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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澳门土司

第二十七章 扎根澳门

大明澳门土司 亦木1987 2644 2021-02-15 09:27:14

  6月30日,最后一个荷兰俘虏离开了澳门,宣布了战争彻底结束。荷兰人留下了四艘战船用来拦截果阿来援的葡萄牙战舰,但是贸易船只可以自由通行,随即扬帆东去,兵发澎湖。

  当日香山雇佣军再次于口岸集结,全员登船驶向深井,在那里他们将作最后一次的深井兵。将武器和铠甲还给葡人,穿回平民衣装,入夜悄悄返回。澳门才刚停战,便有小批的民众开始返回,300人倒也不算显眼。此举瞒过锦衣卫不易,但也算葡方给了大明方面一个交接。

  翌日,陈良带着洪门子弟来到战前购置的屋舍,大手一挥,将旧居全部拆除。在澳门如此狭小的地方,每间民居都不大,陈良买下的二十几间衡宇,完全不够安置众人。而且陈良另有计划,洪门初创,继续保持团体生活,无论对纪律性照旧凝聚力都有巨大的资助。

  陈良没有选择沿用之前的竹棚,而是选择了二层高脚楼,南沙第一代哨兵就是住在这样的屋里。竹做墙,木为梁,茅草盖屋顶,一面接地三面空。这种衡宇的利益是通风干燥,防虫防蚁,很是适应澳门这种炎热湿润的天气。

  洪门子弟,说干就干。谁在家里没帮邻居建过屋舍,有清来的老把式按图样算了料,便直接按着各自才气,分了木匠力工泥瓦匠,在小旗们的领导下,两个时辰就开了工。陈良搭不上什么手,便和三叔、陈恭去为自己的生意选址。

  爬科技树什么的,对陈良难度较大,但是论吃喝玩乐,陈良觉得自己当世无出其右。酒吧、赌坊、旅店乃至戏院和高级会所,都已经在陈良的脑海里慢慢成型。澳门最有钱的葡人只有不到1000,也就是后世一个小区里的人。而每年经过澳门的水手,却多达数万。难道放弃一个拉斯维加斯,改开一个小区面馆,这生意明显合不来啊。

  陈良选择的地方就是风顺堂东南300米的一个大丘上,这里靠近码头,平日里夷人众多,为明人不喜,葡人又不能擅自盖房,所以一直空闲。暴殄天物啊,日后澳门总督府可就建在这里啊!自己来了,预计就没什么澳门总督了,照旧先为洪门赚钱孝敬力量吧。

  “三叔,在这建屋是否要到县衙门里过税。”陈良对于明代房号税照旧有所耳闻的。

  三叔却是一副恻隐的心情,“过了弗朗机城,这南角就没了王法,守澳的差爷们可没空理咱们,否则不都得治个交通夷人的罪!”

  嗯,看来房产税的阴影照旧太深了,我大明黎民逃税漏税的本事,可是古今第一妙手。自己这依法纳税的好品质,活该被人藐视。守澳官虽然不入流,那也是四品海道副使的亲信,每年千八百两的银子供着,哪有心思管这些亡命的苦哈哈。

  俩人说话间,听到往南百里处有人争吵,陈良左右无事,便走去

  “我告诉你,张花花,今儿不敢怎么求,总要顺了爷的意!”一个穿着马甲的矮壮秃头男人,带着两个赤膊小朋友,正堵在一户人家门口,高声叫喊。

  陈良心道,这是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了吗?幸亏带着雷虎叔,这家伙自妆扮了回关二爷,现在看谁都眯眼,走路都带风。就这状态,1V3,那基础不是事儿。

  陈良快步走上前去,顺着秃子的目光,寻找今天要救的美,嗯?怎么他色迷迷瞅着的是个跟黑铁塔似的高峻男人。嗯,预计是美女的爸爸,再往后看,站在男人身结果真有一妇人,长的如铁牛一般,面色如碳,鼻方口阔,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秃头。这兄弟口味也太重了吧。

  却听那缄默沉静大汉猛然张口,声如洪钟:“我张花花有家有室,断不会跟你走的!”什么情况,这面若黑炭,鼻方口阔,眼睛如铜铃一般的大号铁牛,就是张花花本尊?

  个头刚到花花锁骨的秃头,三角眼往上一翻:“要不是看上你这身板,你知道有几多人想随着爷吃香喝辣的吗?”

  听着这基情满满的对话,陈良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虽然早知明人好娈童,却依然被这两位怎么也写不进耽美小说的主角,弄得大脑当机,这英雄救大汉的戏码,怎么演啊?自己横竖也走过来了,只能很是尴尬的劝到:“这位仁兄,人家既有家室,就莫要勉强了。”

  “嘿嘿”秃头转过身来上下审察着陈恭,笑的越发淫荡了,“哪来的细皮嫩肉的广佬,怎么你要替他不成?”

  陈良猛然间菊花一紧,定睛观瞧,这秃头顶天一米五六,后面的不是小朋友,是两个小伙,只不外比他还矮,约莫在一米五上下。就这样的,雷虎叔应该能打10个。差池,三叔哪去了?

  那大汉却如门板一样横在了陈良面前,双手抱拳,低头相谢:“多谢这位令郎,但这鳖头七乃是此地喇唬,想让俺下海为匪,俺誓死不从,彼等拳脚阴毒,还请令郎暂避。”

  鳖头七?陈良似乎听三叔提过这名字,但实在记不起,转头看雷虎叔,额,你这扮关二爷的怎么脸白了,眼睛也睁开了,那沙包大的拳头怎么还抖上了。

  秃头嘲弄地看着陈良:“诶呦,许是新来的夯货,不晓得爷爷是什么人物,敢管爷的闲事。你是现在给爷磕一个,照旧待会哭爹喊娘的给爷磕十个。”

  “你是什么人物,与我何关,这澳门能称爷的,就只有周县太爷和他坐下的常师爷,弗朗机兵头卡爷,另有黄粱都刚来的陈爷。”看着已经连腿都开始不停发抖的雷虎叔,陈良把所有认识的大人物都报了个名。

  “还真是个雏儿,周老爷啥时候迈进过这濠境澳一步,卡兵头可敢动咱们明人一根毫毛,至于陈爷,听都没听过。要不你把他叫来,跟你一起叫咱500声爷爷。”鳖头七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和后面两位小弟乐出了眼泪。

  “雷虎叔,回坊里喊陈二爷,就说福佬欺负人了”陈良双眼一立,招呼雷虎叔回去喊人。照旧让他走吧,这满身哆嗦的家伙,在这只能起反作用。洪门子弟跑到这里也就15分钟,自己应该能撑的住。

  陈良战场上那股杀伐之气,还真唬了下鳖头七。只见秃头转身对小弟说:“去喊兄弟们,就说跪了这么多年的广佬,要来跟咱讲数了。”

  张花花一听,可是急了,一边推着陈良,一边低声说::“令郎快走,鳖头七留在岛上的有50多人,咱们打不外他的。”

  陈良却嘴角一撇,甩了一下长袍下摆,徐徐坐在旁边的木凳上,不再理花花。不多时,便见一个个闽人从巷子里跑了出来。鳖头七看着身后人数见多,不少人还拿着腰刀、菜刀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张菊花脸笑的越发辉煌光耀了。转头对着张花花说:“你要不要也寻个板凳坐下,看看这群广佬一起跪下喊咱爷爷。”张花花确是纹丝不动,一张脸因为恼怒变得通红。

  鳖头七不理大汉言语,用着猥琐到了极致的笑容,对陈良说:“你这白的跟小娘皮似的,待会过完了招,你就先伺候伺候我。”后面的福建人都爆出了疯狂的笑声。

  “梆、梆、梆”众人耳畔突然传来了敲击木头的声音。这声音似乎由远及近,陈良转头看去,只见陈恭双手各拿一根短木棍,一边敲着,一边向着陈良的偏向前进,

  “他们能有几小我私家,各人伙抄家伙,心要狠,手要辣,下手不要有忌惮!”鳖头七鼓舞了下士气,便要上前抓住陈良。

  他余光一扫,却发现,似乎每个巷子口,都有人向自己走来,他们手中大多拿着半截的短棍,一边走,一边敲,一股从未有过的肃杀之气,压的自己喘不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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