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给姚欢找了一件纯白的衣服“小姐,这是你最素的一件了。”
姚欢看着这白衣很满意,“樱桃,帮我把头发拆了吧,给我弄一个最简朴的发髻。”
樱桃手很巧,一会的功夫一个简朴的发髻就弄好了,姚欢选了那只梅花簪别在了发髻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朴大方,不着粉黛,透着一丝灵气,这才是一个十几岁女孩该有的样子呢。
樱桃从没见过这样的姚欢:“小姐,你这样好漂亮啊!奴婢,啊差池,我,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你呢!似乎仙子呢!”
姚欢微微一笑,这是夏远和管家来了。“萧顺见过王妃娘娘!”
姚欢转头:“管家免礼。”
萧管家一听如此客气的话,难免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心想:这是王妃吗?怎么这么温婉漂亮了呢?“不知王妃唤奴才有何付托?”
姚欢说:“萧管家,我想让你替我给王爷传几句话,就说王爷与我只有伉俪之名,并没有伉俪之实,王爷既然心里没有我,不如给我一纸休书,放我出府,姚欢谢谢不尽。”
管家听完大吃一惊,下巴险些掉在地上“王妃,这话不能乱说呀,这关系到您的名节呀,奴才不敢传与王爷,还请王妃谅解。”
姚欢:“无碍,管家尽管如实转达就好,名节什么的我并不看中,我只想要自由。”
萧管家犹豫片刻:“好吧,奴才替您转达,还请王妃好好休息,奴才告退。”
古代的夜晚就是比现在平静美丽,满天的繁星,现代都是高楼大厦,基础看不到这么多闪烁的星星,姚欢看夜空看的陶醉了,“樱桃,把我的琴拿来,我好想弹一曲!”
萧明寒坐在书房里,萧顺跪在他的面前,萧明寒一脸惊讶的心情:“她真的这么说?你没有听错?”
“奴才不敢乱说,请王爷明查,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说这种话呀!”
“你先下去吧!”
“奴才告退!”
萧明寒怎么也不相信姚欢能说出这种话,当初可是姚欢追着他后面讨好他,如今成了安王妃,更是有恃无恐的讨好他,如今想要自己修了她,萧明寒怎么也想不通,不如亲自去看看吧。萧明寒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姚欢双手抚琴,一种熟悉的感受油然而生,不自觉的弹了起来,一曲弹完自己觉得还不错,樱桃很是兴奋:“小姐,终于听到你奏琴了,照旧那么好听,你的琴艺照旧那么好!”
“我似乎真的很久没奏琴了,有一次王爷说我的琴声跟吵,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弹过吧。”
“小姐,你是不是又惆怅了?”
“樱桃,我不会惆怅了,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我了,今天我给你们唱一首歌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回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离合悲欢,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希望人恒久,千里共婵娟。”
院子旁边的树上,萧明寒看到了这一切,今天的姚欢纷歧样了,没有妖娆华美的衣服,没有浓妆艳抹,清新素雅的她美得像一朵莲花,这清丽的歌声,她是想家人吧。
樱桃给姚欢倒上一杯茶,“小姐,你真的想好了要离开王府吗?我们去哪里呢?”
姚欢喝了茶“我们有几多可以带走的工具,我想在这京城里开一个铺子,钱够吗?”
夏远道:“京城的铺子不自制,樱桃,你算过我们有几多钱吗?”
樱桃:“小姐的妆奁应该有五六千两银子吧,不知道够不够。”
夏远:“应该够了,就是不知道小姐要开多大的铺子?”
姚欢想了一会:“夏远,你去探询一下吧,要有后院供我们几人生活,前面做铺面经营。”
“好,我明天就去探询一下。”
萧明寒怎么也想不到,姚欢离开王府是要去做生意,她的妆奁原来就是她的,带走也不为过,既然她自己都不在乎这些,不如放她自由吧,自己也少了一个跟屁虫。
第二天一早,萧顺带着休书来到姚欢面前:“王妃娘娘,这是王爷给您的休书,王爷说既然你要自由,他便给你自由,您的工具您都可以带走。”
姚欢接过休书,发自内心的兴奋,真的自由了“替我谢过你家王爷,今日我便离开王府。”
樱桃和夏远收拾好了工具,和姚欢一同离开了安王府,走出王府的大门,姚欢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古代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他们在街上走着,看到一家寺库,姚欢当掉了一些首饰和花花绿绿的衣服,居然就有一千两银子,看来王府的工具还真是值钱呢,她们找了一间“云来客栈”住下,果真,古代的店肆名字都差不多。
姚欢对客栈很满意,比她在现在租的屋子大多了,她叫过来夏远和樱桃:“我们先下楼吃点工具,然后去看看有没有可以盘下来的铺子,我要凭据铺面设计装修。”
她们来到楼下,坐在靠窗的位置。夏远招呼小二:“小二,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
“客官,咱家虽然是客栈,可是咱家的阳春面很不错,要不几位尝尝?红烧鲫鱼也不错。”
夏远“来三碗阳春面,一个红烧鲫鱼,再来两个小菜。”
姚欢“小二,你们这四周有往出盘的铺子吗?我们想做点小生意。”
小二“客官,您算是问对人了,您沿着这条街往北走不远,有一个王记酒馆,他家掌柜的突发疾病过世了,就剩老婆和女儿,也不明白经营,现在想卖了铺子回老家,你们去看看吧。”
姚欢:“谢谢小二了。”
吃过饭,她们凭据小二的指示果真找到了王记酒馆,位置不错,是主街道,有茶室,有酒楼,这王记酒馆看着也不小,也够得上一个酒楼了,明明就是一个二层楼嘛。
“小姐,这里不愧是京城的主街道,你看这路旁的小摊子还真多。”樱桃究竟是小孩子,看这些小摊子很是兴奋。
夏远就没什么奇怪的:“樱桃,你是不是在王府里关的太久了,又不是没见过,看把你兴奋的。”
“人家就是很久没出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像你经常出来。”
“好了,你们两个体吵了,我们先敲门看看有没有人。”
“啪啪啪…”夏远拍打着门。
纷歧会,听见里面有脚步声“谁呀?”门被打开了,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衣着不太华美,可是也并不朴素,“你们是什么人?”
夏远:“您这铺子是想转手吗?我们想看看。”
“呦,快进来,里面请,您慢点,我家那位突然去世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经营,就想着转手换点钱,带着我女儿回老家,这京城是好,也不是我们孤儿寡母能待的地方…”
姚欢听着女人的介绍,环视着铺子里的结构,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馆,进门对着就是吧台,在古代应该叫柜台,中间是过道,两侧是桌子,楼上有雅间,巨细还可以,后面有后院,正好住的下他们几个,另有两间空房,姚欢对夏远点颔首,夏远明白姚欢的意思,叫住女人:“老板娘,你这里几多钱脱手?”
女人一听这话一脸厦悦:“这京城的好地段,三千两。”
姚欢盘算了一下,这基本就是她全部工业的一半了,开启砍价模式吧:“老板娘,你这里关门很久了吧,我听说你家掌柜的就是在这大堂猝死的吧,有点不祥瑞啊,你开口就三千两也太贵了,你这也不是恳切转吧?”
女人一听这话瞬间底气不足了,昔人迷信,之前也有人来看过,都挺相中这酒馆的,一听这里有人死在了大堂都走了,她巴不得赶忙脱手呢:“三位,您看您能给个什么价,我是真心想转的,一小我私家带孩子也不容易。”
姚欢开口报价:“一千五百两,只要你同意,我们马上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单。”
女人笑道:“小姐,您再加点,这太少了。”
姚欢听这话转头就要往外走,女人赶忙叫住了她:“哎,小姐,别走呀,一千五百两,就一千五百两,我这就给您拿方单去。”说着女人进后院了。
“小姐,你也太厉害了,三千两你一千五百两就拿下了,樱桃好佩服你呢!”看着樱桃满眼的崇敬,姚欢有点无语:“以后佩服我的地方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