脸色发紫,想必是她搂得太紧了。“儿啊,等娘亲安置下来了,再好好让你歇息。”

  如今为了她的后位,为了孩子的太子之位,这些都是值得的。若是留在宫中,那或许连命都没了。

  “夫人,我就给你送到这里了,前面是一间驿站。刚刚那位令郎说有所部署。”车夫在外面道。

  娴柠道:“那你把我送到的是什么地方?我下面......”掀开帘子,哪里另有车夫的影子。前方灯稀像是到了个村子,她马上缭悷。

  这边璟谰驾车疾驰,他把马车驶进了刚刚的树林。躲在暗处的张河听到有消息,直接出来,却只看到了竹庆。

  “怎么是你?人呢?跟丢了?”张河有些着急,竹庆抬手让他噤声:“差池......张河,咱们都想错了,都被那个质子骗了!”

  “什么?”张河去掀另一辆马车车帘,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

  张河问:“那他会把人送到哪里?”

  “这还用问么?”竹庆边跑边对张河流:“是我低估这个质子了,他基础就没想让张秀士出京太远,他本意应该是想让张秀士到城郊的乡村里住一阵子,这样能绕过来找她的人......”

  张河流:“那这周边这么多村子,怎么找啊?”

  “不————”竹庆猛地停下。“咱们照旧在官道上等吧。像她这种身居宫中的女人,是不会想到这这些的。她定是会驾车经过官道往老家去的。”张河流:“那万一你想错了怎么办?”

  竹庆没接话,只是跟张河默默等着。

  当风离胥赶到景平王府时,雪又下了起来。

  “淳王殿下————”他高喊祁元。

  祁元迎出来,“你来做什么?”

  风离胥道:“我的妾室在你这里?她可顺利生产了?”他甚是激动。

  “生了啊。”祁元指了指星辰斋。“今日要不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才不会管你孩子的死活呢。”

  风离胥赶到星辰斋,林川见到风离胥,欣喜不已:“将军————将军来看看咱们的孩子......是个男孩......”

  听到这话,风离胥也是欢欣。他低头看了看睡在林川身旁的孩子,“好啊。川儿,等回去俺定会好好夸奖你......不外,你这个时候跑出去作甚?生子还惊动了景平王府?”

  林川愣住。

  “她出去作甚?你心里不清楚么?”祁盏进来道。

  风离胥转身看祁盏,“曜灵,你也随着......”

  “你出来。”祁盏直接让风离胥出来,她还在气恼。

  “曜灵,今日雪如此之大,你为何还要带川儿出来?”风离胥问。祁盏转身怒道:“本宫先要问问将军,为何不去管林川姐姐的娘家人死活?明明她娘家人频频三番地来将军府求助,都被管家派人打发了回去。如今一家人就要饿死了,将军倒还问起本宫来了。”

  风离胥被问住,梗了一下。“这......”

  “不要跟本宫说是管家做的事,没有将军开口,管家是不敢做的吧。那将军为何还瞒着林川姐姐?不让她知道?”祁盏逼问。风离胥道:“川儿有孕在身,我不想让旁人左右了她的心思,影响到俺的儿子。”

  “那为何要这么对她的娘家人?”祁盏接着质问。

  风离胥深吸口气,“好,那我说清楚。川儿嫁过来的时候娘给了他们家整整三块银元宝,明白是说清楚不再有瓜葛,你是公主,应该不知道民间有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句话,他们原来就不应跟川儿再有任何瓜葛联系的。据我所知,他们家另有个妹妹,嫁人之后他们便再也没去联系。”

  祁盏反驳道:“他们家的女儿,若是嫁了个村夫,过的还不如他们的日子,那要如何去联系?不要再说这些堂而皇之的话来掩饰你的冷血无情了。”

  “好啊,你说我冷血无情,那何须还来问我?”风离胥也不悦。祁盏道:“那就由不得林川姐姐心系家人,去看家里人了。哪怕是今日天降刀子,本宫也会跟林川姐姐去看她家里人的,本宫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牲畜。”

  风离胥怒问:“你说谁是牲畜?”

  “风离胥,你要干什么————”祁元推门进来。“横竖你人都来了,那你的妾室就接回去吧。本王姐姐今日可是累坏了,你让她堂堂一个嫡公主给你接生孩子。”

  风离胥冷眼瞪了他一眼,祁元立刻瞪了回去。

  祁盏扯着祁元的衣袖,“虚牙,不要......”

  “姐姐,横竖这里也是本王的府邸,他还能在本王府邸杀了我?”祁元说话夹枪带棒,风离胥也懒得跟他盘算。也不知张河和竹庆有没有杀了张秀士母子。

  雪本不大,天却是亮着的。

  张河不满道:“脚都冻裂了,你到底是行不行?”

  “别————你看————”竹庆眼神一亮。只见娴柠一人架着马,飞驰在官道上。她才不愿借住于陌生的村子,想先去老家避避。

  「哗啦————」

  张河从天而降,立在马车前,吓得娴柠立刻停车。“你是?”

  “可是张秀士?”张河蒙着面问。娴柠抚胸,不知如何回覆。

  张河换了个问法:“可是太子殿下部署秀士出去的?”

  “是、”一听提到了祁祜,娴柠立刻允许。她哪里能有这种脑子来跟张河周旋。

  娴柠道:“你也是太子的人?”

  “小令郎呢?”张河问。

  娴柠指了指车内,“在里面呢。你可是太子的人————啊————”话说一半,张河突然抽刀砍向了她。娴柠吓得转身就往车内跑,她上去便紧紧抱着孩子惊声尖叫。

  一声惊天巨响,马车顶已经被张河劈开。

  娴柠抱着孩子喊着“救命”。张河举刀,此时一阵脆响,他的刀锋被人打偏。

  “什么人?!”

  借着雪夜暗光,他只看清了个男人的粗犷轮廓。

  “欺负女人,可不是英雄好汉。”来人道。

  张河气道:“关你什么事?!识相的就滚开——————”他犯不着跟人说空话,那大汉也差异他说半句空话,直接提刀一招直打张河心口,张河下腰躲过,却被伤及皮肤;他怒不行遏,本就被璟谰诓了一把,他心生不满,现下又杀出来了个程咬金。他一怒挥刀十成力,一刀劈过,马车裂开。

  娴柠吓得腿软,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逃。

  张河想去抓人,那大汉一刀砍来,张河只能咬牙一招接下,两刀相抵,火花飞溅。两人又凶又狠,招招冲着命门,身周雪花飞溅,疾风如刃。

  “啊——————”一声凄厉惨叫。

  那大汉心觉差池,连忙转头。张河暗笑。

  大汉以为拖住了张河能给此妇人争取逃走,却不成想张河另有同伙。

  竹庆手里抱着孩子,一刀戕入娴柠腹中,又怕她死倒霉索,迅速补了三刀。

  “你们这帮遭天谴的————”那男人大叫道,谁知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惊觉背心一疼。提气转身,张河提刀从身后袭击了他。一刀砍在背心。

  “你偷袭,算什么君子————”他用尽力气道。张河冷声道:“我本就不是啊。”说罢又朝着他肩头砍了两刀。男人倒下一刹那刀锋击中张河脚踝。

  见不是大伤,也无心思处置惩罚,张河越过他,“蚍蜉撼树。横竖你都不应管这轻易事儿,逞能也不看看地方。竹庆————”

  竹庆捏着孩子,觉察没了喘息,才摔下。死透了,就以绝后患。

  “都成了?”张河问。竹庆道:“神仙都救不回来了,走吧。”

  “不成。”张河放心不下,“咱们照旧取舌带回去给阿胥看看,我生怕人死不透。”

  竹庆颔首,“好主意。这人也别扔到官道上了,扔到荒原吧,等到雪停了狼就吃了。哎。你叫受伤了?”

  “不妨事,快些做事罢。”

  两人走了之后,雪下大了。

  官道上一个过路身影前进,似乎是看到了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

  “这是?”过路人先看到了那男人,他蹲下,擦掉他脸上的雪。“这是......迟领悟,迟大侠吧?”他伸手一摸另有一口气。

  迟领悟迷迷糊糊。

  那人接着道:“迟大侠,当年在西岳一别已有六年了,我是路归横啊。”可迟领悟哪里能回应。

  路归横直接把人扛起来冒雪带走了。

  野外风雪大了,娴柠和孩子躺在地上,慢慢被大雪笼罩。

  远望即是一个雪冢。

  东宫。

  祁祜坐在步辇上望天,叹了口气。刚从永禄宫回来,他与太后弈棋到此时,雪下下停停。

  太后不敢做到明面上,看留他什么也做不了,便放他回东宫了。

  “禾公公。”步辇停下,禾公公揣手到了。

  “太子殿下,皇上听闻殿下是从永禄宫回来的,怕殿下冷了,想请殿下去栩宁宫喝杯热茶。”禾公公正。

  祁祜颔首,“有劳公公跑一趟了。移驾去栩宁宫吧。”

  看来祁祯樾也是放心不下他。只是他早已过了心中欢喜的时候了。他终究是大了,这种眷注,他可以从别人身上弥补。

  “止安,你不要呆坐着,喝口酒暖暖。”祁祯樾道。祁祜看了眼酒杯,拿起抿了一口。

  祁祯樾怀中抱着邵欢欢,道:“太后跟你只是下棋?”

  “对啊。”祁祜低头吃着糖渍山楂。

  祁祯樾道:“今日留你在此,是想同你说一下,过几日即是过年。今年还需托你祭祀一下邵家人。”

  “好啊。往年都是儿臣祭祀的,今年儿臣也不会怠慢。”祁祜嚼着山楂,喝了口酒顿了一顿。“父王……您是想让儿臣祭祀一下此外吧?不光单是邵家吧?”

  祁祯樾拿起酒杯一口闷。“朕……想让你去祭祀一下……你的年老。”

  猛地一悸,祁祜其实每年都有偷偷祭祀。“好。”

  祁祯樾上次梦见了年糅,心有不安,遂想图个牢固。

  “唉……你母后当年在做王妃的时候,跟朕还打过雪仗呢。”想起来,他不自觉就是一笑。

  祁祜闷了口酒。“父王又想起来了一些跟母后一起的时日了?”

  “是啊。”祁祯樾漾着笑,“她喜煌B雪。可以尽情睡,还吃什么?叫暖锅的工具……她从来不爱吃菜。哈哈……”抚上祁祜的手,他问:“你就没想起来么?想起来你们一起的日子……她最爱带你打雪仗,另有若儿……”

  祁祜捏着酒杯,一饮而尽。酒热冲鼻,他颅脑精神。

  “儿臣……真的好想想起那些跟母后嬉戏玩闹的日子……可儿臣呐,脑中却止不住想起……母后已成皇后,在个漫天大雪的日子里,去寿安宫求父王追封舅舅……结果父王其时在面见别国使臣,还留下了进贡的美人。父王你还记得母后说了什么么?我其时九岁,我记得真切……”祁祜眼含薄泪。

  祁祯樾痛苦闭眼。

  “母后当年说‘你怎么对我都行,但我哥哥是真心随着你打山河的,可不行以不要让他走的这么不体面……’然后父王说———”

  “朕说,这会子是提此事的时候么?”祁祯樾闭眼轻声道。

  祁祜颔首,“对,对……母后其时还欲再说些什么,父王却只跟美人寻欢去了。”

  “不是的……朕其时是想,等到送走了使团再同她好好讲清楚的,她没给朕解释的时机。”祁祯樾喝酒脸白。

  祁祜压低声音:“是么?母后心里,邵家就是王朝更迭的牺牲品,她也是......父王,儿臣还未把话说完呢。其时也是这么大的雪,母后冒着雪走在回栩宁宫的路上,还未走到,便传来父王封美人为秀士伺候在侧,听闻那个秀士推了其他臣子敬的酒,父王并未斥责,其他臣子未说一句她的不是......母后就这么愣在雪地里,把此事听完......她不懂,她做了皇后,怎么反而被桎梏住了呢?怎么有时候还不如一个宠妃自在......”

  祁祯樾抓住他的手腕,“那厥后呢?”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到栩宁宫哭了......唉......在这天寒地冻里,抹着眼泪......”祁祜说罢,推开了祁祯樾的手。祁祯樾哽咽一下,“那,那你怎么从未跟朕提起过这件事?”

  “提起来,又如何?她其时已经麻木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哭完了,也得接着在世。”祁祜给祁祯樾斟酒。“父王,儿臣先退下了。”

  祁祯樾不语。

  待璟谰回来之后,众人才放心。

  祁元拉过璟谰问:“事情办妥了?张秀士送走了?”璟谰颔首,“我亲自部署的。看着把那两小我私家给引走了,张秀士出城走了才敢回来。”

  “嗯。”祁元颔首。这边祁苍穿衣,“这也好。对了,风离胥在外面等着呢。他等着接若瓷回去呢。”

  “那我未便出去见他了吧。”璟谰面上黯淡。

  祁元道:“那我出去打发他走,你等着时机跟姐姐说句话。”他披上外袍,带人出去了。

  “风上将军,本王看你这妾室也修整好了,不会今晚想在景平王府留宿吧?”祁元看风离胥坐在院子里,也不嫌雪大。

  风离胥道:“是啊,我也是该把人带走了。”他起身往星辰斋去。

  祁元与之并肩,“你坐在院子里在看什么?”

  “这就是潜邸。”风离胥看王府不如将军府建成手笔大,却是十分雅致幽静。

  祁元其实也不想同他说太多,故而不再接话,直接把人带到了星辰斋。祁盏命人伺候着林川,见到风离胥来了,也只当没看见。

  风离胥道:“咱们也该走了,夜深了,就别叨扰淳王殿下了。”

  “好。”祁盏抱起孩子,“请将军来照顾林川姐姐吧,她这会儿是走不动的。”风离胥也没觉得有何不妥,直接已往,将林川抱起。

  祁元道:“姐姐请留一步,我上次从母妃那里拿来了些红参,回去泡甜水泡酒都好,姐姐请跟我去聆风馆吧。”

  祁盏对风离胥道:“孩子先给蝶月带着,还请将军去车上等等本宫。”

  “这些工具,将军府都有,没须要拿淳王的。”风离胥说了祁盏一句,祁盏小声道:“但那是弟弟的心意呀。”

  这话让风离胥说不出什么,他抱着林川走了之后,祁盏随着祁元快步走到了长廊上。璟谰在等她。

  “都解决了么?”祁盏问璟谰。璟谰颔首,“我亲自部署好了。这会儿,张秀士和孩子应该已经上路了吧。”

  “好......”祁盏松了口气。

  璟谰对盏、元道:“那我回宫了。”

  “璟谰等等。”祁盏唤住璟谰。“今晚哥哥定会难受,娴柠究竟陪了哥哥这么久。你若是愿意,就帮我陪陪哥哥吧。”

  愣了一愣,璟谰看着祁盏,似是不敢相信这是她说出的话。祁元轻咳一声,快步先走了。

  “此话是认真的?”璟谰问。

  祁盏握住他的手,“虽然,就当是为了我。别让哥哥这般难受。”

瑭腐腐

【邵姐辣评】:保镖你跟你手下的人算是人吗?另有闺女啊,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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