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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五十三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236 2021-03-24 10:45:02

  冷眼一瞟,祁祜直接把祁盏拉到身后。“哟,上将军。”

  “太子殿下。”风离胥拱手行礼。祁祜也不让他平身,“你是单纯来送若儿的?”

  “哦,也是想来看看太子殿下。体恤下灾情。”风离胥一眼便望到了人群之中的璟谰,他面上一狠。

  盏、祜对视一眼。祁盏道:“本宫见到哥哥了,多谢将军送本宫来,将军可是先行回去忙了。”

  “不急不急、”风离胥虽看到了璟谰,可他并不想去找璟谰的事,明显,他看到了更需要他上去辩个一二的人。

  公孙不冥看到风离胥冲自己走来,淡然地望着他。

  “先生来跟我远处聊聊可好?”风离胥忍着怒火道。公孙不冥颔首,“好啊。”

  风离胥道:“那就请先生先去车上期待。”

  公孙不冥摆手,“就去一旁说好了。”他对他人一直怀有戒心。

  两人走到了一旁无人之处。

  风离胥深吸口气:“好,那我就直问了————”

  “是我跟太后的人说了你们陷害夏侯令郎的事。你是想问这个?”公孙不冥也不傻。风离胥怒目:“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你不就是问我为何这般出卖你么?是想这么问吧?”公孙不冥面上依旧淡淡冷冷的。

  风离胥不说话。

  公孙不冥道:“我其时都说了,我并没有站你。只是你帮了我进京进宫,其他你我没有任何关系,故而我告诉太后这件事,也不算我叛逆你。”

  “你既然说咱们没关系,那为何要说出来?摆了我这一道?!”风离胥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公孙不冥正色道:“我自然是有我的道义,你们既是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害了夏侯令郎,就不要怕事情被人知道。既有人问了,我就也没须要隐瞒。”

  “你可知道————此事你坏了我与太后一系之间的关系!如今你拿什么赔!”风离胥气得准备抽刀砍他。公孙不冥一脸茫然:“这些难道不是你干的么?如今怎么能怪起来我了?风上将军啊,你与其在这里怪我,还不如问问自己当初怎么就能想出来这种龌龊的手段移祸到人身上。”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风离胥眯起双眸。

  公孙不冥一副被吓大的模样,“实话而已。恕不能作陪了,再会。”他不信风离胥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杀了。

  气恼无处发泄,风离胥咬牙切齿。

  这边璟谰手持舆图对祁荣道:“殿下,这里真的不能挖的……否则河水会大涨,直接把一旁的衡宇冲垮的……”

  “滚开。”祁荣很是不耐,“这是本王外祖父亲自找人部署好的,你算个什么?也敢很人家大师父比。”

  “可是……”

  祁荣冲正走来的风离胥吼道:“上将军到底护不护本王了?!快把这人给本王拉走————”

  璟谰一转头,风离胥一跃眼前,他一把揪起自己的衣领,怒目喷火。

  “咳咳—————想是惹恼了将军……”璟谰去掰他的手。

  风离胥恶狠狠道:“你这个只配被男人踩的浪货也配到这里来?也配跟俺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出口就侮辱自己,令自己回忆起了那段不堪瓦解的事。璟谰依旧语气平和:“将军……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远处祁盏着急攀着祁祜,“哥……”

  “没事,我去看看。”祁祜艰难往那边去。

  “你也敢泛起在这里?”风离胥放开璟谰反手就是一耳光。

  一声清脆,周围人侧目。

  风离胥就是不外瘾,他本以为找群人狠狠作践几把这个质子会意里舒服些,可看到他后,心中的恼火依旧捂不住。这并非莫名其妙,不讲原理,是他心中自己都不愿意去正视的工具。

  这个质子脸上另有伤未愈,却依旧掩盖不住他的惊为天人。也不知是何种心情,风离胥就是,怒不行遏。

  “你这副样子又给谁看?都是男人,别跟个贱货一样———”

  「啪—————」

  又是一声清脆,但却是打在风离胥脸上的。

  风离胥大惊,回不了神。

  “你再骂璟谰一句试试。”祁祜就是不惯着他。若是邵韵宅,脏话骂娘早就招呼上去了。哪怕祁祯樾今日就要废了他这太子之位,他也得打风离胥。这一耳光连祁盏都惊得捂住了嘴。

  远处张河准备上去,被竹庆死死拉住才回神这是太子殿下。

  马上鸦雀无声。

  “风将军,本宫以为数月前在将军府跟将军说的话将军是听见去了,如今看来……将军倒是我行我素得很呐。”祁祜道。

  风离胥不接话。

  “今日这一耳光,将军可佩服?”祁祜问。

  风离胥依旧不说话。

  璟谰立在祁祜身后,此时宗、左、方、苍赶来,直把他往后拉。

  祁祜冷笑一声,“知道将军心里有所不平,不外本宫不会跟将军盘算的。本宫也知将军心里有火气,也定是想杀了本宫吧?请将军记牢了,只要本宫照旧太子,父王还没有废了本宫,那你在本宫面前就得跪着。”他连挑眉的样子都像邵韵宅。

  风离胥脸阴得吓人。

  他说罢,祁荣上来道:“哥,你这是作甚?你打了为咱们大瑞着力出血的将军,何苦来呢?”

  “现下你知道我打人了?刚刚他打璟谰了你怎么不说?”祁祜比祁荣高些,他直接已往面对祁荣,马上气场压制。

  祁荣道:“哥哥,您这是什么话?风上将军可是为了咱们大瑞立下汗马劳绩的,跟夏侯令郎虽然纷歧样......”

  “夏侯令郎也算是耀国皇子,你冒犯耀国,不也免不了要让风上将军上阵流血,深入险境?”祁祜分绝不让。祁荣被噎住,去看风离胥。

  风离胥目露凶光,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祁祜对祁荣道:“叫人都散了散了,今日可算是看够戏了吧?”

  风离胥经过祁盏时,粗暴对祁盏道:“愣神什么?走————”

  “可是————”

  “你要来看太子,人也看过了,你还留在这里作甚?!还不快走————”风离胥也不由得祁盏分说,一把扯着她就走。

  祁祜高喊道:“你轻点扯我妹妹————风离胥————”

  没叫住人,风离胥带祁盏走了。

  这番一闹,又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璟谰你没事吧?”祁元上来关切地捧起璟谰的脸。璟谰抚慰一笑,“没事啦。咱们快些把这些灾民给带到高地去吧。”

  宗南初看着祁荣那边问祁祜:“止安,你说风离胥是不是跟章王掰了?”

  “管他们呢。”祁祜没心思想这些。“他们都是一根绳上的,看谁先跳出来吧。你先帮我算算,若是在高地重建村子,另有在上方的山谷修建堤坝,用需要几多拨款。”

  “你就会用我。”宗南初不满。

  “求你啦求你啦。回来我东宫的酒随你挑选一坛。”祁祜给之捏肩。宗南初道:“三坛。”

  “好说好说......”

  几人散去后,祁奉也来了。

  祁荣看到祁奉,小心已往扶她。“姐,你何须来这里,怪乱的。”

  “听闻曜灵来了,又是捐钱又是帮扶的。”祁奉白了一眼。“更况且......崇儿,你和太子哥哥另有风离胥吵起来了?”

  祁荣道:“倒是没事。只是那个风离胥也不知怎么就跟那个质子过不去,不知跟那个质子说了些什么,就甩了他一耳光。接着太子就甩了风离胥一耳光。”

  “啧啧啧。到底是个乡间野夫,几多年了,照旧连尊卑都不清楚。还做出这种事。”祁奉唏嘘。“外祖父说了,咱们跟这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南家站的是太后。”

  祁荣道:“行啦。我也不能摆到明面上跟他扯破脸吧。姐,你看也看了,倒是先走吧,一会儿想是要下雨。”

  “也行。那我明日再来看看,顺便把子卿也带来好了。”祁奉看着天此时不妙。祁荣想了想,颔首道:“行啊,你把这小子带来见见世面也行。他如今都过三岁了,也该看看我这当爹的风范了。”

  “看把你能的。”祁奉笑笑,转身让丫鬟扶着离去了。

  回到将军府后便下起了大雨,祁盏躲在落霄洲中不见任何人。

  「啪啪啪啪啪」

  “曜灵你先开开门,我慢慢给你说......”风离胥冒着雨站在走廊上叫门。

  祁盏慢条斯理地把金盏花凝露涂在脸上调养,似是没听见这叫门。

  “殿下,将军在外面。”蝶月端来玫瑰花水道。

  等脸上的水干了,祁盏把手浸在玫瑰花水里闭目享受。“那就让他在外面候着呗。就说我受了冲吓,不想见人。”

  “好。”蝶月出了寝室,几个丫鬟跟上她。

  “将军。”蝶月隔着门道:“殿下说受到了冲吓,不想见人。”

  “什么?那更要见见了,受到了什么冲吓?如今好些了么?”风离胥是着急了,想来也是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冲祁盏吼,祁盏定是被吓住了。

  蝶月道:“殿下说躺一躺就好了。”

  风离胥照旧不放心,“那也要见一见她......”

  “阿胥————”一棠突然过来道,“外面都闹起来了,你得去看看啊。”

  “随他们闹去啊!没看我有事么。”风离胥不耐道。一棠轻咳一声,“那个......老爷正在正明堂闹呢。似乎是夫人的不是。”

  “什么?走,去看看————”风离胥抬脚就走。

  一棠愣了愣,照旧决心去拍了拍落霄洲的门。“蝶月,殿下如何了?”

  “本宫都好的。管家费心啦......”祁盏软甜的声音传来。一棠定在原地不知雨扫长廊,身子湿了泰半。

  “好,没事就成。没事就成、”他念叨着,不自觉笑了。

  冒雨到了正明堂后,风舶正在大发雷霆。

  梅渡锦只是瘫坐地上在哭,除祁盏外所有人都到了。

  张浅墨坐在位子上心神有些不宁,风离胥已往摁了摁她的肩,让她放心。

  “爹,这是怎么了?”风离胥问。

  风舶直接把手中的巫毒小人丢到了地上,“她是什么心肠?是什么心肠要这样子诅咒婉娘和我的孩子?!”

  那小人上写着的就是婉娘的名字。

  风离胥叹气,“娘,您怎么还这样做呢?”

  风舶怒道:“我是想这泰半年都冷落了你娘,去梅园看看她,结果就发现了这个————”想来他是心血来潮突然去的,否则不会被抓住这个。

  婉娘在一旁掩面哭泣,“老爷,这要让妾身怎么活啊——————”

  “你先闭嘴!”风离胥喝止婉娘推波助澜。“爹,这种工具是不洁净,但您也别一味地怪罪娘,她也是被逼到这个份上的......”

  “你懂什么?你瞧瞧她全身上下,我少了她什么?我能把你们从老家接来,让你们享这泼天财富,连公主都娶了,我少了你们什么?如今她竟如此狠毒,竟想着灭我风家子女————”风舶怒火冲天,风离胥心知梅渡锦不占理,只能往软了说。“爹,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娘这个样子也是知道错了,要不就而已,此事过了。”

  风舶喝道:“你对鱼堇堇时怎么没有这般漂亮?”

  许苒筠喝着茶,心中暗笑。风舶最大的毛病就是耳根子软,稍微一言语就中计了。这把一下就按住了梅渡锦。

  风离胥说不出话。

  风舶接着道:“真是最毒不外妇人心啊......”

  看时候到了,许苒筠站起来劝道:“公爹别气了,注重身子啊。”她扶着风舶坐下,递过茶盏,“婆母被揪出来,也知道错了,公爹就饶了婆母吧,婆母今后定不会再犯了。再说了,这关上了门的事,哪里都能让人知道,公爹消消气。”她看似是说了句公正话。

  风舶拿起茶盏一饮而尽。“对啊,这关上了门的事哪里能都让人知道。来人,把这府里面上上下下的房间都查一查————特别是梅园————有什么差池的工具,立刻给拿来检查!”

  “公爹————”许苒筠去拦,张浅墨也去拦。

  “公爹,若瓷的落霄洲呢?她还在房中呢......”许苒筠小声道,“这样不妥......”

  苏宸兮这一下退到后面,跟自己的贴身丫鬟耳语了几句。丫鬟趁乱溜走。

  风舶挥手,“这有何不妥?若儿......若儿心中没鬼,就算是查落霄洲她断然也全都不怕。”

  张浅墨去看风离胥,可惜风离胥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未看到她。

  此时林川坐久了扶着肚子低呼了一声。许苒筠忙关切道:“林姐姐是怎么了?没事吧?”

  林川皱眉道:“无事,就是近日胎儿在腹中也不知是怎么了。我的小腹总是胀痛。”

  这么一说,风离胥立刻问道:“从何时开始的?”

  “或许有了几天吧......”林川道。

  张浅墨汗都要落下了,她起身上去挽着风离胥的胳膊:“阿胥,我累了,要不我先回去吧。”风离胥听了,温柔抚上她的额,“怎么了?身子没事吧?”

  无论何时,风离胥对她都是如此温柔。

  张浅墨抿嘴,有话难言。苏宸兮看着两人腻在一起,心中倒不是滋味。但她并无女子那种争宠的媚惑劲儿,故而也只能站在这里看着。

  外面家仆进来,直接把各个房中搜到的工具呈了上来。风舶一一过目,如今他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多嘴。

  “爹爹————”

  外面瓢泼大雨,祁盏冒雨来了。

  风舶连忙起身,“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雨,没淋湿吧?”许苒筠微微动了一下,却没起身。

  “爹爹,您要把婆母给打出去么?不要呀......”祁盏上去求他。梅渡锦恶狠狠瞪着祁盏。风舶道:“她在屋子里大兴厌胜之术,去诅咒你的小娘,你的弟弟妹妹,你说我该不应气?”

  “那也不要把婆母打出去......”祁盏求道。

  风离胥上去对祁盏道:“谁说了要把娘打出去?谁让你来的?”

  “你什么语气?!”风舶不满。风离胥这才觉察他语气很冲,“我......我是说想让曜灵回去歇着......”

  此时张浅墨心中有些喜乐。风离胥对祁盏的模样倒是让她放心了不少。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对自己温柔相待的。

  祁盏低下头,似乎是委屈了。风舶柔声道:“乖女儿,这边都是些不干不净的工具,别让你沾染上了,快些回去吧。你们谁把公主殿下请来的?”

  苏宸兮倒是爽快,“是妾身请来的公主。妾身只是想,人都在,当家的主母不在岂不是......”

  “住口。”风离胥冷冷喝住她。苏宸兮悄悄攥拳。

  风舶在检查工具时,突然看到了数包草药,他拿起来问道:“这些是谁房间的?都是干什么的?去叫人来看看。”

  “这些是从张姨娘房中搜出来的。”家仆道。张浅墨满身发寒。

  祁盏已往与许苒筠坐在一起,许苒筠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没事的。”

  此时的张浅墨冷汗津津,她祈求般望向风离胥。这一眼风离胥心中便有了一二,“等等————”他唤住前去检察草药的家仆。

  “爹,这是在浅墨房中的......坐胎药。”风离胥道。此话一出,在座林川紧紧捂住了肚子。

  许苒筠眸光一亮,祁盏借着品茗,隐去了自己狠戾的目光。而张浅墨倒是松开了攥着的手。

  风离胥上去命人收起来了草药,“浅墨嘛,一直都想有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也相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个孩子,她这不是一直在调养自己么。是我抓的药,放在她那里的,就不必去查了吧。”

  风舶冷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什么心思,也是你自己清楚。我懒得加入。”

  祁盏放下茶盏,一脸迷茫,“啊,那另有此外么?”

  “另有这些————”风舶把从梅园翻出来的箱子打开,『哗哗啦啦』一通乱倒,一些娃娃、黄符、蝎子、蜈蚣直接洒了出来。

  祁盏吓得脸都白了,许苒筠连忙挡在她前面。

  “你这毒妇好狠的心啊。我算是看穿了,除了你自己的那点小利,你是不在乎我风家的子孙子女了。”风舶骂完,指着梅渡锦道:“你自己去祠堂里跪上三日。”

  “爹,小娘这不是好好的么?何须跟犯了什么大错一样————”风离胥去扶梅渡锦。风舶道:“那你自己去问问若瓷,在宫中行这种脏工具是不是都市拖出去打死。”

  祁盏只是不言语。

  梅渡锦道:“老爷,我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如今为了一个贱人你这么对我————连孩子们都看不外去啊————”

  “拖出去——————”风舶头痛。

  梅渡锦被拖出去后,风舶小心扶起婉娘,“没事吧?”

  婉娘摇头,“老爷,咱们回沉香苑吧。”

  “行,这雨太大了,我叫人抬你回去。”风舶道。风离胥对林川道:“川儿,我也叫人抬你回去,明日你就放心养胎,我派专人给你煎药,有什么就尽管来要。”

  林川福了福身子,“多谢将军。”她心下感动。

  风离胥转而对祁盏道:“你没事吧?”

  祁盏摇头。

  “今夜我就去雨花榭了。”风离胥道。站在角落的苏宸兮面露失落。

  祁盏颔首,与许苒筠也走出了正明堂。

  雨势徐徐变小。

  张浅墨惴惴不安。她看风离胥坐在桌前只是一味品茗、斟茶,也不搭理自己。

  “阿胥。”她鼓足勇气,上去唤了一声。

  风离胥起身。

  「啪」

  一耳光不轻不重打在了张浅墨侧脸上。

  “你我相识近二十年,我甚少凶你,更别提打你了。”风离胥并不生气,语气温和。张浅墨哭着颔首。

  “浅墨啊,咱们多灾的日子都捱过来了,你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你难道不知有几多双眼睛在盯着?你难道就想看着我失去你么?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你怎么能心思歪了?”风离胥并不斥责,只是在敦敦教诲。“那工具我是不知道是什么,但看你一眼,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

  张浅墨一味地哭,一直摇头。

  “而已,这件事算是过了。川儿能怀上孩子,也是她体质好生养。回来我让左二也给你寻些坐胎药。咱们也有自己的孩子,我不要你羡慕嫉妒任何人。”风离胥伸手,张浅墨立刻扑进他怀中痛哭。

  “阿胥,我就是被昏了头了,你能原谅我这一遭,我即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

  “嘘,瞎说什么。你要在世,你要长恒久久地在世......”风离胥抚慰着她。抱着张浅墨时,不知为何,他心中靡宁。

  雨夜连绵,细细密密,不知天又被哪个神仙捅漏了。

  天还未亮时,雨势渐弱。

  “殿下————殿下————”

  穗儿着急进来唤道。

  祁盏睡眼稀松,“啊?可是该起了?这天阴得就跟晚上一样......”

  “殿下快醒醒吧,出大事了————昨夜大雨,京郊彻底淹了,洪河水大涨,直接把四周给冲了,现下是一片汪洋了————”穗儿急得汗都落了。

  一个激灵,猛地清醒。祁盏直接跳下床,“那哥哥————哥哥们怎么办————”

瑭腐腐

【邵姐辣评】:为什么觉得保镖跟他青梅竹马之间这么甜?天,真的很甜了,那你祸殃别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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