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在张嘴之前，马力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克制、要保持冷静，最好使用那种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
但是，他做不到。
一开口，他的嘴巴、舌头、喉咙……
全部都在不受控制地哆嗦。
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忙乱。
项乐章没有正面回覆，而是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要做什么？”
他把枪从李汉的头上挪开，第三次指向了马力的位置。
...
“你……你要做什么？”
在张嘴之前，马力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克制、要保持冷静，最好使用那种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
但是，他做不到。
一开口，他的嘴巴、舌头、喉咙……
全部都在不受控制地哆嗦。
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忙乱。
项乐章没有正面回覆，而是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要做什么？”
他把枪从李汉的头上挪开，第三次指向了马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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