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生了一件事,很简朴,但是我也很无力。
我回来好几天,突然想要打开家里茅厕里那个放多余冷水的桶,结果一打开盖子,果不其然里面有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废水另有一个玄色的圆饼状的工具。
首先,我闻到了废水的难闻的味道,然后我斗胆的去拿那个玄色不明物体,是家里消失的菜板!
菜板被水泡着,面板上一层黏糊糊的工具,是被污染的体现。
我赶忙拿出来,把桶里的水倒掉了(水是黄色的,有沉淀,发臭),我之前在农村的时候,奶奶也喜欢这么干——舍不得倒洗了衣服的洗衣粉水,放了放,水就酿成了玄色水桶里的水全是种种虫,而且特别招蚊子。
我没有想到一向爱卫生的父亲会这么做。
他晚上回来了,我平静的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把菜板放在水桶里?”
爸爸他似乎是被什么工具咬了(或者是被我的愚蠢吓到了?)他突然变得有些生气?“嘿,这个菜板是故意放在水里,防止它开裂的。”
我平静的回复,“我今天看见那个水已经臭了,菜板放在里面会烂。”
他解释道,是因为家里没人所以放在水里,不得开裂。
我说,水很久了会长虫,菜板会烂。
他说,怎么会。
我再次说,我今天看到那个水都已经臭了,菜板上一层粘稠的工具。
他说,又没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你拿出来是吧?你拿出来平常用就算了。
我不想要解释了,不说话做自己的事情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还在视图解释。
我只感受到难受,为什么我是如此的平静的和他说话,他照旧带着不知道什么情绪的和我说话?
而且为什么我说了,这个工具是错的,他反而认为是我太自以为是,不知道还在义正言辞?
厥后,我搜了,确实菜板不能放在水里泡久了,我原来想发给他,但是我一想到我横竖解释他也丝绝不接受,发给他,他会说,网上的工具你也信?我都甚至想好了怎么反驳他,“难道你知道的消息渠道是绝对正确的吗?”
可……照旧算了,交流的成本变得如此大,何须呢?我为什么要冒着被骂被说受伤的风险却做说不定基础不会乐成的事?
我就这样缄默沉静下去,唯一还做的是——将菜板调养的信息发在仅他可见的朋友圈。虽然也有可能他从来都不看我发了什么,因为没有价值就和我的意见一样毫无价值。
我写到这里,还想到一件类似的事。也是一件很典型的事。
我高中的时候轻度近视,坐在后面一排看不清黑板的字了,我给他打电话报备一下——我要买一个眼镜。比力贵,希望生活费另外算。
他很奇怪说你不是看的清楚,要不坐在前排去?不要买眼镜,越戴越近视。
我说,调到前排去老师说不定不愿意。我在后排真的看起费劲。
他说,我给你老师打电话,调一下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已经明白了,他完全不想要听我的。
我直接应付一两句,挂了电话,去买了一个两三百的眼睛,是第二低价钱的眼睛。我也确实是低近视,只有50度,虽然到了第二学期,我酿成了150度,又换了一个镜片。
自然近视不是因为戴眼镜导致的,究竟也就上课看不清的时候戴着。
我总是因为和父亲无法相同以及总是得不到被看成一个独立有自己判断的个体而感应痛苦。
索性到现在我已经学会了无视他那些他认为是绝对正确但实际上是错的事情。
但我终于把一切都弄明白后,家里面突然恢复了平静。
横竖只要我不接打过来的“战”就行了。尽量不去多事,当他们都是屋子里的租客,突然一切都许多几何了。
不去试图说菜好油,菜咸了,不喜欢吃什么,不能吃就不吃,不喜欢吃就少吃一点。
而以上的结论,我花了整整一年才知道,可是我的奶奶早就告诉我了。
我时常在想,会不会被爸爸说的一无是处的奶奶,说不定是家里最智慧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