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拍开了铜钱剑,但是羽士却没能收住势,跌进了乔姨娘的怀里。
“混账工具!”乔姨娘也不是个好脾性的,揪着羽士的领子又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打得个羽士一边哀哀嚎叫一边往退却,跌坐在了正屋的地上。
一瞬间,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就连门口的丫鬟都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免费看了一场闹剧的沈老夫人只觉得脑袋都要大了,额头上一根根青筋暴起,刚刚被磕疼的地方现在又疼了起来。
沈红俏见她扶着额头皱着眉,一副难受的样子,那头上还包着布巾,另有放在茶盏边上那个熟悉的小瓷瓶,心里就知道她是什么状况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状况外的时候,她走上前一福身道:“祖母可是头疼了?”
李妈妈是个有眼色的,立马取代沈老夫人回了她的问题:“二小姐有所不知,老夫人今日被一个恶奴推倒在地上了,现在头还疼呢。”
她没抓到人,索性就把所有的事情栽赃到了那个逃跑的婆子身上,在沈老夫人面前一口咬定是她推倒了她,还说她早就警觉,所以等她去抓人的时候早逃跑了。
倒是把自己摘的干洁净净。
可这就不顺乔姨娘的心意了,她明明是想让沈老夫人觉得自己是意外摔倒的,这样就可以说成是沈红俏是一个祸殃邪祟,再借机把她打发了。
但眼下的情形又不能容她分辨,她说多了反而会惹人怀疑。
这也是沈老夫人对乔姨娘请人作法一事体现犹豫和怀疑的要害。
沈红俏露出一些惊讶的心情,提着裙子上前两步:“呀,祖母伤的重不重?请过郎中了吗?用过药了吗?”
见她恳切体贴自己,沈老夫人的脸色才悦目一些:“你有心了,已经让人来看过,说是没伤到内里,用些活血化淤的药就能好,这不,我让李妈妈拿你前日给我的药油擦了两下,照旧有所缓解的。”
一直坐在边上没作声的沈念香听见这话变了脸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那瓶药油。
祖母什么时候跟沈红俏这么亲近了?这药油又是怎么回事?
一向自认为得沈老夫人欢心的沈念香泛起了危机感。
李妈妈又是一顿夸奖:“要说二小姐这药真是好,用了以后老夫人难得睡了个好觉,这不,精神头恰好一些想出去走走,却碰见了付姨娘院子里的那个婆子来报信,说她主子见红了,老夫人着急打发奴婢去请人,自己随着那婆子走了,不成想被推倒昏已往了。”
三言两语间,她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交接了个清清楚楚。
沈老夫人也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难得的一夜好眠,对着沈红俏的脸色更好了一些。
沈念香藏在袖口里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指尖,才控制住飞跃的情绪没有失控,脸上带着笑意问:“我怎么不知道二妹妹另有这种本事?”
“哦,这不是我的本事,这是我外公传下来的药,我只是借花献佛孝敬给了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