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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五十九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215 2021-03-30 16:58:39

  祁祜随着赶到,上前把祁盏拉到身边。“风离胥,你怎么进到后宫来的?”

  “我来寻曜灵。”风离胥道。

  “没规则的莽夫。就算是是正一品上将军,也掩不住你这没规则的蛮劲儿。”祁祜骂完,对祁盏道:“你没事吧?她们拉扯没打到你吧?”

  祁盏摇头,“没有......”

  众宫妃一看男人进来了,也不敢再打再闹了。皆急遽走了。

  “你昨夜在宫里过的,今日还不回去?”风离胥问。祁盏怯怯生生道:“不回去,本宫想再在这里住上个几日。”

  祁祜不爽:“你怕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嘛。不必看他脸色。”

  风离胥道:“听闻宫中闹鬼,我这是想来把曜灵接已往,可不要吓到曜灵了。”

  “不会。她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会吓到她?倒是将军,该想想自己才好。”祁祜怼道。这句“亏心事”可是让风离胥噎住。他数次险些把祁盏逼死,还在那个质子面前狠狠侮辱糟践过她。

  “怎么不说话了?”祁祜踱到风离胥面前,“你还真做过亏心事啊?”

  风离胥反怼道:“如此说来,太子殿下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一路走来就是行得正坐得端?”

  “呵呵呵————本宫就算是把恶事做尽也敢下阿鼻地狱。上刀山下火海,照旧滚油锅本宫从来不怕。那将军敢么?”祁祜早就豁出去了,他如今走到这一步,就什么都不怕。

  风离胥没再接话,转而阴狠狠对祁盏道:“再住几日,我来接你。”

  “不用将军接。本宫再住上个几日,自己会回去。”祁盏看他走了,才松了口气。

  之后祁盏挽着祁祜往东宫去。

  “哥哥,你可有什么畏惧的?”祁盏问道。

  “好比?”

  “就是南昭仪心中畏惧母后,母后去了她也畏惧母后回魂。那哥哥可有什么畏惧的人?”祁盏靠着祁祜问。祁祜冷笑一声:“这些在世的人当初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死了就能让我怕他们了?笑话。”

  “哈哈哈。哥哥这样子,真让我想念母后。”祁盏紧紧挽着祁祜的胳膊。

  祁祜道:“也没有吧。”

  两人回东宫之后,禾公公倒是在南昭仪的住处发现了不少厌胜人偶,交给祁祯樾后,祁祯樾震怒。祁奉带着她的孩子跪在寿安宫外苦苦恳求一天,才让南昭仪只罚了的两月俸禄。

  越日祁盏回了将军府。

  隔日她起了个大早,心绪不宁道:“今日放榜......我可得穿大红。”挑了件胭脂红的裙子,祁盏穿上又戴了一对儿红玛瑙的坠子,才放心些。

  “殿下不必这样吧。”蝶月笑道:“殿下不是很信淳王殿下的么?”

  “是信啊。但是......照旧阿弥陀佛吧。”祁盏梳洗毕了,起身着急往门外走。经过梅园时,梅渡锦恰好出来,“这般着急遽慌的像什么样子?”

  “婆母恕罪。今日弟弟放榜,本宫不得不去。”祁盏急遽出门,便碰到了风舶。

  “若儿啊,这么早都还没人来贴榜呢。”风舶打趣道。祁盏连忙道:“那不正好?我是头一个看榜的。爹爹当年可是个进士?”

  “是进士啊。”风舶颔首。

  祁盏拍手,“那美哉,见了见进士,定能高中。”

  “哈哈哈————”风舶看她走得慌忙,也不拦她说话了。风离胥骑在马上望着祁盏视他为无物,也逐渐习惯了。

  祁盏坐立不安地站在街头路上等着,不光单是她,不少人都在等着。

  “若瓷。”

  “啊,芙蕖姐姐,允膳姐姐,芸娣姐姐。”祁盏把帷帽掀开,与几位姐姐握住手。粤芙蕖道:“我昨日问过虚牙了,他说他最后殿试的绝句......七言只写了四句。没时间了,便交了。”

  祁盏心头一低。“啊......”

  尚芸娣宽慰道:“没事,那也定能高中。”

  “那定不会是状元了。”祁盏挫败,“芙蕖姐姐,当年南初哥哥科举后,他的诗被当成范本,传了十里八街呢。许多几何人都喜爱他的遣词造句。”

  粤芙蕖无语。“你一定没见过他给我们家提亲时候,给我写的艳词。我其时不愿意,他还一个劲儿写。”祁盏脸一红,“他倒是真写过啊?”

  “还写的少啊?都能出本诗本子了。这要流传出去……啧啧啧。”粤芙蕖白了一眼。周允膳道:“你就满意吧,琅烨给我们家提亲的时候,送的活鸡乱飞,险些把我太祖母的心疾吓出来。”

  其他人大笑。这时璟谰也到了。祁盏见到璟谰,越发喜笑颜开。

  “各人都这么早啊?”璟谰问。粵芙蕖颔首:“是啊,早就到了。你用早膳了么?”

  “吃过了。”璟谰道。“你们都用早膳了么?需要我去买些什么?”周允膳道:“先不要了,这会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吃什么也吃不下。看完了之后,咱们去醉八仙吃好了。”

  “哎有人来贴榜了————”尚芸娣指着道。

  而宫里这边也下朝了。

  宗南初骑着马不悦道:“粤芙蕖这个娘们儿到底有没有睡醒啊?”

  “横竖我房外放了只公鸡。不管允儿想不想醒,那只鸡定会把她叫醒、”左丘琅烨道。方玄剑略无语:“公鸡......可是你提亲时候送的?”

  “是啊。”左丘琅烨颔首。

  “......”方玄剑别过了脸。他一向觉得让别人看到他一脸嫌弃会伤人心。

  祁苍转头问:“你不要告诉我,那只鸡是你提亲时候让我们花了一天时间在野外抓的山鸡?”

  “对————就是的————”左丘琅烨自得道。

  “……”祁苍也不知说什么好。

  “止安,你可是不舒服了?”方玄剑看他脸色艰难。祁祜道:“我就是……这心控制不住七上八下的……虚牙你呢?”

  祁元面色发紫,紧紧攥着缰绳一句话也不说。

  这厢祁盏与粵、周、尚心急看榜。璟谰倒是淡然。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不是进士……”周允膳靠在粵芙蕖怀中挫败。

  尚芸娣眯着眼细细看,“前五……都没有……”

  祁盏眼都是花的,心突突往上撞。

  “看到了!!看到了!”璟谰突然雀跃,指着第二张榜单道:“第七啊!!!第七!!”

  “什么第七!??”这边祁祜他们也到了。

  胡言乱语社下马直奔街口。

  祁祜擦擦眼睛,确定是大大的“祁元”二字才定了心,看看后面的年龄住地才更是放心不是重名重姓。“虚牙……真的辛苦我们孩子了……”

  祁盏更是欣喜,“第七啊……”她去抱着已经瘫软的祁元。

  祁元嘴里念着:“太好了……太好了……”此时脑袋空空,说不出其他了。

  众人也是兴奋。

  左丘琅烨撞了撞宗南初的肩。“喂,你是不是认出虚牙字放水了?”

  “啧!!”周允膳打了他一下,“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说出来!”宗南初笑道:“我可真是服了你们……我为避嫌早在此之前就推了此次审卷了,你们少扯我。”

  祁祜搂着祁元道:“我这早上连吃口粥都反胃,这会儿可算是放心进肚了!”祁元傻笑,“没想到啊……”

  璟谰看着祁盏笑:“你还傻看着榜作甚?”她双眸亮亮的,面如向阳明媚。

  “璟谰,我好兴奋。”祁盏道。璟谰小声靠近她:“你兴奋我也就兴奋了。”

  祁盏望着他笑。

  祁祜揽着宗南初道:“一次就中啊!我真得摆谢师宴,我怎么谢你……”

  宗南初脸一扬,“那你可得好好想想。”

  “无以为报,要不你今晚睡我吧?”祁祜提议道。

  宗南初眼一瞪,惊恐道:“我不!!你这是变法子抨击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

  璟谰趁着各人乱起哄,故意放慢几步与祁盏并肩。祁盏只觉得璟谰握了一下她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只是一下,他便立刻抽回了手。

  感受到他是往自己手中塞了工具,祁盏刚要看,璟谰轻咳一声。“没人的时候再看。”祁盏懵懵地握住手中的工具不敢松手,似乎是个戒指。

  “若瓷————璟谰————走这么后面干什么,过来占个好位子给你们————”左丘琅烨喊。盏、璟相视颔首,连忙已往。

  幸亏祁元争气,可让祁祜扬眉吐气了一番。他自掏腰包,大摆了酒席,请了京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吃酒祝贺;后又施粥撒钱,去普陀寺修了一口井,行善还愿。热热闹闹了好些天,排场盛大。他大兴大办就是要让全天下都看看祁元的前程,也狠狠抽了朝中拿祁元说嘴的人的脸。

  “不就是得了个第七名,怎么比中了状元还兴奋。”下朝时,岑缄自是看不外。南握喻黑着脸,“说不定是考官为了拉拢太子故意放水呢。”

  “本宫可听见了。”祁祜从两人身后出来。

  他们俩论言被抓了个正着,只能行礼。

  “太子殿下……”

  “岑大人,我们虚牙就背了俩月的书,最后还没做完,还能中第七,为何不值得兴奋?”祁祜问岑缄,他低头一句话不说。

  祁祜对南握喻道:“南大人,听闻你家送了三个侄孙儿,四个侄子去加入科举。听闻最后中的人数,居然是零耶?”南握喻气得手险些没握住笏板。

  “哥哥,你别激他老人家了,再激他他又该昏了。”祁元阴阳怪气道。

  “那好~~两位照旧出宫再说嘴吧。走了。”祁祜虽然自得,自得又骄傲。

  太子殿下可是扬眉吐气了好几十日。

  过了年小寒之后,一日复一日的冷。

  “娴柠,你另有几月生啊?”祁祜看着进表问。娴柠挺着肚子在一旁品茗,“就是这一月了吧。”

  “嗯?这么快?”祁祜略微受惊。“还未过年吧?”

  “对啊,孩子年后或许要生了。”娴柠道。

  祁祜颔首放下进表品茗。

  “殿下————”娴柠伸手握住祁祜的手,“如今妾身服侍殿下也有两年之久了。”

  祁祜笑道:“日子过得真快啊。”

  “殿下还不立下正妃呢?”娴柠看似在说闲话。祁祜对着她一笑,“娴柠啊,你就放心地生下孩子,之后的事。本宫自然会来部署。”

  “真的?”这话既模糊,又让娴柠期许。

  “嗯。”祁祜吻了下她的额头。

  “太子殿下,怀王殿下、淳王殿下在外期待。”宫人来报。

  祁祜起身,“好,知道了。”他披上水赖皮斗篷,急遽到外面。

  “怎么不进来?”

  祁苍道:“我得去见若瓷。这是一句话的事,咱们得着手把人送走了。”祁祜颔首,“我知道了。”

  祁元有些不忍,“必须得骨血疏散么?”他从小就不懂,为何非得你死我活。

  “是得骨血疏散才气掩护住他们。”祁祜道。“虚牙你年纪小,跟在哥哥身后就好了,不必去费心这些事情。行了,各司其职吧。”摁了摁祁元的肩,他叹出了一口雾花。

  将军府中,祁盏望鹅毛大雪,心有殷忧。

  “殿下,您听听这孩子的声音......”林川很是兴奋。祁盏已往贴在她肚子上,孩子在动,轻踹了一下肚皮。

  “啊,真的好神。”祁盏如孩童一般笑。

  一旁婉娘吃着糕点道:“我这个也有七个月了。”

  “真好。”祁盏托腮,“我真的好喜欢孩子。”

  “殿下这个喜欢孩子,怎么不自己生一个?将军想来也是想跟殿下生的。”林川道。

  一旁低头刺绣的许苒筠手一顿。

  祁盏笑道:“上次......本宫小产,想是伤了基础。就怀不上了。”她似是不在意。

  林川上去握住祁盏的手,“殿下,我都想过了,这是妾身为将军生下的第一个孩子,等以后,妾身再为将军生下孩子,无论男女,都过给您一个,让您来抚育如何?”

  “那自然是多谢姐姐美意了。”祁盏反握住她的手道。“苒筠姐姐,不要再做了,来吃些糕点瓜果吧。”

  许苒筠放下手中的针线,与祁盏并肩而坐。

  “趁着灯亮,我是想多做一些肚兜衣裳给孩子。究竟,太子殿下的孩子是不是也要出生了?”许苒筠喝了口茶。祁盏道:“他比咱们孩子的月份要早些。到时候,我再把姐姐做的给带已往。”

  “好~~”

  婉娘拿起许苒筠做的衣裳欣赏,“哎?这个香囊是谁的?”

  “是殿下做的。”许苒筠问祁盏,“不外我还未见过殿下做女红呢。”

  祁盏笑而不语。

  “这么多人?都在啊。”风离胥此时进了落霄洲。

  “将军————”

  除祁盏之外,其他人皆起来福了福身子。

  祁盏别过脸去品茗。

  “你来作甚?出去。”风离胥对婉娘绝不客气。婉娘尴尬,扶着腰起身,“是殿下叫我来的......”

  “别来这套。如今俺在这里,不想见你,你给我出去。”风离胥让人送客。祁盏道:“将军这是做什么啊,雪下成这样,小娘还怀着身孕,你把小娘赶出去......”她语气怯懦,风离胥直接道:“那我可不管。横竖有我爹管。”

  婉娘只能给祁盏行礼,“那妾身就先去了。”

  “小娘。”祁盏唤住婉娘,转身让人给她拿了几块上等的料子。“这些工具您带回去,无论是做衣裳照旧被面斗篷都是极为暖和的。”

  “多谢殿下。”婉娘连忙接过。祁盏指了指许苒筠做的肚兜,“这些小娘也拿去一些吧。苒筠姐姐还做呢。”

  许苒筠也赞同:“这也有小娘的份,就拿去一些吧。”

  “是。”婉娘不想再留下被风离胥白眼,连忙拿了几件就急遽走了。

  风离胥看着箩筐里的工具道:“这里的工具都是苒筠做的?”他随便翻着。

  “将军拿着的那个香囊是殿下做的。”许苒筠道。

  风离胥看了眼手中的朱红海棠香囊,嘴上道:“我说呢,这个比起苒筠的绣工可是差远了。”

  祁盏低头品茗。

  “曜灵,我这几日都住练兵场,就不回来了。”

  祁盏求之不得,“是。”

  “那家里你多多计划一下。我娘那边......近日我爹弄了颗珊瑚摆件,只给了婉娘。娘她嘴上虽没说什么,但我能看得出来,她不痛快。”风离胥道。

  祁盏颔首,未接话。

  林川抚上肚子道:“将军还没来看孩子吧?”

  风离胥道:“你只管好好生下来就行了。其他都不要费心。”

  祁盏听风离胥这话中有话。

  “行了,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吧。”风离胥道。

  林、许二人退下。

  风离胥坐到祁盏身边,“啧,这是什么?”他捉住祁盏的手,看着她手上戴的胭脂红宝石戒指。

  把手收回来,祁盏道:“哥哥送的。”

  “太子殿下还真是什么都舍得送你啊。”风离胥语气很怪。祁盏摸摸手上的戒指,她跟璟谰越发心有灵犀了,只是在璞灵阁多看了一眼的戒指,璟谰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竟能精准买来送给她。

  “本宫是他唯一的亲妹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送我送谁。”祁盏放下手道。风离胥面色不悦,“那我送你的珠宝,你一个都没收......”

  “......”祁盏不说话。

  风离胥接着道:“我都看不穿你在想些什么,你到底该跟我最亲近,可我给你的任何工具你都不要,想对你好一些,你只把我推得远远的,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的哥哥......”

  任他怎么说,祁盏都是坐在那里,淡然无波地发呆。

  “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没————”风离胥扣着祁盏的肩,让她直视自己。

  “......天不早了,早些睡吧。”祁盏去拨他的领口,风离胥错愕。

  “你,你这是......”这是祁盏头次讨好自己。

  祁盏道:“咱们早些行事,你不要再说一句话了。”

  「啪————」

  打掉祁盏的手,风离胥起身怒气冲天,转身离去。

  他走后,祁盏依旧淡然。把首饰放进了妆匣,唤来下人把她的妆卸了。

  风离胥大步走了几步,离开落霄洲很远,他捏着自己偷偷带出来的香囊看了一眼。

  当年他们赛马,祁盏也放在盘子里了一只香囊当彩头,被他甩到了水沟里。事后他跑到马场找遍了,也没找到。

  祁盏或许早就忘了吧。

  “阿胥,咱们也早些去歇着吧......”一棠跟在他身后道。

  风离胥对他道:“你先回去歇着吧。”他自己踏雪大步拐到了雨花榭。他烦心缭悷,无处排泄。

  张浅墨正跟苏宸兮在摸骨牌,见风离胥来了,两人连忙迎上去。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苏宸兮问,“再晚些我就要走啦。”张浅墨扶着风离胥,“要不早些歇息吧。正好宸兮妹妹也在。”

  两人服侍他解开衣带,张浅墨抚上他的侧脸,与之亲昵接吻。

  她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味,跟祁盏差异,祁盏身上的味道更甜。好闻极了。思绪间,他已吻上了苏宸兮,“阿胥,咱们去床上吧。”她喃喃道。

  祁盏似乎从未这么亲昵温柔地跟自己说过话。风离胥快要烦闷透了,恨不得抓心挠肺。

  张浅墨也颔首,“是啊,去床上————哎————”

  风离胥推开了两人,慌忙拢好衣服。“我突然想起今晚我另有事,你们快些休息吧。”他撇下一脸不知所云的两人,疾步往落霄洲跑。

  祁盏沐浴易服完,把祁苍给的香囊给贴身挂上。看窗外下着大雪,她从贵妃榻上起来,跑到长廊里吃着山楂糖看雪。

  此时落霄洲的下人都睡了,她独自一人也算落个清净。

  “哼哼~~~”伸手去看手上的戒指,越来越欢喜。这照旧璟谰送她的第一样定情信物。上次跟璟谰云雨欢宵时,发现璟谰还带着自己送的玉佩。

  她嚼着糖,心里别提多美哉了。蹲下把雪抓起来团成球,祁盏想念跟哥哥另有母后一个打雪仗的时候了。

  突然听到了几声拍门,祁盏一愣。

  拍门声尔后戛然。

  「呼啦————」

  一声利落,风离胥从院墙翻进来了。

  祁盏捏着雪大吃一惊。他穿过院子,看到祁盏向她冲来。风离胥翻上长廊,祁盏往退却了几步。

  “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又回来了?”风离胥似是怒着的。祁盏不想懂他为何生气,也不想问。她装傻,“啊?”了一声。

  风离胥一把抓过她扣着她后脑狠狠吻住了她,马上不让人喘息。祁盏艰难反抗,“将军......这是......”

  她口中甜甜酸酸,另有山楂的味道。风离胥算是牢固了,不燥了。

  祁盏咕哝了一句,“将军身上好香......”是此外女子的味道。

  风离胥推开她,脱下外袍,扔到了长廊上。祁盏瞪大了双眼,这狗怎么又疯了。

  他拉着祁盏进了房间。

  “就在这里我等不及了。”把祁盏摁着黄梨木桌子上时,风离胥才看清,自己是真疯了。

瑭腐腐

【邵姐辣评】:为什么觉得保镖这么卑微?谁来给保镖点一首绅士?“你退半步的行动是认真的吗~~~小小的行动伤害还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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