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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惯坏我后,把我嫁给了她对头

第三十九章 谎(三更)

  旬玙转身就直接走了,等她回了大殿,果真贵寓的人找她都快找疯了。

  原本等在另一边的银绣她们都来了,看到她的那一刻,不管发生什么都一直很淡定的银绣都快哭了。

  “女人你去哪儿了!贵寓的人怎么都找不到你,奴婢们都要急死了!”

  旬玙连忙抚慰她:“好了好了别哭别哭,我就在后面随意走了走,不小心迷路了,这才到现在才回来的。”

  银绣语带哭腔:“那你下次不管去哪儿都得喊上我们!”

  旬玙想,这看来是真的急了,一向重规则的银绣居然连称谓什么的都不管了。

  “行行行,我保证下次不管去哪儿都先喊上你们陪我!”

  银绣这才满意,她努力止住自己的眼泪,对旬玙说:“女人快去见了国公爷和夫人吧,二位都快急疯了。”

  “我现在就去,那你也别哭了哦。”旬玙嘱咐道:“顺便去告诉宋嬷嬷我回来了。”

  见银绣允许了,旬玙才顺着她指的偏向去见了蓟国公和姜夫人。

  .

  踏进门的那一刻,旬玙就知道情况要遭,屋内气氛似乎凝滞了一般,她一眼就看到冷静脸坐在上座的蓟国公和姜夫人。

  除了他们两小我私家,其他所有人都站着,包罗旬樑他们,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余光瞥见门口有人进来,旬樑微微地转了颔首看已往,发现果真是旬玙,便立刻给她使了个眼色。

  旬玙看见旬樑眼珠子微微地往蓟国公的偏向瞥了一眼,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说明这次是她爹重生气。

  她老老实实地走进去,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说:“父亲、母亲,女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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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平时,蓟国公肯定早就说地上凉,让她赶忙起来了,这次反而是叫身边的小厮先去拿个垫子来。

  旬玙:完了,这是叫她跪着回话的意思啊。

  果真,那小厮拿垫子的速度快极了,明显就是早有准备。

  见旬玙把厚厚的垫子垫在膝盖下,乖灵巧巧地跪在那里,蓟国公这才开口举事:“咱们的二女人还知道回来啊,这是去哪儿逍遥了?”

  旬玙听这语气,就知道她爹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给她爹解释这不能怪她。

  想想吧,她如果告诉她爹是因为路上碰到一对狗男女席天慕地的幽会,她一个不外十岁的小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现世的儿童性教育都另有很大的争议,许多家长都谈性色变,造成种花家的孩子性教育启蒙匮乏。

  换到现在这个古代的情况下,就显得越发的苛刻了,尤其是对女孩。往往都是到了女孩出嫁的前一天,才会由母亲偷偷摸摸地给一本小册子,权作启蒙了。

  而旬玙现在才十岁,距离蓟国公府跟丞相府定下的出嫁年纪,另有六年之久,照理说她基础不应知道这些。

  若是她现在就大咧咧地直言不讳,那恐怕明天满京城就会传出蓟国公府家风不严的名声。

  那如果旬玙装懵懂,冒充不知道那两小我私家在做什么,又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为了躲避二人晚归。

  这样势必会牵扯出那个跟她躲在一起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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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安朝对于女性的约束不像明朝时期那么严苛,但旬玙跟此外女孩纷歧样,平时或许存在感不强,但她身上仍旧背着一桩婚约。

  照旧圣上御赐的婚约,她未来的夫家是丞相府嫡长孙,据说天资很是聪颖,旬玙通过跟他的书信往来,也能看出这个男孩绝非池中之物。

  加上他另有一位位极人臣的爷爷,往后的仕途不行估量。

  旬玙代表的不仅是她自己,另有她身后的国公府、丞相府甚至是当今圣上的颜面,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严不严苛的规则,只有应该做到的规则。

  所以她绝不行以说出自己跟一个外男单独呆在一起,还听了半场野合。

  尤其是京中一直对于他们两家之间的亲事说三道四,说旬玙一个烧坏了脑子的人,就靠着蓟国公女儿的身份才气许给谢灵均。

  若是今天这事穿出去,怕是蜚语就要更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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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无他法,旬玙只能编个假话。

  想好这个谎该怎么说,旬玙在心里圆了遍逻辑,确定没什么大的硬伤,就装成一副鬼祟的样子,跟蓟国公说:“爹,女儿不是去逍遥了,是发现了件事儿被延误了。”

  “哦?”蓟国公一挑眉头,“什么事儿?”

  旬玙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面孔:“女儿觉得是很欠好的事儿,不能在公开场合之下说出来。”

  蓟国公呵呵一笑,摆明了一副我信你的鬼话。

  但旬玙不管他面上什么样,自顾自地说:“……所以女儿得悄悄地告诉爹爹,爹爹说好欠好?”

  蓟国公故意吊着她,故作迟疑的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行吧。”

  旬玙一骨碌从垫子上爬起来,跑到她爹的旁边,叫他附耳过来。然后蓟国公就听到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小丫头扒在他耳边,用稚嫩单纯的嗓音说了件一点都不纯洁的事情:“我适才在后面看雪,碰到两个怪怪的人,他们一会儿说要亲亲,一会儿又说冷的。我怕他们是坏人,就不敢动,一直等他们走了我才跑回来的。”

  蓟国公一听不由得大叫一声:“你看到他们了!?”声音整一个上升音调,引得其他人纷纷看过来。

  蓟国公自己也察觉到自己声音太大,连忙清清喉咙,压低声音又问一遍:“好女儿,告诉爹爹,你是亲眼看到他们又是亲,又、又是……冷的吗?”他脑子里都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了。

  他纯洁幼小的女儿,看着两个无耻之徒行那伤风败俗的事,这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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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爹心情欠好,旬玙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女儿原本是蹲在两棵大树中间看雪的,那树旁边另有许多几何草木,我矮矮的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他们的脚。”

  蓟国公心里一松,还好还好,不是最糟的情况。他这才有心思接着问:“那你接着说。”

  旬玙说:“那两小我私家是突然泛起的,我听到他们声音的时候还吓了一跳。生怕是碰到牝牡大盗了,厥后发现似乎不是贼人,但是他们说话怪怪的,还一会儿笑一会儿叫的,我就有点畏惧。”

  说到这里,旬玙故意捏了捏衣角,然后可怜兮兮地低头抬眼看着她爹,蓟国公马上心疼的不行,摸摸她的脑袋道:“不怕不怕啊,玙儿最是勇敢了。”

  “嗯!”旬玙重重所在了下头,又接着说道:“我不敢直接跑走,怕他们发现我,就只好蹲在原地。”她娇气地说:“人家的腿都蹲麻了,才等到他们说冷走掉了。”

  旬玙强调:“女儿可是等他们一走就跑回来了,半点都没有延误的。”所以真的不是我故意滞留在外啊爹!您明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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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到这个时候,蓟国公已经不生气了,非但不生气另有点心疼自家受惊的闺女儿。

  他听到旬玙可怜兮兮的诉苦,连忙慰藉到:“我们玙儿受苦了,这是无妄之灾啊,是爹爹错怪玙儿了,爹爹欠好。”

  蓟国公讨好地笑道:“玙儿一早上都没吃工具,饿坏了吧?走走走,爹爹带你去吃素斋,恰好你回来前不久有僧人来禀素斋宴做好了,咱们去吃吧好欠好啊?”

  旬玙撅着小嘴说:“那招牌菜,玙儿要吃两份!”

  “好好好,爹爹那份给你,保管让玙儿吃到两份。”父女俩就这么冰释前嫌,欢快奋兴地去用饭去了。

  留下满屋子人目瞪口呆,不知道旬玙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让蓟国公瞬间消气。

  姜夫人看着他们父女先行一步,也起身整了整衣摆,说:“都别愣着了,跟上去用膳吧。”

  众人回神,一起回到:“是。”接着随着姜夫人的身后,一起去了膳堂。

  旬樑落后姜夫人几步,想着适才的事,心里也好奇的紧,他心说父亲虽不大爱生机,但若是真生气了,那也是让人畏惧的,适才却在一瞬间转变了态度,不知道二妹是怎么做到的?

  正想的入迷,身边凑近了一小我私家,对他嘀嘀咕咕的:“年老哥,父亲这也太偏心了吧?二姐姐无故失踪,让咱们这么多人着急上火的,父亲竟然都没有责骂她,就这么轻轻揭过了,母亲更是说都没说她一句。上次二姐姐砸了你的歙砚,你不外是去找二姐姐要个说法,母亲都说你了呢。”

  旬樑转眼一看,是他们家老三,春华园妾室所生的旬楠。他瞥了对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若是二妹有错,父亲不会迁就。如今就此作罢自是说明二妹无错,既如此母亲又为何要说她?”

  旬楠一噎,不知该如何接话,旬樑也不等他开口,便接着说道:“好了,走快点,别让父亲和母亲久等。”

  然后他自顾自地加速脚步,追上了前面姜夫人的法式,只留下旬楠在他背后目光愤愤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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