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青鸟将托尔一行带入了一座豪华的宫殿,奥里克只见眼前的女人雍容华贵,倚着一张雕着凤凰的桌子而坐,头上戴着的尽是不行多见的珠玉首饰。
“还不快参见西王母?”旁边站着的一个男神说。
西王母招招手叫旁边的人退下。
“原来他就是西王母?”奥里克心里嘀咕着。
这时候蓐收才从昏睡中醒过来,原来在猰貐击倒他们之时,蓐收受伤最重,因此醒过来的也最晚。
蓐收赶忙向西王母行礼,西王母只是让蓐收平身。
“你们当中似乎另有人没醒过来。”
这时候各人才注意到阿尔忒弥斯仍然还在昏睡当中
西王母一边说话一边从座位上走下来。
“你们不外是被猰貐打到了,而她则被服常树的枝稍给打到了。”西王母说,“要是再晚十分钟,那这个美丽的女神就将永远睡去了。”
西王母走到桌子跟前,从一个洁净的瓶子里取出了插在其中的树枝,轻轻拂过阿尔忒弥斯的鼻子,阿尔忒弥斯徐徐从昏睡中醒过来。
“圣木曼兑不仅救醒了甜睡的你,还将使你收获智慧。”
西王母话音未落,离朱鸟就飞进了宫殿。
“猰貐来了,不愿意走。”离朱鸟向西王母汇报道。
“不识好歹。”
西王母从阿尔忒弥斯面前站起来,径直出了王母宫,三只青鸟跟在西王母后面。
猰貐先看到了西王母,在天空中朝拜西王母:“参见西王母。”
“你还认识我?”
“怎么会不认识呢?我现在还能在世,还得多亏您呢。”
“那离朱让你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不走?”
“虽然您救了我,但是您不让我活下去啊,我怎么能走?”
“你活得好好的,不光获得了巫师神医的守护,而且还可以呼风唤雨,有什么欠好的?”
“我想报仇啊,我想杀了危神,可是天帝仅仅是将他囚禁。现在我想杀几个外邦人来平复一下我的心情,可是你也不让我遂愿。”
“这么久了,你还没有从你的杀身之祸当中吸取教训,依然随处树敌。真是无可救药。”
西王母将手里的圣木曼兑朝着猰貐甩了一下,猰貐在空中翻了个身。
“快点离开这里,否则你将死在这里永不超生。”
“我既然敢来这里,你以为我还会怕死吗?”
猰貐朝着西王母冲了过来,但西王母泰然自若,仅仅是再甩了一下圣木曼兑,猰貐就从空中翻落掉在地上。
不外猰貐依然不依不饶,凭借他猫的身子,迅速从地上站起来,这一次猰貐似乎学智慧了。
当他看见西王母要甩动圣木曼兑时,就提前变化身姿使得圣木曼兑落空。
猰貐不停寻找着时机,这时西王母旁边的三只青鸟飞向空中与猰貐缠斗。
猰貐似乎一下子变得生猛起来,对于青鸟猰貐可一点都没有留情。
猰貐凭借着敏捷的身形很快就将两只青鸟扫倒在地,第三只青鸟则不停地啄猰貐的头。
啄着啄着却发现猰貐在空中消失了。
西王母一直注视着青鸟的踪迹,仅剩的一只青鸟在空中显得有些茫然。
这时候猰貐突然闪现在西王母眼前,一心视察着青鸟的西王母并没有注意到猰貐已经泛起在她面前。
“你救了我一命,现在我们两清了。因为我原本可以杀死你,但是我一直念及你对我的旧情,所以没有伤害你。”
“你既然良心未泯,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为敌呢?你眼前的这些人,也都不是你的对头。”
“不,你不懂,你不懂像我这样一个恶人,只有不停地杀戮才气带给我快感,否则,在世对我来说是件无聊的事。你既然救了我,那你就应当允许我去作恶。”
西王母听不惯猰貐一派胡言,于是她将整个圣木曼兑都丢向猰貐。
圣木曼兑不停丢出瞳孔巨细的树叶,这些树叶无一例外地扎进了猰貐的身体。
猰貐挣扎了一会儿就空中掉了下来,神情痛苦地躺在西王母面前。
“杀了我吧,西王母。”
“我不会杀了你的,我要将你留在我身边。”
“你杀了我吧,我无法获得拯救。和善良一样,邪恶也是天生的,纵然留在你身边,我也依然朝思暮想着邪恶。”
西王母并不理会猰貐的话,而是将猰貐囚禁在王母宫背后的泾河里,并许下神圣的誓言,让猰貐借居在泾河里,不得离开,每天听西王母讲述道法而洗涤心灵。
在制服猰貐之后西王母重新回到宫殿里,说道:“我知道你们来这里的意图,而且天帝已经派了蓐收来资助你们,蓐收会将你们带到该去的地方。但是我在这里有一段缘分。”
“不知道是什么缘分?”蓐收敬重地问道。
“我与阿尔忒弥斯之间的缘分。”西王母对着阿尔忒弥斯温情地说道,“我应该长你一千岁左右,所以我想与你结个亲缘,做你的干妈如何?”
“那自然没什么问题,您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又德高望重,是我求之不得的福气呢。”
西王母没想到阿尔忒弥斯这么爽性就允许了她,所以西王母赠予阿尔忒弥斯许多礼物,包罗鸾鸟一只、不死树的永生不老果实、圣木曼兑枝和一些其他珠宝玉石。
“你这一趟赚得盆满钵满啊,阿尔忒弥斯。”托尔说道。
“谁让干妈疼我呢。”阿尔忒弥斯说道。
不外阿尔忒弥斯对于珠宝玉石向来没什么感受,她平时也不佩戴这些工具。
阿尔忒弥斯喜欢狩猎,喜欢简练的衣服,对于珠宝玉石这些装饰品她向来都不在乎,因此她虽然接受了西王母的赠礼,但心里觉得其实没什么用。
不外阿尔忒弥斯对鸾鸟却十分喜欢,在希腊她没有见过这样的鸟。
在西王母这里小住了几天之后,阿尔忒弥斯他们便计划离开了。他们还要前往蚩尤的土地寻找洛基和海姆达尔,不知道另有几多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