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连忙将意识抽离了出去,他擦了擦嘴巴,心情凝固。
周围的七人面容呆滞,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画面,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向后缩着。
他们的视线来回放在沈寻与陈思二人身上,像是怕这两人之间即将激化的矛盾会波及无辜的自己。
沈寻的余光瞥到黄风的双腿又开始发抖了。
陈思长长的睫毛被水珠凝结在了一起,她睁开双眼,脸上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流淌着,陈思甩了甩脑袋,被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
她抬起双眸看了一眼劈面的沈寻,目光中透露着疑惑。
就在各人以为陈思要从腰间拿鞭子的时候,她却只是从腰间取出了手帕。
她仔细地擦着脸上的水珠,脸上虽然写满了郁闷,但却看不到任何怒气。
看到这副景象,马车里的另外七人心情越发震惊了。
老概略现差池劲啊,凭据正常情况应该是将人踢出去或者直接拿出鞭子照死抽才对。
陈思不正常的体现在众人看来充满了诡异。
“我突然想起来,头儿手中的鞭子从来没抽在沈寻身上过,顶多就是吓吓,试问我们谁没挨过头儿的鞭子?”这时角落里突然有一人小声对旁边的人说着。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
陈思闻言喉咙动了动,她摸了摸腰间的鞭子,心情有些不自然,马车角落的人还在讨论,陈思微微皱眉,直接抽出鞭子高高扬起,却是面朝着角落的那群人。
“说什么呢!你们在我眼里一视同仁,我会跟他算账的,但不是现在。”陈思瞪着刚刚窃窃私语的那群人。
那角落的驱魔人马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头儿……脖子那里另有一点。”沈寻这时悄悄地指着陈思的脖子。
陈思听后拿起手帕随意地擦了一下脖子,停顿了一会,她看向沈寻,小声问道:“刚刚怎么回事,呛到了?”
沈寻尴尬所在头:“呃……差不多。”
黄风抽了抽嘴角,他看着交流的两人,这叫待会儿会算账的体现?
这明明是就地原谅,顺便再体贴对方呛没呛到好吧……
插曲结束后,陈思将手帕收了起来,侧着脑袋视察起窗外的情况,她的侧脸很悦目,心情也很平静,看不到任何郁闷的地方。
沈寻松了口气,还好陈思漂亮,她一个女孩,照旧上司,没有盘算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这时沈寻才继续将意识钻进佛镜之中。
“那个……你别着急,也许你的阿无姐姐只是反映缓慢些……”
“反映缓慢?”红孩儿提高音调。
江晓酥点颔首:“我这几天在旁边听着,感受你的阿无姐似乎像个小孩子一样,也许她基础没有情感这方面的意识呢?”
听着江晓酥好听的嗓音,沈寻有些赞同所在颔首,阿无确实是个小孩子,你问她恋爱,也许她只体贴这个工具好欠好吃,或者能不能塞进小布包里。
“红傻子,或许你的阿无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也说不定,想确定她懂不懂这方面的情感,直接去问问不就行了?”
敖呵呵突然补刀。
江晓酥秀眉倒竖:“你这小我私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是不是就见不到别人好?”
敖呵呵冷哼一声:“实话实说而已,在下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而已。”
没想到红孩儿听了也不生气,他缄默沉静了一会儿,开口说着:“这姓敖的说的在理,也许阿无姐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也说不定,我这就去问问。”
江晓酥叹气一声:“那你快去问问吧,我这边待会儿有事,马上就要出去了,你问好了赶忙过来告诉我,我帮你分析分析。”
“好的,麻烦江女人了。”
红孩儿的语气中已经少了些戾气,却多了几分忧伤。
期待的期间,沈寻看了一眼窗外,路边的人越来越多,应该已经接近长安了。
他擦了擦嘴巴,从腰间取出水壶。
“允诺是谁啊?你们认识吗?”红孩儿焦急的声音突然在这时响了起来。
“噗!”
沈寻再次喷了一口水,这次喷在了黄风的脸上。
“呸呸呸!”黄风疯狂地吐着口水。
他看向沈寻,直接站起来掐着沈寻的脖子。
“你他娘的你小子喷上瘾了是不是?!”
“你他娘的嗓子和水有过节啊!我今天不掐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念!”
“壮士饶命!”沈寻脸憋的通红。
佛镜中的另外三人突然愣了片刻,随后一齐问道:“谁在说话?”
“怎么有个男人的声音?”
“是沈女人那边的吗?”
沈寻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边的佛镜还开启着,于是连忙将自己的意识抽离了出去。
“壮士!帅哥!大爷!我错了!我跟你致歉还不成吗?!”沈寻求饶道。
陈思盯着劈面的景象看了一会,偷偷地笑了一声。
黄风哼了一声,这才松手。
就在这时,角落几人开始起哄。
“得,黄风没把沈寻掐死,哦不,现在应该叫风黄了!”
“风黄!”
“哈哈哈!”
黄风面色一红,再次站起:“我他娘的照旧掐死你算了,说到就得做到!”
“风黄好啊!”沈寻高声喊道。
“风黄风黄,凤凰凤凰,这代表着你是人中龙凤,上将之材啊!”
黄风面色一怔,行动突然停了下来,他咧嘴笑了笑,然后坐回了位置上:“说的有点原理哈,这读过书的就是纷歧样。”
沈寻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突然看到陈思在偷偷看自己这边,沈寻尴尬地笑着,这时只听陈思开口道:
“怎么着,又呛到了?”
“可能水土不平吧,到了长安这水都随着变味了。”沈寻笑着解释。
插曲再次结束,沈寻连忙将意识钻进了佛镜之中。
里面传来一阵阵哭声。
红孩儿在哭,撕心裂肺地哭……
江晓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慰藉,她时间也着急,马上就要去驱魔司了。
“那个,你别惆怅,也许阿无女人基础不知贺喜欢是什么意思呢?”
红孩儿用着哭腔回应:“江女人您就别慰藉我了,我刚问阿无姐你有喜欢的人吗?她上来就说允诺这两个字!这他娘的杀千刀的允诺到底是谁啊!”
敖呵呵被红孩儿的哭声扰得心烦,他无奈叹息一声:“允诺允诺,你怎么就确定这是小我私家名?”
江晓酥立马顺着敖呵呵的话说下去:“对啊对啊,允诺不是允许,同意的意思吗?也许并不是人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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