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C区,王府。
“夫人,您付托的甲鱼汤已经煲好了。”
厢房内,婢女朝着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的王夫人敬重的回道。
“知道了,你把汤盛起来装好,明天热事后我亲自送到书阁给少爷补补身子。”
“是。”婢女说罢便低着头慢慢退了出去。
铜镜前的王夫人轻轻放下发簪,秀发披散在肩上,脸上带着慵懒的神态。
对于自家良人能够下定决心用功念书王夫人是打心底支持的,究竟谁不希望自家男人的顶梁柱功成名就?
也不知道这半个月良人瘦了没,究竟书阁那边没有仆人照顾,所有的事情只能亲自动手,自家良人能受得了吗?
其实王夫人也有些不解,明明可以在家轻松的念书却非要跑到那种地方受苦。
“唉~”
想到这里王夫人悠悠的叹了口气,年近三十的她自然也制止不了身体上的需求。
以前良人不在的时候还好,忍一忍就已往了,或者深夜的时候蒙上被子蠕动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现在良人回来了这些也满足不了她了,更可况当初与良人的那一夜更是让王夫人食髓知味,她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浪潮涌动。
虽然也就那一夜之后,自家良人就像蔫吧的茄子中看不中用,最多就是解解渴而已。
想到这里王夫人突然记起白昼卫长风说的那些话,不知道那位令郎是否也能用那种神奇的法力让良人再一次恢复过来?
“可是这种难以启齿的话我这女儿家怎么开的了口呢?”
王夫人突然羞红了脸小声呢喃起来。
要不让良人问问,横竖又不止哪一点利益,不是说还可以调养身体嘛。
嗯,就这样,明天就给良人说说,顺便把甲鱼汤让良人喝了,这可是她专门挑的上了年份的老甲鱼,起码能让良人多坚持一时半刻的吧。
另一边王生与同伴离别后便径直的返回书阁。
“若儿,我回来了。”
“令郎你回来啦,正好若儿烧好了热水,这就给您端来烫烫脚。”
竹子搭建的小屋里走出来一位十七八岁,穿着水蓝色长裙,容貌精致的女孩。
王生看着眼前的可人下意识的把对方搂在怀里,陶醉的看着对方那陶瓷般面颊,精致的柳眉,清澈光泽的眼眸,小巧的琼鼻,樱桃般的小口,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就像是画一样的没有瑕疵。
“令郎,回屋吧,若儿还要给您洗脚呢。”
女孩灵巧的躺在王生的怀里发出小鹿般的呢喃。
“呵呵,本令郎今天已经洗过脚了,我们玩玩此外吧,今天本令郎可是学了即时新招式。”
说来也奇怪,王生当初和妻子那一战事后就觉察自己再也不是她的对手了,反而每天都被对方杀的丢盔弃甲,最后身体都差点没遭住。
也是因此他才借着念书的名义来到书阁,否则没措施啊,妻如猛虎,他受不鸟。
之后便在一次散心的途中遇到了若儿,王生见她昏厥在路上便救醒了她。
随后在对方的诉说下知道了对方身世坎坷无家可归,若是无人收留可能就要沦落风尘了。
王生这一听还了得,作为一位正人君子见如此美人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姿态怎能放任不管,于是大手一挥体现书阁缺少一位打理的人,你就在这住下吧。
于是对方就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期间王生发现这女孩竟然还念过书,于是两人每天坐在一起赏词,品诗。
徐徐的两人越靠越近,加上男的馋对方身子,女的又是欲擒故纵,一来二去就聊到了床上,结果让王生惊讶的是他竟然又能战斗一整夜了。
于是第二天王生信心满满的找上妻子,半刻钟后他就抱着被子一副被掏空的模样,于是在他来回折腾下发现自技央绕只有在若儿身上才气找回男人的自信。
加上这女孩又有一副精致如画一般的容貌,王生更是恨不得把她宠上天。
因为不想让妻子发现若儿的存在,他更是以秋闺唯由让家里人不得随便过来打扰他,就这样两人每天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令郎你坏,就知道整天折腾人家!”
若儿柔柔的声音打断了王生的思绪,闻到怀中玉人身上散发的幽香,他感受自己的某个部位正在摩拳擦掌。
“哼哼,你这小妖精,看本令郎如何收了你!”
接着反手把对方横抱起来,大步的往屋里走去。
......
越日,卫长风去了一趟红菱家,告诉她自己昨晚教训了一顿赵平,让她最近小心一点,当心对方玩阴的。
最后给她母亲输了一点法力后就离开了,接着便前往郊外燕赤霞的住所。
至于白云并没有跟他一块,这家伙昨天身体被掏的太狠,用他话说自己现在满身发软,小兄弟萎靡不振,像是被采空的阳气。
对此卫长风只能体现初哥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一点都不知深浅,现在被淹了吧。
于是给了白云不少滋肾补气的丹药,让他一小我私家呆在屋里好好调养身体。
因为用上了法力,所以卫长风很快便来到了无门居,推开大门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院子里,然后眼前的场景让他愣住了。
“崔兄,他这是在干什么?”
卫长风错愕的指着一手抱着木桶,一手拿着瓷碗往嘴里灌豆乳的燕拾。
“卫兄,在下也不知道,说来在下也有些困惑呢,我刚一进门就看见拾兄在喝豆乳,问他什么原因他也不说,只顾着蒙头灌豆乳。”
崔鸿渐无奈的道,这些豆乳可是他今天准备拿出去卖的,结果全被拾给喝了,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在下刚刚听到拾兄嘴里含糊的说着让我醉,一醉解千愁之类的话,想来是借酒消愁吧。”
望着已经撑得不行,嘴角都开始往外冒白色液体的燕拾,卫长风摩挲的平滑的下巴饶有兴趣道:
“这喝奶能把自己喝懵的我倒是知道,可这想靠豆乳喝醉的在下还真是头一会见。
拾兄,赶忙停下吧,再喝的话你的豆乳就要喷到崔兄的脸上了。”
嗝!
燕拾打了一个饱嗝,抬起脑袋叫嚣道:“我就不,我燕拾今天非要把自己灌醉,只有喝醉了才气忘掉那些伤心事。”
他家的酒早就被师傅喝光了,自己身上那点钱基础买不起,只能靠豆乳麻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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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怕你还没醉就先把自己撑死了,不外看对方这样子貌似其中有不小瓜吃啊。
于是眼珠一转反手从手镯里拿出一坛高度白酒,这是他闲着没事特意蒸馏的,或许六十多度吧。
“拾兄,既然你想醉那不如直接喝酒吧,我这里恰好有一坛好酒,你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