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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无中生手

九:副业医生

柯南之无中生手 蓝流星 4040 2021-02-07 00:00:00

  中午十二点,“好累。”松田安平揉了揉自己的脸,一直木着脸也是一件好累的事啊,也不知道那些真正的高冷帅哥会不会笑僵脸,横竖我是把脸冷僵了。

  “打工就是这样的啦,但我发现,那些女生们似乎更喜欢你冷着脸。”安室透脱下围裙,一边洗手一边挖苦地说着。

  “……我下午不来了,安室透,我下午想自己去逛一下公园。”松田安平无语了一会,又冷着脸说道。

  “怎么了?我知道你挺敏感的,但,其实被那些女生看几眼没什么,你又不亏损。”安室透趁着四周没人,伸手摸了摸松田安平的头。

  “就是不喜欢,我坐车回家,然后在家四周的公园逛。”松田安平也脱下围裙,抱着手,有些不爽地说道,前世一直在深夜运动,又经常带着口罩墨镜,还真没怎么被人这么盯着过,有些人那灼热的眼神真的让他觉得满身不舒服。

  “……行吧,记得开着手机,我有事会打电话找你的。”安室透沉思了一会,觉得十三岁的人在家四周溜达应该不会丢,便同意了。

  愁,万一我在琴酒面前接安室透的电话,被琴酒听出来那是波本的声音怎么办?松田安平绝不留念地转身下楼,走过停车场时突然听见一个男声在凄厉地喊着:“儿啊!”

  发生什么了?松田安平职业性地看已往,看见一个小男孩倒在地上,似乎是被车撞了,一其中年男人就跪在他身边哭着。

  “别哭了,打抢救电话,说不定还能活!”松田安平快步走到小男孩身边,一边伸手摸他的脉搏,一边呵叱道。

  “啊?哦!”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哆嗦着手焦急地拿脱手机打抢救电话。

  完了,完了,我就当了五年医生怎么就有职业病了呢?松田安平检查完小男孩,又突然反映过来这件事,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开始给小男孩做心肺苏醒。

  “那个,医生,我儿子他怎样了?”中年男人打完电话,就紧张地问道。

  松田安平不理他,做完心肺苏醒,听见小男孩的心脏开始跳动,才冷冷地说道:“我不来就绝对会死,你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学不会失事就打抢救电话吗?”

  “……”中年男人被他怼得无话可说,满脸泪痕地看着松田安平。

  “都一个当爸爸的人了,就不行以智慧一点吗?对了,你跟他们报地址没有?”松田安平继续绝不客气地说道。

  “报,报了。”中年男人结结巴巴地回道。

  “你就在这呆着等医生来,别再碰他,我要走了,我得避一下那些医生。”松田安平又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脉搏,感受到小男孩的脉搏已经逐渐平稳,面色稍缓,但是语气依旧是冷冷的。

  “好,好。”中年男人呆呆地回道。

  松田安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快步离开停车场,要不是我没有行医资格证,哪需要躲那些医生啊,另有安室透,知道我会这些一定会很惊讶,然后就有可能穿帮了呀。他摇了摇头,走到公交站等公交,然后,他很是碰巧地遇到了来这里购物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

  “小兰,你快看!是个帅哥诶!”铃木园子一边激动地看着松田安平,一边疯狂地扯小兰的袖子。

  “我知道了……”毛利兰有些歉意地看着松田安平,拉着铃木园子不让她跑到松田安平面前。

  突然畏惧……松田安平默默地扭转头,冒充看不到他们。

  “你看,他都被你吓到了。”善解人意的小兰读懂了松田安平这个行动的意思,便笑着说道。

  “真是的,我有那么吓人吗?”铃木园子也看出来了,有些颓废地说道。

  有,松田安平默默地吐槽道,伸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安室透摸头照旧很有技术的,至少不用再扎一次头发。

  他忍受着铃木园子灼热的目光,很快,他的救星就来了:一辆公交车徐徐从远方开来,停在他面前打开门。

  松田安平松了口气,连忙走上这辆能够归家的车。

  半个小时后,等人的感受还真是不爽,琴酒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手机丢了,腿上又受着伤,身上也没钱,活该的黑麦,活该的叛徒。

  “吱嘎。”松田安平戴着口罩推开门,顶着琴酒冷冰冰的眼神,带着一大袋工具走进来,把工具一一拿出来放好。

  “安尼塞尔,你来晚了。”琴酒面色不善地看着松田安平说道。

  “是我让美人你等急了吗?”松田安平俏皮地用极具魅惑力的男声说道。

  “……”并没有被撩到的琴酒并不想理他。

  “别这样高冷嘛,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松田安平轻轻抓住琴酒的下巴,像撸猫一样轻轻地搔着。

  恼怒的琴酒掉臂伤口被崩裂的痛楚,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想要把松田安平按倒在地打一顿。

  “得得得,我不招惹你了,行吧?”松田阵平被他的暴脾气惊得退却一步,躲开琴酒的拳头,看着琴酒想站起来但照旧摔倒在地的模样,无奈地说道。

  “……”要不是我没有枪,你这么作妖我绝对一枪崩了你。琴酒半跪在地上,冷冷地看着松田安平。

  “待会你有的是时间盯我,现在的话,洗个澡如何?”松田安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坏笑着看着琴酒。

  琴酒皱了皱眉,虽然现在确实有点不舒服,但是伤口不能沾水的不应该是他这个医生会知道的吗?

  杀气腾腾的气势居然都停滞了一下,琴酒在想些什么?“不让伤口沾水还不简朴?”松田安平反手丢了一条毛巾到琴酒脸上,用愉悦的语气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毛巾丢脸?”琴酒拿下盖在脸上的毛巾,面无心情地问道。

  可以扑灭你的杀气?松田安平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无奈地摊开手。

  “……你是不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琴酒缄默沉静了一会,平静地问道。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确实,怎么了?”松田安平心中有些困惑,面上依旧是笑嘻嘻的。

  “看出来了。”琴酒抿了抿嘴,扶着床沿站起来,坐回床上。

  琴酒这一手暗讽,还真是来的措不及防。松田安平汗了一下,总算是听懂了琴酒在说什么:神经病没资格行医。

  “我劝你最好说话注意一点哦,你小命还在我手里捏着呢。”松田安平伸手摸了摸琴酒的头,又立刻跳开来以免琴酒炸毛扑人。

  “到底是谁杀谁,恐怕还没有定数吧?”琴酒冷笑着反问道。

  为什么突然间有种小混混打架前互放狠话的感受,松田安平叹了口气,想念我的乙醚。

  但是其实老白干也不错,他镇定自若地把手背到身后,从第三只手里拿过一瓶老白干,当着琴酒的面,打开瓶盖。

  “你要做什么?”琴酒的心情僵了僵,冷声问道。

  “虽然是请你喝酒啊~”松田阵平默默地叫系统给自己加了个适才和辖档湍天时聊出来的临时增强效果,坏笑着拿着酒瓶扑倒琴酒,灌……

  “咳咳咳。”琴酒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松田安平的力气大得惊人,不由得自我怀疑:是我躺了一天床就变弱了吗?可恶的黑麦。

  松田安平灌完一瓶,又从背后的第三只手里接过一瓶,接着灌。

  照旧个魔术师?刚刚他手上明明什么都没有。琴酒皱了皱眉,有些惊讶于松田安平的种种技术,医生,魔术师,似乎照旧个盗贼。

  为什么琴酒半点反映都没有,这就是不会爱别人的男人吗?撩不动撩不动,松田安平灌完酒还悄咪咪地戳了一下琴酒在挣扎中露出来的腰。

  琴酒反手一肘把松田安平打下床,看着摔倒在地的松田安平,一边闻着自己的身上的血腥味,一边思考着到底是要等伤好之后再打他,照旧现在就打他。

  “痛,你怎么酒量这么好?这都不醉。”松田安平在地上躺尸了一会,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无奈地说道。

  “哼。”琴酒冷哼一声,扯下身上沾满血的绷带,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卷绷带计划自己换绷带。

  “横竖绷带都拆了,不如就去洗澡吧?”松田安平从口袋里摸出来几只塑料袋,用消毒水消毒了一下,包在琴酒伤口上,然后抱着琴酒走进洗手间。

  “别碰我。”琴酒又是一肘砸到松田安平身上,还用力地踢了他一脚。

  “年老,你自己那血在不停地流就不痛吗?”松田安平痛得龇牙咧嘴,不由得吐槽了一句,把琴酒放到湿漉漉的地上,打开花洒,淋到琴酒头上。

  那酷寒的水瞬间就让琴酒清醒了,他看着湿漉漉的衣服缄默沉静了一会,自己脱掉了衣服。

  “哎呦,这么自觉啊?”松田安平牢固好花洒,调好水的温度,笑盈盈地挖苦道。

  “出去。”琴酒把没受伤的右手护在身前,坐在地上冷冷地说道,长长的鹤发毫无羁绊地散落在地上。

  “凭啥?”松田安平又在背后从第三只手里接过洗发水,打开盖子往琴酒的头上倒了一些,温柔地搓起泡沫。

  “......随便你。”琴酒眯起眼以防止洗发水掉进自己的眼睛里,任由松田安平帮自己洗头。

  “哦?你什么时候居然这么佛了?”松田安平奇怪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道。

  “呵。”琴酒冷笑一声,没说话,要不是受了伤实在没力气,他也不会这么佛。

  “服务如何?考虑给钱吗?”松田安平也不是很在乎琴酒的态度如何,笑嘻嘻地问道,要是我真生气了,就把你打包好往警察局前一扔,看到底是谁慌。

  “只要给钱你就什么都做?”琴酒挑了挑眉,略有深意地问道。

  这话里的意思是要让我给他打工?“怎么?你想要一个专属医生?”松田安平一边说,一边拿下花洒冲洁净泡沫。

  “会开枪吗?”琴酒不行置否所在了颔首,平静地问道。

  知道怎么开保险,扣扳机,但是打不打得中人全靠缘分。“会,但是纷歧定打得中人。”松田安平有些心虚地说道,用毛巾擦干琴酒身上的水。

  “你到底是什么人?”琴酒的语气又冷了下来。

  “虽然是安尼塞尔啊。”松田安平微笑着搔了一下琴酒的下巴,又溜出洗手间拿衣服。

  琴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明白为什么安尼塞尔总是喜欢摸它,莫不成是没胡子摸起来比力舒服?照旧说他就是单纯想作死?

  琴酒还真是有够神经质的,适才杀气四溢,现在又没了。松田安平默默吐槽了一句,拿着一套玄色的衣服走进洗手间,放在琴酒够获得的干的马桶上,就很自觉地离开了。

  看来照旧有些自知之明的,琴酒有些艰难地用右手穿衣服,穿完就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结果刚一拉开门,就看见了松田安平靠着门站着。

  “需要资助吗?”松田安平很自然地伸手搀扶琴酒,并问了一句并没什么用的话。

  “你一直在外面等着?”琴酒伸手想要扯下那些塑料袋,却被松田安平制止了,满脸不爽地问道。

  这句话的语气问得跟寻仇一样,但是内容不错,松田安平汗了一下,把琴酒扶到床边,拿起一条新的毛巾洗洁净消毒,擦洁净血,才拆下装了不少血的塑料袋,敷上药,裹上绷带。

  “……几多钱?”琴酒平静地看着松田安平给自己处置惩罚伤口,等松田安平处置惩罚完,突然问了一句。

  “???你想给几多就几多吧。”松田安平懵了一下,想起这是自己问的给不给钱,就很佛系地说道。

  “一个月一百万怎么样?”琴酒穿上玄色卫衣,随意地问道。

  “哈?你在说这个?可以啊。”松田安平又懵了一下,哭笑不得地回覆道,就这么简朴就进了酒厂?

  你就这么允许了?连做什么都不问?琴酒也很迷惑,这安尼塞尔也太好骗回去了吧?

  “不外说好,我可不去跟你搞枪战什么的,顶多就偷偷工具什么的。”松田安平收拾好垃圾,把一盒便当递给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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