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才子怎么有空来临安?”朱若挑眉,元桃心中冷笑:真会演,明知故问。
“还不是舍妹淘气,自己跑惠临安玩。现在又不愿和我回去,随着韩青玉去广陵游山玩水了。说起来,这位女人不会就是被诡修夺舍的那个吧……”
元桃吃玫瑰酥的行动慢了一拍,然后眼神稳定所在颔首:“是我。”
“原是如此,女人受惊了,平安无事便好。”
元桃心道:你妹妹差点成了我剑下亡魂。
朱若说:“女孩子就得好好掩护起来,听闻你妹妹还看到了被夺舍时的小元呢?还好没事,要否则我可就没脸见洛才子你了。我也是没看好小元,让她自己偷跑出来玩,才被那阴险狡诈的诡修给盯上了,真是内疚至极。”
“诡修……听说睢阳已经是诡修的聚集地了。唉……我只是一个书生,修炼之道还没有舍妹精通,实在不知道那些人欠好好修仙道,去修伤天害理的诡道干什么?”
“哈哈……我也不懂,我只略通医术。”朱若说完便笑,但是是没有张嘴的笑容。
“你可还记得那位昆仑仙山名满天下的武仙真人?迟几年,昆仑宫宫主的座位岂不是稳坐不行。谁知道她怎么想的,上天如此眷顾的一小我私家却偏偏与天道南辕北辙。”
朱若有点畏惧地看向元桃的脸色,这个呆子书生,在乱说八道什么!虽说他不知道他面前的祖宗是谁这不怪他,但……
“一个堕魔的女子而已,有什么好提的?小我私家选择,她也死掉了不是吗。”元桃漫不经心地说,她看着茶水里自己眼睛的倒影,古井无波。
“究竟洛令郎也不知道前因结果,万一其中牵扯甚多另有隐情呢?所以,我想照旧就此打住吧。”朱若皮笑肉不笑,洛令郎眼睛眨了一下,心想莫非医仙不喜欢背后嚼舌根之人?便立马识趣地结束话题:“医仙所言极是。戏也快开始了,我们稍后再攀谈吧。”
哼,文人倒是不傻。元桃心道。
“花儿,玫瑰酥好吃吗?”朱若问道。
“不错。”
“店家,再上两盘玫瑰酥。”
“一盘就够,不用两盘。”
洛令郎心想:不是说这个花儿只是医仙的助手侍女?怎么看起来像伺候夫人似的。莫非两人是那种关系。
正巧朱若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内心所想,一时另有点小开心。
虽然是当成夫人供起来照顾了。
“这溪鱼,多大了?”元桃看着准备就绪的戏台子,好奇问道。
“十八青春。”洛令郎洛荣回覆。
“真是羡慕,像你我这种快步入而立的人来说。”元桃叹息,自己已经二十八岁了。
“年龄有什么?花儿依旧是风华绝代,跟一个怜人有什么好比的?是不是?”朱若也随着吃玫瑰酥。
“哈哈哈。”元桃认可这句话哄得她很开心。
戏开始了,台上的戏子舞姿妙曼,歌声如黄鹂般动听,水袖飘舞间动着人心,但这出戏一股浓浓的伤春惜时哀愁韵味,听了便让人心生同感。元桃轻轻说:“春日才刚刚开始。”
她现在还算壮年,再修炼多久可以铲了昆仑?但是他们睢阳的几小我私家要是想和昆仑决一死战,肯定也要收到天下人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