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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二十七话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瑭腐腐 6282 2021-02-26 14:35:12

  随着鱼堇堇的贴身丫鬟指引,祁盏到了清水阁后院。

  “堇堇姐姐......”

  鱼堇堇只顾抹眼泪,许苒筠在一旁劝着。她见到祁盏,虽是不情愿,但照旧起来行了个礼。

  “姐姐没事吧?别跟婆母盘算,她只是有些心直口快而已。”祁盏坐下,许苒筠低声问她,“小娘如何了?”

  “爹爹赶已往了,训斥了婆母一顿,罚婆母思已往了。顺便把小娘接到沉香苑了。”祁盏道。许苒筠这才松了口气。

  抚上鱼堇堇的后背,祁盏道:“姐姐,别伤心了,婆母已经思已往了,算是爹爹给姐姐的交接。”

  鱼堇堇泪眼望着祁盏,“我今日真没想到,婆母竟然会如此说我,难道往日的情谊都是假的?”

  祁盏叹气,“或许是婆母忘了另有姐姐呢?”

  “什么忘了,怎么会忘了,我们本就是身份相同,她凭什么瞧不起我?再怎么着,我也是服侍将军了好几年,为他怀过一个孩子......”

  祁盏怔了一怔,去看许苒筠,许苒筠面露伤神。鱼堇堇哭道:“只是令我心痛的是,都到这时候了,将军竟然不来慰藉我几句......平时将军顺着婆母,苛刻我们也就而已,如今他也只当不知道......”

  “将军似乎本就不知道吧?”祁盏给她顺气。鱼堇堇一伸手,推开祁盏的手,“殿下的美意,妾身心领了,只是妾身实在是伤心难受,就不招待殿下了。”

  祁盏颔首,“那本宫先去了,晚些会命人送来些花卉甜食,姐姐可一定要收下呀。”她给许苒筠了一个眼神,两人前后出了清风阁。

  “苒筠姐姐,刚刚堇堇姐姐说的,她怀过将军的孩子,为何没有生下来?”祁盏与许苒筠挽着手踱步长廊。

  许苒筠只是叹气,“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其时堇堇有了身孕,算是府里的第一个孩子,将军甚是兴奋,命人厚遇之。到了三四月时,将军其时打了胜仗,各人兴奋,便带着全家南下游玩,堇堇自小就在这里,到了南边没吃过螃蟹,牡蛎另有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兴奋就多吃了些,谁知晚上便肚痛难忍。那日也是奇怪,平日她身边都是前簇后拥的,那日恰逢她身边的人都去看放烟火了,回来的时候,堇堇早就疼昏了。厥后孩子便没了。左先生说,螃蟹等生冷食物都是倒霉保胎的,堇堇那时候也是十分悲痛了。”

  “那为何其他姐姐不给将军生个孩子?”祁盏不解问。

  “将军常年打仗,听左先生说,他内有虚空,虽不影响行周公之礼,但怀孩子确实是不易。”许苒筠说完,祁盏心底一下子轻松了。

  “哎,这么多年了,各人也都缄口不谈了。”许苒筠道。

  两人走出了长廊。

  半空飘雪,零零点点,洋洋洒洒。

  祁盏伸手去接,她侧脸鼻挺唇红,像祁祯樾更像邵韵宅。“下雪了。”

  “是啊殿下。”许苒筠眼中,她天真无邪。

  也不知璟谰有没有看到,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看到。

  她的眼眸印着云天枝丫,不染尘杂。

  祁盏入夜回到了落霄洲,命人给宗府和景平王府递了条子后,看了两页闲书,想起了璟谰的模样,越发俊秀,不禁发了会儿呆。

  “想什么呢,俺进来了都没看到。”风离胥进来便有人服侍易服。

  熏香也早早点上了。

  “将军来了。”祁盏放下书,懒懒地躺在贵妃榻上。风离胥看到桌子上的瑶琴,道:“你会弹么?弹什么好听?”

  祁盏淡淡道:“不会。是苒筠姐姐弹给本宫听的,下人忘记收起来了。”

  说罢,两人就无话坐了一会儿。

  “嗯……曜灵,今日娘可是刻薄你了?”风离胥的模样似是有愧。祁盏垂眼看书,“没有。”

  “我怎么听……”

  “乱说的。将军,早些歇息吧。”祁盏放下书,转身回了床上。

  风离胥与她躺在一起。“怎么这些天都不太平啊。曜灵,今日我还听闻,堇堇也受委屈了?”

  “是吧。你怎么不去看看。”祁盏转身睡。

  风离胥道:“去看了她该觉得自己委屈,一旦我重视她了,难免会引得她恃宠而骄,后在府里横行。不把娘放眼里。”

  这人倒是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

  祁盏装睡着。再唤也不搭理他了。

  待风离胥上朝后,祁盏也起来换了件青素衣裙,头上的头冠都没戴,只梳了个发髻,配上了几只金钗。

  “苒筠姐姐,咱们今日带着堇堇姐姐去一趟街上,让她散散心可好?”祁盏温柔笑道。许苒筠严守妇道,很少上街,如此一听虽然颔首。

  两人披了鹿皮斗篷,一起去请了鱼堇堇。鱼堇堇本推辞了一次,可看盏、筠二人色泽照人,便也不即不离允许了。

  三人一同上了街,祁盏带两人吃了她常吃的米粉,辣得两人在严冬冒汗。接着三人又尝了枣糕、猪肉粽子、煎羊肉等零嘴小食,许苒筠挽着祁盏只喊吃不了了。之后又看了皮影戏,杂耍买了些府里见不着的民间胭脂膏子,首饰熏香,一大圈下来,鱼堇堇累得扶腰,“我这不常出府,竟不知如今有了这么多新奇玩意儿。”

  祁盏笑问:“堇堇姐姐可好些了?心还堵么?”鱼堇堇不想对她热络,只是道:“是吧。”

  许苒筠心有不悦,“堇堇,殿下是在照顾你呐。”

  “哎,无事。咱们去茶室歇歇脚吧。”祁盏挽着许苒筠,三人让后面随着的家仆拎着工具,一同去了一碗茶室。

  祁盏去掉帷帽,叫来小二要了茶水点心,有给随行家仆要了些茶水。“咱们去二楼雅间好了,我都是去二楼的,一楼人杂。”

  许苒筠见一片乱哄哄,掩鼻挽着祁盏,“甚好,二楼清净。”

  三人刚上了几步,身后便有人唤,“七姐姐?哇,真是七姐姐。”

  祁盏转头,“虚牙?”她惊喜道,“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的姐姐们,这是苒筠,这是堇堇。”

  许苒筠福了福身子,“这应该就是殿下经常念叨的淳王殿下了,果真气度特殊。”鱼堇堇也多审察了他两眼。

  “哪里。”祁元摆手一笑。祁盏道:“我带姐姐们出来乐一乐,你在此处做什么?”

  “不瞒姐姐,我今日就是被绑出来的,南初哥另有琅烨哥,在这里玩骰子,他们赢了不少钱,我倒是输了好几把......”祁元欲哭无泪,祁盏笑着捧着他的脸捏了捏,“哎,那跟姐姐上去吃些点心吧,别跟他们玩了。”

  “虚牙————”宗南初跑来唤他。“咦?若瓷怎么也在?”

  祁盏笑道:“这不是虚牙被你们绑走了,我来救救他么。”

  宗南初摆手,“正好正好,我们这儿正缺一小我私家呢,你来吧。”

  “什么?我是不会的。”祁盏摆手,宗南初道:“你就坐我们旁边,看看便会了。”祁盏去看许苒筠和鱼堇堇,“我是跟姐姐们出来的......”

  鱼堇堇道:“无事,我们不碍事的。”

  “那咱们喝完茶就快走。”祁盏似乎是不想多停留。三人坐下,祁盏望了望宗南初和左丘琅烨与其他人掷骰子,小声道:“苒筠姐姐,这个我可是不爱的,他们怎么都这么喜欢赌钱呐。”

  “男人嘛,都是好玩的。”许苒筠给祁盏斟茶,“这个甚是好味。”鱼堇堇在一旁勾头看,“比巨细,之前我还未入府的时候,倒是经常看。”

  祁盏道:“如此甚好,姐姐教教我好了。”

  鱼堇堇道:“没什么教不教的,就是三个骰子,谁骰出来的点数大谁就赢钱呗。”

  祁盏起身望了望,左丘琅烨伸手,“来来来,若儿试试。”闻言,祁盏坐下,只是试了一下,这些即是全场最佳,宗南初立刻拍手,左丘琅烨也是喜出望外,“给钱给钱————”

  祁元不禁道:“姐姐,你这简直是神手呐!”

  祁盏连连摆手,“我不想玩了,我一般都不敢玩这些的,小时候随着母后玩这些,父王和哥哥会狠狠训斥的。说沾钱不行。”

  在场有人道:“你这小妇人,模样跟天仙似的,也肯定是神仙手气,不如就来几局。”

  祁盏照旧摆手,许苒筠起身道:“我替你玩一把吧。我刚刚看久了,也是想试试。”

  左丘琅烨连忙让座,“好呢,这个钱给你,你替我们玩,资本我给你出。”

  “多谢大人。”许苒筠玩了一把,结果竟输了。

  “哎————”她有些恼,宗南初连忙道:“无事,我这个钱给你,你再试试。”

  许苒筠拿起骰蛊,摇了一把,谁知这一把竟然赢了,点数最大。

  “行了行了————给钱给钱————”左丘琅烨大叫。宗南初把赢来的钱,拨出来了一把碎银给了许苒筠,“这照旧要谢谢你呐。这钱定要收下。”

  “哪里哪里——————”许苒筠本想帮着祁盏结尾,谁知还得钱了,立即大喜。

  鱼堇堇坐在一旁只觉得手脚发痒,她起身道:“我也来试试————”

  宗南初立刻让位,祁元把自己的钱给了鱼堇堇。“那姐姐就请替本王吧,钱就这么多,本王是不玩了。”

  “好,王爷请先行休息。”

  鱼堇堇熟练拿起骰蛊,一把便赢了全场,甚至比刚刚许苒筠掷出来的点数还高。全场高呼精彩。

  祁盏坐下,摁着许苒筠和祁元,“咱们等等堇堇姐姐好了。”

  谁知鱼堇堇渐入佳境,把把赢钱,她喜笑颜开,马上什么烦心事儿都忘了。

  “哎,我都饿了。”祁盏喝着茶道。祁元道:“呐,我请姐姐们去吃牛肉糖饼好了。”

  “甚好,那家竟还开着。”祁盏拉着许苒筠起身,许苒筠上去问鱼堇堇:“咱们走吧,该用饭了。”

  “不吃了,你们给我带块酥就成。”鱼堇堇喜色满面,身边是一把把的碎银。

  左丘琅烨道:“也给我们带个炸肉盒。”

  “是。”祁盏刚转身,左丘琅烨和宗南初的夫人便双双杀进了茶室。

  “宗南初——————”

  “左丘琅烨——————”

  两个美妇一个赛一个凶悍,“你是跟我说去尚书局了?”

  “不是去吃你兄弟的喜酒了么?你怎么在这里赌钱————”

  一个抓着宗南初的衣领,一个揪着左丘琅烨的耳朵,一起把人拎了起来。

  周围围满品茗博彩的人。

  “好啊,我就知道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准干不出什么好事儿————”

  “另有你,这定是你出的馊主意,然后一拍即合了对吧??!”

  祁元此时哪里敢上去拦着。

  宗南初挣扎到:“粤芙蕖你不要太太过了,这里都是人!”

  “哎呦,允膳,这是你相公的耳朵————”左丘琅烨嫌丢人,拿袖子挡着脸痛道。

  粤芙蕖看到祁元,揪着宗南初道:“你看看,虚牙是不是被你们绑出来的?好好的孩子都被你们带坏了!天爷,若瓷......”她万万没想到还见到了祁盏。

  “当心我们告诉太————”周允膳刚说一句,才看清四周都是人。“告诉止安!行了,走————你们这两个没心肝的败家工具————随着这帮狐狐狗狗净是瞎混!哦,我没有说你啊,若瓷你别怕,我自会把他拎抵家里去教训。”她立刻冲祁盏慈祥一笑。

  “我们也没说虚牙,他们今后再来绑你,你就尽管打出去!”粤芙蕖道。

  粤、周两人揪着自家相公出去了。

  在场无不是一阵提心吊胆。

  “散了散了————”掌柜的出来,众人才回神。

  许苒筠抚胸道:“这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宗大人与左丘大人的夫人都是温良贤淑的......”

  祁元低声笑:“那可不能,他们俩的夫人,一个是东城母老虎,一个是南单河东狮,他俩当初是看人生得美艳才娶回家的,谁知竟是如此......”

  “那也心甘情愿呐。日子过得好得很呢。”祁盏语气难掩羡慕。

  他们都能与自己喜欢的人永结同心,只有她不行。祁祜也不行。

  三人吃完糖饼,又回到了茶室,听了一出戏,出门逛了遍夜市,再回到茶室,鱼堇堇竟还在玩骰子。

  “堇堇姐姐,我们都累得腿不打弯了,咱们回去吧?”祁盏小声询问。

  鱼堇堇两眼放光,“最后一把————”

  “姐姐......”

  骰子声直响,最后一把,她竟输了。

  眼睁睁看着钱分走了一泰半。

  “这......堇堇呐,这有输有赢,不必太记挂在心上。”许苒筠劝道。祁盏帮她把钱收紧荷包,“姐姐,今后这种地方你别来了,怪吓人的。”

  鱼堇堇道:“有什么吓人的?殿下,这是妾身自己的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被她这么一凶,祁盏马上有些不知所措。许苒筠连忙上去宽慰,“她输钱了,心情欠好而已。”

  祁盏颔首,“没事。”

  祁元颇为不满,“你们府里的小妾就这么对本王姐姐说话?”

  “不是不是————”祁盏连忙辩解,“她是真心情欠好的。”冲着祁元抚慰一笑,祁盏模样天真辉煌光耀。

  大寒一过,大雪下了数日,门路结封,满眼寒酥。

  左丘琅烨抱着笏板一步一步艰难上台,脚下十分滑,他需得慢慢的。

  “玄剑——————”似是看到了依靠,上去挽着方玄剑不撒手,“好好好,我可真是找到了拐棍了————嗯?你身上什么这么香?有股子肉味儿。”

  方玄剑道:“今日起晚了,我那夫人看我没用早膳便给了几个肉馒头带着路上吃。”

  “啊,另有么?”

  “袖子里另有半个。”

  “我也想吃。”

  “那你吃吧,别叫人看见了。该抓着说咱们不成规则了。”方玄剑把手伸已往,左丘琅烨就把头勾进他的袖子吃馒头。

  「啪——————」

  刚吃两口便被人一巴掌拍到后背心了,他险些把舌头咬掉。

  “唔————谁啊???!”左丘琅烨不满转身。

  宗南初立在他身后一脸迷茫,“哎,谁呀谁呀——————”

  “哈哈哈哈哈————”祜、苍跟上来笑他们,“你怎么这么贱,非要吓他......”

  左丘琅烨道:“宗南初!你想噎死我么?!”

  “上朝————”宗南初笑着大步进了大殿。

  “......上次发生的三鱼咬尾,其性质恶劣,让黎民对当朝百官不再信之听之,对朝廷心生疑惑,皇上若不再选出三人来顶替那三位负罪之臣的职位,恐不能让天下黎民放心。”南握瑜在朝上道。

  祁祯樾顺着他的话:“南爱卿可有合适人选?”

  “臣倒是觉得,风将军手下有几人甚是合适......”

  “禀奏皇上,这三位负罪之臣可皆是文官,臣以为,隔行不行,风将军手下都是武将。”宗南初高声道。

  这在风离胥意料之中。他意料之外的则是他运筹帷幄筹谋的三鱼咬尾,竟没有扳到祁祜。

  “天下之人皆恋慕风将军,他手下的人任职自然也能服众。”南握瑜瞪了一眼宗南初。可宗南初基础不怕他。“天下之人......南大人好厉害啊,天下之人都告诉过南大人他们都敬重风将军。嗯,好。”

  “......宗大人,你————”

  “南大人既然这么了解天下之人,那定也是受天下之人恋慕的,何不自己推荐人选呢?”左丘琅烨连忙帮腔。左丘慰在一旁甚是想拿笏板打他。

  “莫再争执这个了,风爱卿,你可有想法?”祁祯樾问风离胥。风离胥连忙上前道:“臣自当觉得,选人用人需得要之前无过的,臣手下是有几个得力人选。”

  “禀奏皇上————风将军选人甚是不妥!”

  此时一位三朝老臣晏岁修上前道:“据臣所知,风将军府中的妾室经常收支赌局,京城黎民都有所耳闻,其名声作风是有令风将军颜面折损,臣觉让风将军选人,甚是不妥。”

  随着的其他几位老臣皆奏明不妥。

  这些不是风、祜两派的。

  风离胥欲反驳,风舶却抢道:“禀奏皇上,臣家事如今搬到了朝堂之上,且为人不齿。自不敢再推举人选,还请皇上令请贤人——————”

  “......”祁祯樾冷眼望着低头不语的祁祜,“太子,你说说吧。究竟是你推举的人出了事。”

  “是——————”祁祜上前,“禀奏父王,儿臣想着,既是儿臣扯来的事,那儿臣也有将功补过之心。儿臣这里有三人,非寒门身世,但是饱读圣人训,行端坐正;一个是方予大人的侄子,如今梁州丰县任知县;另有一人是宗瞿易大人的表亲宗明,今年新科状元;另一人一人则是在桑海任知府的钱仲大人。”

  “嗯,钱仲是有所耳闻。廉洁仁爱。”祁祯樾颔首。“那就给太子一个将功补过的时机,再试试看这三人。”他怎不知祁祜的意思,这三人背后都是碰不得的,方予宗瞿易,另有他的三哥祁祯央,就算有人再想拿捏着做行动,也得仔细掂量掂量。

  祁祜拱手,“是————”

  散朝后,风离胥走得极快。风舶慢悠悠跟在后面。

  “爹——————你今日是故意拆我台子么?”风离胥转身怒斥了风舶,风舶也不悦:“你有心思在这里指责你亲爹,回去问问鱼堇堇都做了什么。”

  “什么?!”风离胥问。

  “她赌钱也赌了近一月了,欠得随处都是外债,若瓷帮她垫了不少,她跑到我这里哭诉过一次,把一座宅子都卖了,为的就是帮她还赌债,鱼堇堇照旧天天出去————你去哪儿————”风舶没喊住风离胥。

  他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了将军府。

  “公主呢?”他回来便问小厮。

  “在沉香苑跟婉小娘下棋呢。”

  气势汹汹到了沉香苑。

  “你过来————”他拉着正在弈棋的祁盏,扯她到院子里。“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瞒着我?”

  “什么大事?”祁盏一脸不知所云。“就是堇堇的事啊!她到底欠了几多你要卖宅子贴补?”

  祁盏模样似是松了口气,她不以为然道:“堇堇姐姐欠的钱本宫都补上了,将军别————”

  “到底欠了几多?你卖的哪个宅子?!”风离胥喝问。祁盏退却了几步。风离胥连忙深吸几口气,“好,好,曜灵我不着急,你别畏惧,我慢慢说......”

  祁盏满眼无辜,“就是京州县城的宅子,本宫找了玄剑哥哥的朋友,卖了一千两......若要是调动家里的钱,那每月下人月钱,吃穿用度该出了断裂了……”

  “那个宅子!!”风离胥恼怒拍了拍额头,“那是我跟娘住过的宅子,不能卖!谁让你卖的?!”那是他的回忆。

  “我让她卖的————”风舶气喘吁吁进来,“那个宅子以后也不会去住了,闲着也是闲着。你这小崽子,想着你都要说若儿......跑得真快......”

  “那是我跟娘住过的,你虽然不懂这里面的情分!”风离胥大吼。

  祁盏忙上去道:“将军,这次是本宫错了。本宫不应不外问将军的。”

  “别,我可受不起!”风离胥推开一旁站着的婉娘和许苒筠,气冲冲走了出去。“去把鱼堇堇叫来————”

  祁盏站在原地,委屈得噙泪。许苒筠风舶忙上来道:“他不是冲你,真的不是冲你,他原来脾气就爆......”

瑭腐腐

【邵姐辣评】:老娘真的为保镖默哀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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