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还要给她再灌几口吗?”坐陶然身边的男人问周青青。
“不用了。药效给得足,一两口就差不多了。而且……她彻底晕死了另有什么意思?现在这样恰好,瞧她,满眼都是恨,偏偏身体不听使唤。心有余力不足,眼睁睁看着却连自救都做不到,这才有意思,对差池?”
陶然咬着后槽牙,身子越发虚弱。
周青青通事后视镜看着她,太喜欢陈怡现在那种憎恨与痛苦交织,却无可奈何的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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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还要给她再灌几口吗?”坐陶然身边的男人问周青青。
“不用了。药效给得足,一两口就差不多了。而且……她彻底晕死了另有什么意思?现在这样恰好,瞧她,满眼都是恨,偏偏身体不听使唤。心有余力不足,眼睁睁看着却连自救都做不到,这才有意思,对差池?”
陶然咬着后槽牙,身子越发虚弱。
周青青通事后视镜看着她,太喜欢陈怡现在那种憎恨与痛苦交织,却无可奈何的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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