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游戏和秘密
梁文良可笑地拦下士气激昂的薛倩儿,问她:“你知道那恶鬼在哪里吗?”
“......”
“那就是了,这件事情先不着急,平常没有事情的时候,可以多往医院去,那里的孕妇,新生婴儿比力多。”
“对噢!那里新鬼也多。”
薛倩儿名顿开,继而情绪又有些降低,因为她又想起了那个想吃糖果的小女孩。
“你想打游戏吗,我陪你玩吧。”梁文良坚决转移话题。
那些令人惆怅的事实已经发生,伤心没有措施立刻忘却,但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没这么惆怅,然后时间久了,见了更多的事情便好了。
对于薛倩儿来说,玩游戏是一个很好转移注意力的要领。
薛倩儿很特别,一部门像天真无邪的孩童,但又一部门却是成熟的,她有自己思想,可又不都健全。
听到梁文良要陪她玩游戏,薛倩儿马上兴奋得要跳起来,马上拿出自己的宝物手机。
平时叫他一起玩,总是忙这忙哪,睡觉起床时间部署得精确到分钟级别,薛倩儿有时候真的觉得梁文良浪费美好的人生。
像她这样享受人生多好啊!
“快来!上号!”
“哦。”
梁文良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背回来的书包,那里面装着晚上预备着要看的书。
但是现在,照旧让它躺在原地不要动好了,睡觉时间......也推迟一个小时吧。
就当放个假。
放个假就开始疯玩,那是费龙才会干的事,这句典型的名言也自然是从他的口中说出,但不影响梁文良暂时拿过来,当做说服自己的借口。
“我要选亚瑟!你给我嘛!”薛倩儿挥舞手机不满道。
她把能玩的英雄险些都玩过,照旧觉得亚瑟这个英雄最威风,一往无前,最适合她!
“噢!给你。”梁文良原来就是随便选的,闻言赶忙换一个,锁定后羿。
薛倩儿看他选这个英雄,马上藐视不已,“你玩这个?这个欠好,冲进去一下就死了,不如亚瑟。”
“......”
梁文良完全不看什么阵容配合的,选后羿是因为之前玩过。
融入一群男生的最好要领,就是和他们玩同一款游戏,这种有效的融入群体要领,梁文良自然不会放过。
他并不喜欢玩这个游戏,原因是因为太简朴了......
他也不能像别人一样,开黑的时候面红耳赤,高声叫喊,骚话连天,他只是......很强,而且过于冷静。
虽然能轻松躺赢,但气氛很怪,所以他同学也不爱跟他开黑玩游戏了。
...
这次开黑他依然没有大叫小叫,大叫小叫的是坐在旁边的薛倩儿。
“他们怎么都打我,不打你?!好气呀!”薛倩儿生气地拍大腿,梁文良的大腿。
梁文良努力保持面色稳定,她的手,停留在上面,好轻柔。
“噢。”
“你噢什么?为什么他们不打你?!”
“......”
劈面虽然想打梁文良,他的后羿是全场经济最高,还差一小我私家头超神。
然而基础打不到,亚瑟和后羿配合贼好,弄得他们下路直接炸裂,打野来了也白给。
这虽然不行能是薛倩儿这个莽夫的劳绩,梁文良只需利用好这个肉盾就行了,她很莽,一路冲冲冲,可这对梁文良来说,已经够了!
结果就是,薛倩儿,0-12-5。
她看起来有点不是很快乐,团队游戏的最终意义,不是团队获告捷利吗?
难道不是这样......
梁文良马上自我纠正,有意识地给薛倩儿留人头,纵然她拿了人头也是白给,但是逾越游戏,更为重要的是,就是让薛倩儿开心!
游戏输赢没意义,倩儿兴奋放第一。
梁文良悟了,队友开始打问号了。
“哇!我好厉害!我杀了两个~”
“嗯,你好厉害。”
“嘻嘻,快走!复生了!”
但薛倩儿专心到连小舆图都不看的水平,怎么会去在意区区对话框?!
...
又开一把。
上一把照旧赢了,虽然后期梁文良不干人事,但是还好前期积攒了许多优势,带飞三路,虽然多了些许妨害,可这正是游戏的魅力所在!
你看薛倩儿笑得多开心。
期待期间。
“倩儿,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能问吗?”
薛倩儿终于获得今天的首胜,心情快乐得飞起,此时别说是一个问题,再来三个也成!
“问!”她声音敞亮。
“你们无常,凭据古代神话,不是应该分白无常和黑无常的吗?”
据梁文良所得零零星星的信息总结和推断,这个鬼门关的形式,和神话中有些相似,但又不是一模一样。
无常勾魂的事情,竟然是按辖区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片警......
可鬼门关又确确实实有十大阎君,有鬼门关,有孟婆。怎么形容呢?在梁文良心中,鬼门关不是与阳间同等看法品级的,而是,更像是公司的架构。
这就很是奇怪,所以梁文良挺感兴趣的,可薛倩儿平时不爱多谈鬼门关的事,梁文良也不是那种突兀鲁莽的人,问到什么敏感问题不太好。
“黑无常......已经没有了。其实白无常也只能算是一个职位,白无常的职权都下分了,现在行走阳间的全是白无常,穿着好装备,就是一个弱化的白无常。”
“我们这些白无常不是白爷,我们只是行使他的职权而已。”薛倩儿像是想到了什么欠好的事情,竟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人们尊称为白爷的谢必安,是最初被敕封的白无常,被称为黑爷的范无救,则是黑无常。
传说中,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白爷要黑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白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黑爷不愿失约,竟直接被水淹死。
不久白爷取伞赶来,黑爷已失踪,白爷痛不欲生,因而吊死在桥柱。
这是梁文良在百度查到的传说,应该进行过艺术加工,但年岁已久,真实与否其实也不太重要。
薛倩儿也说,“她们”不是白爷,只是代行职权,那么问题就来了。
真正的黑白无常去哪里了?
梁文良觉得自己正在接触一个巨大的秘密,感应新奇和兴奋。
“那真正的黑白无常去哪了?”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