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松田安平摊开手,满脸无辜地看着柯南。
“……别开玩笑了。”柯南无语了一会,又满脸严肃地说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确实不知道。”松田安平装作肯定地说道。
“连你都不知道?”柯南质疑地看着松田安平,“不,你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因为那个凶手就是我,松田安平笑眯眯地把手插进口袋里。
“你好贱。”柯南虚着眼吐槽道。
因为我知道这是你的死穴,永远喜欢刨根问底,松田安平笑着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他。
柯南被松田安平弄得心痒痒的,但偏偏他就是不说,拿他没措施的柯南只好怒目而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松田安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跟柯南旁边的毛利兰说完便计划拉着麻生成实离开。
“目暮警官!”一个卖力检查钢琴的警察突然满脸着急地跑来,惹得众人把视线都投向了他。
“怎么了?”目暮警官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那架……钢琴上……有一串……数字。”那个警察喘着气回道。
“什么?”目暮警官惊讶地瞪大眼。
“快去看看吧!”大津善弘说完便径直跑回公民馆。
目暮警官立刻跟了上去。
虽然,柯南也跟了上去。
“唉。”麻生成实望着他们离开,忍不住叹息一声。
“怎么了?”松田安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觉得那架钢琴真是多灾多灾,十二年前被火烧了不说,这几年又被人拿来当毒品交易的场所,现在另有人拿它来通报信息……唉……”麻生成实越说越小声,最后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松田安平无奈地笑了一下,又兀然问道:“要去看看吗?”
“……好。”麻生成实看着他缄默沉静了一会,才允许道。
等他们来到钢琴房前,已经有一堆人各拿着一张小纸条皱眉沉思。
“和哥哥,你来看看。”一筹莫展的柯南看见松田安平,眼睛便亮了,拿着小纸条跑向他。
“怎么了?”松田安平从他手里接过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一串数字:“7992319678867。”
“这是灯号吗?”麻生成实好奇地问道。
“应该吧。”松田安平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这种数字通报的信息看起来就很头疼。
“我已经看了很久了,也把它带入到各个英文字母里看过了,获得的只有一串杂乱的字母。”柯南挫败地低着头。
“你都不会,来问我又有什么用?”松田安平有些无语地把纸条递还给柯南。
“唉……”柯南叹了口气,托着下巴看着纸条。
智商不够果真不适合当侦探,等等,智商?“柯南,把纸条给我。”松田安平突然一拍手掌,黑羽快斗!他不是青山作家公认的400智商吗?找他解!
“你又要干嘛?”柯南虚着眼把纸条递给松田安平。
“我知道有一小我私家可以解它。”松田安平随手接过,拿脱手机打电话给黑羽快斗。
“喂?”黑羽快斗有些疑惑地接通电话。
“给你一个谜题解着玩,7992319678867,这应该是一句或两句话。”松田安平说完便径直挂了电话。
“???”不是你都不等我记一下数字的吗?黑羽快斗一脸懵地看着手里的手机好一会,又无奈地拿出一只笔,写下适才松田安平说的数字,一边转笔一边思考。
“怎么样了?”柯南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等。”松田安平轻飘飘地回给他一个字,便眯着眼瞌睡。
“别睡啊!说不定这就是凶手留下的重要信息呢?”柯南着急地扯了扯松田安平的卫衣。
“但是你在那空想也想不出来啊?”松田安平无奈地睁开眼,有些不满地叉着腰说道。
“额……”柯南语塞。
“也不知道是谁弄出的这么庞大的密码。”松田安平说完便叹了口气,看着手里的纸条发呆。
始作俑者安尼塞尔静悄悄地不吭声。
“你计划什么时候跟他说?”诸伏景光轻轻地戳了戳安尼塞尔。
“我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安尼塞尔满脸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又盯着逐渐满起来的能量槽。
“这个案子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能量一个劲猛涨。”诸伏景光不禁惊叹道。
“另有雪莉的那个事件……”并不理会他的安尼塞尔低声嘀咕了一声,又闭着眼睛冥想。
虽然他不打我很好,但是他一直这么枯坐着我也很无聊啊,诸伏景光瞥了一眼隔邻光屏上不停流过的字,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任务,翻着翻着,诸伏景光便看见了一个特殊的任务,眼睛不禁亮了一下,伸手点开来看。
十五分钟后,“和哥哥,他解出来了吗?”柯南不厌其烦地问道。
“没有。”松田安平有些无力地回了一句,又满脸不解地抱着手说道:“为什么你在案子上喜欢这么锲而不舍,刨根问底,在情感上却不愿意坦白自己?”
“我那也是为她好……”柯南怔了一下,声如蚊呐地反驳道。
“她不需要你这样对她好,她只希望能看见男朋友平安无事,可是你呢?每次都孤身追犯,每次都让她这么担忧。说实话,我觉得你基础就不爱她。”松田安平绝不客气地说道。
“不是的!我……”柯南下意识地反驳道,说了一句又低下头,沮丧地看着地上的白瓷砖。
“托付你体贴下别人好欠好,不要总是把小兰的爱当成应当的,恋爱是需要相互支付的,而不是一小我私家是舔狗,而另一小我私家只需要接受,。”松田安平呵叱道。
“那我能怎么办?我都……很难再变回去了.……”柯南瞪大眼,情绪激动地说道。
“要领不是没有的,只是你暂时还没有找到。”松田安平摇了摇头,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见到过的“变大药剂”。
如果我把那个药剂灌给柯南,柯南会不会酿成工藤新一?松田安平感兴趣地摸着下巴瞄了一眼快满了的能量槽。
“但是你现在只能兑换变小药剂。”诸伏景光默默地现道。
“真可惜……说实话,我还挺想知道柯南变大之后会怎么样。”松田安平有些遗憾地在心里说道。
“也许会被琴酒追杀?”诸伏景光也难得脑洞大开了一次。
“有可能,这样恋爱片就酿成警匪片了。”松田安平瞥了一眼又跑回毛利兰身旁的柯南。
你似乎说出了什么事实?诸伏景光不禁汗了一下。
“嗡嗡。”松田安平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松田安平拿出来看了一眼,是黑羽快斗打来的电话,便走出公民馆。
“你给的那串数字还挺有意思的。”刚接通电话,黑羽快斗就这么说道。
“解出来了?”松田安平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没有,我现在要去上学了,晚上回来再跟你说。”黑羽快斗摇了摇头。
所以你就是打电话来跟我说这个?松田安平一脸问号。
“真是的,过几天既要去偷宝石,又要考试,唉,虽然考试很简朴,但是一直坐在课室里很无聊诶……”黑羽快斗故作不满地吐槽道。
我知道你很智慧,不要跟我秀了,松田安平一言不发地听着。
黑羽快斗说着说着,又突然问道:“喂,你到底几多岁啊?”
“你觉得?”松田安平笑盈盈地反问道。
“肯定快要三十。”黑羽快斗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以安室透的年龄来盘算松田阵平的年龄的话,似乎确实是快三十了,松田安平不行置否地“嗯”了一声。
“你到底是做什么事情的,有时候觉得你忙得见不着你的影,有时候又觉得你闲得随处乱逛。”黑羽快斗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的“一万怪盗”的大致运动路径图,就不禁问道。
“哈,你可以斗胆猜。”松田安平笑了一下,用愉快的语气地说道。
“……侦探?”黑羽快斗缄默沉静了一会,又冷不丁问道。
“嗯???”松田安平满脸问号。
“我猜中了?”黑羽快斗有些期待地问道。
“没有,如果是我之前的职业的话,那就差不多。”松田安平否认地回道。
“你之前是什么?”黑羽快斗异常好奇地问道。
“警察。”松田安平淡定地回道。
闻言,黑羽快斗的脑子瞬间脑补出了种种原因:因为生活不如意而不得不换事情;因为某个案子深受感伤,而换事情……
“很受惊?”松田安平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
“也没有,究竟那样的身手,不是杀手就是警察或军人。”黑羽快斗摇了摇头。
“我记得我也没有怎么打过架?”松田安平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
“你上次不是差点被车撞了嘛,我去视察了一下,他们说你跑掉的时候还不忘变个魔术。”黑羽快斗绝不遮掩地说出了自己视察过他的事。
差点被车撞?松田安平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装作谦虚地说道:“危险行动不要模仿。”有这事?莫不成是新干线那次?难怪我觉得能量突然少了那么大一截,等会去问问安尼塞尔。
“可惜我的鸽子遭不起这么折腾。”黑羽快斗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还真想模仿……”松田安平不禁捂额叹息。
“究竟很帅,你想想,一辆车冲向我,在它要撞到我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在它眼前消失,与此同时,一群鸽子从车前飞走,像不像我酿成了一群鸽子?”黑羽快斗用期待的语气地叙述着。
“都说了危险行动不要模仿……”松田安平汗了一下,我有空间魔法能跑,你可没有,你要是在新干线列车前来秀这么一手,我救都救不及。
“哈哈哈,我可没有这么傻,为了一次帅把命都玩完,”黑羽快斗笑完又冷不丁问道:“对了安尼塞尔,你为什么突然不做警察了?”
“或许是累了?我之前是卖力拆弹的警察,在一次爆炸案后便不做警察了。”想着跟黑羽快斗说这些也不会怎样的松田安平很随意地回道。
“这样吗?那你现在在哪里,赶不赶得回来?”黑羽快斗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在本子上做条记。
这黑羽快斗是不是在想什么欠好的工具?“快斗小朋友,你问的有点多了哦~”松田安平微微眯起眼。
“啊哈哈,”被揭穿了的黑羽快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去上学去了,不打扰你了。”说完便立刻挂了电话,生怕松田安平顺着电话跑过来砍他似的。
“奇奇怪怪。”松田安平皱着眉收起手机,转身把躲在墙后偷听的柯南拎出来。
“和哥哥,你适才在干什么啊?”偷听被抓包的柯南企图卖萌过关。
“在和一个罪犯打电话,你信吗?”松田安平环视四周发现没人便笑眯眯地看着柯南说道。
“我……不信。”注意到他的行动的柯南僵了一下,突然有些畏惧。
“我不信你不信,你说,我该不应杀人灭口呢?”松田安平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并用刀刃轻轻地刮了刮柯南的脸。
“和哥哥你不要吓唬我……”柯南有些僵硬地笑着抬手推开松田安平的刀子。
“没意思。”松田安平冒充没有看出他的畏惧一样摇了摇头,收起刀子,把柯南放回地上。
吓死我了,柯南摸了摸自己那似乎变平滑了一些的脸,心有余悸地跑进公民馆,他现在似乎心情欠好,我等会再来作死比力好,不外,他说的在和罪犯打电话,到底是开玩笑,照旧真的,柯南不禁陷入沉思。
这么捣鼓应该够柯南想一会了,松田安平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打开邮箱,注册了一个邮箱,再给琴酒发了一条俏皮的短信:“可以给个邮箱吗?美人~”便收起手机,趁着麻生成实还在和毛利小五郎聊天的空儿溜回家,偷偷摸摸地走进厨房,又有些尴尬地退出厨房。
“你那么早回来做什么?”并没有随着他们出去的灰原哀戴着围裙,虚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