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青有些惊讶：“真的卖啊？”
“嗯，”张起航颔首应道：“卖，不光是卖产物，我们还可以卖服务。”
“卖服务？”
夏慕青究竟不是汽车行业的人，对于汽车的理解也限于零部件和整车，在这样的认知水平下，她有点搞不清楚自己丈夫所谓的“卖服务”是怎么个卖法？
见媳妇对汽车行业的卖服务感兴趣，张起航就索性多给她解释一点，说道：“好比同样是卖发动机，我们就像是卖一管牙膏一...
夏慕青有些惊讶：“真的卖啊？”
“嗯，”张起航颔首应道：“卖，不光是卖产物，我们还可以卖服务。”
“卖服务？”
夏慕青究竟不是汽车行业的人，对于汽车的理解也限于零部件和整车，在这样的认知水平下，她有点搞不清楚自己丈夫所谓的“卖服务”是怎么个卖法？
见媳妇对汽车行业的卖服务感兴趣，张起航就索性多给她解释一点，说道：“好比同样是卖发动机，我们就像是卖一管牙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